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給我喝的這杯酒絕對有問題,哪怕我及時吐出來了,還有藥物殘留。
看見我蹲在地上,邊上便有兩個人朝著我走過來,一邊冷笑說:“你小子跟我們走吧?!?p> 原本我想用黑貓取物,但是我看見他們手中的鋼管,便干脆裝作毫無抵抗之力。
他們的手將要碰到我身上時,我一個反臂就擒住他一條胳膊,往我跟前一拖。
他驚惶的跌了一步進(jìn)來,我右手握住他的鋼管,肘部撞出去,人也跟著這一撞橫壓在他身上。
這個搶東西的動作直接把他壓倒在地,他竟然緊緊捏住鋼管不放,我于是用右肘朝他的胸口狠狠的撞了兩下。
另外一個男人呆了一分鐘,才急忙舉起鋼管朝我打,我曲膝一腳迎面踢在他的胸口上。
男人摔了出去,我這才把鋼管搶過來,翻身一拳擊中他的額頭。
另外那男人再一次撲過來,我返身劈臉一棍,這一下敲的結(jié)實,那男人摔出去沒有爬起來。
等我轉(zhuǎn)回身,地面被我搶東西的男人也爬開了。
我追上前,手腳都酸軟無力,心浮氣躁的感覺更明顯,額頭上都冒出來一層密密的細(xì)汗。
兩個男人手忙腳亂的爬開無數(shù)步,手中的鋼管突然間無比沉重,連拿著都費力。
我徒勞的把鋼管當(dāng)作拐杖拄在地上。
那兩人看著我的動作,停下逃離的腳步,他們對視一眼慢慢的又折回來。
其中一個冷笑說:“藥性發(fā)作了,沒力氣了吧?”
于是他們邪笑著摸回來,我想把鋼管舉起,一動之下卻無力的跪了下去。
甚至于連跪都跪不住,直接五體投地趴下。
兩個人一沖而上把我按住,嘴里說些不干凈的話。
我使勁掙扎了一下,之前還有的一點力氣完全消散了,眼睛對著前方,小龍蝦跟幾個男人打的難解難分,但是他很顯然顧不上我。
兩個人把我拖進(jìn)路邊的綠化林,才拿繩子綁住我的雙手。
還要綁我的腳,其中一個說:“得了,讓他自己走。”
他們把我拖起來,拿槍指著我的腦袋威脅我:“小子!你別亂動,免得爺們傷了你。”
另一個就往我屁股上踢了一腳,呵斥我:“走!”
我腳下無力,被他推了一把,足下一個趔趄,拿槍那個嗤笑著,滿嘴污言穢語。
踢我那個不懷好意的說:“藥性發(fā)作了,要不要我們……”
有一只手就從后面搭在我肩膀上,我怒不可遏的抬起手臂,湊在嘴邊上狠狠咬了一口。
血腥刺激入喉,身體里面奔騰的嗜血欲望全部激發(fā),連視線都不清明。
那只手把我往前面一推,我跪倒在地,借著這個垂頭的姿勢,沉入思緒跟黑貓交流。
黑貓迅速取一塊刀片給我,我把刀片咬在牙齒上,努力的抬手去割繩子。
后面兩人都笑的陰毒,一個說:“這么快就投降,你叫聲爺爺來聽聽?”
我唇間都割破,血流入衣襟,他伸手抓住我頭發(fā)把我的腦袋朝著后方按過去。
這時繩子才斷開,我嘶吼:“黑貓!”
一把步槍霍然出現(xiàn),揪住我頭發(fā)那貨蠻橫的把我往后面掀翻,步槍抱在我手上,背部落地時,黑洞洞槍口對著他的腦袋。
這廝呆了兩秒種,我暴吼:“去死!”
槍管噴出長長的火焰直接舔到他身上,男人發(fā)出撕心裂肺的驚恐大叫。
我努力翻過身,另外一個男人驚住了,退后了一步。
前面那個慘叫不已迅速變成一個火人,他踉蹌著不辨方向的亂闖,我怕被他踩到身上艱難的挪開。
另外一個男人眼睛再轉(zhuǎn)到我身上,才有意識的把手槍指著我。
我一咬牙,我手中抱的是激光槍,一道激光掃過去先把他手中的槍融了,再一道激光打出三米距離。
當(dāng)時我手上已經(jīng)沒了力氣,這一槍放的飄了,從他身上掃到路邊的綠化樹,激光所過之處火花騰起,連帶著燒著了兩棵大樹。
他驚恐的撲打身上的火,跳著腳,我想要再補(bǔ)他一槍手上酸軟無力,眼看著他身上的火越燒越大,嚎叫著變成了一個火人。
我終于安心的躺倒,幾分鐘之后這兩個人就灰飛煙滅了,如果可以,我還想把今晚敢來攔路的所有人全部燒成渣。
一陣伴著一陣的劇痛從腹部升起放射到全身,我蜷成一團(tuán)滾了兩滾,雙手都插進(jìn)白沙里面攥緊了緩解不掉一絲疼痛。
那疼痛是一過性的,轉(zhuǎn)而是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勁,體內(nèi)像是要爆炸了,血脈賁張。
小龍蝦跑過來抱住我時,我連意識都不清,本能的去抓武器,他把我背起來,我手上還取了一把刀子抓著,朝著他身上扎。
后來他送我去醫(yī)院洗胃,折騰到半夜,掛了半宿吊瓶我意識才清醒過來。
小龍蝦沒有告訴我關(guān)于這種藥的成分,只提了一句說是新型合成的一種毒品,對身體有損傷性,特別破壞神經(jīng)。
醫(yī)生說我吐出了大半,中毒比較輕,以后不接觸的話不會影響身體健康。
痞子這個孫子拿毒藥害我,今晚這個仇算是結(jié)下了。
早上七點半我們提前過來船上。
我問過小龍蝦跟他對打的那些人后來怎么樣?小龍蝦說看見我們這邊起火,他們就全部退卻了。
一群狗東西,先暫時饒他們一命。
上船第一個看見鋒哥,他看見我們陰沉個臉沒有說話。
跟著他身后幾個男人都謹(jǐn)慎的捏了捏拳頭,眼神陰毒的瞪在我們兩個人身上。
我冷冰冰的看著他們,已經(jīng)賠過了酒,他們要再生事,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幾個男人站在甲板上,虎視眈眈,我一步步上船,昨晚那種情況我都能殺兩人,何況此刻。
楚漫這個黑市拳王的名聲不是白叫的,這些人跟黑拳手比起來,什么都不是。
我迎著鋒哥走過去,兩邊的人識趣的往后頭挪開讓路。
距離兩米我站住,鋒哥的個頭太矮,我有些俯視的意味,冷冷的笑著說:“昨晚伺候的不好,今天大家還要想玩上一場嗎?”
一個男人呵斥我:“小子!叫鋒哥!”
我不屑的說:“痞子也叫你鋒哥嗎?還是你叫痞子一聲痞子哥?”
那小弟氣急敗壞的吼著:“你敢挑撥我們鋒哥和痞子哥的關(guān)系?”
我冷笑出來:“這條船上總要有個主,一山只得一主,一水只養(yǎng)一蛟,王哥手下,可也不是阿貓阿狗都說得上話,你和痞子,我只認(rèn)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