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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長生:從覺醒生死眼開始

第五十九章 根治蝕脈,江云密辛

  眼見得生死眼力挽狂瀾,將經(jīng)脈穩(wěn)固下來,此時大局已定!

  內(nèi)視狀態(tài)下的蘇木洞觀全局,血氣與生死眼保護著經(jīng)脈,寒毒則如一頭癲狂的妖魔,肆虐腳踝處,而蝕脈膏已顯頹勢,有脫離腳筋的跡象。

  “再堅持一會……蝕脈膏就要完全根治了!”

  蘇木心中按耐不住的狂喜與激動,蝕脈膏之于他就如鯁在喉,令他時刻也不敢忘,更不能忘!

  如今只要將蝕脈膏根除,他戰(zhàn)斗之時也就無需顧忌太多,來日對上莫天高也可以全力以赴。

  又一刻鐘后,終于最后一抹紫黑色在寒毒瘋狂的攻勢下泯滅,蘇木深吸一口氣退出內(nèi)視狀態(tài),謹慎起見,蘇木往眼眸灌注真氣。

  確認左腳踝處的蝕脈膏那根死線完全消失后,他先是將寒毒之針抽出。

  又取出一柄小刀很快在腳踝處劃開兩道交叉的口子,蘇木將般若真氣匯聚于左小腿處后,迅速取下兩根之前封住穴位的銀針。

  真氣長驅(qū)直入后,開始朝寒氣步步急逼,無從宣泄的寒氣開始朝著體外四溢,隨著時間推移,蘇木逐步取出銀針,然后落在更核心處,以銀針渡脈之法輔助逼出寒氣。

  蘇木全神貫注,在真氣血氣的包圍圈下,寒氣不斷被引導而出。

  “這生死眼……有時也會幫倒忙?!?p>  那被劃開的皮肉在生死眼的清流包裹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蘇木頗為無奈只能再次落刀將傷口劃開。

  時間推移,也不知過去多久后,蘇木確認再三后將銀針紛紛抽出,至此蝕脈膏與寒毒都一并根除了。

  “吁?!?p>  蘇木長出一口氣,面色卻掩飾不住的喜色,沒等他欣喜太久,腦袋便有強烈的疲憊感充斥,眼皮也變得格外沉重,眼前世界也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起來。

  下一秒蘇木栽倒在地,沉沉的睡下,沒有鼾聲,甚至沒有鼻息,唯有腰腹間淡淡金光在周身蕩漾著,如一尊睡羅漢似的。

  不知過去多久,蘇木一覺醒來,頓時一驚,先往左腳踝處確認一番后才松了口氣,起身來到院外,蘇木見是夜里心生疑惑,后來一問,才知已是睡了兩天兩夜。

  翌日,鑄造房內(nèi),趙遠山更是心驚,這小子才兩天不見,變化怎會如此之大。

  若說之前這厲飛雨掄起錘來不怎么費力,今日的他掄起錘來就像是吃飯喝水一般,絲毫不費力。

  “未免……太過變態(tài)!”趙遠山止不住小聲說了一句。

  “趙叔,你剛才是說什么了嗎?”蘇木又掄下一錘。

  “繼續(xù)吧?!壁w叔只搖搖頭。

  五日后,趙遠山拿著一柄直刀仔細觀察起來,半響后才開口:“鍛打折疊這一步做的不錯,刀刃鋒利,刀身堅固?!?p>  刀鋒朝下,趙遠山看了眼刀身筆直,又用手指輕彈,聽到脆鳴聲后眼眸微亮。

