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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替補駙馬殺不死很合理

第七章 疑慮叢生

  那人怪笑著一招手,打了個哨,三波人四下涌出,將林燁團團圍?。骸安恢w下想清楚沒有?”

  林燁打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就你這智商,我真替你捉急。一看你就沒老婆。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殺她,我能不管嗎?再者說,她活著我才是駙馬,她要是死了,那我算個啥?真是笨!”

  “哼!不識抬舉,上!”

  一瞬間,院內(nèi)刀劍相交,風(fēng)卷殘云,塵埃四起。

  見林燁被屬下纏住,為首的反身一把推開驛館大門,沖了進去。

  驚醒后的驛丞正要去點狼煙,卻被黑衣人將刀架在脖子上:“說!公主在哪間房?”

  驛丞無奈,只得伸手向公主所在房間指去。

  呲,一聲。還不等驛丞反應(yīng),刀鋒已在他脖頸間拉出一條血線。黑衣人片刻不停,一個魚躍沖向公主房間。

  一拉門,他都來不及看清,一張大網(wǎng)當(dāng)空套下,將他捆了個嚴嚴實實。

  正在掙扎,卻被刀疤一拳打暈過去。

  ……

  “這是太白醉劍?還是貴妃獻酒?”公主看著林燁的身形疑惑的問道。

  老張抱條凳子,護在公主身前,緊張得直打擺子:“老奴哪懂這個,這些個打打殺殺的,不都是一樣的花里胡哨嗎?”

  “只知道他父親是朔北槍王,哥哥能征善戰(zhàn),倒從沒人說起過他還藏了這手。倒是我大意了?!?p>  蘇云汐自顧自的說,明月彩鳳對對眼神,低下頭,都不敢插嘴。

  一柱香后,院里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的尸體。不過林燁也不好受,胸口,小腹,背上,大腿都掛了彩。

  刀疤也一樣,中了兩劍。

  二人彼此相扶進了驛館。林燁剛想坐下,刀疤便遞給榔頭一個眼神,而后二人都跪在林燁身前:“駙馬,啥也不說了,今后我老刀的命,就是你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林燁擺擺手:“起來吧!上點藥,一會兒還要審那王八羔子?!?p>  說罷,林燁搖搖晃晃上了樓,明月與彩鳳急忙將他攙到公主房內(nèi)。

  “哼,出門不帶護衛(wèi),逞什么英雄,活該!”蘇云汐一邊罵,一邊冷眼看著明月幫林燁脫上衣。

  汗水裹著血,貼在身上,褪去的時候粘著翻卷的皮肉,看得蘇云汐心驚肉跳。見明月手抖,幾次撕扯著傷口,又一把將明月推開,親自動手。

  林燁自始至終一聲不吭,任憑額頭的汗滴滾滾而下。

  擦了傷口,上了藥,蘇云汐淡漠道:“要不還是躺下休息吧,等明日里再問?!?p>  “沒事,打鐵趁熱,總該知道他們是誰派來的,為什么要殺你吧?”林燁解開束發(fā),披散著凌亂頭發(fā),接過彩鳳遞來的單衣,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明月看著那兩盆殷紅的血水,還有地上止血用的紗布,諾諾的問道:“公主,駙馬爺真沒事嗎?”

  蘇云汐不知如何答她,只得故作鎮(zhèn)定地吩咐道:“收了吧,去廚房看看有什么,想辦法給他弄點進補的吃食?!?p>  而后,她也出了房門,躡手躡腳立在了林燁關(guān)那黑衣人的房間外。

  “一個選擇,說出主使,簽字畫押,然后我送你上路。你無路可活,我一般不騙人?!?p>  “呵呵,橫豎都是死,你覺得我憑什么要告訴你?”

  林燁偏著頭想了想:“咦?你說得蠻有道理哎。佩服,是條漢子,我也不問了,成全你的忠義。對了,剛好我最近發(fā)明了幾種新鮮毒藥,還沒做過人體實驗。你委屈一下,幫我看看效果?”

