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橋川靜靜坐在樓頂,思考著人生。
而林洛雪則是看到路橋川失落的爬上樓頂,跟了過來。
對著靜坐的路橋川說道:“心情不好嗎?我的大班長?!?p> 路橋川聽完林洛雪的話,笑了笑說道:“忍忍就好了,等到學(xué)期結(jié)束,我就辭職?!?p> “不當(dāng)班長了嗎?”林洛雪疑惑問道。
“當(dāng)然,我本來就對當(dāng)班長毫無興趣,在被鐘白逼上梁山之后,又被葉老師逼著辦活動?!?p> 說完停頓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對比李半夏他們舉辦的活動,我辦的活動簡直蠢到家了?!?p> 聽罷,林洛雪問道:“他們辦了什么活動?”
路橋川就把李半夏他們舉辦的獻(xiàn)血,參觀消防隊,慰問養(yǎng)老院,參加留學(xué)生交流會等活動,告訴了林洛雪。
林洛雪聽完很是驚訝。
如果李半夏他們是三十多歲的年紀(jì),林洛雪絲毫不驚訝。
可是同學(xué)們大多都是18,19歲的年紀(jì),正是高考后,玩性大的時候。
說句難聽點的,這些活動對于他們來說,就是沉悶無聊的代名詞。
而李半夏他們居然還能把活動給舉辦起來。
由此可見,他們在班里的威望,比路橋川高了不知道多少。
不過此刻的林洛雪也沒有打擊路橋川,而是對著他說道:“那就辦一個不蠢的好了?!?p> 路橋川聽完林洛雪的話,轉(zhuǎn)頭看著她道:“換言之,你也覺得,我之前辦的活動很蠢嘍。”
林洛雪笑著回答:“你以為呢?!?p> 路橋川聽完也笑了,說道:“好傷人呀,這種事情,當(dāng)事人說說還好,別人不安慰,反而落井下石,就不是很好啊?!?p> “拜托,我的大班長,所有人都以為這些活動是咱們倆一起想的,但實質(zhì)上,你從來沒有找我商量過。”林洛雪無奈說道。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何必要拖你下水。”
聽到路橋川這么為自己著想,林洛雪沉默了一下,接著說道:“要是我?guī)湍阆胍粋€不蠢的活動,你會怎么謝我啊。”
而路橋川則自嘲,笑了笑,心情低落道:”現(xiàn)在只要是我舉辦的活動,就不會人會來參加了,做人好失敗啊……”
“所以,才需要我?guī)湍阊健!?p> 林洛雪說完,拍了拍路橋川的肩膀,轉(zhuǎn)身離去。
……
茶藝社駐地,李半夏跟任逸帆難得今天有時間可以參加一下社團(tuán)活動。
雖然茶藝社的社團(tuán)活動只有坐著跟扯淡,比散步社的還不如……
李半夏看著坐在那里哼歌的鐘白,悄咪咪問在旁邊的李殊詞:“殊詞,鐘白怎么了?”
李殊詞看了眼鐘白,小聲回復(fù)李半夏:“中午鐘白吃了三碗米飯,然后就哼歌哼到了現(xiàn)在?!?p> 聽完李半夏跟任逸帆了然,也不再問。
鐘白喜歡用哼歌來掩飾自己吃多了。
由于這段時間沒怎么理會在自家園子里的小白菜,李半夏這會特別珍惜時間撩妹:“殊詞,你周末有事嗎,要跟我們?nèi)⒓咏涣鲿???p> 李殊詞聽完則搖了搖頭,為難說道:“對不起,周末班里組織秋游,去不了了?!?p> 看著眉頭皺在一起的李殊詞,李半夏忍不住出手,摸著她的頭說道:“沒事的,殊詞。”
好久沒摸到了!這手感還是如絲般順滑!
難得鐘白沒有時間理會自己,李半夏表示為所欲為!
李殊詞則紅著臉,沒有抗拒李半夏這么親昵的動作。
在一旁的任逸帆忍不了了。
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去策馬奔騰了,看不得撒狗糧的行為,于是打斷了李半夏。
然后轉(zhuǎn)身問鐘白:“秋游?”
還沒等鐘白說啥,就看到了遠(yuǎn)處緩緩走來的路橋川。
鐘白趕緊示意任逸帆把自己扶起來。
等路橋川過來,鐘白跟他兩個人,就這么默默站著。
在一旁的任逸帆感覺到這沉重的氛圍,開口道:“二位!我們茶藝社只有兩項活動,那就是坐著和扯淡,但你們今天同時罷工,是想把罷工列入第三項活動嗎?”
而鐘白跟路橋川,聽完任逸帆的話,才坐了下來。
接著,任逸帆問道:“你們周末要去秋游?”
路橋川緩緩說道:“嗯,班級活動,沒法帶你……”
任逸帆一聽,就知道這話是在糊弄鬼呢,不屑說道:“算了吧,不是班級活動,你們現(xiàn)在也不帶我?!?p> 鐘白反駁道:“怎么會。”
只不過鐘白說完,她跟路橋川兩人都顯得很心虛。
他們知道,確實是很久沒有跟任逸帆李半夏一起去玩了。
“不過沒關(guān)系,周末我也沒空陪你們?nèi)?,我跟李先生要參加留學(xué)生交流會?!?p> 接著任逸帆說道:“社長,我要請假早退?!?p> 路橋川因為心虛,小聲問著任逸帆:“你要干嘛。”
“交流會的事情,我還要再看看細(xì)節(jié),就不奉陪了?!?p> 說完任逸帆就起身,順便拉走還在死命占李殊詞便宜的李半夏。
凸(艸皿艸)畜生?。?!
好不容易鐘白不當(dāng)攔路虎了,沒想到又來了只。
李半夏只能被生氣的任逸帆邊拉著邊說道:“我自己走!”
然后李半夏掙脫任逸帆后,跟李殊詞道歉。
得到小白菜的理解后,才跟著任逸帆走。
……
到了晚上,李半夏才得以喘息,給李殊詞打了電話:“喂,殊詞?!?p> “在的,李半夏?!?p> “你那邊行李準(zhǔn)備好了嗎?”
“放心,準(zhǔn)備好了?!?p> 李殊詞很喜歡這種被人記著的感覺。
隨后兩人聊了快半個小時。
李半夏:“咳咳,殊詞,麻煩你把電話給一下鐘白?!?p> “好!”
隨后,鐘白的聲音響起:“有事快說?!?p> 聽得出來,鐘白語氣很不爽,李半夏也沒有啰嗦:“你明天幫我看著點殊詞,要是有人接近她,請告訴我?!?p> “告訴你,你要干嘛?!?p> 鐘白聽罷,難得起了調(diào)侃的心情。
“我不怎么樣,我是以德服人的?!?p> 武德也是德,李半夏心里想著。
這話讓鐘白猛翻白眼:“還以德服人,你就積點德吧?!?p> 鐘白當(dāng)然知道李半夏是什么貨色,不過也沒有再調(diào)侃他:“行了,會幫你看好你的殊詞的?!?p> 這話讓站在鐘白旁邊的李殊詞,開啟蒸汽模式,委屈巴巴看著鐘白。
“行了,行了,我知道,放心交給我吧。”
鐘白說完,就把電話還給了李殊詞。
李半夏跟李殊詞兩個人再說了會話,就打算休息了,互道了晚安后,看著任逸帆不對勁的狀態(tài),李半夏就給家里的母上大人打去電話。
讓她去安慰一下任總那受傷的心靈,果然,這招百試百靈。
凡爾賽的貓
咳咳,最近有點水的劇情,全是卡文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