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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偶們的舞臺劇

259,錯覺與兌子

人偶們的舞臺劇 觀尾墨魚 6156 2023-09-03 20:38:49

  “單純的比較‘心力’,我的實力在你之上?!焙谏难壑虚W爍著銳利的光芒,青年刻意的一推臉上的黑框眼鏡,面露傲然之色。

  “是嗎,你對我的‘馬力’一無所知?!贝蛑嗖驳慕涯凶优み^頭,呈塊狀的肌肉鼓動著,充實有力的腹肌則體現(xiàn)著那份強勁。

  他斜眼看了眼眼前骨瘦如柴的男子,不由露出輕蔑的目光,后者冷笑數(shù)聲,臉上自有矜持之色。

  我還說我的心力天下無敵呢,在后方的張溪內(nèi)心腹誹著,卻很理智的沒有說出去,自從有了那個沙陀系統(tǒng),比拼各自的數(shù)值已經(jīng)形成某種風潮。

  相比起枯燥無味的修煉,人們更多是看著自己的數(shù)值,和他人相比較,以此來判斷自己在群體中的地位。

  張溪不由撇過頭,看向眼前的數(shù)值。

  【種族:泛人種】

  【姿容:略顯新奇】

  【特質(zhì):黑發(fā)控,角度清奇,鉆頭意志,一知半解,綠星人】

  【念力:11.14】

  【心力:9.68】

  【馬力:7.14】

  【總評:可以專注于自身,不斷奮進的堅毅意志,對前路所知不全,知識方面仍有欠缺的,勉強達標的身體,請專注于自己的短板,不要放過每一絲進步的機會?!?p>  張溪雙手合十,對著眼前的虛空拜了拜,眼中滿是感動之色。

  李木老師真是溫柔,雖然話不多,可這份心意他感知到了,比起那最初的評價,簡直好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噢,授課中除外,那時的老師簡直不是人——

  咣當,大門無聲的開啟,一道身影默默的走了進來,與正好對著那里的張溪視線一撞,后者的面孔變得僵硬。

  李木瞥了呆住的張溪,腳步不停的走到眾人前方。

  而原本嘈雜的眾人頓時變得寧靜,他們眼中既有期待,也混雜著一絲緊張的看著對方。

  江路的身體尤為站得筆直,在人群的中心位置,他的視線從眼前離開,目光專注的看著前方。

  而在偏后位置,散發(fā)著低氣壓的法雅低嘆一聲,這才帶著幾分不滿的看向前方,李木老師則無言的看著她,臉上沒有半分表情。

  她的身邊則隱隱空出了一圈,那些過去與她交好的女生臉上都帶著一絲猶豫和畏懼。

  張溪偷偷的瞥了一眼,還被旁邊的黑發(fā)女子瞪了一眼,這才不著聲色的移開目光,不知為何,他老覺得,近日的法雅小姐看上去總有些...可怕。

  莫非是‘荷爾瓦’,就是法雅小姐的故鄉(xiāng)有著變故,還是其他的方面....

  張溪亂想了半天,也沒有什么頭緒,而在他們五人前不久的聚會中,法雅小姐也沒有多少好臉色,甚至那次還和江路吵了起來。

  當時的冷氣壓,他現(xiàn)在也忘不掉,即便是科爾金來講和,兩人也依舊言語冷冽的針鋒相對,江路一甩手,冷著臉離場,法雅則露出陰沉的表情。

  科爾金嘆息著離去,楊瀟瀟則在送他離開,之后獨自返回房間。

  而那次之后,就再也沒聚過。

  張溪抬起頭,冷靜的停止思索,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既然對方不說,那就代表還不重要,或者對方認為對他們說了也沒用,現(xiàn)在需要更加努力才行。

  “今日,不講修行方式,而是對一些知識的科普?!?p>  而在前方,李木掃過全場,將現(xiàn)場的氣氛映入眼底,語氣平靜的說道。

  “張溪,你之前看我,你是有什么疑問嗎?”

