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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偶們的舞臺劇

91,最初之人與崇高之人

人偶們的舞臺劇 觀尾墨魚 4662 2023-03-19 12:33:00

  顯得空洞而宏偉,彼此緊密纏繞的行星帶無聲的劃過這片寂靜的深空,大大小小的星球一同在星空的深處閃爍著光芒,在夾縫處誕生的異色光線則將角落的位置盡數(shù)染遍。

  宇宙一如既往,在不可動搖的平穩(wěn)中迎來了新的‘一日’。

  而后,在某個角落傳來了有些喧鬧的聲音,幽藍的焰火從一無所有的深空中升騰而起,伴隨著肅穆的歌謠,‘人’于漆黑的宇宙深處走來。

  “形若諸生,爾德甚嘉,奉功若此,銘記大千”

  最前方是一位面容冷峻的男子,他的金色頭發(fā)比之以往更加耀眼,天藍的眼眸顯得無比的嚴(yán)肅,在肅穆的人群中輕吟出聲,聲音顯得莊重而高亢。

  叮~宛如鐘鼎敲響的聲音悠然響起。

  人們目光低垂,左手屈折貼在胸前,在寂靜的深空中無言的行進著,他們的眼中滿懷沉痛,眼神卻顯得越發(fā)堅韌。

  “我等銘記,世界同證,并骨而恒,自無它言”右臂垂在身體一旁,中指折回手掌,宛如宣誓一般,其余四指筆直的豎立著,齊休跟著身邊的人一同做著動作。

  在人群的河流中,無論是法伊特,還是楊自在,李奧,許昌,穆爾柯,他們皆一臉肅然,為在戰(zhàn)爭死去的人哀悼著,這是他們一貫的習(xí)俗。

  “沐于戰(zhàn)事,行于疆域,擁勝果而告諸位,爾等可無憾而行”

  御勝之龍,陶省之目不斜視,與周圍一臉嚴(yán)肅的牧陰者杰斯特,以及身上纏著黑色鎖鏈的周濤在隊伍的前方行走著,他們面色沉重,臉上帶著冷峻的表情。

  弗羅斯特眼神發(fā)沉,面容成熟,與平素輕佻的舉止毫不相符,眼神傲然,頭發(fā)肆意的飛舞,陳廣動作嚴(yán)謹(jǐn),毫無平時的狂放之姿,顯得極為有禮。

  肩膀上趴著一臉泱泱的火魚,衛(wèi)葛戈與劉陽穿著整齊的軍裝,面上雖有不適,卻依舊忍耐著前行,兩者之間隔著一掌的空隙,雖然望向彼此的目光冰冷,但在外人卻如同好友一樣。

  人們依照自身的修為從前到后一字排開,造物主們緊隨著大總統(tǒng),神王們負(fù)責(zé)中段,星主們處在最后面,借由每次戰(zhàn)后的祭禮向宇宙宣揚著森之聯(lián)邦的赫赫威名。

  絕不遺忘,永遠銘記戰(zhàn)死者的犧牲,如果敢有人觸犯森之聯(lián)邦的人,即便是處在邊陲,也定會前去討伐。

  統(tǒng)御星球的強者最先前往,星主聚群在旁伺機而動,神王則予以注視,必要時齊齊出現(xiàn),造物主們會將一縷意志投射過去,時刻關(guān)注戰(zhàn)局。

  縱然是哀嘆同胞的故去,卻從不畏戰(zhàn),也絕不屈服。

  如果必要,即使再發(fā)動滅界之戰(zhàn)也在所不惜,大總統(tǒng)則親身前往負(fù)責(zé)統(tǒng)御戰(zhàn)局,定要將冒犯者全部剿滅,使其魂飛魄散,永墜深淵。

  “參與此戰(zhàn)之?dāng)常繗⑺?,不留活口,無論是造物主,還是其他的存在都無一例外,族群,親人,弟子,同鄉(xiāng),與之有關(guān)的一切全部處死”

