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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眼五年:曹魏一統(tǒng)三國了

第92章:暴走

  然而現(xiàn)在不等趙云作何反應(yīng)之時,突然只見一士卒快馬加鞭而來。

  “報?!?p>  “……”

  “前方線報。江夏失守,現(xiàn)如今關(guān)將軍敗走逃亡。”

  ....

  曹營。

  “報?!?p>  “前線捷報?!?p>  “不費(fèi)一兵一卒的夏侯淵將軍就以攻克江夏?!币皇孔淇v馬前來,闖過了諸多大帳高聲喊道。

  然他這一聲卻使得無數(shù)文臣武將從各自的營帳中紛紛露頭,臉上寫滿了疑惑。

  “江夏?”

  “那個咱們不是在攻打新野的嗎?”

  “這里面到底究竟是個什么回事?”

  此刻賈詡的營帳中。

  剛一聽聞這等消息的賈詡也是頗感疑惑。

  前幾日他是向主公出言進(jìn)策來著,但是按照以往來看主公可都是會細(xì)細(xì)斟酌,而且剛剛傳令的士卒說不費(fèi)一兵一卒?

  可是這怎么可能,莫非這是荀攸等人的計謀?

  既然這樣的話,那么自己得去找主公探得一些情報方可。

  一念至此,賈詡也不再猶豫提上步履便徑直向著中軍大帳的位置而去。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眾多文臣亦與賈詡的想法一樣,現(xiàn)在大多都直奔中軍大帳而來。

  很快賈詡便已然來到中軍大帳的位置所在。

  然而剛掀開簾子進(jìn)入的他便看著眼前一幕,自己微微一愣。

  只見荀攸等一眾早已在此之內(nèi)議論紛紛,唯獨(dú)不見曹老板本人。

  然下一瞬間有一謀士注意到了賈詡,當(dāng)即便喊道:“文和,你來了。”

  話畢屋內(nèi)瞬間安靜了下來,大家一個個目光灼灼的看著賈詡。

  只見賈詡訕笑了一聲,隨后向著諸位拱了拱手說道:“諸公都來了,看來不止是我一人疑惑?!?p>  在座諸位都是才富五車之人,自然懂得賈詡所說的意思。

  當(dāng)下在座諸位都不再緊盯賈詡,反而又開始議論紛紛了。

  唯有荀攸站起身來看著賈詡說道:“文和,我且問你,換做是你你可能想到不費(fèi)一兵一卒就攻克江夏的良策?”

  賈詡聞言,再度笑了笑說道:“某不才,抵不過諸位機(jī)智,諸位尚且沒有良策,某又有何良策呢?”

  話畢只見荀攸微嘆一聲,隨即搖了搖頭坐下。

  一時之間整個帳中的謀士們皆面面相覷,大家不知所以。

  荀攸看著諸位臉上的疑惑,縱使心中有千般不解也唯有等到主公回來再議了。

  不過,荀攸轉(zhuǎn)念一想心中又不免佩服起主公。

  攻克江夏可以說是功勞比較大,如果到時候真是這樣的話,那么南下之事則成功了一半。

  要知道江夏地理位置特殊,地廣富饒。

  既可以成為軍伍的儲糧之所,又可成為絕佳的練兵之地。

  如此一來,南下怎會不成?

  一想到這里荀攸不禁暗自咂舌,感嘆主公眼光之深遠(yuǎn)。

  很快,日落西山,眾人也都有些坐不住了。

  整整數(shù)個時辰過去,可如今還不見主公身影。

  “現(xiàn)在也不知道主公到底去往何地了?”

  曹營,運(yùn)糧大寨。

  賈詡、荀攸、陳群他們左等右等也不見蹤影的丞相曹老板。

  現(xiàn)在正穿著一身布袍麻衣和李浪坐在一起把酒言歡。

  偌大的運(yùn)糧大寨之外重兵把守。

  甚至就連丞相的護(hù)衛(wèi)虎侯許褚都守在運(yùn)糧大寨的門外。

  氣氛如此凝重,不禁叫運(yùn)糧寨內(nèi)的士兵們腹誹。

  “最近這段時間經(jīng)常來咱們運(yùn)糧大寨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發(fā)生了?”

  “不知,不過看他們那認(rèn)真的表情就就知道絕對不是什么小事?!?p>  “那個會不會是咱們運(yùn)糧寨里有什么能人???”

  “你瞎想什么,你我這些小小的運(yùn)糧兵,人比草輕。咱這寨子里能有什么能人?”

