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往事秘辛
張攸之看著劉澤好奇的眼神,手中動作逐漸緩慢了下來,說道。
“古代的地球遠(yuǎn)不及現(xiàn)在這么小,據(jù)祖上所說,當(dāng)時有大能之輩可以在天上飛行,曾經(jīng)飛了一年也飛不到頭。
不過,最吸引我的還是當(dāng)時那代修煉者所持有的體系。
其實修煉一道遠(yuǎn)不止我們這么單調(diào),我們所持有的叫類元素圖,可以通過修煉煉成一些元素技。
而區(qū)別于我們之外的便是空圖了,我家族譜后面所記載的比較少,只說過這類圖紋可以根據(jù)修煉者所修的功法來產(chǎn)生具體能力。
仙派與魔派大概便是這樣出現(xiàn)的。
至于我們元素圖就記載的比較多了,反正也就大體分三層,每一層分布三環(huán),當(dāng)圍繞主圖的三環(huán)全都練成時,便可以嘗試沖擊主圖,施展一種與封印生物習(xí)性相似的強(qiáng)技。
但主圖沖擊異常困難,稍有不慎便會被封印生物奪舍,變成野獸般,”張攸之慢慢地說道。
“那為什么現(xiàn)在地球修行者如此少?還有那些前輩高人都去哪兒了?”劉澤緊接著又問道。
“我就知道你要問,嘿嘿。”但隨即張悠之臉色一沉,眉飛色舞之姿盡收,再次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家族譜地方有限,也就介紹了這么多,況且我也是在覺醒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些字的。”說罷,他手中最后一個印法也打入了青玉石板中。
只見其上微閃綠光,與青銅宮殿遙相呼應(yīng)。
“正在連接,請等待?!?p> “啊,這。”張攸之自己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嗯?你不是說這是上古時代技術(shù)嗎?你他媽這是古代技術(shù)?!眲擅鏌o表情語速逐漸加快。
張攸之同樣也是有點(diǎn)相信不了,他照著自己的胳膊就掐了一下,想要把這一切歸給做夢。
“啊,好疼?!彼婺颗で约翰恍⌒牧庥么?,揉了好久,突然他的大腿震動了起來,這他才明白事情原由。
“不是這破石板發(fā)出來的,是我手機(jī)的?!睆堌贿吶嘀?,一邊把手機(jī)拿了出來,“不過,這荒郊野外哪來的網(wǎng)絡(luò)。”,他看著正在連接的手機(jī)頁面,劉澤好奇也把頭探了過去。
“我們應(yīng)該是被發(fā)現(xiàn)了,周圍恐怕有反偵查手段。”劉澤思考了一會說道,剛才他就覺得不對勁,這里不僅沒什么守衛(wèi),而且還不限制人流,恐怕靠的就是這種設(shè)備,可以把周圍人都監(jiān)視在眼下。
“我們回去吧?!眲勺е鴱堌囊路?,想要快些離開,可無論怎么用力,他都好像是定在了那里,無法挪動半步。
只見青玉石板上圖紋擾動,猛地驚起一道驚天光柱,與青銅宮殿發(fā)起了共鳴。
營地內(nèi)。
“梁老師,這是怎么回事?”
