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以如今大夏的醫(yī)術(shù),能讓那樣的傷……好的一點痕跡都沒有?
圣元村蘑菇屋。
導(dǎo)演王正宇看著另外一個導(dǎo)演給自己發(fā)的消息,他雙眼震驚,手機吧嗒一聲摔地上了。
“導(dǎo)演,你怎么了?”
黃雷猛地余光掃過導(dǎo)演的模樣,好奇的問著。
導(dǎo)演王正宇彎腰撿起手機遞過去,黃雷看著上面的消息,也是一副震驚的傻眼了的模樣。
何炯狐疑的看過去,往手機上看,刷的眼睛瞪大。
這邊。
走黑紅路線的周甜甜,一臉瞧不上的扁扁嘴:“我說白前輩,就算你想洗白,但你也不能這么造謠吧?”
“造謠是要犯法的!”
莊宏哲冷哼一聲:“她早就該被抓進去了,也不知道背后有什么金主護著她。”
“真不知道這種滿身黑料,還滿肚子心思的人,為什么還不被娛樂圈封殺!”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
他們不尷尬。
直播間都替他們尷尬。
莊宏哲的粉絲有人氣憤的發(fā)彈幕:“狗節(jié)目組,明明外面白氏集團的情況已經(jīng)爆了,為何不告訴我們哥哥?”
“就是,我看節(jié)目組從一開始就看我們哥哥不順眼,真的好心疼哥哥,怎么就上了這樣一檔黑綜藝?!?p> 周甜甜也有不少粉絲。
但作為網(wǎng)紅的粉絲,跟莊宏哲這種喊哥哥的粉絲不一樣,彈幕透著一股尷尬。
“甜甜啊,你不尷尬我都尷尬了,你就不看看導(dǎo)演跟何炯黃雷老師的臉色嗎?”
“就是啊,沒有看到楊蜜跟熱巴都沒有發(fā)話嗎?”
在彈幕莊宏哲與周甜甜的粉絲霸屏?xí)r,直播間里,楊蜜跟熱巴看三人臉色不太對也看了過去。
瞬間也傻了。
熱巴直接捂著嘴來了一句:“我草,石錘了!”
“什么石錘?”
熱巴的話引得周甜甜,莊宏哲,白詩蕊都看過去,楊蜜將手機遞給白詩蕊。
白詩蕊看著熱搜上的爆字。
還有京都刑警大隊官網(wǎng)上的公告,她左手拿著手機,右手抬起捂住驚訝大張的嘴。
“居然……”
“……是真的!”
白詩蕊眼睛里是懵逼震驚以及傻傻的光,隨后,她眼圈發(fā)紅,有淚霧在眼眶中涌動。
“原來,我養(yǎng)父母,真的是親生爸媽?”
白詩蕊用力抿唇,卻克制不住情緒,眼淚從臉頰話落,本就明艷無雙的臉,此時給人一種破碎的驚艷之美。
直播間的彈幕一陣沉默。
白詩蕊還殘留的粉絲們冒出頭。
“姐姐不哭,我們一直都在,我們堅信著姐姐是清白的!”
“姐姐,苦難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你的未來將一片璀璨,別哭,星辰大海就在你身前了!”
這一次。
沒有人在罵白詩蕊的粉絲,曾經(jīng)攻擊過白詩蕊以及白詩蕊粉絲的網(wǎng)友,在這一瞬間都沉默了。
就在這時,一架軍綠色直升飛機從遠放轟隆隆飛過,停在了蘑菇屋的上方。
頓時風(fēng)吹的眾人抬手遮擋朝天空看過去。
就看到一個身著軍綠色作戰(zhàn)服的身材高大,帶著點兒匪淺的男人,借著軟梯,一路滑下。
隨后直升飛機飛走,眾人望著從天而降落在蘑菇屋中的男人,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
導(dǎo)演王正宇在眾人看過來的視線中,走上前:“你好,我是蘑菇屋導(dǎo)演王正宇?!?p> “請問你是?”王正宇小心翼翼的詢問。
沒辦法。
軍用直升飛機不是普通人能有權(quán)限調(diào)動的,而且從飛機上梯子帥氣滑下的人,也不是普通人。
這人一看就給人一種特種兵般的感覺。
“我叫靳天和,是京都刑警大隊的一員,導(dǎo)演不要緊張,我此番是為了救命恩人而來?!?p> 靳天和對著節(jié)目組的人點點頭,然后幾步走到老奶奶的身邊:“奶奶,我叫靳天和。”
靳天和正想問老奶奶孫子的下落,就被老奶奶笑著打斷:“是你?。 ?p> “你真的都好了???”
老奶奶笑的慈祥的看著靳天和。
靳天和一怔,微懵:“奶奶,你認識我?可我從來沒有來過圣元村!”
節(jié)目組的嘉賓也一臉好奇。
老奶奶看著靳天和蹙眉的模樣,笑了笑:“哎呀我忘記了,我認識你,你不認識我?!?p> “而且你來圣元村的時候,滿身都是血,身上都沒有一點好地方。”
“我都以為你死掉了呢!”
靳天和瞬間睜大眼睛,高大的身體繃緊,整個人呈現(xiàn)出緊張而又難以置信的表情。
半天都說不出來。
一側(cè)的導(dǎo)演王正宇感覺到這里面又有話題,對著何炯與黃雷暗示:上?
不等何炯與黃雷想到一個好的切入點詢問。
那邊莊宏哲上下打量了一下靳天和,諷刺道:“嘖,又是給白詩蕊來洗白的?”
“軍用個直升飛機都動用上了,你們就是這樣濫用權(quán)利?”
靳天和瞥了一眼莊宏哲,那一眼,帶著見過血的冷與寒,一瞬間將莊宏哲定在原地,陷入恐懼中,后背發(fā)涼。
黃雷見莊宏哲這么沒有眼力勁,與何炯對視一眼,一個擋住莊宏哲,一個笑著上前。
“靳先生,小輩不懂事,我給你道歉。不過,你說你沒有來圣元村,但奶奶卻說你來圣元村,這事是怎么回事?”
黃雷問出了所有人的好奇。
靳天和抿了抿唇,“我為了調(diào)查白氏集團牽扯的大案在外臥底,意外暴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后來有人救了我,我以為我被折磨的一身傷,就算能活也是一個殘廢,但是等我再醒來,我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醫(yī)生說,只要我好好鍛煉,就能恢復(fù)從前。”
“我一直想知道救我的人是誰,正好看到蘑菇屋的節(jié)目?!?p> “奶奶說他的孫子給警方提供了線索,小名還叫虎頭,與救命恩人留下的福崽最愛奶奶很像。”
“我覺得他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前來感謝我的救命恩人。”
靳天和說道。
一側(cè)的老奶奶附和的點點頭:“嗯嗯,虎頭當(dāng)初帶他回來的時候,他可慘了?!?p> “臉被劃的一道一道血肉翻飛,身上又是被打斷骨頭,又是被剁掉了手指,是沒有一塊地方是好的?!?p> “虎頭救他的時候說,幸好那些人未曾涉及到毒品,否則要是給他注射了毒品的話,想要凈化毒癮也是瞞麻煩的?!?p> “你沒事就好了。”
“虎頭說你是個令人敬佩的好后生,你不應(yīng)該有一個慘烈的下半生,所以你不用把救命恩人放心上,他說他最敬佩你們這樣的人,說你們是孤勇者!”
老奶奶一邊說一邊比劃,眾人卻再度傻眼。
他們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滿臉都是唏噓,尾音不自覺拔高:“以如今大夏的醫(yī)術(shù),能讓那樣的傷……好的一點痕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