  張溪猛地一驚,繼而帶著幾分無奈的看向?qū)Ψ?,他就知道,對方肯定要問他,嗯,他已?jīng)習慣了。

  “老師啊,其實我之前一直在想,我們一直待在這里,就算外出也是一樣的風景,雖然也可以調(diào)整天氣狀態(tài),但總覺得....”張溪無視看過來的眾人,信口胡謅著。

  “呃,唔,啊.....就是那個,感覺不到時間感?”最后,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

  要讓他故鄉(xiāng)的老師聽見,少不得給他劈頭蓋臉一頓臭罵,告訴他這可不是哲學課,讓他自己玩蛋去!

  張溪暗暗為自己想象中的老師配音,心中樂不可支的同時一臉鄭重的說道。

  只是.......

  “————!”

  不知為何,現(xiàn)場的氣氛變得嚴肅起來,眾人面露詫異的看著他,那副樣子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這什么情況?

  注意著不要讓自己的困惑露出來,張溪告誡著自己,而后看向李木,后者嘴角微彎,眼神看上去極為意味深長,讓他心中一涼。

  “難得你們想的這么深,老師倒是覺得蠻欣慰的?!崩钅灸怯纳畹哪抗鈴膹娧b鎮(zhèn)定的張溪臉上離開,繼而看向眾人。

  “張溪的問題看似簡單,實則涉及到幾個方面,如何定義時間,以及如何辨別時間這一現(xiàn)象,最終,如何確認‘它’流逝了?!?p>  李木語氣輕淡,但那份略顯輕巧的話語卻讓下方眾人面色變得凝重。

  “首先第一點,外界的話也許對這個話題有不同的看法,單從聯(lián)邦的角度而言,我們認為時間只是‘偽物’,它并不存在世間的每一個角落。”

  “在過去,我們?nèi)祟愐罁?jù)刻度,以及生命的年輪等作為標準,設定了一個可以被認知到的東西,但,究其本質(zhì),其實只是我們用于掩飾某種錯覺的產(chǎn)物?!?p>  張溪的目光不由變得專注,比自己求學那時還要專心。

  “人體會衰老,生物會死去,大地會枯萎,世界總將迎來消亡,在所有人的認知中,這都是理所當然的自然規(guī)律,所以,才有了延續(xù),傳承的說法?!?p>  “將不可見,卻是自身獨有的思考傳遞下去,將無形的法度定為基準,設定出一個有著足夠效力的國度,將夢想,抱負,渴望,希冀,傳遞到未來。”

  “然而,那卻是一種謊言?!崩钅緮嘌缘馈?p>  “天有幾重,地不知其厚,山有多嶺,海卻不見其深,我們所看到的,感知到的,所傳承下來的,正是一種‘約定俗成’的戒律?!?p>  “即便借助名為‘科技’的觸角,我們也無法盡數(shù)看清那幕后的真相,我們存在著,卻只是茍活著,在那無形的絲線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活著,然后——”

  “去死?!?p>  李木露出冰冷徹骨的笑容。

  “你只知你會死去,你也知道周圍的人會死去,你同時還知道最偉大的人也會死去,你甚至還知道這顆星球,這個宇宙,所有,所有的生靈都會死去?!?p>  “但你唯獨不知道一件事?!?p>  “為什么要死,是誰規(guī)定的那一點,為何人類終將腐朽,為何有朽木抽出新芽,為何在我們自豪的文明發(fā)展過程中總有無盡的災禍?!?p>  “若人活著,卻只是為了死,那它的生又有何等意義,若人死去,卻籍籍無名,只能在死寂中數(shù)著自己的心跳,等待著自身的消亡?!?p>  “那么......”李木笑了起來,那是無比溫暖的笑容。

  “連‘掀棺而起’也不敢,也太無趣了吧?!?p>  呼呼.....原本寂靜的室內(nèi)頓時響起一聲聲松氣之聲,人們暫時放下心防,露出歡快的笑顏。

  “所以,我常說,不要被自己的思維所局限,一種思想,縱然是錯誤的,但它也是有著價值的,偏頗的去看待,只會離自身的目標越來越遠?!?p>  “不過,那也只是對我而言?!崩钅緭u搖頭,面上露出鄭重之色。

