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币痪湓捿p飄飄的,卻猶如暖流包裹著木一苜全身,似曾相識。
墨殷塵留意著木一苜的表情,突然開口:“不過,你殺死了我的兩個手下,這件事我得好你好好算算?!?p> 木一苜瞇著眼:“你的人也傷害了嚴白羽?!?p> 墨殷塵手的刀抵在木一苜的臉上,淡淡地說道:“這是我們墨府的規(guī)矩,如果不是我,他早就死了?!蹦髩m瞥了眼木一苜,恰好對視著,似乎碰撞出一種詭異的火花。
墨殷塵冷淡地開口:“至于你,永遠不準踏出這個房間?!?p> “墨殷塵!”木一苜憤怒地瞪著他。
墨殷塵將匕首往地上一扔,哐的聲音一聲表達了他內(nèi)心的不喜。
木一苜看了眼地上的匕首,呵了一聲:“沒想到你這么喜歡砸東西。自以為這樣會恐嚇到我。癡人說夢!”
墨殷塵沒有理睬木一苜的激將法,甩了一下袖袍,離開了。
木一苜生無可戀地躺在床上,她可活動的空間更小了,猶如玩物。
一襲白袍突然出現(xiàn),席淮一臉幸災樂禍地站在床邊。木一苜看到他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她沒好氣道:“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席淮蹲下來,折扇抵在木一苜的下巴處,說道:“我還好奇他會娶一個什么樣的女人,沒想到居然娶了自己的妹妹?!彼Z氣中帶著一絲不明的情緒。
是了,當初木一苜被席淮抓走的時候,謊稱是墨殷塵的妹妹,席淮還威脅她讓她給墨殷塵下藥,最后木一苜跑路了,再也沒見過席淮。
席淮整日藏身在春樓里,掌握著無數(shù)情報,手段殘酷,心思陰暗,內(nèi)心扭曲得令人膽寒,以折磨人為樂。
木一苜也沒想到席淮竟然潛入了墨殷塵的家中。
木一苜抿了抿唇:“席公子,你若是救我出去,我定安安分分聽你的話給他下藥?!?p> 席淮輕笑一聲,反問道:“你覺得我還會信你嗎?“
謊話大佬再一次扎心了,已經(jīng)失去了人與人之間最起碼的信任。
席淮神色略帶失落,低垂著眼似在回想:“誒,當初殷塵說好的只愛我一個,沒想到這么快就移情別戀?!?p> “哪…哪會!墨殷塵經(jīng)常在我耳邊提到你,他可喜歡你了?!蹦疽卉兕拷Y(jié)舌,但她反應迅速,馬屁給拍起來。
席淮看了她一眼,噗嗤地一笑,眼神危險地看向木一苜,問道:“你說他是愛你多一點呢,還是愛我多一點?”
“當然是你了,毋庸置疑嘛?!蹦疽卉倏粗磶е獯痰纳茸拥窒蜃约旱牟弊?,感覺到一股死亡氣息。
是的,席淮比墨殷塵令人恐怖多了,墨殷塵畢竟沒有正兒八經(jīng)傷害過她,但席淮,性格陰晴不定,前一秒喜愛的貓后一秒就砍斷了四肢。
席淮看著木一苜,突然燃起了一絲興趣,他低頭問道:“你有多愛墨殷塵?”
“什么?”
席淮繼續(xù)道:“我可以帶你走。”
木一苜眼睛一亮,席淮將手伸到木一苜的后頸,一陣刺痛過后,席淮利索地用扇上的尖刺劃斷了這些鐵鏈。
木一苜獲得自由后,手忍不住往后頸上摸,依舊平滑如初,她好奇地問道:“這是什么?”
“我席淮的玩物當然要做點標志。”說著席淮輕笑一聲,不等木一苜反應,環(huán)著她的腰瞬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