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冉秋葉竟是李奎勇的班主任(求收藏求推薦)
何雨柱交代劉光齊該怎么做。反正先把人事檔案拿到手里,就完事了。
然后,把購買金戒指的收據(jù),還有150塊錢,外加一封舉報信。送到該送的地方,這總工也甭想再當(dāng)了,不坐牢就算他走運。
這坑人的事,劉光齊跟劉海中回家一說,劉海中就無師自通,立馬就行動了。
“對了,柱子哥,我買的那金戒指呢?”劉光齊生怕戒指真丟了。
何雨柱一拍腦門,忘了,趕緊去找那天蹬三輪的無業(yè)游民李奎勇。
李奎勇二話不說,把金戒指還給劉光齊,
按規(guī)矩,何雨柱就帶著劉光齊,在軋鋼廠的食堂,跟李奎勇喝起小酒。
何雨柱叫劉光齊掏出10塊錢,算是那天晚上撞翻電站總工的感謝。
“呵呵,要錢干啥啊,鄰里鄰居的。”李奎勇還是給裝兜了。
李奎勇是這條街上有名的混子,從小不學(xué)無術(shù),長大也進個廠子當(dāng)壯工,因為打架,去年剛被開除。
沒飯吃的他,就挨院子?xùn)|拼西湊,從聾老太太那借了20塊錢,湊夠了100塊錢,上鴿子市買了輛二手三輪大板車,仗著有把子力氣給人拉起了貨。
這時代三輪車還賊不好蹬,不是有力氣真把握不住。
就是這樣,給人蹬一趟三輪,蹬到香山,將近二十公里,才掙一塊多錢。
這么玩命,一天他也就掙兩塊多錢。
何雨柱挺同情他的,當(dāng)初在廣安門拉洋車的鬼腳七,駱駝祥子,一代接一代,都是前仆后繼的撲街壯士??!
這一代又輪到李奎勇出頭了!
李奎勇蹬三輪蹬得多了,難免剮蹭,有次在香山附近,剮倒了兩個騎車的大院子弟,雙方就開干了,打的頭破血流,
后來,李奎勇連架都懶得打了,他兄弟小混蛋反倒喧賓奪主,名聲比這個蹬三輪的大哥還大。
結(jié)果,大院來的頑主為了要面子,經(jīng)常跑來這邊找茬打架,從南鑼到后海,都被攪得不得安生,出門上街,兜里不揣塊板磚都覺得別扭。
閆解放這小子也是活該倒霉,看見陌生女孩,也敢去打招呼,結(jié)果不知從哪兒飛來一塊磚頭,就撲在了女生腳下。
幸虧這時代大家都是活LF,送到醫(yī)院縫五針,好啦!
閆富貴在后海釣魚,也不安生,自己寫了副字,放在身旁,然后學(xué)姜太公的模樣,裝的一批。
結(jié)果幾輛自行車呼嘯而過,看見“任憑風(fēng)浪起,穩(wěn)坐釣魚臺”,
勃然大怒,覺得這老頭特別猖狂,
閆老師只聽“你也配”幾個字,便一個狗吃屎,人被踢下了后海,差點沒給淹死。
何雨柱聽說后,十分氣憤,這幫騎自行車的欺人太甚。
覺得何雨水和馮寶寶太不安全,萬一馮寶寶為雨水砍死了人,那可太不好了。
何雨柱知道這些事,跟李奎勇關(guān)系很大,遞給李奎勇20塊錢,
他和打悶棍的小混蛋每人能分10塊錢,也很知足。
柱哥柱哥的叫起來沒完,親的一批,說有這活以后還叫他。
何雨柱勸誡道:
“你要叫我哥,就勸勸你兄弟于長利,別到處惹事!”
“得了,話肯定帶到!但這小混蛋翅膀硬了,我也管不了??!”李奎勇犯難道。
“那他聽誰的話?”何雨柱瞇著眼。
“唉,誰的話都不聽!從打小學(xué)畢業(yè)以后,就沒人管得了他了。”李奎勇道。
何雨柱:“嗯?小學(xué)畢業(yè)之前還聽話?聽誰的?該不會是閆老師的吧?”
李奎勇不厚道地道:“閆老西的話他能聽?小混蛋只聽我們班主任冉老師的?!?p> “冉老師那時候剛來,從四年級給我倆帶到六年級,連帶我們學(xué)校都消停了三年?!?p> 何雨柱一聽,也是服了你李奎勇,冉老師威力還真大。
等等,過去光顧著揍,沒怎么仔細問過,李奎勇竟然和小混蛋一個班的?
李奎勇可比小混蛋大五歲??!
他問道:“李奎勇,你如何做到跟小混蛋同班的?”
李奎勇不好意思撓撓頭道:“我家窮,上學(xué)時就8歲了,學(xué)不會漢語拼音,又連續(xù)蹲了三年,這就跟我兄弟一個班了?!?p> 何雨柱心說好家伙,合著您14歲才上三年級啊!
難怪您四到六年級表現(xiàn)很好,十四歲的你,該不會對那時十八歲的冉老師有非分之想吧!
何雨柱想到這個,立刻就不好了,黑了臉,叫李奎勇跟楊過一塊兒領(lǐng)殘疾證的心思都有,但這事真沒法啟齒啊。
秦京茹頭戴廚師帽,帶著套袖,端來一盤何氏煙熏扒雞,對何雨柱拋了個媚眼。
李奎勇當(dāng)場就不行了,眼睛就開始放光,還不是朝著雞。
李奎勇道:“柱子哥,這姑娘是誰?”
“告訴你啊,別想在我們食堂拍婆子!”何雨柱瞪眼,李奎勇立刻就慫了。
何雨柱心說你惦記的實在太多了,諒你年幼無知,惦記過冉秋葉也就饒了,再來想秦京茹,肯定不能放過你。
秦京茹哪兒知道這些,她正想著早晨遇見的那只雪花膏。
今天早晨在院里洗臉,遇見一個模樣怪異的禿子,一開口就叫出了她的名字,夸她漂亮,出手就是一只雪花膏。
結(jié)果秦淮茹一把給她拉了回去,雪花膏也被奪走。
“那禿子叫許大茂,知道為什么禿嗎?進了牢子剃光的!他的東西你也敢要!”秦淮茹說著,就給雪花膏塞炕底下去了。
但秦京茹來廠里的一路上,都在惦記那只雪花膏,那可不是一般的,而是櫻花粉色的硬紙外殼,精致極了,在鄉(xiāng)下想都不敢想。
秦京茹覺得,自己這姐八成也沒用過。
何雨柱叫她在廚房干活,秦京茹就覺得挺不樂意。
“柱子哥,我要做工人階級,這,這不是在廚房當(dāng)老娘們嗎!”
何雨柱說,你現(xiàn)在就是在廚房混口飯,等轉(zhuǎn)正再說。
“唉,難道我沒工資啊?”秦京茹立馬急了。
何雨柱覺得她壓根就不是個當(dāng)工人的料,也不是當(dāng)廚娘的料,最好就是回村靜等拆遷。
所以何雨柱給她交了實底兒,道:
“你不是來這兒逃婚的嗎?等這事過去了,你找個本村的結(jié)婚,將來你們家拆遷了,分他五六套房,租出去,不比進廠強?”
“再不濟,你們那邊開發(fā)幾個草莓園,弄點農(nóng)家樂,怎么也比農(nóng)轉(zhuǎn)非了強??!”
“知道嗎,你姐進廠到城里,虧大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