  “我需要保持中立的立場,哪怕某個東西是常人眼中的謬誤,我也不能去抹殺掉它,而是需要理智的思索它在之后所能起到的用處?!?p>  “呵呵,有些偏題了,讓我們繼續(xù)回到討論之中。”看著下方眾人茫然的眼神,李木微笑著止住話題。

  他伸出一只手掌,光點彼此環(huán)繞著,漸漸的出現(xiàn)一物。

  那是一個呈扭曲狀的圓環(huán),在空中不斷旋轉(zhuǎn)著,同時有一只銀色的小鳥正站在圓環(huán)之上,沿著前方不斷前進著,而在眾人眼中,那只鳥始終在做著周而復始的運動。

  從左到右,從右到左,循環(huán)往復,始終不停。

  “我稱其為周行之鳥,也有圓周之鳥的說法?!崩钅镜哪抗饪聪蛘菩牡镍B,“基本上在院內(nèi),你們?nèi)羰翘ь^,也能看見這種東西?!?p>  張溪想起偶爾幾次外出,抬頭看到的景象,頓時點點頭。

  “這個就是聯(lián)邦用以定義時間的產(chǎn)物,將觀察之物放入時間的彼岸,通過觀測來定義具體的刻度,在聯(lián)邦各地的周行之鳥則作為那份聯(lián)系的具現(xiàn)?!?p>  李木簡單介紹了一番,眾人頓時恍然,原來是這樣。

  “那老師,你之前說時間是偽物,可我們?nèi)舨怀蔀楦唠A強者,也終將會死去啊,可按你的說法,我們又是不會死的,總不能是我們活夠了,自己選擇去死吧?”

  張溪思索半天,卻想不出原因,于是,他出言問道。

  “很好的提問,那我問你一句。”李木贊賞的看了對方一眼,隨后開始提問,張溪面色一緊,連忙提高注意力。

  “你要對他人提起‘過去’的事,你會怎么去說,你會說那是XX年的哪一天,還是.....”

  李木停止了述說,面容平靜的看向張溪。

  “我想....”張溪一邊思索著,一邊組織著話語,“我會說,那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或者,那天有什么樣的人......”

  驀然,張溪想到了,當時間只是一種象征性的說法,那么,他將如何證明那是‘過去’發(fā)生的事,而不是在未來,或者現(xiàn)在,亦或者他妄想出的事。

  “看來你明白了。”李木那略顯冷峻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當我們想要述說過往,是需要依靠某種‘標志’作為區(qū)別的,而且,即便我們定義了時間這一現(xiàn)象,我們也需要依靠相關的事件與人物作為論述點?!?p>  “換言之,就是錨點的存在,不是時間在流逝,而是我們用自身定義了時間,將那一段段鮮活的生命,事件賦予了含義,將他們視作‘過去’?!?p>  “所以我才說,時間并不存在,只是一個偽物,從一開始,我們就沒有前進,當然也沒有后退,我們只是存在于這里?!?p>  “所以,我們才會將我們存在的這里定義為‘現(xiàn)在’?!?p>  李木再度發(fā)言,只是,這一次,下方的眾人都陷入了思索之中。

  “李老師?!苯飞钗豢跉猓砬樽兊脟烂C,而聽到他的發(fā)言,眾人抬起頭,都看向了這個聲名最盛的家伙。

  “那個錯覺,觸角,抑或是讓我們不得不‘掀棺而起’的那個對象是什么?”

  此言一出,眾人瞳孔微縮,連忙看向李木。

  “........”李木沉吟著,并沒有立即回答對方的問題。

  “老師,這個,我其實很感興趣呢。”法雅的臉上綻放笑顏,語氣雖然溫雅,卻隱隱有種咄咄逼人感,她笑著看著這邊,難得露出一副好奇的樣子。

  “........你們想知道?”李木眉頭微皺,環(huán)顧了一圈眾人,眼中帶著詢問。

  “嗨,都說到這個程度上了,老師你要是再不說,就太賣關頭了吧?!睆埾獡u著頭,將自己的心中所想說了出去。

  “就是啊,老師,你要是不說,我都沒心思修煉了。”

