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霸!你們想造反不成?!”暴龍大嬸憤怒的問道。
“鐵甲暴龍!我們做的一切可都是合法合理的,還請你配合,不要和宸宇閣的規(guī)章制度過不去!”
“那敢問劉宇做了什么?那女人竟要下此毒手???”暴龍顯得異常狂暴,不好,這劇毒含有狂暴因子!
“呵呵,如今已盡在掌控,我想多殺個人又如何?”蛇妖妖嬈地走上前,戲虐的看著暴龍和劉宇。
“哦?是嗎?”熟悉的聲音傳來,眾人回頭望去,是閣主!!劉宸回來了?。?!
劉宸一個瞬移站至鐵甲暴龍跟前,拿出一枚清明果,喂了下去,很快漆黑的膿毒便隨著靈藥的發(fā)揮盡數(shù)排除,傷口也在一點一點愈合,“哦,對了!剛才不是在開會嗎?開到什么地步了?”劉宸好奇的問道。
只見力霸對著幾人輕聲細語地說著,“如今圖窮匕見、彈已上膛不得不發(fā)了!拼了!”蛇女幫襯道,“他的傷不可能這么快痊愈,成王敗寇一起上!”幾人交接完畢接二連三地向劉宸跑來,可還沒到劉宸跟前,就被猛提飛幾人一一擒下。
力霸幾人被捆綁在地,“小宇,來和我說說吧!”得到了劉宸的招呼,小宇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屁顛屁顛的跑到劉宸跟前將經(jīng)過全部一絲不落的說了一遍?!熬故沁@樣,可惜了柳馗,一向小心翼翼,卻不曾想還是著了這妖女的道,落得如此下場,鷺懷,那么你呢?我不相信你會平白無故和這些人牽扯到一起,更何況剛才你也遲遲沒有對我出手,我想是有著什么難言之隱吧!”
“回閣主!您出去的那些日子他們捉了我的獨子...”哽咽的聲音從鷺懷的嘴里說出,“這樣一來便合情合理了,于私你也幫了我不少,于公你也一直勤勤懇懇、未有差錯,此次便饒了你,但是這長老之位事后便要讓出來了,否則難填眾口!”
“是!”鷺懷逐漸走到一邊。
劉宸大嘆一聲,“如今的地球和這宸宇閣一樣風雨飄搖,看來是要變天了!”眾人聽聞接連跪地,“我等愿和閣主死戰(zhàn)到底!”于此同時,另一種聲音不斷呼之欲出!
“處死反賊!”
“處死反賊!”
......
以暴制暴不是劉宸的本性,但是如果一次暴力能夠讓全員歸心又為何不嘗試?只是這次劉宸想到了更好的方法,他將主降派一方全部集結(jié)到了一起,給了他們出城向火族投降的機會,一聽有這等好事,那些人立刻涌出了城外,只有力霸等人猶猶豫豫,拘拘束束的,“劉宸怎會如此好心放我們走?”
“難道有詐?”
“有詐又怎么了,等我們到了火族陣營,他們也奈何不了我們,屆時再將恥辱全數(shù)奉還!”
“對!”幾人終于重新整合了思想,向著城外火族營地走去。
劉宸特別邀請了還在城內(nèi)的所有成員站上城頭,期待好戲的發(fā)生,他知道火族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軟之輩,落到他們手上九死一生,放出饒其性命這種謊言就是等著像力霸這些蠢魚上鉤,到時來個殺雞儆猴的戲碼,來做給我們看,但是劉宸這波在更深的一層,你想殺雞儆猴給我看,那我便拿這些人重振我的軍心,在你想擊潰我的心理防線之前我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
果不其然,在那些人還在興致勃勃幻想著未來的美好前景趕路時,一陣充滿著劍氣的箭雨茫茫落下,將他們屠戮得一個不剩,甚至尸體還被拿來示威,劉宸對那劍雨感到一陣迷茫,但是如果青龍在的話一定不會陌生,那正是將他重創(chuàng)的烈息族大將烈平的成名絕技—流星斬。
畫面著實讓人震撼,道道劍氣如同流星般劃過,凌厲又不失溫柔,這倆者的兼容并蓄真是厲害!而城頭上的其他人也被城下遍地橫尸的場景給震驚到了,不僅徹底消去了他們心中投降安好的那一絲幻想,也讓他們的死拼到底的決心更加堅定。
眾人很快便在這場示威落下帷幕后返回了北凜城內(nèi),距離水皇答應(yīng)的日期僅剩一天,先前的計劃全都泡了湯,如今再也沒有好的決策點能讓自己看到翻盤的希望,可是就算如此,劉宸幾人依舊在會議室開會到了第二天凌晨。
“明天一早便撤去能量保護罩,所有備戰(zhàn)人員全部按批次登上城頭,一批倒下了一批上,直至所有人再無一戰(zhàn)之力,最后倆次能量炮的使用權(quán)便交給小宇!你作為一名擁有天賦之力的特殊修者,對于能量波動以及戰(zhàn)況的突然情況具備敏銳的嗅覺,我相信你能利用好這倆次至關(guān)重要的機會!說不定你就是我們能夠取得勝利的最重要一環(huán)!”