  大總統(tǒng)安德里面帶悲痛的走在最前方,眼中卻是冰寒一片,他語氣淡漠的向著宇宙中將目光投向此處的勢力宣告著自己的決定。

  他看著散發(fā)著寂寥的宇宙深處,宛如宇宙的雙眼平靜的回望著那數(shù)百道打量的目光,言語中毫無遲疑,他環(huán)顧著四周,在對能夠聽到他的聲音的人進行警告。

  “無論你在何處,無論有何人包庇,我等都會窮追而至,將相關(guān)者一并殺死”

  “.......”目光中并不帶有情緒,只是顯得更加冷冽,它們宛如看著邪道一樣的看著這一群瘋子。

  要知道在宇宙凡是能夠居高而上,擁有強大修為的人,無不都是漠視下方的弱者,它們會愛惜自身的羽翼,權(quán)衡必要的利弊。

  絕不像眼前的人們哪怕只為了一個修為低下的人也會大肆言戰(zhàn),哪怕自身為因此隕落,也絕不停止報復(fù),簡直如同野獸一般。

  而這也是為何森之聯(lián)邦的名聲在宇宙中極為惡劣的緣故,縱然沒有人會得罪隨時準(zhǔn)備提刀的狂獸,但并不妨礙它們將其視為野蠻和異類,對其予以抵觸。

  “.....你在對我挑釁嗎?安德里”

  威嚴(yán)而莊嚴(yán)的聲音傳來,一道燦若星辰的目光冷漠的望向這邊,如同要刺穿身體一般的冰寒。

  “如果你這么覺得,即便算是挑釁又何妨?”安德里微笑著予以回望,眼中卻毫無溫度,只有無比深邃不見底的幽冷。

  不過,盡管如此,森之聯(lián)邦在宇宙中也并非無敵。

  ‘群星’聯(lián)盟,由高氏國主為首的占據(jù)東部宇宙的頂尖勢力,數(shù)年前曾于森之聯(lián)邦交戰(zhàn),雙方隕落強者不計其數(shù),最終在對彼此底牌的忌憚下相互收手。

  所以,森之聯(lián)邦才會暫避群星鋒芒,向著宇宙的另一邊發(fā)展,在不遠的未來,它們一定會再度發(fā)起戰(zhàn)爭,向?qū)Ψ接懟匚羧盏难獋?p>  然而,如果宇宙中只有群星聯(lián)盟,那它們早就會在森之聯(lián)邦出現(xiàn)之前占據(jù)了整個宇宙,與之一直對抗的就是另一個勢力。

  天堂山,遵從天之主的御旨與前者進行著長達億萬年的抗衡,彼此的關(guān)系極為惡劣,屬于那種手下的人但凡相遇都會無視任務(wù),不顧一切優(yōu)先坑殺對方的仇恨。

  “只是贏過幾只吠鼠,讓那個家伙吃了個小虧就猖獗若此,真是可笑”天之主的聲音無比冷漠,在它的眼中毫無對森之聯(lián)邦的重視,如同對待路邊的野狗一般。

  安德里繼續(xù)前行,周遭的造物主若有所覺,紛紛一臉凝重的跟隨著前者的腳步,至于森之聯(lián)邦的其他人則毫無察覺,一臉嚴(yán)肅的繼續(xù)行進。

  “這世間終究是強者的世界,弱者連我們的目光也察覺不到,若沒有你以及其他幾個家伙,你所謂的勢力只是隨手可欺的廢物,你所做的只是無用功”

  天之主語氣淡漠的評價著森之聯(lián)邦之前看似恢弘的場景,對它而言,那種軟弱無力的威脅十分可笑,若非安德里的存在,它連看也懶得看,只是弱者們無聊的哀嚎罷了。

  “無用功嗎....”安德里低語一句,臉上帶上笑容。

  “即便偉大也起于毫末,誰說他們之中的某個人不會在哪日站到你我的面前,甚至比之你我更強也說不定,我對我的同胞們滿懷信心”

  “我堅信,總有一天,變強的某人會站在我的面前,哪怕抽我一嘴巴,對我說你這種老東西已經(jīng)落伍了,快滾吧,我也會甘之如飴的下臺,那可是我一直以來的理想”

  安德里一臉欣然的說道,眼中駐扎著強烈的自信,對他而言,只有培育出比他還強的人才是對他最大的褒獎,所以,無論何時,他都會重視那些有著光輝未來的年輕人。

  “........你瘋了”

