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晴改口說道:“不過我不要錢,你要幫我們做一些事?!?p> 鐘白沒有貿(mào)然答應:“你們?什么事?”
“放心,不是什么壞事,如果你知道后不想做,我們也不會勉強你的…畢竟你背后的勢力擺在那里?!?p> 琳晴只回答了事情的問題,卻回避了鐘白對于“你們”這個詞的疑問,這讓鐘白有些警惕。
不過,看了看昕音,鐘白無奈搖頭:“好,我答應你們?!?p> 琳晴當即就站起身來,朝著政務局走去。
那囂張的女人也已經(jīng)回到了她自己的座位上,把飯盒放在一邊,戲謔地看著鐘白和昕音,不時一笑。
鐘白淡定地坐了下來,沒有在乎女人的挑釁。
不一會兒,琳晴穿著一身綠底紫飾的正裝走了進來,另一邊的樓梯上也下來了一位黑色正裝的年輕人。
“喲,今個兒是什么風把琳大隊長給吹來了?”年輕人笑著說道。
琳晴指了指鐘白身邊的昕音道:“還不是聽說有人欺負我妹妹,我這不是不得不來看看,不然怎么好意思呢?你說呢?牌大總管?!?p> 牌總管看了昕音一眼,沒有太多的印象,他一般都不會注意到這些底層的員工。
不過,他依舊笑著道:“琳隊說得不錯,確實該來看看,不知道,是誰欺負了您妹妹呢?”
琳晴看向鐘白,鐘白立馬會意了,他指了指腳下道:“前臺?!庇种噶酥阜讲诺哪俏慌拥?,“還有她。”
“這還只是我看到的?!辩姲讛偸謸u頭道。
牌總管看著鐘白,他的印象里同樣也沒有鐘白的信息,于是問道:“這位是?”
琳晴看著鐘白,有些邪魅地一笑道:“我的盟友啊,怎么,不行嗎?”
牌總管依舊是那幅招牌性的笑臉:“行啊,當然行,那可太行了,光海境就入了您的法眼,想必,一定是一位天才吧?!?p> 琳晴沒有接這個話茬,指了指昕音道:“是不是該先解決一下這件事?”
牌總管點頭:“那當然,以后,您妹妹就由我照看著。”
然后他轉身看著有些驚惶的女子嚴肅道:“你,為什么要欺負昕音妹妹?”
琳晴聽到后,在一邊有些想笑,看到身邊的鐘白,又勉強忍住了,只是身體還有些發(fā)抖。
鐘白也同樣覺得牌總管的話有些幼稚,讓人發(fā)笑。
牌總管也看出來了,他干咳了幾聲“咳咳”,然后繼續(xù)嚴肅地解決著問題。
“你們,凡是欺負了昕音的,中午的時候都來我辦公室,不要讓我親自來查,懂?”
在座的人大多數(shù)有些難堪,迫于牌總管的威嚴,估計沒有人敢不去,否則,飯碗可能就要不保了…更重要的是,這位牌總管也不是什么大好人。
昕音看著鐘白,眼角含淚,她從未想過除了哥哥會有人對自己這么好。
“白哥哥…”
聽著昕音帶著哭腔的聲音,鐘白笑了笑:“雖然有琳姐和牌總管照顧,也總歸要工作不是,好了,工作吧,等中午我們出去吃。”
昕音點頭,又準備開始工作。
牌總管看著昕音桌子上的一堆堆小山樣的文件,沉聲道:“這些都是誰的?還不來拿走?”