“是!哥哥!哦不!是閣主,保證完成任務(wù)!”小宇斗志滿滿,其實劉宸讓小宇掌控能量炮的私信路人皆知,只有小宇自己被瞞在鼓里還表現(xiàn)的十分開心,要控制能量炮就必須上飛船,在宸宇閣潰敗之時,便是飛船帶小宇逃離地球的時候,這也是劉宸私下獨自安排給小莫的任務(wù),讓他務(wù)必完成,為此還將一套仙具放在小莫那,留給劉宇。除了小宇,小暴龍也在劉宸和暴龍大嬸商談后一并托付給了小莫,本來劉宸想讓暴龍大嬸也上飛船的,但是暴龍大嬸一定要和宸宇閣共存亡,短暫的告別后,鐵甲暴龍也恢復(fù)了本體,與劉宸一同奔向戰(zhàn)場。
隨著東方的黎明升起,注定被記入地球史冊的這一天終于來了,北凜城下火族戰(zhàn)士士氣高昂,戰(zhàn)歌不斷吟唱,而城頭上,宸宇閣的諸位也不遑多讓,恢弘的氣勢一點也看不出怯懦只色,雖然戰(zhàn)力有著明顯的差別,但他們依舊毫無畏懼,已經(jīng)準備好了慷慨赴死的思想。
隨著號角聲的響起,雙方士兵率先沖殺在了一起,盡管有體型龐大肉體強悍的獸族,可是火族戰(zhàn)士依舊輕描淡寫、從容不迫,利用自身的優(yōu)勢不斷拉扯牽制,沒有一會,宸宇閣的眾人便陷落下風,慘烈的戰(zhàn)斗也讓今天的朝霞顯得格外血腥。
“為了家園!”
“為了身后的人民和家人!”
“宸宇閣戰(zhàn)士!永不退縮!”
一遍又一遍的口號沒有給大家?guī)響?zhàn)局上的改變,每殺死一名火族戰(zhàn)士都要付出數(shù)十倍人員傷亡的代價,如此場景甚至讓幾名火族長老都大為震撼。
兵戈已起,自然是吸引了水皇和水族戰(zhàn)士前來觀戰(zhàn),但歸結(jié)底還是在煙雨不放心劉宸,在她的催促下,水皇這才帶著兵來到一旁。
“哦?水皇,還以為你不來了呢!”燭立看見水皇的到來,是既驚訝又帶著些許困惑,這時候來,不會是來幫劉宸的吧!
“呵呵,燭立長老,烈梵長老呢,我還以為這次是他領(lǐng)兵呢?!你放心我們不會幫助人族對付你們,只是想來看看如今火族的戰(zhàn)力有何長進罷了!”說完,水皇便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戰(zhàn)場之上,戰(zhàn)況的慘烈不僅讓她這個司空見慣了大場面的一族之皇都有些汗毛林立。
只有煙離仔細的觀摩著戰(zhàn)場,煙雨都在旁邊嚇得捂住了臉,一個從小沒看過什么血腥的小女子突然目睹這些怕是連飯都嘔的吃不下了,各族的尸體就這樣被隨意無序的堆疊在一起,血流成河一點不夸張,就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刺鼻的酵酸味,這是與空氣中的能量分子結(jié)合從而產(chǎn)生的異類物質(zhì),“恐怕地球軍隊要撐不住了!”煙離一聲惋惜,煙雨也把手逐漸放下,她不想看見劉宸出任何事,就那樣遠遠的眺望著。
宸宇閣的軍隊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基本上只留下了一些實力還不錯的星體階高手,星體階以下已蕩然無存,盡管大勢已去,但是寥寥數(shù)人戰(zhàn)士依舊在頑強的抵抗,劉宸回眸忘向飛船,小宇還不知是何用意,現(xiàn)在用能量炮嗎?可是這一發(fā)只能解決掉一些小兵并不能起到扭轉(zhuǎn)戰(zhàn)局的作用?。⌒”埶坪跻呀?jīng)知道了結(jié)局,走上前死死抱著劉宇,不禁失聲痛苦起來,“小暴龍你怎么了?我們還有機會呢,你也幫我看著點,我們要讓火族人付出代價!”還沒等劉宇說完,飛船已經(jīng)朝著反方向疾馳而去,劉宸見狀,也心無旁騖的沖上了戰(zhàn)場。
“劉宸上了!!”煙雨喊著。
“這群地球人都是勇士,寧死不降,用生命守護著家園和尊嚴,可是真的值得么!?”水皇又是一聲嘆息。
很快,劉宸便陷入了火族的重重包圍之中,敵眾我寡的劣勢被顯露地一覽無余,劉宸也不過星團一階,面對這些等級不比自己低多少的火族士兵,總有精疲力竭的時候。
“烈平燭興燭影,你們?nèi)齻€上吧,速戰(zhàn)速決,將損失降到最低!”燭立吩咐著。
領(lǐng)命的三人連忙沖上前去,成犄角之勢將劉宸圍住,其余戰(zhàn)士見狀便也識相的跑去清掃戰(zhàn)場,“劉宸!到此為止了,束手投降還能給你個痛快!”燭影嘲笑道。
