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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你竟然想當(dāng)我相父

第七十七章 血光之災(zāi)解決了

  會考結(jié)束之后,林文石一臉晦氣的走在回客棧的路上。

  原本在考場的時候,林文石聞著臭味感覺沒什么,自己可以忍受。

  區(qū)區(qū)臭味罷了,也能阻止我林文石入朝為官?

  別說是單純的臭味了,就是讓我去吃,我也不會...

  可是自己出來之后,路上的行人紛紛以別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好像是他林文石干了什么似的。

  林文石可以忍受生理上的不適,但忍受不了周圍人們異樣的目光。他很想大聲的對他們喊‘我沒有吃屎!’,但自己還是忍住了,因為喊出來更加丟臉。

  很快,林文石發(fā)現(xiàn)了一個與他‘臭味相投’的人。

  “你是排隊的那位‘穩(wěn)過’兄?”

  林文石看著自己前面同樣散發(fā)著臭氣的男子,不確定的說道。

  “兄臺也是本屆的考生?”‘穩(wěn)過’兄說道。

  “不錯,在下排隊的時候在兄臺的后面只隔了幾個人。只是在下沒有‘穩(wěn)過’兄如此的耀眼,‘穩(wěn)過’兄沒有注意到在下也是應(yīng)該的?!绷治氖f道。

  這位‘穩(wěn)過’兄實在是太過耀眼了,自己和他比起來完全沒有什么能讓人記住自己的。

  “既然大家是同屆考生,那以后入朝為官了可要互為依仗??!走,我去請你喝酒?!薄€(wěn)過’兄豪邁的說道。

  相遇便是有緣,更何況是同處于‘臭號’參加會試呢!

  “不如我們先去洗漱一番再去飲酒吧。”林文石想要拒絕,現(xiàn)在兩人可能有些不方便。

  “大丈夫不拘小節(jié),何必在意這些許的氣味呢!”

  最后林文石嘔不過他,被拖拽著到了一家酒樓。

  兩人坐在大堂上,身上散發(fā)的氣味讓周圍桌子上的食客紛紛捂住鼻子,還有忍受不了立刻離開的。

  兩人剛剛坐下,來了一個好像是酒樓管事的人。

  “兩位公子,不如請二位移駕二樓的包間如何,價錢還是一樣的價錢。”

  “去包間作甚,本公子也不差那點包間的錢,主要是在大堂吃才有氣氛?!薄€(wěn)過’兄不滿的說道。

  酒樓管事面露難色,你們是吃的舒服了,但我們酒樓里的食客都快跑干凈了!

  酒樓管事也不敢說什么狠話讓兩人離開。

  這兩人明顯是剛參加完科考的士子,指不定將來會處于什么高位。萬一現(xiàn)在要是得罪了,之后自家酒樓可就要開不下去了。

  而且這些讀書人大都有老師和一堆師兄弟,得罪了一人可能冒出一大批人。

  酒樓管事看著已經(jīng)沒人的幾張桌子,內(nèi)心陣痛,他們都還沒有付錢呢!

  正在酒樓管事左右為難的時候,還是林文石先忍不住說道。

  “‘穩(wěn)過’兄,不如我們還是去二樓吧,畢竟大堂還是有些嘈雜?!?p>  酒樓大堂的食客忍受不住兩人身上的臭味,林文石自己也不想一直被這樣關(guān)注過。

  想他林文石上次被眾人關(guān)注,還是自己做出一首不錯的詩詞的時候,上上次是被老師收為關(guān)門弟子的時候。

  而這次呢,竟然是被人們誤會成吃了屎,或者是掉進了糞坑。

  “既然兄臺不喜歡這樣的環(huán)境,那我們就去二樓也無妨。兄臺也不用一直叫我‘穩(wěn)過’兄,在下姓孔名思遠,還未領(lǐng)教兄臺的大名。”孔思遠說道。

  “在下林文石??仔帜鞘强资サ暮笕耍俊绷治氖闷娴恼f道。

  孔姓并不是什么大姓,林文石認(rèn)為孔思遠是孔圣后人并不奇怪。

  孔家人歷來都是地位特殊,從來不會進入某個國家為官,但所有的國家都會對孔家的人以禮相待。

  “在下只是孔姓而已,不是孔圣的后人。”

  酒樓管事看他們明明已經(jīng)準(zhǔn)備去二樓了,卻突然又聊起來了有些著急。已經(jīng)又有很多客人離開了,而且還有人剛進酒樓的門,聞見味立刻離開的。

  這損失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p>  “兩位公子應(yīng)該是剛參加完科舉的士子吧?”

  一旁正在吃飯的老道士走過來說道。

  “不錯。”孔思遠看了一眼老道士。

  孔思遠見老道士慈眉善目的,不由得有些好感。

  “道長可會算卦,不如讓道長為我二人算一算這次考試的結(jié)果如何?”孔思遠說道。

  孔思遠對這些玄學(xué)的東西還是很信服的,畢竟不信的人也不會當(dāng)中做出‘穩(wěn)過’這樣的事情。

  孔思遠不知道最近京城發(fā)生了什么事,但酒樓的管事可是知道。

  最近禁軍滿京城的找人,找的就是一個老道士。也不知道店里的小二是怎么辦事的,居然敢讓這個老道士進到店里來吃飯?

  “老道可以為公子算上一卦,不過不是科舉,而是吉兇?!?p>  “我最近可是要有什么喜事或是禍?zhǔn)??”孔思遠緊張的問道。

  “兩位公子最近有血光之災(zāi)?。 ?p>  這不是在咒自己兩人的嗎?林文石聽后想對老道士說些不禮貌的話,只是一晃神的時間老道士就詭異的不見了。

  “孔兄,你可知那老道士是怎么離開的?”林文石對著孔思遠問道。

  “我一直在想血光之災(zāi)的事,沒有注意。”孔思遠見老道士不見了,也左右張望了一二。

  “店家呢?”

  “我也是有些晃神,沒有注意到?!本茦枪苁抡f道。

  走了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當(dāng)沒有見過那個老道士好了。

  “兩位公子,我領(lǐng)著二位去樓上包間。”

  孔思遠和林文石跟著酒樓的管事踏上了樓梯,林文石突然腳滑在樓梯上摔倒了,還順手拽倒了孔思遠。

  林文石摸了摸鼻子,流鼻血了。

  “孔兄,你沒事吧?”林文石問道。

  林文石摔倒的時候順手拽倒了孔思遠,心里有些過意不去,顧不上管自己流的鼻血,就向孔思遠詢問道。

  不過摔倒之后的孔思遠反而是一臉的喜色。

  “我流鼻血了,我的‘血光之災(zāi)’解決了。”孔思遠激動的叫道。

  林文石看孔思遠也是磕破了鼻子,好像比自己還慘一點,掉了一顆門牙。

  不過孔思遠看上去沒有大礙,反而是一種如釋重負(fù)的感覺。

  

某川的臨時工

今天只有一章,明天會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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