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著干嘛?過來向秦先生道歉!”王新建臉一沉,顯然生氣了。
“好,好的?!?p> 高凱再不情愿,畢竟師命難違,秦瑯天的實力也恐怖如斯,只好乖乖道歉。
“秦先生,對不起?!备邉P彎腰道歉。
秦瑯天只是點頭,并未說話。
高凱隨后就站在了師傅王新建身旁,韓靜跟孫怡兩人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孫怡,你也給秦先生道個歉?!表n靜很快開口道。
比起高凱,孫怡干脆得多,先前酒會上,她對秦瑯天就已經(jīng)畏懼無比,本想著有王新建出頭,現(xiàn)在看來也成了泡影。
道完歉,秦瑯天放下手中棋子,手機響了,他接完后,皺了皺眉,隨后站起身就離開了。
“秦先生慢走?!蓖跣陆ㄟB忙起身送人。
直到此刻,韓靜幾人還是一頭霧水!
“師傅,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高凱忍不住問道。
韓靜和孫怡也都看著王新建,哪怕他不是秦瑯天的對手,兩人也不可能握手言和吧?
王新建緩緩坐下,沒有馬上開口說話,腦海之中回憶著半小時前的一幕。
他在公園里找到了秦瑯天,對方坐在石凳上自己跟自己下棋。
為徒弟報仇心切的王新建,開口道明了來意,隨后不再啰嗦,直接動手!
秦瑯天坐在石凳上一動未動,等王新建沖到面前時,他手執(zhí)一枚黑子,緩緩落下。
嗒!
棋子與石桌相碰,發(fā)出一道清脆的聲音。
這一剎那,王新建仿佛感受到了死亡的大恐怖,身體竟僵在原地,一動不能動!
他額頭瞬間冷汗直冒,眼神無比恐怖的看著面前的年輕人,大氣都不敢出!
此人的實力無比恐怖!
秦瑯天連看都沒看他一眼,手中再執(zhí)一枚白子,思索片刻后落下。
又是一聲脆響!
嘶!
王新建僵硬的身體,遭到了一股恐怖的力道沖擊,一口老血吐了出來,換做尋常人,全身骨頭早就粉碎了!
“秦先生饒命!”王新建大喊。
他再蠢也明白,自己根本不是這位的對手,若真是動手,瞬間就會斃命!
自己就是螻蟻罷了,還怎么報仇?
王新建瞬間認慫,開口求饒。
“陪我下局棋?!鼻噩樚祛^都沒抬,一個人下棋太無聊了。
“好,好的?!蓖跣陆ǜ杏X身體恢復了行動,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坐在了對面,手掌微微顫抖。
本以為,這是一局生死棋,若是輸了,自己必死無疑!
這種手段,王新建之前聽說過,好在他酷愛下棋,水平不低,哪怕與國手對弈,也不會輸?shù)锰y看。
全力以赴,王新建很快就專注下棋,猶如一場無聲的廝殺!
當秦瑯天最后落子天元東南,一擊滅殺大龍,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輸?shù)靡粩⊥康兀?p> 秦瑯天的棋術,與他的實力一樣,深不可測!
王新建還以為死定了,卻沒想到,秦瑯天并未動手,隨后韓靜幾人就過來了。
“秦先生,天人也!”王新建仰天感慨了一句。
“師傅,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說明白點!”高凱都快要急死了。
“每臨大事必靜氣,為師平日里怎么教你的!”王新建訓斥了一聲,全然沒提先前自己內心的恐懼。
高凱被這么一頓教訓,也不敢多嘴了。
很快,韓東君被放行,得到消息后火速趕了過來。
“秦先生呢?他人在哪?”韓東君火急火燎的。
“爺爺,您怎么來了?”韓靜有些詫異,平日里爺爺很少管事。
“舅爺爺?!睂O怡在一旁有些敬畏的喊了一句。
“哼!孫怡,知不知道你差點就闖下了大禍?韓家若是覆滅于你手,你就是萬死也莫辭!”韓東君沉著臉喝道。
孫怡嚇得臉色蒼白,內心恐懼無比,不敢開口。
她能有今天,都是韓東君當初覺得她值得栽培,否則還在老家當銷售。
“爺爺,您也認識秦先生?”韓靜連忙問道。
“不認識?!表n東君搖搖頭,心里卻在后悔,若早知如此,他說什么也要巴結對方。
只可惜,世上沒有后悔藥吃,只能以后靜待機會了。
“韓老爺子,此事跟我徒兒也有關系,老朽抱歉。”王新建拱拱手道。
“王師傅不必如此,你與秦先生已經(jīng)見過面了?”韓東君問道。
“這……見過了?!蓖跣陆ㄟt疑一下點了點頭。
“如何?”韓東君忙問道。
“秦先生天資之高,我不能及也,真動起手來,三招之內我必死!”韓東君神情凝重道。
事實上,他要面子,真要打起來,別說三招,他連出手的機會都不會有。
嘶!
韓靜幾人聞言,心中無比震驚,秦先生的實力這么恐怖?
想起李杰當日所說,章叔也不是對手,現(xiàn)在看來所言不假。
“那就好,那就好,秦先生沒事就好!”韓東君心里的震驚也不小。
他急匆匆趕來,就是擔心秦先生受傷,到時候韓家也就到頭了,不必李老開口,義子李超就會想辦法滅了韓家!
看來,秦先生身為李老的師伯,這件事千真萬確?。?p> 開始韓東君知道秦瑯天不過二十出頭時,以為兩人的關系只是輩分所至,論實力,秦先生不是李老的對手。
現(xiàn)在才知道,他完全想錯了。
“是啊,秦先生沒事就好!”王新建感嘆了一句。
他也明白,韓東君的言外之意,秦先生真要有半點閃失,不只是韓家,就連他也難逃一死!
這種人杰,關系豈會簡單?
些許道理,王新建還是明白的。
“好了,回去吧,切記,以后萬萬不可招惹秦先生,還要全力交好,這關乎我韓家的生死存亡,明白了嗎?”韓東君神情無比嚴肅,對每一個人交代道。
“是?!表n靜幾人心里愈發(fā)震驚。
韓家在江州如此龐然,會因為秦先生一個人的緣故,而徹底滅亡?
想起這些,幾人對視了一眼,皆是不寒而栗。
秦先生,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只有王新建聽到,神情陷入沉思,不知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