  “老師說真的,我心里急得很,下次我肯定還會問你,你就說了吧?!?p>  “........”略顯沉默的科爾金看著周圍好奇的人,眼中卻有些落寞。

  李木掃了眼沉默的幾人,心中明白,那幾人大概都知道自己想說的事了,所以,他們才既不發(fā)聲,也不阻止。

  哪怕那會讓它們的處境有所變化,但,它們應該也有所覺悟了。

  但作為老師,他還是需要考慮一番的。

  “也罷,我就簡單說一些吧,這也是我本來的用意?!彼囊暰€從那邊移開,眼神鄭重的看著下方。

  “樹木死去,森林依然存在,大地枯萎,遠方亦有生機,個體死去,人類依舊存在?!?p>  “??????”

  疑問號幾乎在眾人的腦袋中列成一對,那不是常理嗎,為何要說這個?

  “即便是此方天空陷入死寂,世界就此崩解,別處依舊有青天長盛,萬物競相爭渡,世界呈生機勃勃之態(tài)。”

  “............”少許人皺著眉頭,眼中若有所思。

  “萬物混若一體,生死,不過階段之語。”

  李木聲音深沉,而眾人的臉上終現(xiàn)恍然之色。

  “對于‘規(guī)律’而言,哪怕我們眼中的生死,也只是它們某段時期的狀態(tài),縱然我們?yōu)榇烁袀灰眩珜τ谒鼈兌裕皇乔锵x的無趣之語?!?p>  “人類的存亡便是如此,在更廣大的存在眼中,那只是稀松平常之時,萬物皆負生而抱死,兩者渾然一體,不分彼此?!?p>  “只有站在同樣的高度,才能理解它們的所想,在其下的揣測,都是荒謬之語?!?p>  李木的神情越發(fā)肅然,張溪隱隱明白,這大概就是那些高階強者眼中的視角,在那些擁有強大力量的存在眼中,縱然是原本的種族,恐怕也不值得在意。

  “...............”驀然的,心灰意冷的感覺頓時涌上心頭。

  “唉,老師,說真的,這個其實就是強者政治的體現(xiàn)吧?!睆埾嘈χ?,面露悲哀之色。

  “我們這些渣渣是最底層,然后是略有些手段的弱者,擁有強大手段的高手,連想象也太過低微的強者,太多,太多了,對于宇宙而言,我們不過是螻蟻?!?p>  “對弱者而言,渣渣毫無意義,對高手而言,弱者只是拖累,對強者而言,高手只是螞蟻,但對那些更強的家伙而言,強者也只是蟲子?!?p>  “這個世界是冰冷的,毫無溫情的世界,我們只是幸運的沒有遇到足以覆滅我們的強者,一旦遇到,連我們也要毫無意義的死去,這就是真實,這就是我們的結局!”

  張溪不斷的喃語著,臉上的悲哀之色越發(fā)濃重,眾人被那份沉重所感染,面上都露出嘆息之色,只有少數(shù)幾人神情泰然。

  “那又如何?”平靜的,好似尖刀般的聲音響起,將現(xiàn)場陰郁的氛圍一把切斷。

  張溪半是茫然,半是悲憤,身體顫抖的看向那個人。

  “你是強者,自然不覺得,可我原本一直生活在一個普通的世界,一直以來,我都認為那是正常的,可是,真相卻不是那樣,我只是好運的,茫然不覺的沒有死去?!?p>  “一旦想到在過去的哪一天我會突然死去,我就感受到了一種深沉的寒意,那就是死——”

  “你還活著,不是嗎?”那副異常平靜的口吻將張溪激動的話語瞬間擊沉,他愕然的看著對方。

  “在普通人看來,強者越強,下方的人就越是無用,比起揮手就能抹殺無數(shù)世界的存在而言,普通人則是生活在危如累卵的泡沫之上,隨時可能破裂。”

  “但事實呢?!?p>  李木直直的看向眾人,神情雖然平靜,卻帶著一種剛毅的氣息。

  “聯(lián)邦依舊存在,你們依舊存在,所以,你們的存在并非沒有意義?!?p>  “曾經(jīng),在過去與群星聯(lián)盟交戰(zhàn)期間,曾有人提過,舍棄無用的下層人,從而讓強者們逃離,在遠方建立起安全的居所?!?p>  “它當時也是類似于你這樣的說法,說什么普通人類無用,哪怕死去千萬,也不及一個強者有用?!?p>  李木語氣淡然,但話語中透露的那道過往卻讓在場之人內(nèi)心一寒,若當年那個決議通過,如今還在這里的人還會有幾人存在?