  眾人笑笑,陸續(xù)散去。

  大寨角落里李浪的住處,曹老板拎著好酒好肉找上門來。

  既然李浪不想去前線覲見,那自己便隱藏身份以老兵的身份和李浪相處。

  經(jīng)過新野大捷之后,曹老板心里已經(jīng)認(rèn)定。

  曹老板擺碗倒酒,擺盤撕肉。

  一舉一動哪里還有往日的丞相威嚴(yán)。

  任誰看了都得說,這是個久經(jīng)沙場的老兵油子。

  撕完鹿肉,曹老板嗦了嗦手指頭,笑著說道:“你還真是厲害。這新野的戰(zhàn)情還真是按你說的來了?!?p>  “關(guān)于大敗,丞相大獲全勝,攆的那關(guān)羽丟盔卸甲。”

  李浪聞言眉頭輕挑,他不置可否的咂了咂嘴。

  這倒是新奇。

  “沒想到曹老板還真按我說的辦法攻打新野了?!?p>  “人微言輕,一個小小的運(yùn)糧官說的話怎么可能傳到丞相的耳朵里?”

  心里想了想,李浪就搖了搖頭。

  這大胡子一看就是老奸巨猾。

  這種老兵油子才不會做出風(fēng)頭的事情。

  他肯定不會說與丞相聽。

  那最后的可能,就是曹老板身邊的智囊團(tuán)開竅了。

  李浪搖了搖頭,感嘆道:“新野大捷這倒真是出乎了我的預(yù)料?!?p>  “看來我真小看了丞相身邊的先生們?!?p>  曹老板聞言眉頭輕挑。

  聽李浪的意思他似乎很小瞧我身邊的謀臣。

  曹老板不禁心里起了興趣,他給李浪碗里倒上酒,開口問道:“看來你覺得丞相的謀士并不厲害?!?p>  李浪聞言聳了聳肩,說道:“話也不能這么說。丞相身邊的謀士們的確都有真才實(shí)學(xué),可是跟諸葛臥龍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少?!?p>  “若非如此也不會看不出諸葛亮在新野的陰謀?!?p>  曹老板聽了覺得有些道理。

  他嘴角輕翹,玩笑說道:“這番話豈不是再說你比諸葛亮還要厲害?”

  李浪聞言眉眼間閃過一絲落寞,他苦笑搖頭說道:

  “我這么一棵朽木,哪里比得上諸葛臥龍?你就別那我開涮了。”

  曹老板見李浪如此妄自菲薄,他伸手拍了拍李浪的肩膀,肯定道:“別看扁了自己?!?p>  “賈詡、荀攸他們沒能看穿諸葛亮的計謀,小兄弟你看出來了?!?p>  “就憑著一點(diǎn),小兄弟就已經(jīng)贏了不少?!?p>  “世人都說,臥龍鳳雛得一人可得天下?!?p>  “要我看得你才是能安天下?!?p>  李浪聞言笑著搖頭,說道:“你就別吹我了。我何德何能能比諸葛亮跟龐統(tǒng)還厲害?”

  說話間,李浪不禁會想起在水鏡山莊經(jīng)歷的諸多過往。

  “朽木不可雕?!?p>  “你一輩子成不了大器?!?p>  “去了外面千萬別說你是師父的弟子,別給先生丟人……”

  同學(xué)們的譏笑與挖苦不禁又縈繞在耳邊。

  李浪倆上流露出點(diǎn)點(diǎn)落寞神色。

  曹老板見李浪竟然如此看低自己,他心中有些不悅。

  明明是大才之人竟然把自己看的如此低,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他端起酒碗,對著李浪說道:“丞相先攻江夏,斷了劉憊跟諸葛亮的退路?!?p>  “第一個看穿這一點(diǎn)的可是你?!?p>  “我從軍多年見過的有才之人無數(shù)??蛇€么有一個比得過你?!?p>  “你簡直就是老天爺送給丞相的一枚瑰寶?!?p>  “你不去主公麾下做個謀臣,我都替你感到不值?!?p>  曹老板一邊吹捧著李浪,一邊旁敲側(cè)擊的鼓動李浪出仕。

  李浪聞言溫柔一笑,說道:“有你這些話就夠用了?!?p>  “雖然這一次攻下江夏,斷了劉憊和諸葛亮的后路。丞相打出了新野大捷?!?p>  “但是我還是對丞相的南下計劃持悲觀態(tài)度?!?p>  曹老板聞言不樂意了。

  他開口辯駁道:“這可不見的,你沒看到丞相這一次的大勝?

  “我覺的丞相謙虛內(nèi)斂,愛惜有才之人?!?p>  “如此胸懷寬廣的人和這么多的南下鐵軍,這么可能拿不下江東?”

  李浪聞言搖了搖頭,當(dāng)著曹老板的的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還是很困難,畢竟丞相性格使然,一有點(diǎn)功績就會飄飄然。”

  “估計這一次新野大捷以后,丞相就會經(jīng)歷一場大敗?!?p>  “所以我還是想攢點(diǎn)錢去中原過安穩(wěn)日子。”

  李浪不知道他這一番話叫面前的曹老板心中生起了悶氣。

  被人當(dāng)面說好大喜功,縱使是曹老板都有些臉上掛不住。

  他眉頭輕挑,心中想道:“這人可還真敢說話?!?p>  “天下間敢跟我這么說話的都叫我給宰了。”

