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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眼五年:曹魏一統(tǒng)三國了

第122章:無題

  諸葛良搖頭苦笑:

  “希望是我想錯了吧......”

  ......

  曹營這邊。

  曹孟德此時正在看著蔡中蔡和傳過來的書信,看完便大笑道:

  “哈哈...那黃鈣今日又惹得周于發(fā)飆,結(jié)果今日又受了一百軍棍,如今只剩下半條命了?!?p>  李浪微微一笑:“看來黃鈣和周于是真的下血本了,寧愿再受一百軍棍,也要將這身上的傷給坐實。看來這次詐降,周于和黃鈣勢在必得啊?!?p>  座下的謀士許攸點評道:“這黃公覆年事已高,甘愿在受一百軍棍,倒是勇氣可嘉??墒撬麄兤撇艿臎Q心如此決絕,倒是讓我覺得有些害怕?!?p>  曹孟德也是微微皺眉,征戰(zhàn)多年,他不怕敵眾我寡,其實就怕敵人有如此堅韌的心性。

  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這樣的軍隊才是最讓他感受頭痛的。

  “先生,今晚何不誘騙黃鈣親自渡江過來,這樣棘手的敵手還是趁早解決掉他。”

  黃鈣的一系列表現(xiàn),已經(jīng)然曹孟德起了殺心。

  可惜的是這樣的人竟然和自己站在了對立面。若是為我效命,那該多好。

  “丞相又起了愛才之心?”

  李浪笑道:“黃鈣既然愿意豁出性命,丞相倒是不用強求能夠收服這等人物?!?p>  曹孟德點了點頭,馭人多年他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有一些人無論你給他的再多的好處,他也不會為你效忠。

  就如同昔日的關(guān)云長,而如今的黃忠也是這一類人。

  收回思緒,曹孟德又問道:

  “那我剛才的提議,你覺得是否可行?”

  既然得不到,那就將其毀了吧,不然終歸是個禍患。

  許褚這時雙手叉腰,面露狠色:

  “主公,今晚那黃鈣要是真的敢過來,你把他交給我。

  看我不手起刀落,直接去了那老兒的項上人頭?!?p>  李浪滿頭黑線,他算是看明白了,許褚這廝出了砍人以外,好像沒有別的愛好了。

  李浪搖了搖頭,否定了許褚的提議:

  “今晚不行,這黃公覆留著還有大用,殺不得?!?p>  “哦?莫不是在下一盤大旗?”

  曹孟德問道。

  看這樣子,曹孟德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猜對了。

  而李浪下得這盤棋,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整個軍帳之中沒有人能夠理解得了。

  就算是臥龍諸葛良站前面前,估計他也看不透李浪的腦子里究竟在想著什么。

  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李浪更懂這個世界的歷史。

  “今晚若是黃鈣真的親身前來,那咱們便假裝相信他的詐降吧。

  不過也別這么容易便相信,至少給他找點挫折,讓他知道,我們可不是這么好騙的?!?p>  李浪坦然說道。

  興許是因為昨天沒有上場演到戲,曹仁這個時候急忙跳了出來:

  “軍師,這活兒我熟啊。今晚讓我來演,絕對不會讓你失望?!?p>  一旁的夏侯惇不服氣了,立馬懟道:

  “就你?你會演個屁。

  呆頭呆腦的,演個伙夫差不多。

  先生,今晚還是讓我上吧,我更有經(jīng)驗?!?p>  “夏侯元讓,你過分了啊?!?p>  “咋地。不服?”

  兩人劍拔弩張,似乎下一秒就會大打出手。

  關(guān)鍵這兩位都是火爆脾氣,弄得誰也不敢上去勸。

  曹孟德見狀,連忙喝止道:

  “住手。你二人成何體統(tǒng)?!?p>  兩人這才平息了下來,隨后便眼巴巴地望著李浪。

  只希望能夠求一個表演機會。

  “再看吧?!?p>  李浪沒搭理他們,這兩貨真的將打仗當(dāng)成玩了?

  況且這還是赤壁之戰(zhàn),一旦出現(xiàn)紕漏,導(dǎo)致戰(zhàn)敗,那必將陷入萬劫不復(fù)。

  哪怕李浪是以一位穿越者的身份過來的,他也從來沒有看輕過這場大戰(zhàn)。

  要知道,自己的對面,可是杵著臥龍諸葛良、周于這樣的人物。

  而且不久之后,還會有鳳雛龐統(tǒng)前來。

  這讓李浪怎敢掉以輕心。

  “時間到了,丞相,我先去將水軍操練一下?!?p>  李浪已經(jīng)征得曹孟德的準許,每天會花費一個時辰求操練水軍。

  他可是惦記著系統(tǒng)給出的任務(wù)一,所以希望能夠在最短的時間之內(nèi),打造出一支戰(zhàn)力極強的水軍出來。

  “于禁、毛玠、張遼三位將軍,你們與我一同前去吧?!?p>  李浪一個人操練,終究是太過耗費心神。

  他打算教給這三人一些比較簡單的操練方法。

  如此一來,他不再的時候,便可以讓這三人繼續(xù)操練。

  “遵命。”