  “因為事及前人,我不想說太多,只說最后的結論吧?!?p>  “至少在聯(lián)邦中,律法才是最大的,上至總統(tǒng),下至平民,都擁有平等的人格,禁止以任何條例損害‘公民’的權益,這一條法律你們可以在現(xiàn)有的律法中找到?!?p>  楊瀟瀟回憶著,確實有這一條的存在。

  “我單從功利的角度說一下吧?!崩钅久嫒萆燥@柔和,繼而繼續(xù)說道。

  “作為普通民眾的你們,是強者們用于確認‘現(xiàn)在’之所以是現(xiàn)在的標志,所以,哪怕是為了它們自身,也絕對不會舍棄你們?!?p>  張溪看著這邊,臉上原本猙獰的表情緩緩消失,他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不由抱怨道。

  “早說嘛,老師,嚇死我了。”他撓撓臉,臉上還有些羞紅之色。

  “當然,相比較而言,因為聯(lián)邦原有居民的一些特殊性,我們也不會單純的一概而論,會給予一定補助,不過,聯(lián)邦一向認為,享有權力的同時,也享有相應的義務?!?p>  “呃,老師,你看我行嗎,我覺得我也是聯(lián)邦人。”張溪若有其事的說道,表情十分嚴肅。

  李木深深的看著這邊,忽地一笑,甚至看著張溪心中都有些發(fā)毛了。

  “你聽說過泅馬和裘馬的故事嗎?”

  “你在一定條件下可以和對方的高階強者兌子,消耗掉對方嗎?”

  “你要真能做到,我可以一口答應你,想要什么待遇我都會為你去爭取?!?p>  “........抱歉,我做不到?!睆埾拖骂^,十分誠懇的道著歉。

  “平日作為裘馬飼養(yǎng),是為了必要時作為泅馬來用,所以若真是寶駒,也不必垂涎裘馬的待遇,當然,你要真想的話.......”

  “我真的錯了,老師高抬貴手!”張溪舉起雙手,以示投降。

  李木這才收起笑容,而后看向其他看好戲的學生。

  “你們要是......”

  “老師請繼續(xù)下一個話題吧!?。 碑惪谕暤脑捳Z響起,面露尷尬之色的學生們試圖揭過這段內(nèi)容。

  “好吧?!崩钅绢H為遺憾的嘆息一聲,而后,他張開口。

  “接下來,讓我們講講一些值得敬重的人,他們在當年群星153名國主聯(lián)名向我們發(fā)起戰(zhàn)爭時,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其中有楚中天,博德.......”

  ..........................

  “楚中天和博德已經(jīng)被你們‘消化’掉了嗎?”冷冽的眸光掃向這邊,路遙輕嘆一聲,眼中卻沒有絲毫動搖。

  “至少我感覺不到了?!庇篮銍髌届o的回答道。

  “啊,可惡,我還有些漲,頭好痛,混蛋!”渡羽不滿的抱怨著,一邊摸摸肚子,一邊做著鬼臉。

  看著那兩種‘熟悉’而‘陌生’的姿態(tài),路遙心中明白,兩人確實已經(jīng)不在了,那兩個曾與他齊名的家伙,此刻作為兌子后的殘渣展現(xiàn)在他眼前。

  “是嗎,那么,我再強調(diào)一次吧。”

  “禁止你們的過度干涉,在‘上一次’可不是這樣的吧?!甭愤b略顯冷漠的說道,同時,他的眸光在自己右臂之上一掃而過,眼底閃過一道隱晦的光芒。

  那是呈綻放狀態(tài)的‘六片金羽’,也是白鳥所屬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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