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白陽是丹安市調查局神器事務辦公室主任,一些相對重要的任務都是和他交接。
“聽說了,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能調查清楚,到時候該放的放,該罰的罰。”
柳薇雙手環(huán)抱胸前,托起沉甸甸的胸部,皺著眉頭說道:“白主任,聽說李岳過失殺了房東老頭,可據(jù)我了解他實力強又有韌性,這事不可能的,把他關進來有損調查局的名望啊?!?p> 白陽揉了揉眉頭,似是有些苦惱,畢竟眼前的柳薇也不是一般人,妹妹和她關系也不是一般的好,他也很難辦:“唉,薇薇姐,你說要怎么做?”
“讓我主辦這個案子,我動作快點,如果證據(jù)確鑿那就該罰的罰,如果證據(jù)不足,那就早點把人放了,這樣事情也做了,名望也保住了。唉,只有我辛苦點,白主任你可得體量我,之后給我調休啊。”
“薇薇姐,你都快三十了,怎么還跟小白一個德行?!?p> “你就說干不干吧”
“唉,我打電話問問。”
“等等,辦案得兩個人,我還有個幫手也一起?!?p> 白陽揉了揉太陽穴,他知道這個幫手是誰。不過柳薇的要求并不過分,一些想要升遷的搜查官也會要案子辦,而且這個案子恐怕沒多少人愿意接受,畢竟牽扯不少。剛好柳薇做事也很靠譜,如果真有問題他相信柳薇不會包庇李岳,就是案子在特殊刑事科手上,自己用什么借口插手有點難度。
突然,他想起了自己的妹妹,白魁。當即拿起電話,撥通一個號碼。
“馮科長,我是白陽?!?p> ...
“你們那不是有個過失殺人案嗎?”
...
“對,是叫李岳?!?p> ...
“是這樣,白魁搜查官有興趣?!?p> ...
“對,就是那個白魁?!?p> ...
白陽掛斷電話,對柳薇說道:“一會你就過去吧,人在特殊拘留室?!?p> “大白謝謝你啦?!?p> “快走快走,別影響我工作?!?p> 特殊拘留室,李岳坐在鐵椅子上在考慮著自己要不要越獄,畢竟有人都給他安排妥了,再不跑恐怕就真的會被關起來,搞不好還是關在針對神器使的特殊監(jiān)獄,到時候可就跑不掉了。
這會正在詢問的兩名搜查官接了個電話,立馬松了口氣,逃跑似得走了。
“怎么了?”
在李岳不明所以的情況下,進來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小的一頭白發(fā),大的一頭棕色大波浪。
兩人開門進來的時候能看見門外已經圍了挺多人,都是搜查官,甚至還有一位中級搜查官。
“這小子厲害啊,讓白魁來主辦。”
“這案子犯得著讓中級來辦嗎?聽說死的老頭是那誰的遠房親戚。”
“你哪聽來這些亂七八糟的消息。”
“柳妹子真是一天比一天好看。”
“打柳薇的注意可得省省咯,人家背景深著呢?!?p> 柳薇進來把門帶上后,李岳豎起的耳朵這才放下來。
雖說這兩個女的都是熟人,可她們的表情嚴肅,李岳也跟著嚴肅起來,他有預感,這兩人應該是來給自己洗刷冤屈的,畢竟犯不著為了自己這種小蝦米去收買白魁這種人物。
白魁雖然已經盡可能的嚴肅了,可還是小孩子的音調,讓人有些嚴肅不起來:“你叫李岳?”
“對,李岳。”
“你殺人了?”
“天地良心,絕對沒有。”
......
下午六點的時候,白褲和柳薇把案子調查清楚了,因為證據(jù)不足不予起訴,并繼續(xù)查找兇手。最后還是柳薇開車把李岳送回家,白魁也在車上,兩個小姐妹商量著要去逛街。
“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隨時給我打電話?!?p> “哼,這還差不多。薇姐我們快去逛街,和這個傻蛋待久了會被傳染的?!?p> 柳薇好奇的問道:“咋啦?”
“他上次也被人栽贓強奸,要不是瑤瑤姐幫忙,他就完蛋了?!?p> “你得罪什么人了?”
“應該沒有吧。”
老實說李岳也有些不確定,畢竟兩次的套路有些相似。
“就你這個傻子不知道,瑤瑤姐臨走的時候還專門讓我關照你這個傻子,說是別讓你又給人陷害了。逛街逛街,離這個傻瓜遠點?!?p> 白魁的一番話還是挺傷人的,李岳看著遠去的轎車,一時間竟愣在原地。
“白魁說得對,上次是秦瑤拉了一把,這次是柳薇和白魁,下次還能有誰拉我一把呢。或許是我太天真了,擁有別人夢寐以求的能力,卻沒有對應的小心謹慎,再這樣下去,恐怕下一次自己就會翻船了吧?!?p> “運氣也不會一直好下去啊?!?p> 李岳釋放出灰霧,擦去了便利店牌子上的修復神器那一行小字,留下一道刮痕。
拉開卷簾門,第一眼看到的是舒楠做的一桌子菜,小家伙這會坐在旁邊看電視。她見到李岳回來后,哭著跑過來抱住他,嘴里念叨著:“叔叔你不能殺人啊,會被抓走的。”
“放心,叔叔不是壞人,沒有下次了?!?p> 次日,李岳穿著睡衣準備曬著第一縷陽光打太極,可拉開卷簾門卻看到一張討厭的臉。
“老板,我們又見面了。”
“是啊,又見面,你也不希望這次是永別吧。”
李岳周身灰霧環(huán)繞,這次是真的懷著殺意想要動手,灰刃已經藏在霧中蓄勢待發(fā)。
馮景生沒有被嚇到,但他的臉上也沒了之前的笑容,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你搬走吧,鋪子被我買了?!?p> 李岳有些納悶,之前還手段高明的家伙,怎么突然變得幼稚起來,這其中肯定有詐。
見李岳不說話,馮景生像捧讀似的接著說道:“鋪子所有人死了,我買下了鋪子,之前的合約作廢,你鬧也沒用。想要和我簽的話得用圖金結算,一個月1000圖金,你有三天時間考慮,不然就搬走?!?p> “馮景生,這招不是你出的吧,比之前幼稚了不少?!?p> 聽李岳這么一說,馮景生面上確實有點變化,好像說中了。
“沒人出什么招,搬走吧,別浪費時間?!?p> “我猜猜看。聽說你們馮家世代侍奉宇文家,是不是你哪個姓宇文的主人在背后給你出餿主意,你又不能不聽?而且你們盯上的恐怕也不是什么神器碎片,馮家千年傳承,這么點東西其實不怎么看在眼里,對吧?!?p> 李岳說到這里突然想起來秦瑤和那個叫宇文吉的二代,而且這思維上的轉換,讓一件看似說不通的事,變得有條理起來。
“讓我想想,是不是為了女人?”
馮景生沒有接話,直接轉身走了。看來猜的八九不離十,還真是為了女人。這一次恐怕是因為再生會地堡戰(zhàn)役時秦瑤和自己走得近的緣故,對方為此甚至專門派人來監(jiān)視自己,看對面有三家門面,搞不好對自己有意見的不止一個。
想明白這些,李岳頓時心中有一個荒唐的推測:強奸案的目的是為了污蔑秦瑤的名聲。只要給太陽染上污點,降低位格,高不可攀的存在就不再那么高了。這手段和馮景生最近用在自己身上的如出一轍:把自己送進看守所后,再用同樣的條件來談判,這樣一來成功率會高上不少,好算計吶。
“難怪她說拖累了我?!?p> “我真傻,早該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