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修米爾,我連忙說道:
“你試著打下易寇的電話,看能打通不!”
修米爾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說道:
“不行!所有人的電話都打不通!這里有信號屏蔽器,連我們軍方的電話都打不通!連拓拔少將我都聯(lián)系不上!”
我急忙道:
“我的手機也是,誰的電話都打不通,我的數(shù)據(jù)庫已經無法聯(lián)絡外界了!”
手機是虛擬手機,夜朗星上每個居民的虛擬數(shù)據(jù)庫里都有一部手機,用念力啟動數(shù)據(jù)庫的手機后撥打其他人的電話就行。
然而這里安裝有非法屏蔽器的軟件和硬件,非法屏蔽器能干擾帝國的中央通訊,導致合法居民的合法通訊受到非法干擾與屏蔽。
修米爾和我一樣被綁在背后的沙發(fā)上,她罵罵咧咧道:
“真該死!19號太空城真是個鬼地方,拓拔少將把我們派來當特務的嗎?只可惜我們被人家直接扣這兒了!操!”
我趕緊問道:
“我被帶去做體檢時,你們在大廳發(fā)生了什么?”
修米爾說道:
“那幾個警察給我們拿了幾瓶純凈水,我見這些瓶裝純凈水他們警察也喝,我便沒多想也喝了那些水,誰知道我喝完水迷迷糊糊睡著了!醒來后發(fā)現(xiàn)他媽的就被綁在了這兒!冰冰雪、那迦煒喝了水現(xiàn)在還在昏迷著!”
警察……瓶裝純凈水……他們也喝……
這些褒義詞組合在一起蒙蔽了所有人的戒備心,結果我們就栽這兒了!
看著昏迷的冰冰雪、那迦煒和我倆一樣被綁在沙發(fā)上,我問修米爾道:
“你們在大廳時,易寇有喝那些警察遞來的純凈水嗎?”
修米爾回答道:
“易寇也喝了!但估計易寇的身體素質比我們好,他沒有被昏迷,此時正在想辦法救我們?!?p> 我仔細觀察著這個綁架我們的小黑屋,昏暗的房間看不見光源,只有門縫和窗戶縫投進來的絲微光亮,而我們四個的腳腕都被厚重的金屬鎖著,手也被反綁在背后,身體被層層金屬條裹在身后的沙發(fā)上,沙發(fā)在地面上固定死了,根本晃動不了。
此時那迦煒和冰冰雪還在昏迷之中,借助門縫透進來的絲微光亮,我看清地面很臟,有很多黑色油漬,而破舊的沙發(fā)植根進了水泥混凝土地面里。
我對最右邊沙發(fā)上捆綁的修米爾說:
“姐,你嘗試下看能不能掙脫?”
修米爾憤怒道:
“那些警察給我喝的水里有毒,那水不止迷暈了我們,還瀉掉了我渾身的力氣,我現(xiàn)在根本無法掙脫身上的金屬條?!?p> 完蛋了,力大無窮的修米爾都無法掙脫身上的束縛,我就更不可能了。
我在想一個問題,我們開始在飛機上軍訓,拓拔少將讓我們進入這顆19號太空城,然后我們在這19號太空城落入敵方陷阱,這里又完全屏蔽了信號。
夜朗星上有很多顆人造月亮太空城,三百年來拆拆補補,很多月亮城都翻新或湮滅,有的是國家的,有的是私企承包的。
其中這顆19號太空城算是個中型太空城,這幾年被一個私企承包,那私企老總政治身份神秘,反正他承包19號太空城后銷聲匿跡,由一個有政治背景的老家伙博亮打理這座太空城。
那博亮不是什么好人,他搞喪尸實驗,他能是好人嗎?!
我現(xiàn)在不明白軍方把我們特戰(zhàn)組搞進來是什么意思,讓我們來充當誘餌的嗎?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半天,昏迷的冰冰雪、那迦煒還沒有蘇醒。
門突然開了!
三個黑衣蒙面人走了進來,我抬眼一看,三個黑衣蒙面人真他媽壯碩!
三個人高馬大、虎背熊腰的黑衣蒙面人開門后,一人手中射出一道閃藍光的閃電打在了我們四個的身上。
我被電打得渾身一個激靈,痛苦襲遍全身,那閃電打得旁邊的冰冰雪和那迦煒都從昏迷中蘇醒了。
那迦煒蘇醒后驚呼道:
“哎呀臥槽這他媽什么鬼地方?你們三個是什么鬼東西?!”
那迦煒欲暴跳起來狂揍那三個不速之客,奈何身體被固定在沙發(fā)上,身上的金屬條根本掙脫不了。
這時眼前那三個人高馬大虎背熊腰的黑衣蒙面人,他們三個人每個人的另外那只手都在空中點出了空中三維立體彈窗,操作了幾下,沙發(fā)上捆綁我們四個人的金屬條就開了。
然后這三個黑衣蒙面人射出的那三道藍色射電就捆綁著我們四個,像牽狗似的拉著我們四個走出了黑屋子。
那迦煒被黑衣人牽著無法掙脫,跳著腳罵罵咧咧道:
“欸我靠你們大爺!快放了我們,不然我們軍方把你們整個太空城給炸了!”
黑屋子外面是個露天走廊,夕陽照耀過來,空蕩蕩的陽臺走廊上擺著花盆,我四處一看,這陌生的陽臺式走廊上并沒有異常。
然而驚悚詭異的一幕發(fā)生了!
那三個人高馬大虎背熊腰的黑衣蒙面人走到走廊盡頭的墻壁時,他們三個穿著黑衣服的身體直接穿透進了墻壁里面!
修米爾咆哮道:
“?。∧銒尩?!你們三個是什么鬼東西!居然會穿墻!”
此時他們三個的身體雖然穿進墻壁消失了,但那三道捆綁我們四個的藍色電流還在面前,延伸進走廊盡頭的墻壁。
修米爾生氣的一腳狠蹬在墻壁上,把墻壁蹬得發(fā)出一陣轟隆隆的聲響。
“臥槽尼瑪?shù)?!”修米爾罵出一句臟話,一拳砸在了墻壁了,把墻壁砸出了四分五裂的裂痕,隨后她驚喜的歡呼道,“噢耶!老娘的力氣終于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