只見從簡易房中出來了個年過花甲的老人,一頭白發(fā),但卻不顯任何衰頹,反而炯炯有神的雙眼緊盯著那道光柱。
其身邊兩位十七八歲的少年,也表現(xiàn)出滿臉的震驚。
其中一人身穿湛藍(lán)色短袖,青黑色長褲,另一人則是一名身著黑色長裙的如花似玉般的少女。
兩人赫然便是剛才跟在老人身后的男女,只是如今兩人已經(jīng)褪去了身上的衣帽和口罩。
“厲寒,余晏,你們兩個去看看吧?!崩先诵煨煺f道。
“是?!?p> 兩人應(yīng)聲便向外走去。只留下老人獨(dú)自一人。
“看來剛才反探測到的應(yīng)該與這光柱脫不了干系。”說罷那梁姓老人便再次回到了房中。
宮殿外,夜晚的春風(fēng)輕輕掠過兩人臉龐,雖然不大,但卻像是活著的刀子一般,想要尋找空隙鉆進(jìn)人的衣服里殺人于無形。
“老張,你怎么搞的?怎么弄出這么大動靜?”劉澤望向張攸之,大聲喊道。
“老張,老張。糟了,怎么這個時候失神了?”他自己也感覺過這種情況,如果不是自然轉(zhuǎn)醒,恐怕外界是做不到的。
“看來他還得持續(xù)一段時間,只能等它自然轉(zhuǎn)醒了?!眲梢娫趺春耙矝]有效果,便直接做了下來,開始閉目養(yǎng)神。
“厲寒,這件事你怎么看”黑裙女子踏過一塊巨石,黑色的裙擺緊緊的貼著她的身體,在夜空中飛躍絲毫沒有阻礙。
“可能大概又是哪個大家族坐不住了吧”厲寒渾身冰寒,在草地上凝結(jié)一層冰霜滑行,速度比余晏還要快上一分,說罷他不屑的笑了起來。
靈氣剛一復(fù)蘇之時,國家各地便開始了秘密培養(yǎng)有天賦的覺醒者,為了可以保證都效忠國家便只在國家職員層次篩選,而他們二人便是最出類拔萃的,所以自然看不上這些仍然想靠邪門外道獲得機(jī)遇的世家。
“我們是交流,還是擒拿?”厲寒有些拿不定主意,他們平時執(zhí)行的任務(wù)都是可以直接見血的,甚至有什么傷殘也是無所謂的。
“也有你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平時你不都是第一個沖上去的嗎。”余晏嘿嘿笑著,倘若眾人在遠(yuǎn)處一看一定會覺得她是一個冰山級別的美人,畢竟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可這么宛然一笑,又會讓人們覺得她是那么容易親近。
“那不是執(zhí)行任務(wù)嘛,打打殺殺的,多帶勁啊?!眳柡弥行┲蓺獾穆曇粽f出這樣的話,讓人覺得有些年少輕狂,這種感覺就像是當(dāng)年項羽看到秦始皇東巡的時候龐大的儀仗隊,說出“彼可取而代之。”一樣。
同樣是少年郎,倘若是劉澤這里恐怕會說出什么,我也是被逼無奈,我也不想沖鋒,要是隊長不逼迫我的話我肯給還是想回被窩什么的爛話,換到古代恐怕也就只能是在秦始皇儀仗隊后面喏喏的暗暗贊嘆說“大丈夫當(dāng)如是也。”的劉邦。
兩人都姓劉,也許把他扔到古代他真的就會這么做,中年的時候茍且領(lǐng)兵,有名的時候茍且在項王面前低聲下氣,立國的時候又要茍且的修養(yǎng)生息,沒辦法享受榮華富貴,當(dāng)一輩子窩囊廢,雖然每個時期窩囊廢看起來并不一樣,甚至有的時候還需要人們?nèi)パ鲆暋?p> 余晏停了下來,她從落腳的一塊石頭上跳了下來,用右手細(xì)心的梳理了下臉邊有些凌亂的頭發(fā),然后抬起了頭看向高懸在天邊的明月緩緩的說到,“外面的世界很大,你應(yīng)該去看看,而不是把這個分隊里的人當(dāng)做你的家人。”
