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些郁悶與疑惑,但幕玄還是成功的在太子以及眾將士的面前把【千里眼】的功能完整的演示了一遍。
效果自然也是有的。
此時的太子的眼神早已經由原本的好奇變成了興奮。
若是此物被自己獻給父皇!
心中閃過一個念頭,不過很快便被他給壓了下去。
畢竟面前的幕玄可是有功之臣,而且還是天師府的一員,若是自己做出什么奪寶之事,只怕先要笑死過去的就是自己那幾個弟弟吧。
而且我又何必去奪???只要把對方收入摩下,那他的東西不也就等于是我的嗎?
打定主意后,景明太子也是面帶微笑稱贊道:“好,不愧是【千里眼】,得先生與此物,當真是我夏國之幸也,來人,把我準備好的東西,都拿上來吧!”
話應剛落,只見一眾端著寶盒的士兵便從大門外魚貫而入。
起身下臺,只見太子也是帶著笑容一個個親自拿著寶盒送至每一位崖城的將士們面前,送出寶盒的同時,景明太子還不忘說上一些鼓舞的話語。
雖然這些話在幕玄耳中聽起來就像是毫無營養(yǎng)的客套話,但在將士們的耳中,確是無比的榮耀啊。
畢竟這可是當朝的太子,未來的皇帝??!
四舍五入一下,自己豈不是被皇帝嘉獎過?!
一下子,在太子的鼓舞下,場中的將士們紛紛面紅耳赤,開始大喊道誓死為太子殿下效忠的話。
終于,在輪到幕玄的時候,在將手中明顯比其他將士們高幾個檔次的寶盒放在了幕玄的手中后。
只見太子面帶笑容說道:“先生既有如此奇術,不知先生可愿與本王一同前往山海關?”
明白太子想要招攬自己的幕玄自然也是順著桿子往上爬道“草民愿前往山海關,為太子,為陛下出力!”
滿意的拍了怕幕玄的肩膀,在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答案后,太子也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端起一杯酒。
對著臺下的眾人高聲道:“今日,我們在崖城,舉辦酒宴,為的,是贊揚崖城以壓倒性的優(yōu)勢解決了遠比他們多五倍的尸潮!
為的,是獎賞這些有功的將士們,但我希望,這不會是最后一場酒宴,我希望,下一場慶功宴,將會是我們在山海關,用那尸人的頭顱,搭建而成的平臺上,大舉慶功。”
喝下酒杯中的酒水后,酒杯便直接被太子摔在地上,伴隨著清脆破碎聲的同時,還有太子那高昂的聲音。
“諸君,此戰(zhàn),必勝?。?!”
“必勝!?。 ?p> “必勝?。?!”
“必勝?。?!”
早已被太子的一些列行動給感動的熱血沸騰的眾將士們,也是紛紛效仿太子的動作,把手中的酒杯紛紛砸在地上,
伴隨著清脆的響聲,還有眾將士們那斗志高昂的戰(zhàn)意,以及那響徹天際的怒吼。
時間流逝
隨著正常的流程,此時也是到了眾人隨意吃喝的時間。
而幕玄也是被安排在了將士們靠中間的席位。
正當眾人拿著筷子,吃著肉食的功夫,一身穿黑鷹紋路的侍衛(wèi)忽然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這是,鷹探?!”
認出了這身衣服的主人身份,幕玄旁邊一位胡子拉碴的將士不禁驚呼道:“只有在出現(xiàn)最高級別的事情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的鷹探,如今居然來到了這,難不成山海關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了?!”
聽著旁邊將士的解說,幕玄也是眉頭一皺,太子快到山海關這件事情想必山海關早已知道,如今卻是忽然派出鷹探前來,難不成那邊真出事了?
正當幕玄在為這鷹探的到來而皺眉的時間。
那鷹探在太子的注視下,也是連忙把放在胸前的密函舉過了頭頂,讓太子旁邊的侍衛(wèi)拿了過去。
微皺著眉頭,當太子接過那份密函并打開后,很快,一股及其壓抑的氣氛便瞬間從太子身上威壓而出。
一時間,在場的所有人只覺得心中好像有塊巨石壓在了胸口一般。
太子,居然這么強?!
震驚的看著臺上此時怒不可遏的太子,幕玄怎么也沒想到,剛剛還淡定自若,從容不迫的太子,如今居然會這么憤怒。
而且,對方的修為居然也如此之強!
正當幕玄為太子的修為感到震驚的同時,臺上的太子也是把手中的密函直接給捏碎成渣,憤然起身道:“所有將士,修整半刻,隨后同本王前往山海關?。。 ?p> “諾?。。 泵鎸Υ藭r明顯怒火中燒的太子,眾將士心中也是一稟,連忙起身大聲道。
而太子,則是在眾人肅然的目光下,陰沉著臉一揮袖,踏入了會議室內,只留下兩個護衛(wèi)上前一步守在門口。
在太子進入屋內后,那位與呂俊校尉坐在同一排的中年男子也是嚴肅的回過頭,看著眾人,發(fā)號施令道:“快,所有人,整理好儀容,帶好盔甲,現(xiàn)在,出城,等候軍令!?。 ?p> “諾?。。 盭N
在彎腰拱手后,所有將士們也開始井然有序的開始離場。
其中,自然也包括四位一臉懵逼,但還是要跟著自己所在隊伍長官的身邊,一起離場的懵逼F4了。
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自己那四位同學。
本來幕玄還打算這場宴席結束后就去跟他們聊聊的,說不定還能聊出些情報來。
但現(xiàn)在突發(fā)緊急事件,一下子,就把幕玄的計劃給打亂了。
因為幕玄的特殊性,那位將領也只是讓幕玄在這里等候太子的安排,也就沒有太管他了。
因此,此時場上站著的居然只剩下了幕玄、呂俊以及守在門口的侍衛(wèi)們。
同樣滿臉問號的呂俊此時也是反應了過來,看著此時場中孤零零的幕玄,上前說道:
“感謝先生為呂某在太子面前美言,若非事態(tài)緊急,呂某真想設宴與先生暢飲一番?!?p> 面對呂俊的感謝,幕玄也是連忙回道:“在下所說皆是事實,又何來美言一說?不過少尉,剛剛太子如此震怒,可是涉及到山海關一事?”
一頭霧水的幕玄,此時也只能指望呂俊能給自己一個答案。
然而,呂俊確是搖了搖頭道:“呂某不過區(qū)區(qū)崖城少尉,又如何能夠得知信件的內容?不過呂某還是要提醒先生,山海關內,一切皆要小心形式,因為在那,白尸也不過是如同小兵一般的存在!
且那里的戰(zhàn)斗,動碾便是百萬之數(shù),尋常人在里面根本就翻不起浪花,所以先生,一切保重啊?!?p> 從對方的眼神中,幕玄仿佛能看見對自己的感謝,以及可惜?
或許在對方看來,自己就不應該答應下與太子一同前往山海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