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常,剛回大明山,小喬就迫不及待給我爸媽報平安,讓我無比感動,蒼域有戰(zhàn)事,不能久呆。
心中掛念蒼域戰(zhàn)事,自然不能在大明山圖安穩(wěn),臨行前一天大明山來了兩人,令我們頗為驚奇,理正帶著一個黑衣人深夜到訪。
理正披著黑斗篷一臉嚴肅狀讓我著實嚇了一跳,因為我發(fā)現(xiàn)他眼睛隱隱泛著淚光。
“咋啦!胡子被燒啦?”我趕忙叫他坐下,隨后看了隨行人一眼,似乎眼熟卻又記不起來。
理正苦笑了一聲“山朗,有件事我不得不說了?!?p> “哦???前輩說說看?!毙潭⒅S行之人拍了拍我肩膀道。
“想必你也看到了,覺得奇怪么?”理正苦笑道。
“他很古怪,我感覺我認識他,卻實在不記得是誰?!蔽覔项^道。
理正對那人道“拿出來吧!”
只聽見“?!钡囊宦?,一個無比熟悉的鈴聲響起。
“法云?”我和小喬異口同聲的叫道。
“是我!很奇怪我現(xiàn)在的樣子吧!”那人手握著鈴鐺面無表情的躬身朝我們行了個禮。同時燈光突然忽明忽暗閃爍不定,顯得異常詭異。
“你真的是法云?”我狐疑的看著這個面貌和法云一點搭不上邊的人。
“是!確定是我法云,沒想到再次見到諸位是這樣的情形?!狈ㄔ七€是那樣一副面無表情的樣貌。
理正嘆了口氣道“他這是借尸還魂!”
小喬看著理正和法云道“法云!你什么時候死了?”
“那和尚來了?”隨著大門推開,狐仙兒和婆婆走了進來。
理正和法云同時起身向狐仙兒和婆婆行禮。
婆婆看著法云凝視良久道“我雖然從未見過你,但我卻知道,你這身體已被掠奪,你在靠一絲意念在堅持,說白了你是鬼魂?!?p> 理正看著婆婆結巴的道“這,這你都知道?”
婆婆笑道:“我能看出來,可惜這鬼我捉不得,你只是游離而已?!?p> 法云道:“謝謝婆婆,我身死蒼域,找到理正時也是機緣巧合,實在是萬幸?!?p> 我忙問道“你會金鳳族秘法?”
法云詫異道“施主看來知曉一些,我身上確實淌著金鳳人族血液。這次來也是為了你們之事而來!”
理正嚴肅的道“法云大師之所以變成這樣,這事還事關小喬姑娘,所以我特來此處找你?!?p> “請前輩詳說!”我轉頭看著默不作聲的小喬。
“還記得我們在大金塔碰面么?”法云面無表情道。
“嗯!”
“我并非這個位面之人,卻透露著位面外之事,知道我為什么在大金塔么?”法云道。
“大師請說!”
“我本是蒼域之人,早年游歷于蒼域和這個位面,也深受現(xiàn)在這個世界的佛法影響,并沉迷其中,但當我遇到一個圣人后,卻徹底變成了位面擺渡人。”
“位面擺渡人?”狐仙兒自言自語道。
“嗯!擺渡使者!將有緣之人擺渡到另一個位面,會有另一個位面之人帶去提升進化?!狈ㄔ拼鸬?。
“你信了?”
“是!那人很強大,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圣光,也徹底被他所征服,同時他也給了我不一樣的眼睛和我可以自由穿梭的身體。”法云說罷盯著我們掃視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小喬身上。
法云看著小喬接著道“你和那位圣人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氣息是如此相似,你們應該處于一個位面,或者你們屬于一個團體?!?p> 小喬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看著法云道“哪個位面?”
法云不緊不慢的的接著說道“圣人告訴過我,他來自空間夾層!哎!但當我們在大金塔見面之后,由于好奇,我就開始溝通圣人起來,于是我們約定在蒼域樵城見面?!?p> 狐仙兒迫不及待的道“后來呢?”
“見到了,圣人仙去,我身死!”
“這?!”我們幾個面面相覷?!笆裁慈烁傻??”
法云道“撕裂空間之魔,身死無悲苦。”
“什么情況?”我們詫異的看著這個陌生的臉龐,如在聽天方夜譚。
“不過我去的目的,卻是達到了,圣人聽聞小喬姑娘消息很是興奮,并告知我他會馬上回去轉達,我雖然不知道為何,但他的神情告訴我小喬姑娘對他們很重要,但與此同時圣人的仇家也到了?!?p> 理正憂心忡忡的插嘴道“他們在樵城外斗了數(shù)個時辰,如天神惡斗,各使神通,嗚呀呀的遮天蔽日,當時樵城的百姓都不敢出門。后來這個法云搜了一具皮囊找到了我。。。。”
法云沉吟了一會兒“圣人仙去時叫我離開,并希望找到你們,并簡短告知我轉告,‘若等不及,找機會進入空間夾層,再尋找入口,可以回家!’沒想到我剛要離去時卻被惡魔擊中,幸好有所準備,啟動秘法及時,魂魄未消。”
“那你如何知曉理正認識我們?”我狐疑的問道。
“氣息,理正身上有你殘留的氣息,這是我身死后魂魄特有的感應。所以。。?!狈ㄔ凭従徴f道。
理正尷尬的笑道“怪我老頭子愛看熱鬧,卻也不敢靠近,遠遠的看著。我開始還不敢相信,直到他說了你們的一些信息后,我才確信無疑。呵呵。。。”
“原來如此,我們回大明山你也知道?隔這么遠。”狐仙兒沒好氣的道。
“卦!撲卦!”
理正的本事我還是知道的,我不由得豎起了拇指,轉頭看向小喬,不知何時起,小喬眼睛已經(jīng)掛滿了淚珠。
她又想家了。
其實應該感謝的是這該死的理正。
法云并不能在這個世界待太久,我是知道的,神魂冢是金鳳族神魂的歸宿,他所做的一切,我很感激,是由衷的感激。
法云并不做太多停留,這個世界不屬于他,隨后小喬拉著他閑聊了一會兒,就起身和我們告辭。
理正的胡子還是那么扎眼,本想喝兩口,但法云不能耽擱,大恩不言謝,臨別之際,陳通扛了幾件酒塞給老頭,老頭自然高興的合不攏嘴。
我們一夜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