聲音雖然不大,但卻讓人感覺那么凄涼,厲寒半知八解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從小就被灌輸各種強(qiáng)者思想,社會他接觸的太少太少。
“停下吧,前面的不知道是敵是友,步行過去禮貌一點(diǎn)?!庇嚓贪涯抗馐栈兀蛑懊媲嗌庵姆较蜃呷?。
厲寒沒有多說,跟在她的后面,像一個小弟一樣。
劉澤感受到了來到了的兩個人,把眼睛緩緩的睜開,強(qiáng)制著壓制自己心中的震動,想要保持住冷靜。
他也沒想到過,有一天竟然需要他來拋頭露面,也不能說完全沒有想過,曾經(jīng)在上課的時候,放學(xué)的時候,幻想他一個人坐在班級的角落,旁邊是一群瘋鬧的同學(xué),然后從走廊里向班級走進(jìn)一隊黑衣人,之后在劉澤的身邊畢恭畢敬的說什么老大,國家需要你,或者什么您已經(jīng)離開江湖太多年了,你要再不回去江湖就要亂了什么的話,聽完他推開圍著自己的桌子,從他們手中接過一桿科技感十足的長槍或者一柄古樸的長刀在眾人的驚訝中緩緩的走出班級,然后全校都流傳著他的傳說,想想就很牛逼,但也就僅僅只是想想,他自己有幾把刷子,他自己比誰都清楚,每次幻想到一半都會被自己另一半的理智打消。
三人見面,面面相覷,一時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們打量了一眼劉澤,然后就徑直的看向了劉澤身后還懸浮在空中的張攸之。
他們好像要說什么,但還是沒有說,劉澤心里想他們要是再不說他自己就要先破防了,可對面確實比他更有專業(yè)素質(zhì),根本就看不出來一點(diǎn)慌張,也許就像是警察和小偷一樣,你說小偷你都偷到派出所附近了,不僅不會低調(diào)一點(diǎn),反倒還告訴警察說我就在這你來抓我呀,那這警察看見了自然樂得開心,所以警察看見了小偷就根本一點(diǎn)也不著急,就想看看他們還能耍出什么把戲。
“修拉門,電冰箱,洗衣機(jī),收破酒瓶子,易拉罐,舊電機(jī)?!眲山?jīng)不住這么折磨,說出了一段廣為流傳的貫口。
說出這段話后他自己都后悔了,這三更半夜的你來這么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收破爛,你逗鬼呢,也許對面可能也在想,這里究竟有沒有鬼,也許鬼也用電器,鬼也有破爛呢,想到這里他的心也好受了一些。
余晏聽到后一時沒憋住,竟然噗嗤的一下笑了出來,也許這真的有那么好笑吧,又或者她已經(jīng)太沒有這么放松過了。
同樣的話在厲寒那里卻感覺像是在侮辱他們,他嘴角微微抽搐,余晏告訴他的話也逐漸開始忘到了腦子后面,“你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要來這里?!?p> 見他說話帶怒氣,劉澤終于看到了一絲正常的表現(xiàn),剛才余晏的大笑倒是讓他又不知所措起來,如今找到突破口,一切也就通透了起來。
劉澤把頭微微抬起看向他們,強(qiáng)壓著臉上的驚慌之色,“你們又是誰?這又不是你們家開的,我為什么不能來?”
