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山,拱形的缺口處,七八個人正一臉不可置信地站在邊上。嘩嘩的水聲從缺口處傳出。陳阿生從背上解下包:“江海那孩子從這里下去了,待會兒咋們也進去,下面什么個情況現(xiàn)在不知道,你們都自己小心點,釷呷你最后一個,我打頭陣?!闭f完順著缺口跳了下去。進來了才發(fā)現(xiàn),底下空間挺寬,用石條切成足以倆人并排走的路伸向手電筒照不到的地方,而石條邊上是不知流向何處的底下暗河。一行人都沉默不語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走了將近一個小時左右,這條沿河而修建的石條路終于在走完一座石拱橋后算是到頭了,眾人都換了口氣,想來都太緊張了,一顆懸著的心這時才稍微好一點。路再往前就寬了,走在最前面的陳阿生小聲說:“各位,咋們到大門口了?!扁Q呷點燃了火把,四周尋差了一遍,又連續(xù)點了幾根火把,一行人這才看清楚。這地方足足有一個籃球場一樣大,而正前方是一扇巨大的石門,倆邊則是牛頭與馬面在昏暗的火光中顯得格外詭異,眾人走近發(fā)現(xiàn)石門已經半開,而門的最深處仿佛傳來一聲聲地哭泣聲。而讓一行人退到空地出的原因是一陣清脆明亮的腳步聲從門的另一邊向這邊緩緩走來。邊說是腳步聲,這會兒哪怕是一只麻雀也能把人嚇個半死更何況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那一聲聲腳步聲沉重而有力就如踩在眾人的胸口壓的人就要窒息,個個死死盯著門口處,手里也都死死握住可以防御的武器,汗水不時從額頭往外冒,如臨大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