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婁曉娥奔走,我被誤會了
婁曉娥見到許老爸,哭著說許大茂被抓起來了。
聽說婁董事竟不打算救他兒子,許老爸大怒:
“什么?婁董事想要背約?你們婁家要不要臉?說好的副廠長位子在哪里?“
“許大茂給你們當(dāng)替身,伺候老楊看電影,你婁家就是這樣無情對待?”
“許大茂有三長兩短,那就別怪我去舉報婁董事!我手上有證據(jù),你們婁家的鋼管,賣給東洋人造了大炮!”
“告訴你,半年之內(nèi),我兒子要是當(dāng)不上副廠長,那別怪我翻臉無情!”
婁曉娥:“嗚嗚!別告我爸,我爹請您幫忙想想辦法!”
許老爸:“哼,許大茂破壞的廊子,應(yīng)該還是聾老太太的,你不是照顧她很好?讓她替許大茂去求情?!?p> 婁曉娥如獲至寶,立刻就來找聾老太太,請聾老太太說情。
聾老太太拄著拐杖,痛心疾首道:“蛾子你傻啊,這小子就個壞蛋,全家都是壞蛋,這正是跟他離婚的好機會!”
“依我看,傻柱才跟你最般配!”
婁曉娥是好人,求聾老太太幫忙。
“好,那你去叫柱子。要是他肯,我就答應(yīng)?!?p> 拐了幾道彎,竟然又要求傻柱!
婁曉娥紅著臉,來敲何雨柱的家門,好像做了什么虧心事。
“你讓我去救許大茂!他根本就是活該吃花生米!”何雨柱毫不客氣地道。
何雨柱不想管,但婁曉娥抱著他的腿,哭的梨花帶雨,太傷心了。
好多人出來圍觀。
“嘖嘖,你看,婁曉娥來求傻柱?!倍髬尩馈?p> “傻柱不可能管,除非…”
何雨柱看到很多人圍觀,便把房門關(guān)上了。
二大媽八卦地叫了起來:“傻柱把門關(guān)上了,你說他們大白天的,有什么不能讓人看得,關(guān)門干什么?”
三大媽震驚地道:“該不會是…這傻柱可沒女人,你說婁曉娥會不會吃虧?”
二大媽道:“那還用問?這傻柱肯定在屋里,趁機占婁曉娥便宜!”
秦淮茹聽見了,信以為真。
在秦淮茹看來,關(guān)上門除了這事,還能有啥?
她心里非常難受,覺得傻柱太人渣了,占了自己便宜,竟然又看上了婁曉娥!
“你還不快去,要不然,什么都晚了!”二大媽催促道。
秦淮茹扒開一道門縫,仔細(xì)往里偷瞧。
只見婁曉娥只會噘著嘴兇人,不會風(fēng)情萬種的求人,
要是求人,就只會生硬地賣萌,不會像自己那樣賣弄風(fēng)騷。
婁曉娥就仿佛犯了錯誤的小姑娘一般,雙手拉著何雨柱的衣袖,嬌憨地道:
“嗚!傻柱,柱子,你就幫幫我吧!我保證,我以后再也不會得罪你了!”
何雨柱牙都快被酸倒了。
“我不去!誰求我也不去,他許大茂就是活該!”何雨柱躺在床上,把腦袋側(cè)了過去。
婁曉娥不客氣了,使出蠻力,像旱地拔蔥一般,拼命拉拽,但傻柱太重,最后自己也摔在了床上,正好壓在何雨柱身上。
“??!”婁曉娥驚叫一聲,趕緊站起來,臉紅到了脖子根。
秦淮茹看到婁曉娥摔倒,骯臟地開始想象,當(dāng)然以為要發(fā)生不堪的事。
秦淮茹氣憤地罵了聲不要臉,然后扭頭就走了。
何雨柱叫聽到門外有動靜,怕被說閑話,趕緊起來,婁曉娥又繼續(xù)賣萌。
二大媽和三大媽,趕緊問秦淮茹里面在做什么。
秦淮茹沒好氣地道:“還能做什么?造小人唄?”
