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偶遇
王騰停下在二女嬌軀上游移的手,吩咐道:“把李虎叫進來,我有事吩咐他?!?p> 心香有些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福禮道:“是,公子?!?p> 心香出門后不久,就領著一個穿黑色短打勁裝的青年走進來,正是王騰的護衛(wèi)頭領之一,李虎。
李虎見王騰已經將衣衫不整的慧月抱在懷里上下其手,頓時心中一突,不敢多看,連忙躬身道:“小人見過公子?!?p> “免禮免禮?!蓖躜v不耐煩的道:“我讓你查的事情,查好了嗎?”
“回公子,小人已經調查清楚了。”李虎連忙道:“那日沖撞了公子的賤民名叫楚風,此人來歷不明,像是突然就從帝都冒出來的,且頗有家資,之前曾聯(lián)系一個姓程的房牙子,花費三百三十靈幣在寧興坊買了一座二進的宅邸……”
“行了行了,這都什么跟什么?”王騰拍了下桌子道:“說重點,重點是什么用我教你嗎?”
“是是是,小人該死?!崩罨⑦B忙跪下道。金丹巔峰的高手,竟然卑微至此。
見王騰面色稍緩,李虎繼續(xù)道:“公子,那天那個黑裙少女名叫凌星若,是幾天前楚風從一個姓王的牙婆那里買來的丫鬟,花了一百多靈幣。”
“才一百多靈幣!?”王騰聞言,頓時更氣了,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不少,讓慧月發(fā)出了些許疼痛的喊叫。
“一百多就能買到這樣的美人,我怎么就遇不到這種好事?”王騰道:“你去找那個牙婆,開三倍的價錢,把凌星若買下來?!?p> “這……”李虎面露難色:“公子,這樁生意已經過去好幾天了,雙方都留有憑證,又在官府備案過,怕是很難反悔?!?p> “蠢貨!”王騰斥道:“在官府備案,備沒備過是他一個賤民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留有憑證,那憑證是真是假他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小人明白了,多謝公子提點。”李虎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請公子放心,小人這就去做?!?p> “嗯?!蓖躜v點了點頭。
他剛才被王子州罵的憋了一肚子火,現(xiàn)在把李虎臭罵一頓,心情倒是舒暢了不少。
他淡淡的道:“我不管你怎么做,借官府施壓也好,用強也好,反正三天之內,我要見到凌星若躺在我的床上,如果辦不到,你就提頭來見?!?p> “公子放心,小人一定不辱使命。”李虎抱拳肅然道。
“快去吧?!蓖躜v隨意的擺了擺手,就抱起慧月走向了床榻。
“是。”李虎眼神一顫,轉身退出了房間。
……
寧興坊東南街。
蘇楚辭緩緩走在街道上。
緩緩前行的馬車,挑著物品的貨郎,行色匆匆的路人,鱗次櫛比的商鋪,以及周邊擺攤的小攤販,組成了鮮活的古代集市圖。
蘇楚辭來這里,是要采購一些食材等日常用品,后天就是詩會了,他這三天用光了剩下的三張修煉室體驗卡,已經能初步使用畫水為牢了,實力小小的上升了一個臺階。
食材等東西的采購已經差不多了,他目前正在往西走,一是回家,二也是看看還有什么有用的東西買一點。
走著走著,就聽到一旁傳來了陣陣鶯聲燕語,抬頭看去,卻是一家規(guī)模不大的青樓,此刻雖是下午,但仍然有幾個穿紅戴綠的姑娘在二樓向下招手,見到蘇楚辭走過來,姑娘們的攬客聲也頻繁了不少。
任誰都能看得出來,這位少年公子雖然未帶侍從,但一身裝扮非富即貴。
蘇楚辭對此自然是視而不見,還加快了些腳步,想要遠離這片區(qū)域。
卻不料此時后方一聲馬嘶,蘇楚辭轉頭看去,就見到一輛寬大的馬車在自己身后停了下來。
他皺了皺眉,正以為是王騰或者誰來找麻煩,卻不料車簾一掀,露出了元讓德的臉。
元讓德顯然也有些意外,他哈哈笑道:“楚公子,這些天你和楚小姐都沒有上門拜會,這下趕巧,可算是被我抓住了,剛好我要回府,楚公子與我同行可好?!?p> 蘇楚辭行禮道:“見過元老先生,一路同行我姐弟二人多受老先生照拂,已甚是感激,卻是不好再行叨擾?!?p> 如果是之前,元家去不去都行,但現(xiàn)在他招惹了王騰,卻是不好再去元家了。
王騰的身份他已經打聽清楚,兵部侍郎家的公子,因兵部尚書老邁,所以他父親行使的是尚書的職權,且深受皇帝信任。
在這樣的官二代面前,元家這小小的商賈之家,還根本是不夠看的。
如果王騰因他而遷怒元家,那他蘇楚辭豈不是平白連累了別人。
“怎么能叫叨擾?”元讓德故作不悅道:“你啊,就是太過客氣,救命恩人上門,我元家自當掃榻相迎才是,來來來,快上車,秋詞也在家中,你們也能見個面?!?p> 蘇楚辭再三推托,卻不料元讓德堅持不懈的屢次邀請。
看著路上已經有不少人關注到這邊,而且過于推辭也顯得不太禮貌。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冒昧上門了?!?p> “你我一同經歷過生死的關系,楚公子又何必客氣?!痹尩掠H自把蘇楚辭迎上了馬車,車簾一放,馬車又緩緩跑動起來。
元讓德和蘇楚辭相對而坐,親切的問道:“楚公子和楚小姐最近可還好?”
“托元老先生的福,一切都好。”蘇楚辭拱拱手道。
他不準備把他買宅院等等的事情告訴元讓德,倒不是信不過,而是知道的越多錯的就越多。
如果元讓德知道了他的住處,兩家迎來送往的,難免會被有心人注意到,從而給元家?guī)砺闊?p> 蘇楚辭不過一個匆匆過客,而元家卻是要在帝都安身立命的,把元家?guī)У搅孙L暴的邊緣就已經很過意不去了,又怎么能繼續(xù)把他們往深帶呢。
見蘇楚辭說的含糊,元讓德笑了笑,也沒有多問。
在他想來,兩個少年少女到帝都來,就算有親戚可以稍稍依靠一下,日子過的必定也是艱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