“你,既然你不肯招,那就先把你擒回去再說?!眳柡行琅?,右拳蓄勢想要用暴力手段解決問題。
“停下,怎么能夠這么無禮。”余晏見兩方一觸即發(fā)的架勢急忙勸架,“他說的對,我們能來,他們?yōu)槭裁淳筒荒軄?。”也許是劉澤讓她覺得有意思,所以才會擺出如此之低的姿態(tài)。
“這位朋友,我們沒有惡意,只是這里流光沖天我們也只是好奇,不知道兩位愿不愿意和我們的老師一敘?!彼妱蔁o動于衷,明亮的眼眸微微一轉(zhuǎn),“我相信你們有什么修煉上的問題,他也一定會給你們解決,他老人家可是很賞識優(yōu)秀的年輕人的。”
劉澤沒有管她說啥,本來那句話就是要激怒他們的,如今豈不是正合他心意,雖然余晏說的讓他覺得有些興趣,他們兩個入門連個老師都沒有,也許有人指點(diǎn)可以少走不少彎路,可在這種場合,還要他們和她一起去她們的營地,這根本就是羊入虎口。
他迅速從包里拿出了三節(jié)虎口粗細(xì)的鐵管,管口已經(jīng)被磨成雙排尖型,他熟練的組合,在手中揮舞了幾下,雖然遠(yuǎn)不如真正的武器,但卻宛如一桿長槍。
劉澤心里暗道,幸虧出來之時多做一手準(zhǔn)備,不然還真不好辦。
余晏正在猶豫,直到看見劉澤手中出現(xiàn)的粗制的長槍,也就明白了今天注定不可能善始善終,她臉上那一絲絲笑意隨風(fēng)盡數(shù)消散,柳葉眉微微蹙起,那股凌厲的殺意外放開來。
“還帶了武器,看看你能不能讓我打個痛快吧?!眳柡吹絼墒种秀y灰色的鋼管,冷哼了一聲。
厲寒雙腿彎曲,猛的用力一蹬,果斷的向劉澤沖來,伸手便要揮拳,空氣中溫度驟然下降,他周身環(huán)繞著湛藍(lán)色的冰晶,不斷的聚集到還未完全揮出的拳頭上。
劉澤同樣變掌成拳,體內(nèi)暗自調(diào)動影之力層,同樣匯聚到拳頭上和攻來的厲寒對轟了起來。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這一拳可是有著寒氣的。這么硬碰,看來真是什么都沒學(xué)過。”厲寒心中暗笑道。
湛藍(lán)色的冰晶一塊塊碎裂成粉塵,厲寒最開始的得意也蕩然無存,他被拳勁帶出的沖擊力掀的倒飛了出去,后面一片空曠,飛出去十多米才終于把握平衡,翻了個跟頭停了下來。
劉澤同樣被拳勁波及,但也就僅僅只是后退了幾步而已,他把剛才出拳的手背到了身后,厲寒的那一拳,也確實不是蓋的,他的手上已經(jīng)凝結(jié)了一層薄薄的冰霜,體內(nèi)影之力層瘋狂翻涌,這才將這股寒氣壓制下去。
劉澤自覺醒以來也沒有打過仗,反倒是每天刻苦的修煉,身上的影之力層倒越來越濃厚,不用刻意凝練,已經(jīng)可以覆蓋全身,如今對敵也算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你太輕敵了,他并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庇嚓梯p輕的嘆息,好像是自己的玩伴表現(xiàn)得很讓她失望,也不知道讓她失望的是劉澤還是厲寒。
“不,不是他太輕敵了,而是我太強(qiáng)了?!眲蓛?nèi)心滿是擔(dān)憂的再次激將。
“既然你那么自信,那我們便一起上了?!庇嚓搪牭絼傻脑挷]有托大反而起了速戰(zhàn)速決之意。
劉澤感覺到了兩人的殺氣,心想這件事肯定不可能就那么善始善終了,他握著棍子的右手下意識又多加了幾分力氣。
隨著距離的逼近,余晏身上開始覆蓋上一層紅褐色的火焰和那厲寒化作兩道長虹在黑夜中奔向劉澤。
