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白如素分開后，周白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出租屋。
周白父母在另一個城市，周白來本地高中就讀后并沒有選擇在學校里住宿，而是選擇了在學校外面租了間房子。
房子很小，打開房門后就到了客廳，客廳連著一個臥室，周白將書包丟在沙發(fā)上，去冰箱拿了兩個火腿腸，再走到了自己的臥室。
在電腦桌前坐下，打開。
十五秒后，電腦出現桌面，和周白意料的一樣，自己的電腦桌面也出現了一個名為顧問的app。
有些微妙，這個顧問app，似乎能在任何的電子設備中出現，比如電腦，比如手機。
如果可以的話，未來自己是不是可以配備一個電子眼鏡，這樣就可以在沒有電腦，手機的時候，靠著電子眼鏡來使用這個顧問app。
周白打開了app，app內出現了以周白為中心的，自己出租屋內的情況。
之后周白嘗試著斷網與聯網，幾次實驗證明，這斷網與聯網對于顧問app沒有影響。
那，斷電呢？
周白按下了插座的斷檔按鍵，更微妙的畫面來了，電已經斷了，電腦顯示器居然還亮著，顯示著正在運行的顧問app。
且電腦關閉后，電腦屏幕發(fā)出來的光已經沒了，但周白的眼里，顧問app的界面還散著光。
所以，斷電，斷網都不會影響這個app的運行，且似乎只能自己看到這個app？
而且，為什么是以電子設備為載體？
明明顧問app這玩意兒不要網，不要電的。
周白用鼠標點了下自己的出租屋，app內的畫面從出租屋迅速脫離，周白看到了自家出租屋外面的街道，點著街道的盡頭，app畫面很快到了周白就讀的高中，再在周白的指點下，app到了校長室。
周白離開之前，看到了白如素去了校長室。
……
校長室內。
白如素翹著二郎腿靠在一把座椅上，坐在辦公桌后的校長站著，視線在白如素與幾個警察面上轉動。
“我想知道我們學校發(fā)生了什么。”
……
出租屋臥室。
周白控制的顧問app內，身份是校長的2d小人冒出了一段漫畫話框。
“我想知道我們學校發(fā)生了什么?！?p> 身份是白如素的少女身前也冒出了一個話框。
“……知道府河山嗎？”
校長嗯了聲。
府河山是本市郊區(qū)一座的山頭。
白如素繼續(xù)道。
“半年前有人發(fā)現府河市出現了被負面世界污染的跡象，我作為神選者被派遣過來調查情況?！?p> 校長不解道。
“你的調查，就是來我們學校讀書？”
一邊一個警察補充道。
“神選者總不能連字都認不全吧？”
白如素不悅的哼了聲，她確實是個學渣，屬于一百以內的加減法都有些算不清的那種。
“府河市的污染不嚴重，上面就打算讓白小姐一邊讀書一邊調查?！?p> 校長點點頭，沉聲問道。
“那，現在危險調查出來了？”
白如素點頭道。
“按照污染的痕跡來說，這么一個個人級的污染物，確實差不多了。”
周白將畫面挪離了校長室，再轉到了隔壁的幾個教室，房間，最終在一輛警車內，找到了那個之前假扮的“白如素”，點開信息欄，上面就寫著一段話—“低等奇美拉”。
周白點點下巴，再次點擊學校邊際，顧問app離開了學校，到了附近幾條街道。
周白倒是想看看，這顧問的可視區(qū)域是多少，能不能覆蓋整個城市。
結果很微妙，顧問的覆蓋范圍并不大，準確的說，顧問的覆蓋范圍，似乎是周白過去走過的地方。
這地方畢竟是遠離老家的城市，周白來這邊上學走過的地方不多，就只有出租屋附近的幾條街道與從自己城市過來的道路以及遠在百公里外的自己老家可以看到。
所以想要監(jiān)控更多的地方，就需要到處走走？
周白又拿出了手機，想了想，將手機的sim卡拔了出來，關掉了無線網，確定了手機沒有任何信號后，點開了顧問app。
之后打開后臺，撥打了自己班主任的手機號。
在不短的電話鈴聲中，電話打通了。
“喂，是誰？”
“你的來電顯示，為什么是亂碼？”
奇妙的來了，在自家班主任說完這段話之后，周白電腦里的顧問app，在一大片的戰(zhàn)爭迷霧的黑暗下，亮起了一點光芒，光芒中有一個2d小人，正是與周白溝通的班主任。
周白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后，班主任所在區(qū)域的亮光并沒有消失，反而繼續(xù)擴大，直到將方圓兩百米全部暴露出現之后才停下。
有些明白了，自己把sim卡拔了，這打電話過去絕對不是自己的手機號，而是，顧問app？
顧問app一接觸班主任，就把班主任所在區(qū)域點亮了。
這是一種……交互？
自己擴大視野的方式除了自己親自去看，也可以使用這種信息交互？
有意思。
周白再將app畫面轉回了學校，這開拓視野不急，反倒是作為神選者的白如素這邊，能得到的信息會更多。
周白有些好奇，這所謂的低等奇美拉，白如素會怎么處理。
轉回學校的時候，白如素已經從校長室離開，同時還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周白將這個號碼記了下來。
接下來是通話。
“是喬姐姐嗎？我是白如素，嗯，你想不到吧？今天我們這兒發(fā)生了一件大事，一個被污染者假扮成我襲擊了我們這兒的一個學生。”
“這個學生據說是我的仰慕者，一看就知道被污染者是假冒的，誒嘿嘿，我小白也是很受歡迎的，都有男生這么喜歡我了?！?p> “不過是個凡人而已，我這樣的神選者怎么可能和這樣的凡人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