啊!何雨柱一定是脅迫婁曉娥,跟他搞破鞋!
不一會兒,何雨柱堅持不住。婁曉娥拽著何雨柱出來,
二大媽和三大媽,都十分懂得的在笑。
“二大媽你們笑什么?”婁曉娥問道。
二大媽和三大媽只是傻樂,等婁曉娥一走,就急忙宣布這個重大新聞去了。
何雨柱背起了聾老太太,去了街道,街道這才明白,許大茂破壞的,其實不算公物,而是聾老太太的私人物品。
婁曉娥心想,既然物主都原諒了,也就可以撤銷案件了。
但片兒警堅決不同意。
“不是公物,難道就可以隨便破壞?難道報案是兒戲嗎?還有,許大茂還沒交代,他為什么要舉報自己,是在故意逗我們玩?”
最后,負(fù)責(zé)案件的同志,經(jīng)不起婁曉娥軟磨硬泡,勉強認(rèn)定許大茂破壞性不大,可以保釋出來,
但,所長憤怒地道:
“這許大茂就是個壞分子,雖然他現(xiàn)在還沒干,但很快就要干了,怎能放走?”
“他這樣的壞人,必須多交取保費,至少300元!”
李主任早就和許大茂劃清界限,表示,公方不可能出錢,許大茂是私方經(jīng)理婁董事的人,讓婁董事掏錢。
婁董事當(dāng)場罵了婁曉娥一頓。
“你瘋了吧,花300塊錢保許大茂?他跟他全家,死了才好!”
“許大茂就是咱家替身,伺候廠長,打聽消息的,他沒替咱們伺候好,半點消息也沒打聽到,還有臉要咱保釋他?!”
婁曉娥再次找到許大茂他爹,腿都快跑斷了。
聽說要交三百塊錢保釋金,許老爸也是一陣?yán)湫Α?p> “如果許大茂不是你婁家女婿,人家怎么會要這么多錢!”
“蛾子,當(dāng)初我和你家在娃娃親時就約定,必須讓許大茂當(dāng)副廠長,可你們婁家這么多年,都讓他當(dāng)放映員!”
“老楊放電影時,干嘛專門讓許大茂放?你以為是重視?那是在享受你們婁家的伺候!”
“我兒子天天喝斷片,那也是代表婁家陪酒的!“
“我兒子許大茂替你家人伺候老楊,伺候全廠人,而你們婁家,就在家吃股息,還有保姆伺候你們!“
“應(yīng)該補償我兒子,這筆錢就應(yīng)該婁家掏!”
許老爸最后放下狠話:“告訴你,一星期以內(nèi)我看不見許大茂,你們婁家全去吃花生米吧!”
婁曉娥嗚嗚直哭,眼睛紅的像桃子,自己婚姻太慘了,竟然完全是和許家交換!感覺十分絕望。
何雨柱心想正好,婁曉娥正好看清這些人的丑惡嘴臉。
何雨柱道:“這樣吧,你結(jié)婚時,有不少嫁妝,賣掉一些就夠了?!?p> 婁曉娥:“嗚嗚!我命好苦!”
聽說要賣嫁妝,婁曉娥心疼的哭了起來。
婁曉娥回到許大茂的屋子,看看有什么可以賣的。
許多首飾已經(jīng)不見了,都被許大茂送給了村姑。
有個能裝照片的吊墜,里面裝的竟是村姑的相片。
婁曉娥大怒,這是五年前許大茂的情人,不是說早就斷了嘛?