  可偏偏李浪這個家伙他舍不得下刀。

  此刻。

  劉憊所屬。

  中軍大帳之內(nèi)。

  只見劉憊面色不善一臉陰沉的坐在上首。

  如今新野被一把火所燒,而原本勢在必得的江夏又因?yàn)殛P(guān)羽一時大意痛失。

  而眼下曹老板仍對自己虎視眈眈,每每一想到這里劉憊就會心生惶恐。

  只覺得自己就像是曹老板眼中的一塊肥肉,隨時都有可能將自己一網(wǎng)打盡。

  現(xiàn)在這該如何是好。

  隨即他的眼眸不由得看向了一旁的關(guān)羽和趙云,只見二人皆是灰頭土臉狼狽不堪。

  頓時本就心煩意亂,惶恐當(dāng)頭的他遂向著二人揮了揮手說道。

  “汝等先下去洗漱一番,待到梳理整齊后再來?!?p>  話畢只見關(guān)羽和趙云對視了一眼后,兩人訕笑一聲,隨后便向著劉憊抱拳告辭。

  看著漸行漸遠(yuǎn)的二人,劉憊不由得輕嘆一聲繼而轉(zhuǎn)眸望著一旁低頭沉思的諸葛亮。

  “軍師,現(xiàn)如今我等該往何處,現(xiàn)在還請軍師為我指條明路?!?p>  面對著劉憊這話,在座之眾無不轉(zhuǎn)頭看向諸葛亮。

  只見其似未曾聽見一般,依舊是低頭緊鎖著眉頭沉思不已。

  一旁的糜竺看著諸葛亮心中同樣是思緒紛雜。

  這一瞬間糜竺的腦海中回想到了之前在徐州的那一幕幕。

  那時候的劉憊雖說依舊是名不經(jīng)傳,但是好在陶謙托孤與他也算是有這一方勢力。

  乃是鎮(zhèn)東將軍,宜城亭侯之身份。

  但隨后幾年被呂布偷襲,痛失徐州,最后無奈之下投靠于曹老板。

  可自從與曹老板分離之后,劉憊近來就一直不見起色。

  一想到這里,糜竺不由得暗自嘆息。

  如今世風(fēng)日下,糜家該何去何從,現(xiàn)在他這個妹夫又該怎么做。

  此刻身畔的諸葛亮仍然低頭沉思不已。

  從新野來至這里的一路,他都沒有想通為何自己的計謀會被看破。

  曹老板麾下的謀士就那么些,現(xiàn)在這些人諸葛亮都想了一遍。

  賈詡雖有才智,但不足以與他匹敵。

  荀攸為謀主多才智,但善于奇策,劍走偏鋒,亦不可看破他的謀劃。

  除此之外,其余之人更是不止一提。

  難道是曹老板看出了自己的計謀?

  曹老板這人雖說生性多疑,但是曹老板未能親臨必然不會知曉這邊情形,其實(shí)也就猜不到自己會使用空城火燒之計。

  而再說那曹仁雖與曹老板性格相同,但是才智尚且不夠定然也不會貿(mào)貿(mào)然的就下令火矢攻擊。

  如此一來,究竟是哪里出了錯。

  諸葛亮越想越不能理解,心中的疑惑與驚嘆更是被不斷放大。

  諸葛亮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隨即他又想到了江夏。

  按理說關(guān)羽損失江夏實(shí)屬出乎他的意料,畢竟關(guān)羽這人他多多少少還是了解一些的。

  為人正直對于軍令也是盡職盡責(zé),但是他還是想不通江夏如何會丟失。

  ……

  ……

  帳外。

  張飛大步流星走來,正巧撞見了剛洗漱一番后的關(guān)羽。

  頓時三步并作兩步,走上前拉住了關(guān)羽說道:“二哥,江夏一役你沒有受傷吧?!?p>  關(guān)羽看著張飛,心中不免涌出一股暖流。

  自從關(guān)羽痛失江夏以后人人便看著他都會搖頭嘆息,唯獨(dú)大哥和三弟卻只是擔(dān)心他的安危。

  好似在他們二人的眼中,自己的安危要比這江夏更加重要。

  一念至此關(guān)羽當(dāng)即開口說道:“三弟放心,我沒有大礙,此次并沒有什么損傷,只是可惜了那些兒郎們...”

  說著說著,關(guān)羽不免又嘆息了一番。

  本來他們的軍隊就沒有多少,如今江夏一役后人數(shù)上更顯薄弱。

  這無疑是雪上加霜。

  誰知張飛聽到關(guān)羽這話以后,再觀其嘆息的模樣頓時銅鈴大的眼眸怒瞪。

  一股恨意涌上心頭,當(dāng)即毫不顧忌的說道?!岸?,當(dāng)初俺就說過那諸葛亮算什么,不過是一鄉(xiāng)野村夫沒什么大的本事?!?p>  “你當(dāng)初不聽俺的話,這些倒好了,不僅沒有立身之本,最后還讓二位哥哥這般憂愁?!?p>  “什么也別說了,待俺尋一條粗點(diǎn)的繩子來將那廝給綁了,那個讓眾軍士都看看那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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