  說著,他走到黑衣人身前,示意刀疤掰開他的嘴,免得他咬了舌頭吞了藥。自己則取出一把匕首,隨意在黑衣人腿上劃了一道口子,而后又翻出一個小瓶:“這是萬蟲噬心粉,只要破了的傷口上,撒那么一丟丟。你就會有雙倍的快樂。先是感覺到無數(shù)的蟲子在你血液里爬,一直爬到你的心臟,然后,它們會慢慢吃你的肉,你會一邊痛,一邊笑,直到你一點一點的死掉。如何?反正你也殺了那么多人,看自己死一次也沒什么了不起的?!?p>  說著便要去倒藥,黑衣人已經(jīng)渾身冒汗,拼命想掙脫刀疤的手。

  隨著白色小瓶的抖動,黑衣人瞳孔收縮也越來越快。

  正當(dāng)這時,林燁停下了動作:“奶奶的,不好意思,我都忘了這東西用完了?!?p>  黑衣人大口喘著氣,被嚇得夠嗆。

  “沒有萬蟲噬心粉了,別擔(dān)心啊。我再看看。呀!你運氣真好,這里還有一瓶化尸水,這可是我的看家寶貝,是居家旅行出門必備的良藥,只需九塊九,就賣九塊九。如何,價格公道吧?!?p>  說著林燁拿出另一個小瓶子,滴了一點在匕首上,不一會上面便升騰起一縷白煙,發(fā)出滋滋聲。很快,匕首便斷成了兩截。

  林燁陰笑著看了看刀疤:“老刀,你說這東西要是滴在子孫根上,那會如何?”

  刀疤心頭一緊脫口而出:“怕是只能當(dāng)太監(jiān)了?!?p>  “我說!”黑衣人大叫一聲,他早已嚇尿,黃湯順著褲子流了一地,散著陣陣惡臭。

  “公主身上有陛下立儲的……”

  還不等黑衣人說完,一柄飛鏢破窗而入,直透此人的太陽穴。

  林燁一驚,身形一動,撞破窗戶追了出去。

  ……

  一柱香后,他才垂頭喪氣的回到驛站,堂內(nèi)的尸體,已被老張等人收拾完,林燁環(huán)視屋里的每一個人,一抬眼正好看見蘇云汐。

  “我讓彩鳳飛鴿傳書父皇了,等護衛(wèi)來了我們再走!沒有護衛(wèi)本宮哪也不去!”

  林燁指著她,氣得手指發(fā)抖:“你個大白癡!護衛(wèi)隨行,目標(biāo)要多大?你是怕想你我死的人,找不到我們的行蹤嗎?你父皇要是真擔(dān)心,你這都出來幾天了,他有派人來過嗎?”

  蘇云汐氣得掀起斗笠:“林燁!你以為想殺你的人少嗎?娶了本公主,你早就是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本公主嫁了你,跟著你吃苦受罪,你還怨起本宮來了。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林燁一偏頭,看到刀疤和榔頭望著蘇云汐口水直流,一腳踹在刀疤腿上:“看什么看?她是我娘子!看一眼一百文,沒錢不許看!再看,再看老子把你眼珠子摳出來當(dāng)泡踩。”

  罵完二人,又指著蘇云汐:“回屋去!少給我出來拋頭露面?!?p>  蘇云汐冷哼一聲,腰身一扭,邊走邊咬牙切齒地低聲罵道:“呸!抓不到耗子怨雞不打鳴?!?p>  林燁整整一夜沒合眼,看著地圖研究到天亮。

  待眾人洗漱更衣完畢,用了早飯,林燁將人都聚到一起:“從現(xiàn)在起,必須分開走,否則我們誰也到不了寧縣?!?p>  “你不等護衛(wèi)啦?”蘇云汐急道:“本宮哪也不去,本宮……”

  “收起你的公主脾氣,你這名頭嚇嚇老百姓還成,要真是顧及你,昨晚來那么多人怎么解釋?”林燁不想和她犟嘴,吩咐道:“我和公主還有榔頭一路;刀疤,你帶著明月一路,怎么走,我已經(jīng)標(biāo)了路,你按我畫的走;彩鳳,你和老張頭留下等護衛(wèi)來了,你們走官道?!?p>  蘇云汐剛要辯駁,林燁便狠狠瞪著她:“要想活著,就聽我的安排,你要敢說半個不字,我立馬寫下休書,你自己在這等死。”

  看林燁不像是開玩笑,蘇云汐膽怯,也不再多話。

  套了馬鞍,榔頭牽著馬,這就上路。

  等和刀子分了手,約莫又走了一個時辰。林燁這才停下腳步,讓蘇云汐下馬。

  他從包里拿出一封信交到榔頭手上:“帶著信,按我剛才分開的地方,騎馬去追你刀叔,把信給他,他知道怎么辦。”

  “喂喂喂,他把馬騎走了,我怎么辦?”蘇云汐指著遠去的榔頭,不知所措。

  林燁拉起她的手,將她拖進一旁的樹林:“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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