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哪里話,平安兄!”李博璋笑了笑。
“況且安陽郡離皇城也不遠(yuǎn)!”李博璋繼續(xù)說道。
李平安頓時身體一崩,集中精神聽了下去。
估計江沐影在皇城了。
“呵呵,皇城離安陽郡也是挺遠(yuǎn)的!”李平安搖搖頭,根據(jù)自己當(dāng)年趕路的時候,還是一個人這么趕路,還是要十來天。
“而且大家不都有家室了,出去一趟也困難,不是嗎?”李平安對著李博璋笑道,心道這李博璋人還不錯,一下子就告訴他江沐影在皇城了。
“說來也神奇,平安兄,當(dāng)年你們怎么就來郡城半年左右,就搬去皇城了!”
李博璋十分好奇的看向李平安,似乎想知道為什么。
李平安搖搖頭,他哪里知道這事情。
“博璋兄,內(nèi)幕我也不清楚,我只是一個贅婿,怎敢問這些事情?”
李平安含糊一下回答道,畢竟他來安陽郡一個月也離開江家了,哪知道這事。
李平安想著,估計是皇室那邊搞得鬼。
“唉,平安兄怎么來安陽郡城了?”李博璋問到點(diǎn)上來。
李平安笑了笑,看了一下四周,說道:“這不是想來逛逛,好不容易我家娘子才答應(yīng)的!”
確實(shí),很不容易,李平安都不知道江沐影的情況。
李博璋偷笑了一下,回想一下自己的妻子,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確實(shí)是不容易,我這次來喝酒也是偷偷出來的!”
李平安笑了,沒想到這李博璋還懼內(nèi),在這個時代熏陶下,真是一個好丈夫。
“唉!不說那么多了,今晚!不醉不歸!”李平安也笑道,他也想喝喝酒,體驗(yàn)一下生活。
李博璋笑道:“好,不醉不歸!”
李平安沒有凡俗的銀子,所以這頓花酒。
當(dāng)然是李博璋請客了。
……
————
安陽郡
郡守府內(nèi)。
一個中老年的男人在書房里看著一些雜書,身穿一身寢衣
旁邊還有一個妾室?guī)退茨?,那妾室身穿一身的白衣,里面可以看到還有一層褻衣。
“老爺,這手法合適嗎,這可是妾身新學(xué)的手法!”那妾室說道,面孔不超過二十歲,身體婀娜多姿,可以說該飽滿的地方飽滿,真是古人的發(fā)育都不一樣。
中年男人許多白發(fā)了,卻還猥瑣的笑道:“美人,手法真是讓人舒坦,今晚就不知道能不能讓我更舒坦了!”
這個中老年人當(dāng)然是段缺的爹,段文武!不過看著老年的模樣,顯然年輕時候的面孔也只是長的一般。
年輕時候就考取了功名,現(xiàn)在就晉升到郡守,十多年也不得上升。
現(xiàn)在只會享樂了。
“老爺好壞??!”那妾室滿臉含笑,只能附和道,心道,你這都那么老了,還舒坦!
那段文武摸著妾室的大腿,慢慢的移上去。
“咚咚咚!”
“老爺,老爺,不好了!”
聽著聲音,是他的忠心的手下,段培。
段文武聽到后也停下手,眼神示意那妾室離開。
妾室也以為要做那事,沒想到被打攪了,還因?yàn)槟艿玫揭恍檺?,給段文武生個孩子,在后院中地位也不會那么難堪,現(xiàn)在只能離開。
打開門,妾室離開了。
段培明白好像打擾了老爺?shù)暮檬隆?p> 不過現(xiàn)在他也很急。
“老爺!”段培進(jìn)了門,就跪倒在地,臉上一臉急色。
段文武也凝重神情。
“說,怎么回事?”
段培顫抖的說出來:“回老爺,段二少爺被殺了,死無全尸!”
段文武聽后勃然大怒,呼吸都變重了,摔了書桌上的一些書,喊道:“是誰,誰干的!快找出來,我要把他活活的分筋拔骨,血肉喂給豺犬!”
段培顫抖的說道:“奴才也不知道,只聽曉段少爺出去喝酒,然后不知因?yàn)槭裁词虑椋缓笳乙粋€身穿黑袍蓋頭的,肩上帶著靈狐的人的麻煩,結(jié)果那個是仙人!”
“仙人一下子把段少爺給殺了,聽人說,仙人一出手,滿天飛火,連著捕頭捕快,還有少爺帶著的下仆,都化為飛灰,段少爺死無全尸!”
“我們帶兄弟去找遍整個安陽郡城,都沒找到段少爺!”
段培說完,身子沒有顫抖,僅僅只是跪在地上,完全沉默了。
“仙人?仙人!仙人!”段文武一開始疑惑,然后變得沉默一下,變得瘋狂了。
之后段文武變得更加的沉默。
段培也跪在地上沒有說話,看著段文武,似乎等著段文武問話。
過去許久,段文武才幽幽的說道。
“那批貨,帶走了嗎?”段文武突然說道,神色緊張,好似有什么搞不得人的事情。
段培連忙說道:“老爺,還沒有,這一次的貨還沒湊齊!”
段文武在桌上擺弄一個小球,思緒一會,有些凝重的對著段培說道:“嚴(yán)實(shí)一點(diǎn),看好了,不能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
段培抬頭看著段文武,神色也緊張地說道:“我讓那些人都別輕舉妄動,那些貨都被麻住了,動不了,也吵不了,”
段文武的心松了一口氣,“那就好,你下去吧!”
“是!老爺!”段培離開,段文武在書房里默默的坐著,不知想什么。
燈火照到他的身上,影子看起來有些陰暗恐怖。
……
一個小有名氣的花樓包間里。
李平安旁邊有一個青樓女子服侍倒酒。
李博璋也有一個女子在倒酒。
“唉,這次要不容易才出來一次喝喝酒,沒想到這么幸運(yùn)碰到平安兄!”李博璋一臉苦悶,眼神中好像還藏著心事。
李平安有些好奇,笑道:“博璋兄!有什么事情又讓你心煩意亂?說來聽聽?!?p> 李博璋有一點(diǎn)酒意,不過這才剛剛喝,所以還清醒。
李博璋猶豫了一會說道:“也沒什么事,只是不知從何時起,我們郡城就有小孩子丟失了,根本找不到人,許多人報了官府,那些販子還是如此猖狂!”
“這不,我二爺?shù)膶O子不見了,也是我侄子丟了,大家找了快五天了,連著下人,和官差,數(shù)百人找,都沒有找到!”李博璋告知原委,只是有些苦澀,畢竟也是他的親人。
李平安也收斂笑容,安慰的說道:“會找到的!”
李平安無能為力,他可沒有學(xué)會找人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