  三人應(yīng)和一聲,便跟著李浪,朝著曹軍水寨走去。

  “走吧。我們也再去領(lǐng)略一番操練水軍的英姿?!?p>  這一次,曹孟德可不是要幫著李浪振奮軍心,而是真的想去觀賞李浪操練水軍的壯觀景象。

  凡是看過的人,都會覺得賞心悅目。

  只不過,一行人剛到達水寨,便出現(xiàn)了問題。

  一位統(tǒng)領(lǐng)水軍的將軍便及急急忙忙上前稟告道:

  “丞相,出大事啦?!?p>  曹孟德猛地皺起眉頭,一股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別急,什么事?慢點說。”

  只聽那位將軍說道:

  “啟稟丞相。

  今早集結(jié)我軍士兵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幾百人同時出現(xiàn)身體不適,而且其中有十二位在今天早上已經(jīng)沒有呼吸......”

  聽到這個消息,曹孟德的眼神突然冰冷地有些可怕。

  他沉聲道:

  “軍醫(yī)呢?他怎么說?!?p>  “軍醫(yī)...他也查不出是什么原因?!?p>  “混賬東西。”

  曹孟德氣得一把將其踹倒在地上,

  “都是群飯桶,干什么吃的?!辈苊系萝姞I里面,一夜之間,竟然出現(xiàn)莫名怪病,并且染病幾百人,還出現(xiàn)了十二人死亡。

  李浪如果不是身懷大師級醫(yī)術(shù),他還真以為是有人投毒。

  而曹孟德便不一樣了,此刻聽到這個噩耗之后,氣急攻心,竟然一頭栽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主公?!?p>  許褚嚇了一大跳,立馬上前扶住曹孟德。

  其他大將也紛紛圍了過來。

  “主公.頭痛病犯了,快扶主公回營休息。”

  曹仁吼了一聲,于是一大群人便將曹孟德又抬了回去。

  李浪嘆息了一聲,今天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再去操練水軍,效果也不會明顯。

  不過他并沒有跟著一同回營,而是叫上夏侯惇、程昱、荀攸,繼續(xù)前往曹靜水寨。

  “軍師若是有事情要做,為何不等主公醒來,再作商議不遲?”

  荀攸跟在后頭,這樣提議道。

  李浪此刻卻是一改往日的儒士風(fēng)范,滿臉威嚴地說道:

  “丞相說過,他若是不再,可有我代為主事。

  此刻丞相發(fā)病,我自然有權(quán)行事,何須等丞相醒來?”

  三人默不作聲,他們倒是差點忘了這茬。

  曹孟德對李浪給予了足夠大的權(quán)利,眼下李浪的這番話,確實沒有什么毛病。

  說話間,李浪帶著三人已經(jīng)來到了水寨邊上的一出寬大營房之中。

  足足有一個足球場大笑的營房內(nèi),此刻盡是哀嚎之聲。

  李浪朝里面一看,只見地上躺滿了士兵,約莫四百多人,每個人的臉上盡是痛苦之色。

  有不少人已經(jīng)開始上吐下瀉,地上出現(xiàn)了幾灘污穢之物。

  “先生,這些人都已經(jīng)染了病,我們還是先行離開,等軍醫(yī)再來處理吧。”

  程昱用衣袖捂住口鼻,看著這等慘狀,他的五臟六腑都在不停地翻涌,一刻也不想多呆。

  李浪抬手制止了他這想法,隨后便對身邊最近的一位士兵進行了查看。

  “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

  李浪對著地上染病的士兵問道。

  “回...回稟軍師,屬下此刻只覺得身體發(fā)軟,四肢疼痛,頭暈?zāi)垦?,腹中是不是會出現(xiàn)陣陣絞痛......”

  能夠得到李浪這種大人物的關(guān)懷,這位士兵滿是感動,即便此刻痛不欲生,他也忍著不讓自己發(fā)出叫聲。

  “是這里么?”

  李浪嘗試性地按壓了這名士兵的一出部位,兵士立馬疼得吸了一口冷氣。

  李浪這才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隨后又問道:

  “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這種癥狀?”

  “回稟...軍師,早在半個月前便開始覺得腹部出現(xiàn)絞痛。

  不過剛開始并未在意,直到前天和其他兄弟聊天的時候,才發(fā)覺軍中有好多人和我一樣出現(xiàn)了這種情況......”

  士兵極其艱難地對李浪回復(fù)到。

  “半個月前就開始了么?”

  李浪深深皺了皺眉頭,果然證實了他心中的某種猜想。

  隨后他又問道:

  “既然前天已經(jīng)知道軍中有很多人染病,為何不通報?”

