22年春
郝凱趁著假期與朋友在山中喝酒,在推杯換盞之間,臉漸漸的泛起了紅暈,不多時,便染得滿身酒氣。
郝凱將手伸入上山時帶的兩箱酒內(nèi),摸索了一番,發(fā)現(xiàn)兩箱酒,竟然都成了空瓶。
“兩箱酒!這么快就沒了?”郝凱埋怨道“早知就多帶點了。”說罷郝凱便搖搖晃晃地將酒箱丟在,長椅邊。
郝凱打著酒嗝,晃晃悠悠的朝山下走去,不知何時,竟走到一座寺廟之前,在酒精的刺激下,郝凱癱倒在地,口中說著胡話。這時一個擔(dān)水的和尚從山下走來。那和尚見到渾身散發(fā)著酒氣的郝凱,心想:“這人怎么跑到山上喝酒呢?真是奇怪,可不能讓他趴在這兒。”
想到這里,那和尚卸下?lián)樱叩胶聞P面前,用手推了推他喊道:“小兄弟,小兄弟,聽的到不?”
“是兄弟就喝!感情深,一口悶,喝!”郝凱喊道。
和尚見此,便將郝凱翻過來,用手掌放在郝凱的胸口上,和尚猛的向下一按、一起。郝凱感覺有一股力量瞬間將體內(nèi)的酒氣吸出,便清醒了。
那和尚說道:“我見你喝的爛醉,倒在廟門口,我便幫你醒酒。還有小兄弟以后可不要酗酒了,五代時,北漢的禮部侍郎鄭珙就是在奉命前往遼,請求冊禮時,在遼國的酒席上喝酒喝的過量而死。況且人與天地同一,一飲酒,自身日月星亂度,與大天地相異,久而久之,便后落成頑疾。”
郝凱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便繼續(xù)朝山下走去。到了山下,他的朋友早已在此等了不知多久,見郝凱下來沒好氣的道:“我說郝哥,你大爺?shù)暮葌€酒,人TM的還跑丟了,你丫的跑哪去了?找了一個多小時也找不到!”
郝凱笑道:“害!兄弟我不知道跑何時跑人家廟上去了,還是一個和尚幫我醒的酒?!?p> “嗯?廟?和尚?我看你是真喝大了,這山上就沒建過廟,哪來什么和尚,算了算了,先回家吧?!迸笥汛叽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