  面對安德里的說辭,天之主的聲音中帶上沉重,那道目光如同看待異物一樣的看著這邊,祂輕嘆一聲,宛如在惋惜同路而不同志的異路人。

  “只是意見不一,也算不得瘋癲吧,所以說你們這些快要邁進棺材的老家伙啊,只會借著自己活過的歲月,隨意責(zé)怪我這個年輕人,真是太讓人發(fā)笑了”

  安德里搖搖頭,口中感慨著冥頑不靈,食古不化的老人們對他的誤解,造物主們先前還在為安德里的發(fā)言感到欽佩,這時望著對方的嘴臉,臉部頓時抽搐不止。

  相對于他們這些新生代,安德里才算是老人之類,真虧對方能在他們面前說出這種話。

  “.........”天之主也頓時無言以對,祂收回了目光。

  安德里的笑容逐漸熄滅,他眼神幽深的望著遠處,雖然天之主沒有多說什么,但他對這邊的惡意一眼可見,恐怕在之后不久新的戰(zhàn)爭就會開始。

  到那時又是不遜色于群星的一場大戰(zhàn),但他也無法輕易退縮,在這個宇宙中若是自身軟弱,只是被他人欺壓到死,所以他只能一直保持強勢,盡管......

  他按捺住內(nèi)心的不安,繼續(xù)望向前方,依稀間有白熾的光團在遠方閃耀著,那里有著此次集結(jié)起來的所有大軍,偶像與戰(zhàn)死者在那邊等候著他們到來。

  安德里一路收納散落在戰(zhàn)場上的人,雖然他可以將所有在一剎那挪到那邊,但考慮到這次戰(zhàn)爭的影響,他還是一邊對宇宙其他勢力進行警告,一邊帶領(lǐng)眾人向那邊徐徐前進。

  “至少,要讓他們歡笑著離世....”安德里低語著,心中卻有些沉重,他并非無法復(fù)活死去的眾人,只是出于對正確歷史的維護,他只能看著他們?nèi)ニ馈?p>  一次戰(zhàn)爭必然要有人死去,在那里死去的人數(shù)就是必要的前提,沒有這個前提,以此為結(jié)果的諸多努力都會隨之變作虛無的歷史付之一炬。

  所以,哪怕他可以讓對未來價值更高的人活下來,卻無法阻止一定要死去的必要數(shù)量的人,那是為了維護歷史所必要的柴薪。

  若是只有數(shù)人在場,沒有其他的目光,他還能欺詐那段歷史,無視那個結(jié)果讓死去的人活下來,可,這次的戰(zhàn)爭本就為眾人目光的焦點,所以,也自然無法干預(yù)最后的結(jié)果。

  而且,即便是在這次戰(zhàn)爭起初,他強行插手,也會造成更多的損傷,天之主會直接下場,到那時越發(fā)難以控制傷亡,所以,他才會聽從令茂等人的提議沒有動手。

  或者說正是因為未來詮釋了那個必定的結(jié)果,所以能夠知曉那個結(jié)果的他反而會為其所困,束手束腳,無法任由自身的意愿隨意出手。

  這想必也是出于那個的反擊,安德里心中明白,卻只能在下次的交手中對其下手再狠幾分,不過那對那個大概也是不痛不癢,還會嘲笑他拳腳無力。

  不過,與那個的抗衡本就是這個階段的必經(jīng)之路,所以他倒也沒有怨天尤人,只是心中略微有些沉重。

  這種無意義的對抗會持續(xù)到什么時候呢........

  安德里不禁陷入了沉思。

  .......................................

