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勃勃才是狼的本色,只有狗才逆來順受,安于現(xiàn)狀?。ū热缥遥?p> 不敢豁出去命,你怎么得的到利益?
出來混,一將功成萬骨枯!
高軍靜靜的坐著,也不催促,拉貝自己的呼吸卻開始紊亂、然后逐漸倉促,“你打算怎么做?”
看到?jīng)]…
在任何時代,沒有野心的人只是那么一小部分,但這玩意就像路邊的雜草,如果某天,下一場雨,就會漫無邊際的滋長,而高軍,就是提著水壺給他澆灌著。
阿sir,我這不算教唆犯罪。
“我想知道,是什么人讓納賽爾突然改變跟我的生意的?!?p> “瓦拉內(nèi)以及一名法國人查塔姆。”
高軍的記性是不錯的,腦海中就像是放碟片,你打著馬賽克,我都知道這是誰。
“他不是動物獵人嗎?”
拉貝將自己知道的全都說出來,反正都打算造反了,還藏著掖著干什么,“他什么都干,以前部落的武裝槍支就有一部分是他支援的?!?p> “他們關系很好?”高軍反問道。
“很好!”
拉貝語氣停頓了下繼續(xù)說道,“我覺得他會是變故,他不可能讓我們一切順利的?!?p> “那就一起干掉咯,這還用我來說嗎。”高軍將半截雪茄給按在煙灰缸里,他不喜歡這味道,還是幾塊美金一包的駱駝好抽,重新點上一根,兩根手指夾著,“我這人最討厭麻煩,我就秉承一件事,要么不干,要么干絕,做事,最怕猶猶豫豫了?!?p> 高軍這本來就是闡述一下自己的觀點,拉貝聽了很贊同的點頭,思來想去后,來了一句,“我覺得納賽爾的兒子,也是個禍害。”
嘶!
想不到,你這濃眉大眼的家伙,竟然這么兇。
高軍擺了下手,笑著說,“我只是個商人,我只是提意見,最近我比較忌諱見死人,牧師說我八字不穩(wěn),讓我多念點《大悲咒》,不過你放心,我答應你的,肯定給你做到,我會安排人過去?!?p> 他一挺身從沙發(fā)上起來,看了下手表,“時間不要拖,那就現(xiàn)在吧?!?p> “這么著急?”
“想好就去干,等你制定好計劃,法國人都投降了?!备哕娺呎f著邊走出房間,外面站著安布雷拉以及托尼科夫,“你們帶著米勒他們,跟拉貝去爾德·費圖爾部落,他會教你們怎么做的?!?p> “你覺得怎么樣?我覺得直接點更合理。”轉(zhuǎn)頭問道。
拉貝點點頭,深吸口氣,“行!”
“OK,那出發(fā)吧?!?p> 高軍趁著拉貝走下樓的間隙,拉了下安布雷拉,壓低聲音說,“如果他不肯下手,你明白怎么辦的吧?”
美國佬眼神一閃,沉沉的點點頭。
“路上小心點?!备哕娦χf。
其實如果用MI—17肯定更方便的,但這是人家國土內(nèi),要是飛過去,恐怕下一秒就在半空中放煙花了。
高軍也想明白了,要是還賣不出去,就自己留著用,我當送貨飛機可以吧?
到時候運到非洲去,專門給前線黑狗送狗糧!
站在門口,目送著他們離去。
“這么晚還出門?”泰勒不知道什么時候靠過來,墊著腳尖。
“吃多了,出門消消食,對了,我的貨款算好沒有?我把錢結(jié)給你。”
一聽到錢,泰勒就笑瞇瞇的擺手,“不用那么著急的,賬單在我辦公室,我們?nèi)ズ纫槐??我藏了一瓶白蘭地,很棒的味道?!?p> “你在這,還敢喝酒?”
“每天多一次懺悔罷了,走走?!碧├栈觳辉谝?,拉著高軍上樓。
……
兩輛越野車沖出朱拜勒。
外面的崗哨打開玻璃,幾個腦袋探出來就瞄了眼,然后收了回來,進來的人管的很嚴,出去,隨便你。
豐田LC70內(nèi),安布雷拉帶著手套,腿上放著ASVAL突擊步槍,身側(cè)坐著米勒、托尼科夫都在安靜的準備著武器。
拉貝坐在副駕駛,從后視鏡上看著他們,剛好安布雷拉抬起頭,驚的他忙收回目光。
“拉貝先生,老板讓我們聽你的,你覺得應該怎么安排?”
“我覺得這些突擊步槍不要,就用手槍,我?guī)е銈內(nèi)ヒ娂{賽爾,然后干掉他就行?!?p> “納賽爾的人會不會反抗?我們要保證不會發(fā)生意外?!蓖心峥品蛟谂赃呎f。
拉貝沉吟了下,一兇狠,“那就一起殺了。”
安布雷拉幾人對視眼,互相點點頭。
車輛安靜的在荒漠里行駛著,都能聽到有野獸的嘶吼聲,膽小的人恐怕見到外面一望無際的黑暗,就有點發(fā)慫。
大約晚上12點多,到達部落。
這個點很安靜,駱駝聽到聲音抬起了眼,拉貝手里拿著一把馬卡洛夫,手心冒汗,今天晚上,他要以下克上!
不成功,便成仁!
部落埃米爾身份,你知道一年多少錢嗎?
像他們這種貝都因人都是經(jīng)過上百年的歷史的,政府除了補貼外,還給他們安排了店鋪用于銷售沙漠特產(chǎn)。
流浪是特質(zhì),但不代表窮。
一年最起碼也有接近70萬美金的利益,這筆錢全都是納賽爾一個人說了算,他也算盡心盡責了,最起碼部落里也算是衣食無憂,可這人一吃飽,就容易想要更多。
不患寡而患不均!
“米勒,你放心,你的評估報告是C,這次回去,老板會給你調(diào)到B,他跟我說過?!卑膊祭桌粗吓笥颜f。
“好!”米勒很高興。
其實他不知道,放在高軍茶幾上的評估報告寫的就是B,你得讓人感到錢途。
這叫偶爾的善意謊言。
“對下時間?!?p> 幾個雜牌手表比對了下,安布雷拉和托尼科夫裹著長袍,頂著一塊布,將臉都遮起來,在這種夜晚的環(huán)境下,不注意看,還真的發(fā)現(xiàn)不出來。
“誰!”
幾個人剛靠近部落,就聽到一聲輕聲呵斥。
一道手電筒燈光照射在臉上,拉貝下意識的遮擋了一下,“是我?!?p> “拉貝?是你嗎?”
“閉嘴!”見對方還要喊的樣子,拉貝嚇了一大跳,忙叫了聲,“都睡著了,你叫那么大聲干什么?”
“你和莫里沒回來,我們都很著急,都出去找過了,胡阿巴克保佑?!?p> 拉貝心煩意亂,“行,別喊,我去見納賽爾。”
“埃米爾已經(jīng)休息了?!?p> “我有急事找他,對了,瓦拉內(nèi)他們走了嗎?”
守夜的搖頭。
拉貝點點頭,帶著安布雷拉兩人走了進去,哨兵好奇的看了看這兩人,總覺得不對勁,但是拉貝帶過來的又不好多問。
“他們住在那個帳篷?!?p> “我去解決掉他們!”托尼科夫點頭,腳步輕聲靠過去。
“現(xiàn)在,我們要好好見見納賽爾先生了。”
…
江山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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