為表示感謝,婁曉娥送給何雨柱一只鉑金戒指,送給聾老太太一個扳指。然后把自己的首飾都送到了西單商場。
聾老太太覺得屋外人影一閃,沒看真切是誰,但肯定有人偷聽。
聾老太太擔(dān)憂道:“蛾子,路上不安全,讓傻柱跟你去吧,”
婁曉娥搖搖頭,但她走后,聾老太太逼著何雨柱在后面跟著。
果不其然,還沒走出多遠(yuǎn),幾個壞小子,聽到劉光福報信,就藏頭藏尾,盯上了婁曉娥。
何雨柱剛好從后面趕了上來,正看到鬼鬼祟祟的劉光福,當(dāng)即賞了他一巴掌。
“哇!”劉光福被抽得眼淚都掉了下來,掉頭就跑。
婁曉娥感激地看著何雨柱,小鳥一般跟在后面。
西單商場只收黃金,婁曉娥只能拉下臉來,將首飾坐地賤賣,總算湊夠了300塊錢。
這么一大筆錢,何雨柱還得繼續(xù)保護婁曉娥,
到派出所交了保釋金,許大茂被看守帶了出來。
只見許大茂已被剃了光頭,背著鋪蓋卷,拿著飯盆,十分凄慘。
臉上還有傷,一定是因為嘴欠,被獄友打的。
何雨柱遠(yuǎn)遠(yuǎn)看著,一陣大笑。
被關(guān)了二十天,天天吃窩頭,本來就不強的小身板,如今更瘦了。
可許大茂見到婁曉娥,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兇狠地道:“你怎這么晚才來救我?”
他在看守所里瞎想,已經(jīng)心理變態(tài),認(rèn)為自己之所以被關(guān)了這么久,李主任也沒來搭救,都因為婁家女婿的身份。
所以許大茂不會有絲毫感恩之心。
何雨柱觀察到,許大茂雖然貌似比以前瘦了,但關(guān)了這么多天,跟刑事犯在一起,好像性格除了陰險,還更加兇惡了。
許大茂看到了遠(yuǎn)處的何雨柱,仇人相見,怒火立刻涌上心頭,
不用問也知道,自己舉報反而被抓,絕對是何雨柱搞的鬼。
許大茂就要去打何雨柱,但婁曉娥趕緊將他攔住,道:“是何雨柱幫我,把你弄出來的?!?p> 許大茂整個人都不好了,肚子里好像一個烙鐵在燃燒,一邊就推開婁曉娥。
“笨蛋,就是傻柱設(shè)套把我送進來的,你知不知道?”
婁曉娥不信,很嚴(yán)肅地道:“大茂,你可不能瞎說,傻柱是咱家的恩人啊。”
“好啊,婁曉娥,我被關(guān)進去,你就跑到傻柱了那邊是不是?滾,你給我滾!”許大茂更生氣了,一把推開婁曉娥,氣沖沖地自己走了。
婁曉娥:“嗚嗚,大茂,你去哪兒?”
婁曉娥剛要拉著許大茂,但許大茂毫不憐香惜玉,用力一推,就給婁曉娥推倒在地。
“婁曉娥,你別跟著我!我早跟你斷絕關(guān)系了,再敢來四合院,看我怎么揍你!”
何雨柱就要去揍許大茂,但許大茂身后的看守,目睹這一切,提前一步,大喝一聲:“許大茂,你給我滾回來!”
看守從沒見過這么囂張的犯人,剛出來就敢打老婆,氣憤得想掏槍。
許大茂生怕再被抓回去,立刻一動不動,露出慫b本色,
只見許大茂挺直腰板,立正站好,以高八度的嗓音喊:“報告!我知道錯了!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媽的,背得倒挺熟,許大茂你這畜生,要是我還是排長,我肯定一槍打死你!”
看守把許大茂重新教育一頓,讓他趕緊滾。
又對婁曉娥道:“許大茂再敢打你,就告訴我,把他抓回去?!?p> 婁曉娥痛哭流涕,后悔不該放出許大茂,簡直就是東郭先生和狼的故事。
但婁曉娥是不可能不去干的,因為她是好人。
幸虧現(xiàn)在婁曉娥總算覺醒了。
“我一定要跟許大茂離婚,現(xiàn)在就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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