“哦?你們早些投降我也能給你一個痛快!”到了最后關(guān)頭,再無退路可言,劉宸深知這一點,死拼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死到臨頭還嘴硬,那便讓你多受受苦!”燭影率先出擊,無數(shù)道殘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向劉宸攻去,雖然燭影在幾人之中實力最差,但也領(lǐng)先了劉宸四個層級,面對這樣的對手,碾壓一詞毫不為過,更何況劉宸重傷未愈又添新傷,強烈的昏厥感襲來,不但要強忍著這股困勁還要忍受肉體上的摧殘,雙重打擊下劉宸很快便敗露頹勢。
“父親救救劉宸!”煙雨扯著煙離的袖子,可無論煙雨如何喊叫還是無動于衷,所求無果,煙雨又跑到水皇的面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兒臣懇求母親救救劉宸!”凄厲的哭喊聲一遍又一遍的重復(fù)著。
“小雨,現(xiàn)在出手救了劉宸非但水火倆族的友誼就此一刀倆斷,還會將水族推上五大原始種族的對立面,從此便會孤立無援,你未曾知道這宇宙中的險惡與爾虞我詐,一旦我們勢單力薄便會在頃刻間引來無數(shù)個敵人,每時每刻都有無數(shù)雙眼睛正盯著我們,他們就等著我們內(nèi)部四分五裂好逐個蠶食!”無論水皇如何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煙雨絲毫聽不進去此刻她的眼里心里只有劉宸一人,自從北凜城一別,她發(fā)現(xiàn)整日都空洞洞的,仿佛生活都少了些樂趣。
“害!”煙離實在看不下去,“小柔,要不就幫一下劉宸吧,那小子也算可造之材!這樣下去可就浪費了!”
“就是就是!”煙雨聽到父親在幫自己和劉宸說話,也連忙停止了哭泣附和道。
“我說過多少次了!公眾場合叫我水皇!”水皇憤怒的盯著水皇,就連煙雨一時間都嚇得不敢接話。
“害,算了,劉宸那小子還有好多底牌呢!你們且看著吧!”水皇見自己言重,連忙接著說緩解尷尬。
“呦!劉宸,不是很囂張嗎?怎么現(xiàn)在只會在地上爬了?!”燭影繼續(xù)戲虐著。
“呵呵,那你還不是在和我撓癢癢!”劉宸毫不嘴軟,讓原本興奮不已的燭影再次怒火中燒,一個順移便來到劉宸跟前,冒著黑綠色火焰的爪套正刺向劉宸,誰知被劉宸正面抓住,反手一個背摔,受到如此屈辱的燭影也顧不上顏面,只想盡快將劉宸碎尸萬段,只見他暗中掏出數(shù)枚飛刺,在暗中甩向劉宸。
“小心!”情急之下煙雨脫口而出。
“如此把戲也敢拿出來丟人現(xiàn)眼?!”劉宸邊說著邊將飛刺盡數(shù)躲開,只見飛針所到之處,便是生機斤斷,沒想到那飛刺尖端還拖上了如此劇毒,好家伙!
“還有什么暗器,盡管拿出來吧!沒有的話我可要反擊了!”這些天劉宸對風游術(shù)一式頗有感悟,已經(jīng)將第二招潛行運用得閑庭信步,更有先前那流星斬為自己再次演示了什么叫大家風范,剛?cè)岵⑿?,鬼影迷蹤般的身法一時間讓燭影竟被耍的團團轉(zhuǎn)。
找到破綻了,給我破!劉宸對著燭影的背部就是一刺,劉宸手握古老飛刀從頸部直接向下劃到腰部,劇烈的疼痛感也讓燭影一時間慘叫不斷,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的嘶吼后力竭昏了過去。
“可惡!劉宸你還燭影命來!”見同胞受傷倒地,救人心切的燭興連忙沖了上去逼退了劉宸,以免劉宸對燭影再下毒手,“看什么呢!還不上來幫忙!”謹慎起見,燭興連忙呼叫烈平。
倆人一前一后面對著劉宸站著,看著血流不止的燭影,燭興只得暫時后撤,“你先消耗他一會,我將燭影送回安全地界便馬上趕回來!”說著,燭興抱起燭影就向后方飛去。
“劉宸,真沒想到你竟能跨四階作戰(zhàn),還真有點讓我佩服,不過在我面前,也就到此一舉了,你不想和你兄弟一樣遭受剖腹之痛便早些投降吧!”烈平也算是火族之中運用兵法的一等好手,可是比起劉宸好似還差了一些,劉宸自幼便受盡了人族間的各種爭斗,這點耐性還是有的,可是當剖腹二字從烈平嘴里呼之欲出之時,再矜持的劉宸也不免有些惱怒,“青龍是你所傷!昔日你重傷我兄弟,今日我也要你以命償命!”