  戴著黑色禮帽,領(lǐng)口處紋著金色花紋,宛如男裝的藍色西服上衣,手上戴著白色的手套,袖口處露出晶瑩的肌膚,下身穿著合身的藍色褲子,腳下穿著黑色皮靴,攏住小腿。

  雪莉手持著白金色的短杖,在自己一旁空著的手掌之上不斷點著,那張柔美而精致的臉上露出思索之色,她眺望著遠方隱隱有些喧鬧的星空,內(nèi)心默算著人群到來的時間。

  “雪莉”深沉而又威嚴(yán)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雪莉的身體不由一震,眼中瞳孔劇烈抖動,她淺淺的吸了一口氣,有所覺悟的轉(zhuǎn)身看向身后的人,面容不由繃緊。

  “如初....姐姐”她低語著,聲音中卻透露著幾分膽怯和無所適從。

  “我現(xiàn)在叫琪拉,雪莉”眼前的女子面帶笑容,潔白的眼中帶著親昵,如同看著自己的姐妹一樣。

  一頭如墨的長發(fā)披到腰間,嬌嫩而光滑的面孔,晶瑩閃亮的黑珍珠一樣的雙眼,小巧的鼻子,帶著有如魅惑的笑的粉紅嘴唇,由于激動而微微泛紅的臉頰,友善的目光看向這邊。

  穿著銀金交錯的露肩禮裙,上身是近乎白色的銀色,下擺則是宛如漂白后的淡金色,無論怎么看,比起強調(diào)奢華和尊重的金銀,更接近白色的一件衣服。

  手臂被乳白色蕾絲纏繞,衣服正面有一串并排的黑色花朵順延到腰間,左右有黑色線條相連著,將腰部綁的越發(fā)纖細(xì)。

  腳下是縷空的高跟金鞋,她踩著優(yōu)雅的步伐,那副面帶笑容的走向這邊的樣子卻讓雪莉呆在原地,心中升起逃避的想法。

  “李如初小姐,可以不要欺負(fù)我那尊敬的前輩嗎?”

  清雅而強勢的聲音瞬間響起,李如初的笑容不由一僵,聽到這個討厭的聲音,她的目光變得冰冷,她無視了露出得救表情的雪莉,轉(zhuǎn)身面向身后。

  那里有一個散發(fā)著強烈的存在感,宛如圣光凝結(jié)而出的神圣之人,她的臉上帶著仁愛的笑容,眼神是對生命的熱愛,渾身洋溢著悲天憫人的氣氛。

  雖然只是穿著簡單的白裙,卻穿出了圣潔的感覺,宛如那是天地奇珍所凝結(jié)的衣物,所以才得以貼在這個光輝之人的身上。

  身后跟著一個面無表情,有著黑色短發(fā)的侍者,他冷淡的目光掃過這邊,對李如初的裝扮毫無反應(yīng),就像看到一個尋常的路人一樣。

  “席慕然”她一字一句的將這個名字說出,聲音中帶著冰寒刺骨的恨意。

  “有什么事嗎?大大大前輩,您老還真是喜歡‘關(guān)照’后輩呢~”席慕然微笑著,眼底深處卻帶著與對方如出一轍的冰冷。

  “.......”兩者彼此對視,同時斂去笑容,如同看著敵人一般。

  雪莉在一旁看著這熟悉的一幕,雖然之前感到了片刻輕松,但現(xiàn)在又感受到了某種更大的危機,她不由覺得十分頭疼。

  偶像們會迎來畢業(yè),雖然由于歌姬切莉死去了數(shù)代偶像,但在僅存的偶像之中卻有三個名聲極為響亮的人物,她們被合稱為光輝三人組。

  .....雖然大半都是因為眼前之人才被稱為光輝之人。

  席慕然,在她之后出現(xiàn)的青女,雖然一開始是被人輕視的存在,只是作為大眾的偶像活躍,但到了后來,那份異樣的美感卻壓倒了同代的三人組,讓人們把目光投注到她的身上。

  所以在那之后,一直懸而不落的皇女位置才被高拔上來,與大眾選出的青女一同作為正統(tǒng)偶像而存在,不過,因為對方的存在,所以后續(xù)青女的地位也很尷尬。

  雖然她自稱自己只是石中之花,但所有人卻一致稱其為崇高之人,也正是因為她,所以李如初雖然身為前輩卻反而不敢去穿對方常穿的白。

  兩者的恩怨雖不是因此而始,卻也與之有關(guān),在之后越發(fā)激化。

  順帶一提,另外兩人是她和....李如初。

  作為最初遺留的偶像之一,李如初至今仍活躍在世間,其余兩人則是因為歌姬切莉而亡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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