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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我與千年后的子孫通話

第二十三章 每個人都有選擇

  周家老宅。

  外墻破敗并沒有人修繕。

  在這個邊境城市,無數(shù)的武者都投身其中,根本沒有商業(yè)開發(fā)價值。

  自然就不會出現(xiàn)拆遷這樣的說法。

  “兒啊,怎么今天就回來了?這也不是放假時間??!”

  躺在躺椅上,安詳著看著一本黃色雜志。

  熟悉的老周并沒有什么變化。

  這點讓周宣心稍微安定。

  還是這般不著調(diào)的樣子就最好。

  老魔所謂祖輩榮光,是指周家的先輩基本上都犧牲在邊境城市上。

  老周三兄弟,只剩下老周一人賣些閑散書籍維持生計。

  “回來辦些事情?!?p>  “行,你去忙吧,等下我去給你做些你愛吃的?!?p>  老周意外地好說話,都沒問要干些什么,專心致志對付著他手中的書籍。

  果然成績好的就是不一樣。

  都不用像之前那樣找些借口。

  周宣直奔祠堂。

  這次的祠堂富麗堂皇,估摸是有著不少的英勇先烈。

  周宣尋著記憶找出族譜,厚厚好幾本。

  自周意致后,每個祖宗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還能這樣玩?

  每個人都來了這么一段自我生平闡釋。

  就連老周也已經(jīng)寫好了。

  周宣看了看。

  基本屬于是自我吹逼,導(dǎo)致族譜厚到?jīng)]邊。

  找到周意致那一頁,心中稍定。

  有一大頁是他的第一人稱敘述。

  這下自己就能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三十六世祖你到底整了什么花活?

  【選擇。

  人的一生總是面臨著無數(shù)的選擇。

  有的選擇無關(guān)緊要。

  而有的選擇將會改變你的一生。

  而往往,當下你做出選擇時你一無所知,要等到回過頭看,就是這么不經(jīng)意的決定。

  從此人生如同河水斷流,涇渭分明,再無同流可能。

  而我就是做出了這么一個錯誤的選擇。

  我從一名小小的符師,到鋃鐺入獄,再到符箓院靈植院為解救我,而大打出手。

  可謂是波瀾起伏。

  而我更是瞄定目標,找靈牌,借靈石,借助混液新配方。

  我本該站在風口上,順風而起。

  我相信憑借著我的人脈關(guān)系,我的財富能力,未來必是我的廣闊天地。

  直到我做出了這么一個錯誤的選擇。

  進入符箓院,所有人都崇拜我敬重我,更是給了我長老之位。

  不得不講我有些飄了。

  他們問我是從何而來這些知識,我無法回答,只能說是妙手天成,偶有所得。

  他們驚為天人,虛心請教,以我為師,請求我傳授給他們相關(guān)知識。

  卻在交談中,拆穿了我并不精通的事實,我在他們的心目中的形象一落千丈。

  只有薛怡木并未對我做出太多鄙夷。

  并向我虛心請教。

  我將符箓繪制方法全部交給了她。

  后面聯(lián)手對抗致遠商會,我也只能是普普通通的賺兩頭錢,再無法獲得符箓會的尊重。

  不過是尊重而已,我獲得可是錢財,正當我志得意滿時。

  一個壞消息傳出來了。

  薛怡木被投毒,修為盡廢,昏迷不醒,整個人危在旦夕。

  有人看見,投毒的人正是我。

  而且薛怡木身上有著我的靈力波動。

  憤怒的符箓院中人從我的儲物袋里面找出了幻型術(shù)和斂息術(shù),還有腐尸水。

  所有的一切。

  全部指向我。

  我就是那個投毒的人。

  看著彭景失望而又憤怒的目光。

  我想說些什么。

  卻被憤怒的人打成重傷。

  在彭景的制止下保全了性命。

  ……

  最終他們離開了。

  踏上了征程。

  離開了東陽城,前往可以解決薛怡木身上毒素的地方。

  看著昏迷不醒的薛怡木。

  我發(fā)自內(nèi)心希望她能夠醒來。

  ……

  我的傷勢不斷惡化。

  修為不斷退步。

  我想提起符筆。

  卻顫抖不停。

  在阿澤的幫助下,我終于是保住了性命。

  卻失去了修士的身份。

  我失去了修行的想法。

  做了一個富家翁。

  開枝散葉。

  延續(xù)血脈。

  ……

  但我仍有不甘。

  我不甘心就這樣背了黑鍋。

  我想找到當年的真相。

  不單是為薛怡木。

  更是為自己。

  ……

  致遠商會。

  經(jīng)過我不斷的調(diào)查。

  或者說它根本就沒在乎我。

  很輕易就查出了當年真相。

  暗中販賣極樂丹是它,栽贓嫁禍逼走薛怡木也是它。

  一手操作混液價格。

  想要無數(shù)修士在他手下謀生。

  而它的目的在新混液方子的出現(xiàn)下顯得是那么可笑。

  所以他要掐滅這個源頭。

  多年之后我才知道。

  針對我殺了季氏兄弟留下的儲物袋,他們確定下了這個計劃。

  將我與薛怡木這兩個最大阻礙橫掃干凈。

  而符箓院里也有他們的人。

  顏齊。

  這個沒有跟隨符箓院眾人離開,多年后成為商會大總管的人。

  自那以后致遠商會全面掌握符箓市場。

  而我只是一塊擋住路的小石子。

  活下來也無足輕重。

  不值一提。

  ……

  致遠商會。

  小石子也會刺傷人。

  我潛伏著。

  不斷吐納試圖重新找回修行的感覺。

  此外還強身健體,鍛煉體魄。

  我等待著。

  一個機會。

  ……

  我見過山洪爆發(fā)。

  熬過了饑荒。

  卻沒想到一場大流行的風寒過后。

  最終……

  我死了。(最后一段是我為父親補的。)】

  ……

  死的還挺突然的。

  周宣看下來心中疑惑盡解。

  只有一個感慨。

  三十六世祖我錯怪你了。

  你也不容易呀。

  ……

  “沒想到最后是這樣。

  鬧出如此大的陣仗?!?p>  夏修謹敲著木桌。

  臉腫成豬頭的陳南很難保持此前的沉穩(wěn)。

  在周意致走后。

  呂臺對他下手可真不輕。

  “這城衛(wèi)隊估計你是待不下去了,不如回來商會,也是有一份事情可以做的?!?p>  陳南點頭,他之所以沒有將臉上的淤腫消下來就來找會長,就是因為這點。

  城衛(wèi)隊是待不下去了。

  自己為老大辦事,結(jié)果吃了虧。

  肯定要讓老大知道,不然這虧不是白吃了嗎?

  好在臉上這淤青有效果。

  夏修謹有些感慨:“沒想到這周意致倒是個有本領(lǐng)的。

  按照之前資料,他是土生土長的東陽城孤兒。

  卻沒有在16歲前加入各個宗派。

  看來在修行一道的天賦上并不算出色。

  而后又有了這些成就,也算是另有成績。

  是否有機會將他拉進商會?”

  陳南搖頭:“他知道是我,一力將他判處死刑的?!?p>  還有現(xiàn)在說這個,是不是有點晚了?

  叮咚一聲。

  鎏金落地鐘整點落地。

  投影出一片火山噴發(fā)景象,漫天的灰塵,火山隱忍無數(shù)年的力量,在這一刻以一種極為熾烈的方式噴薄而出。

  毀天滅地。

  “那就只能看著他跟著符箓院一起毀滅了?!?p>  夏修謹有些惋惜,將茶水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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