劉澤不斷的告訴自己,他們也是覺醒者,這么打沒有問題,他還要帶張攸之回家,他不能在這里失敗。
也許這些話真的有什么用,就像大多數(shù)人總是喜歡在考試之前拜各路大神,想要憑借上天保佑然后自己各種靈光一動和那些學(xué)霸爭鋒,劉澤以前也常干,但卻沒有一次成功。
他們兩人一前一后將劉澤包在了中間。
“我在說一次,只要你們愿意妥協(xié),我們就不會為難你們?!庇嚓桃琅f抱有幻想,她覺得這個人這么有趣,不應(yīng)該是那種不識時務(wù)的人。
劉澤沒有多管,右手握著鋼管的一端掄圓了向站在他面前的厲寒砸去。
厲寒腳下方圓兩三米都覆蓋著冰層,他一傾斜身子,輕松的躲過了劉澤這看似聲勢浩大的一擊。
一擊不成劉澤急忙向一旁閃去,剎那間,熱風(fēng)順著劉澤的脖子旁劃過,也許在遲疑一秒,現(xiàn)在可能就是余晏掐著他的脖子,準(zhǔn)備收工了。
劉澤渾身冒著冷汗,大口的換氣,這種驚心動魄的感覺只有他小時候用樹杈打村子里的狗時有過。
他們沒有讓劉澤過多的喘息,厲寒腳下寒芒展開,一瞬間就靠近了劉澤身邊,他左右成拳,發(fā)了狠般向劉澤打去。
劉澤不斷的后退,雙手橫握那根鋼管,不斷的變化著角度防御著厲寒打來的拳頭,盡管他能做到不漏一拳,可巨大的拳勁依舊震得他虎口生疼。
他猛的發(fā)力,一棍橫掃,想擊退厲寒。
厲寒看透了劉澤的動作,右手一握,手中便出現(xiàn)了一桿冰晶所化的長槍,與劉澤正面相對峙。
不過劉澤的身體早已非往日的體魄,這些時日的修煉已經(jīng)讓他身體強(qiáng)度成倍的增長,力氣自然也是大的出奇。
只見冰晶所化的長槍與劉澤的鐵棍相碰撞,眨眼便化為了點(diǎn)點(diǎn)冰塊碎裂。
厲寒被冰晶破碎時產(chǎn)生的巨力掀飛出去。
劉澤將鋼管豎插到地面,雙臂握棍身體懸空,反身便是一腳來抵擋余晏的側(cè)踹腿。
舊世界的刻板印象讓他覺得一個女生能有多大的力氣,可獅子博兔尚且還需要用盡全力,他心軟了,在最后一刻收了三分的力道。
可是余晏卻并非是什么普通女生,力氣大的足以與劉澤相抗衡,劉澤被踢開的巨力帶的向后傾倒,他雙腳在地上留下兩道劃痕,撞到了樹上,這才停了下來。
他暗自叫苦,明明是他劣勢更大,哪來的什么憐香惜玉之心呢。
“動真格的”余晏看到自己的攻擊并未奏多大效果,轉(zhuǎn)身對厲寒喝道。
“冰棱術(shù)”他默念著,只見其身邊凝結(jié)出一根尺許長的冰錐,周圍寒氣大盛,不斷的向那冰錐匯聚,將它壯大。
“不好,他在蓄力?!眲梢娗闆r不妙,想要先去阻止厲寒。
“你想去哪兒?”余晏再次擋在劉澤身前,“你的對手可是我?!?p> 倘若在平時他被這么漂亮的女子堵在某個胡同,那么盡管只是揍他,他也愿意,可現(xiàn)在哪怕是對面投懷送抱他也不敢要??!
“影襲?!敝灰妱缮碛?、氣息頓時全部消失一空,一道黑影在黑夜中悄無聲息的快速行進(jìn)著。
“他去哪了?”余晏有些驚訝,沒想到還會有這么多驚喜。
她雙眼緩緩的合上,體內(nèi)運(yùn)轉(zhuǎn)起法決,感受著周圍的靈魂波動。
“好快,你快跑。”余晏大驚失色,短短兩秒,局勢就這樣在她的眼皮下逆轉(zhuǎn)了。
劉澤從黑影中竄出,修長的身軀在從地面躍起,帶著大量的動能,掄著鋼管向厲寒后腰砸去。
“啊”
厲寒凄慘的叫聲震動曠野,身前尚未完成的冰錐化作一塊塊冰塊掉落到地上,他倒在碎冰中間,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