  這是,躺在地上的士兵臉上露出了愧疚的神情。

  “丞相帶著我們南下,我等是抱著建功立業(yè)來的。

  如今大戰(zhàn)在即,怎能因為這小小的病痛而耽誤丞相的大業(yè)。

  況且我們白日里和那些荊州水軍一同參加操練,身為丞相的精兵,我們怎么能在荊州軍的面前丟了丞相的面子。

  所以才......”

  “所以才一直忍著?”

  李浪此刻的神情陰沉地可怕。

  有些事情遠遠比他想象地要復(fù)雜地多。

  軍人的榮譽與中心,曹孟德精兵自身的傲氣。

  如此種種,竟然演變成為今日四百多士兵同時倒地不起。

  李浪此刻不知道自己是該批判這萬惡的封建社會,還會該敬服這些兵士的軍人風(fēng)范。

  “行了,你們好好休養(yǎng)。丞相未攻陷赤壁之前,你們一個也不能死。

  要死也得給我死在戰(zhàn)場上,聽到?jīng)]。”

  李浪此刻大吼一聲,聲音傳遍了整個營房。

  所有躺在地上的士兵都怔怔地看著這位年輕的軍師,他們沒有想到,這位聽說只有二十歲的軍師,身體里竟然蘊含著如此大的能量。

  一瞬間,一股熱血紛紛涌上這些士兵的心頭:

  “軍師不讓我死,我等必不敢先死。”

  一位兵士紅著眼,用自己身上的最后一絲力氣吼了出來。

  而其他士兵也是紛紛出聲:

  “不敢違抗軍師軍令?!?p>  “軍師未曾下令,我這條命一定好好留著?!?p>  “......”

  幾百將士紛紛出聲,一瞬間,整座營房就如同打了雞血一般。

  跟在李浪身后的夏侯惇、程昱和許攸,此刻都看呆了。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在這一瞬間,竟然散發(fā)出了一種和主公一模一樣的氣場。這次深入營帳之中,了解了這些普通士兵的生存狀態(tài)之后,李浪也更清晰地了解到了,曹軍內(nèi)部所暴露出的問題。

  首當(dāng)其中的便是曹孟德從北方帶來的精兵和荊州軍的矛盾。

  荊州軍不戰(zhàn)而降,這使得曹孟德的精兵都看不起他們。

  這十幾萬的荊州軍得不到信任,曹孟德也不敢用他們。

  如此一來,這么強大的戰(zhàn)力,便如同虛設(shè)了。

  所以,此刻李浪李浪也在心里琢磨著,如何讓那些荊州軍徹底地融入到曹孟德的軍隊之中。

  荊州軍只有和曹孟德的精兵消除隔閡,才能夠發(fā)揮最大的限度的戰(zhàn)力。

  至于目前一大群士兵染病的問題,在李浪看來根本就不是事。

  走出營帳之后,荀攸和程昱似乎內(nèi)中有話想說,但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而夏侯惇則是沒有任何顧慮,直接上前說道:

  “先生,你如今位高權(quán)重,親身深入營帳,對這么一群將死之人噓寒問暖,怕是有失威嚴吶?!?p>  這話也是程昱和荀攸想要提醒的話語。

  在他們看來,這群士兵本就是病入膏肓,李浪貴為軍師的身份,犯不得為了這些士兵而來此一趟。

  通俗點講,這些人的命,不值得李浪這樣的人物去疼惜。

  李浪聽到倒是搖頭苦笑,這個時代啊,人命確實分為三六九等的。

  在夏侯惇、程昱等人看來,這些士兵的命是最低賤的,死了也沒有什么要緊,而不能因為這些士兵的命而左鍵了自己的身份。

  甚至,那些染病的士兵,自己都是這么認為的。

  所以,當(dāng)見到李浪深入應(yīng)該,親自探望他們的時候,他們才會如此感動,如此亢奮。

  李浪沒有夏侯惇的這番話,應(yīng)為這是古人價值觀和現(xiàn)代文明價值觀的問題,李浪改變不了,說再多也是沒有意義的。

  夏侯惇將李浪沒有答話,便又是開口問道:

  “軍師,剛才可有從中看出什么端倪?

  這次的染病情況似乎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嚴重啊。

  若是軍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大范圍的染病,那接下來我們還如何跟周于展開這一戰(zhàn)?”

  程昱和許攸也是深以為然,士兵的命他們看得并不重,但是這個病如果在士兵的范圍內(nèi)持續(xù)擴大,那必然會導(dǎo)致曹軍戰(zhàn)力衰退,此戰(zhàn)也將必敗無疑。

  “染病的范圍確實已經(jīng)打到難以想象的地步了。若是手下的將領(lǐng)及時發(fā)現(xiàn),或者是染病的士兵及時通報,倒也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樣?!?p>  李浪語氣平靜地說道。

  聽完這話,夏侯惇和程昱等人俱是一驚。

  “先生,這該如何是好,在這么下去我軍恐怕不戰(zhàn)而敗啊。”

  夏侯惇此刻記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不行,我得立馬告知丞相這件事,請他做出決斷。”

  說罷,夏侯惇拔腿就往曹孟德的營帳跑去。

  “等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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