劉宸率先發(fā)難,與烈平近身纏斗,在外人看來倆人是在一進一退的互相攻守,殊不知在劉宸本體的掩飾下,血族分身正與他前后夾擊烈平,雖然以二對一仍不足以抹平等級上的差距,但是也足夠烈平感受到壓力的襲來,血族劉宸一虛一實的刺探著,時而回到劉宸本體時而隱蔽的出現(xiàn)在烈平的盲點,給其不經(jīng)意的一擊,此消彼長之下,烈平也逐漸面露難色。
“真是難纏的分身,不過也就這樣了!”烈平抓住分身再次偷襲的機會,利用渾身烈焰的軀體將其擊退,畢竟血族劉宸還在沉睡,分身還是由劉宸在進行操縱,受到如此猛烈的一擊,不免將劉宸留在分身之內(nèi)的的精神體給擊潰了,熾熱的能量將其包圍,劉宸也無法正常的回收?!斑@下沒用了吧!哈哈哈!”烈平再次占據(jù)主動,劉宸節(jié)節(jié)敗退,就在寶劍即將插入劉宸胸膛之際,一雙大手狠狠的握住了寶劍鋒利的劍刃,只見鮮血直流但是剛剛要滴落之際由被吸收回軀體之中,這雙手的力量既力量十足,又兼具柔韌,讓烈平一時間進退倆難,拔不出又進不了。
只見他回頭一看,這不正是那具分身,怎么自己將劉宸打成這樣,他還有閑余力量來控制這分身?!劉宸的嘴角不自禁的向上勾起,這分身自然不是他在控制,只不過是那熾熱的能量恰好也讓沉睡中的血族劉宸蘇醒了。一個游步從地面來到來烈平的身后,浮生秘法的鎧甲逐漸浮現(xiàn),晶盈剔透的銀色有些亮眼,這也是劉宸第一次在倆族面前展現(xiàn)出天狼族的浮生秘法,無窮無盡的精神力還在匯聚,在其臂膀間形成了一道如流星般閃耀三角劍,劉宸想象中那流星群劃過天空的樣子,一顆...倆顆......三顆..............數(shù)百數(shù)萬顆,此招便叫流星刺?。?!
仿佛匯聚了天地之力的這一擊雖然在烈平的sss級護甲和護體神功的雙重作用下,一時間竟還得到了頑強的抵抗,劉宸厚積薄發(fā),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起!”sss護甲率先破碎,火族護體神功也仿佛支撐不住,光刃剛剛刺入半分,烈平也不再隱藏,回過頭使出全力一擊揮打劉宸的光劍,在巨大的爆炸中倆人都被彈飛,由于光劍在發(fā)生對抗前已經(jīng)插入烈平的背部,這一爆裂更是直接讓烈平皮開肉綻,體無完膚的烈平趴在地上,惡狠狠的看著劉宸,而劉宸好在還有秘銀甲的保護仍舊能顫顫巍巍的站立起來。
安置好燭影的燭興這才姍姍來遲,沒想到竟又讓劉宸重傷一人,權(quán)宜之計應(yīng)是暫且避之鋒芒,火族已有三人重傷,有足夠戰(zhàn)力的只有自己和燭立長老,可燭立長老需要統(tǒng)帥全軍,根本不可能來前線對付劉宸,如果自己再以一人之力對抗恐怕真會被這小子逐個擊破,先走為上!燭興剛到戰(zhàn)場便拉起烈平向后方遁去,眾火族戰(zhàn)士見狀也連忙見好就收,鳴金收兵。
“父親,劉宸他們是贏了嗎?”以煙雨的角度火族率先離開戰(zhàn)場,應(yīng)該就是輸?shù)袅诉@次戰(zhàn)斗。
“此次交鋒劉宸力挽狂瀾,可是火族仍然兵強馬壯,而他這邊只剩下些殘兵敗將,火族在休養(yǎng)生息后,不日便會卷土重來,屆時只會一邊倒??!”煙雨雖不明所以但是父親的這番話讓他感受到了莫名的壓力和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