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漁偏頭回答:
“我在國外的直系學長,剛到那邊時一個人都不認識,他幫了我很多?!?p> 賀琳琳恍然大悟。
她站在旁邊上下打量著溫子寒,幾乎瞬間確定,這人對池漁有意思。
賀琳琳挽著池漁的手臂上前,笑瞇瞇的打招呼:
“你好呀帥哥,我叫賀琳琳,是小漁的閨密?!?p> 溫子寒彬彬有禮,微微頷首,“您好賀小姐,我叫溫子寒,是阿漁在國外的學長?!?p> 他的聲音過于溫柔,賀琳琳沒忍住多看了他幾眼。
“阿漁,你之前說受傷了,是哪里傷了?嚴重嗎?”
溫子寒上前一步站在池漁面前,一臉擔憂的問道。
池漁笑了笑,挽著賀琳琳的手臂不動聲色的后退一步,“學長,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我是背上不小心受了點傷?!?p> 溫子寒見狀,了然的點頭。
既然是在背部,他也不能看,而且賀琳琳在,他不好意思多聊,“阿漁,我明天也要去學校上課,你有課的話可以一起過去?!?p> “學長也在帝都大學入職嗎?教大三和大四?”
池漁記得,溫子寒父母也在帝都大學,不過他們職位很高。
溫子寒淺笑,“是,不過我是大一會計系的輔導員,目前也兼任會計學的教師,我們算得上是一個學院的?!?p> 池漁點頭,“那我知道了,不過我明天沒課,不好意思啊學長?!?p> 溫子寒笑著搖頭,“沒事,那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們回見?!?p> 池漁點頭,目送他離開。
“小漁,這個溫子寒可不簡單啊……”
賀琳琳晃著她的手臂,“他和別的追求者完全不一樣,張弛有度,有進有退,完全不會讓你覺得不舒適。”
池漁眸光輕閃,“嗯,但我不喜歡他?!?p> “你這不是廢話,”賀琳琳無語至極,“有了三哥那么好的男人,哪里還會想著要喜歡別人??!”
池漁點頭,挽著賀琳琳的手進了包間。
回去的路上她抱著雙腿蜷縮在副駕駛,滿腦子想著要怎么告訴溫子寒,她已經(jīng)結婚了。
沈故淵余光瞥見她心事重重的,也沒多問。
直到車子停下,兩人一起進了別墅,沈故淵才抓住她的手臂問她,“你今天晚上怎么了?有心事?”
池漁無奈嘆氣,“我在國外的時候,不小心把我們的戒指弄丟了?!?p> “……”
沈故淵眼眸微微瞇起,周身的氣息頓時變得危險起來。
那對戒指是他親自找人設計的,立面還刻了他們的名字,沒想到就這樣被她弄丟了。
沈故淵深吸氣,努力壓下火氣,“沒事,丟了再買?!?p> 池漁自責的看著他,抬手摟上他的腰身,“我好沒用?!?p> 每次她做錯事都會這樣撒嬌,沈故淵垂眸笑看她,“乖,洗漱休息了,明天帶你去買新的戒指。”
池漁點點頭,雙手搭在他肩膀,噘著嘴巴撒嬌,“那你抱我上去?!?p> 沈故淵輕笑,雙手提起她的腰肢,讓她像藤蔓一般盤在他身上。
池漁的傷口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但還是不敢洗澡,沈故淵抱著她一直來到浴室,把她放在洗手臺上,轉(zhuǎn)身給浴缸放水。
池漁晃著兩條細長的腿,雙手撐在身側看著沈故淵忙碌的身影,眼底帶著明晃晃的笑意。
突然,她抬起右腳,腳尖直接掛在沈故淵的腰帶上。
“……”
沈故淵渾身僵硬,半掩唇咳了下,另一只手揉了揉池漁的腳踝:
“別鬧?!?p> 池漁也是突然想起,她回來這么久,好像和沈故淵就發(fā)生過一次。
“老公?”
池漁看著他的背影,眼底的笑容加深,嬌滴滴的聲音在浴室響起。
沈故淵動作有些慌亂,花灑不小心歪了下,水直接澆在他的衣服上。
池漁捂著嘴巴沒忍住笑出聲。
沈故淵回頭捏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覆在她的細腰上,聲音無奈至極:
“小漁,你受傷了,不要亂動。”
池漁這才想起來,她后背有傷。
她無奈的撇撇嘴,跳下洗手臺去了浴缸洗澡。
沈故淵低頭看了眼下半身,深吸氣,眼底劃過寵溺又無奈的神色。
洗完澡出來池漁已經(jīng)困得不行了,倒頭就睡。
第二天,沈故淵因為要處理急事,所以一起床就去了公司。
池漁起床后隨便吃了點面包,無聊的靠在沙發(fā)上看劇。
沈故淵處理好事情,開車來別墅接她一起去買戒指。
“那邊有一家火鍋店很好吃,我們買完戒指順便去吃火鍋吧?好不好?”
池漁趴在副駕駛,眼巴巴的看著沈故淵說道。
“好,”沈故淵打轉(zhuǎn)方向盤,將車停在車庫,牽著池漁的手乘坐電梯去了頂樓的珠寶店。
池漁突然想起要戴戒指,肯定是想告訴別人她結婚了。
她如此有自覺性,沈故淵自然要滿足。
而且他新訂做的戒指快好了,估計一個星期后會拿到。
池漁和沈故淵最后選了一對簡單的鉆石戒指,然后手挽手去了樓上的火鍋店。
這家店里人很多,由于沒提前定位置,沈故淵和池漁等了快十分鐘才有座。
剛一落座,沈故淵便牽起池漁的手,態(tài)度虔誠的親手為她戴上戒指。
池漁也效仿他,把戒指戴在了他的無名指上。
“這個戒指丟了你得賠我?!?p> 沈故淵給池漁調(diào)好油碟,笑著打趣。
池漁擺擺手,“這次可不敢丟了?!?p> 吃過飯,池漁臨時接到學校的通知要去聽講座,沈故淵把她送到學校又回了公司。
池漁到時開講座的人已經(jīng)來了不少,她剛要找位置入座,便聽見溫子寒的聲音響起:
“阿漁,這里?!?p> 池漁回頭,看到坐在倒數(shù)第一排的溫子寒時,笑了笑,拎著包走過去。
“學長,你來的好早?!?p> “剛上完課就被拉過來了,今天開講座的是新來的副院長,所以要求我們都到?!?p> 池漁恍然大悟,她壓下階梯教室的椅子坐在溫子寒身側,抬手別耳邊的頭發(fā)時,左手無名指上的鉆石戒指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fā)光。
溫子寒看到,眉頭皺的深緊,放在兜里的一只手攥的深緊,而后深吸氣,努力裝出無所謂的模樣,似有若無的問道:
“阿漁,新買的戒指嗎?挺好看的?!?p> 池漁唇角微勾,低頭看了眼戒指,無所謂的聳聳肩,“謝謝,這個款式我還挺喜歡的,之前的婚戒被我不小心弄丟了,這個是我和我老公今天去珠寶店新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