  “淬火回火做的也還可以,這柄刀還算不錯?!壁w遠山說的平靜,心中卻是大感欣慰與震驚。

  厲飛雨于鑄造一道天賦實在驚人,很多技藝一點即通,上手就會,這才三個月不到就鍛造出了一柄還算上乘的刀。

  當初他也是學了近兩年之久,才獨自打出一柄刀劍,而他那第一柄刀兵也遠不及眼前這柄。

  “厲飛雨你的天賦的確不錯,也許能比我走的更遠,但還需努力?!?p>  蘇木點頭后,趙遠山沉吟一番開口:“厲藥師,你跟我去一個地方吧?!?p>  兩人走出小院,離開村子,走入大山之中,一處土丘前,趙遠山止住腳步。

  蘇木定睛望去,微一怔,那土丘之上立著的不是墓碑,而是一柄銹跡斑斑的鐵劍,劍上刻著:趙遠山之師。

  “師父他其實并未收我為徒,是在我死纏爛打之下才將技藝傳授,我?guī)銇泶?,也不是想做什么,只是覺得你應該過來看看?!?p>  趙遠山眼中閃著回憶,“還有一段故事,我本想著帶著入土,但如今你既然傳承了技藝,想來也應該說與你聽聽?!?p>  蘇木望來,趙遠山面露一抹凝重沉聲開口:“接下來我所說的,你就當是個故事,聽過后忘了最好?!?p>  “三十年之前,那會尹知府還未上任江云,天豐幫在江云還不算是最大的幫派,這時天豐幫以鑄造與藥材起家,其中于鑄造一道上,江云無出左右者?!?p>  聽到天豐幫以鑄造與藥材起家,蘇木面露疑惑,他之前所聽聞的并不包括鑄造。

  趙遠山自然瞧見了厲飛雨的疑惑,搖了搖頭。

  “天豐幫是陸家所創(chuàng),其中本家經(jīng)營鑄造,旁系經(jīng)營藥材。我想想,也就在尹知府上任的同年,有人傳天豐幫陸本家私鑄甲胄,只是還未證實,便慘遭山賊一夜血洗?!?p>  說至此處,趙叔頓了頓,神情幾番變換,最后輕嘆一口氣。

  “之后的事情你應該也有聽說,天豐幫以藥材起家,吞并了諸多幫派,近乎把持了江云的藥材,也涉及玉石、皮革、糧食等諸多方面,成了江云第一大幫派。”

  “與此同時,也有一名青云府而來的墨姓之人來到了江云,如今成了這江云的鑄造大師?!?p>  蘇木靜靜聽著,一個大致的脈絡在腦海生成。

  趙叔說的隱晦,話外之音不言而喻。

  “故事……就到此為止了?!?p>  趙遠山沉默半響,從衣襟取出一本泛黃的薄冊遞過,“以后我便沒什么可教你的了?!?p>  恍惚間,蘇木像是看到了當初的妙化醫(yī)師,他神情鄭重,躬身雙手接過。

  直至黃昏時刻,兩人離去。

  “回去了,厲飛雨,你能喝酒嗎?”

  “能喝一點?!?p>  “那就好,今晚陪我喝一點,小虎那小子隨他娘沾不得酒,一沾即倒?!?p>  這夜,趙叔一壺酒下肚,醉醺醺間將小虎也灌倒在屋,蘇木搖搖頭將父子倆送回房后躍上房頂。

  吹著晚風,蘇木用真氣將酒意消去,回想起白日里趙叔所說的。

  若他猜的不錯,應是那初來上任的易守仁亟需立足江云,便聯(lián)通天豐幫旁系將陸本家滅了。

  之后便是在易守仁這位知府大人的扶持下,天豐幫壯大成了江云第一大幫派,而尹守仁也得以成功立足江云。

  至于最后一句略帶諷刺,那青云府而來的墨姓之人指的是那開立墨莊的墨云。

  但這都只是尋常人的關注點,蘇木卻敏銳捕捉到了另外一點,陸本家慘遭山匪一夜間滅門。

  “這伙山匪……又與莫天高是否存在關聯(lián)?”

  思及此,蘇木又有疑惑,若說天豐幫是尹守仁扶持的,那在卸任前令黑風幫崛起又是為何?

我吃剁椒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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