聽到牌總管發(fā)聲,其他人趕緊過來拿走了自己的文件。
牌總管微微點頭:“這還差不多?!?p> 然后,他回過頭來看向鐘白:“小白啊,中午多久吃飯?總得定個時間吧?我好安排一下?!?p> 鐘白愣了一下,他本來說的是他和昕音,最多再有個琳晴,沒想到這牌總管也想要湊合局兒。
不過,很快他就了然了,估計也是看在琳晴的面子上。
“就正午前半刻吧?!?p> 牌總管點頭,隨即離開了。
琳晴也表示工作繁忙,就先走了。
鐘白看了昕音一眼,溫和道:“我去一趟樓下,晚點過來?!?p> 昕音乖乖地點頭,說實話,鐘白甚至沒想明白,就昕音這種性格,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不過他沒有太過于糾結,權當她運氣好罷了。
等他下樓來之后,卻發(fā)現(xiàn)牌總管和琳晴都在等著他。
“趕緊的,走,去那邊的稀青館坐一會兒?!绷涨缦蜱姲渍惺值?。
鐘白有些茫然地跟了上去:“琳,這是怎么回事?”
琳晴沒說話,只是拉著他的衣袖快步走著,牌總管則是跟在后面。
等進了稀青飲業(yè)的包間之后,琳晴又反手布置了一層陣法,才松開鐘白的衣袖。
“好了,坐吧,咱們慢慢說?!绷涨缰噶酥干嘲l(fā)道。
鐘白點頭,和牌總管一同坐下了。
琳晴盯著鐘白的眼睛緩緩道:“之前我說了,需要你幫我們一些忙,你不是問我嗎?現(xiàn)在可以告訴你了?!?p> “我們是覺醒者同盟的人,也就是新恒社的人,你可能沒聽說過,我們的目的是為了推倒現(xiàn)有的腐朽社會,建立新的為了百姓的政權?!?p> 鐘白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這話,怎么聽著有點耳熟。
哦,對了,這是當初覺醒時代的人們所常說的,雖然他沒有經(jīng)歷過那個烽火連天的時代,卻也是十分熟悉了。
“我們是先驅者聯(lián)盟的一份子,除了我們以外,還有真理基金會和反叛者組織?!?p> “但是,我們的力量仍然不夠,敵不過腐朽的階級,所以,我們需要你的幫助,準確來說,是你背后的勢力的幫助?!?p> 鐘白這算是聽懂了,然而他雙手一攤道:“可我也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能來,而且,你確定你們界主會讓外界的強者進來干預?”
他們聽到后,又陷入了沉默。
“說真的,對于云夏這種大勢力,外界肯定是不會讓他隨意干預其他世界的?!?p> 聽到鐘白的話語,他們也意識到了他們的考慮欠佳。
琳晴歉意地鞠了一躬道:“不好意思,是我們沒有考慮到。”
鐘白連忙搖頭:“我可以讓阿問他們試一試,總之,一切等到時候再說吧。”
琳晴點頭,他們這下也沒什么心情喝稀青了,沒坐一會兒就都離開了。
看著天空中明媚的…沒有太陽,有的只是天穹之下映射出的道韻的光。
“還真像一個牢籠啊,壓的人透不過氣來?!?p> 感慨兩句后,鐘白就搖了搖頭走開了。
隨意地逛了逛,就回到了政務局三樓,琳晴和牌總管都已經(jīng)在這里等著了。
雖然云夏干預的可能性不大,不過,總歸是一點機會。
“來啦?”琳晴笑瞇瞇道。
“來啦?!?p> 其實也沒有太多的事發(fā)生,簡單一頓飯后,也就散了。
“昕音,接下來應該沒人會再來欺負你了,好好努力工作吧?!?p> 聽到鐘白說的話,昕音也意識到了什么:“我知道了,白哥哥?!?p> “去吧,回去工作?!?p> 昕音乖巧地點了點頭,剛走了沒多遠,她突然回過頭來喊到:“白哥哥!路上小心!”
鐘白感覺心里一酸,原來被猜到了啊。
他點了點頭,向著昕音揮了揮手。
昕音看到后,趕緊轉過身來,一瞬的感動讓人熱淚盈眶,她默默地向著政務局去了。
而鐘白總覺得,這一幕有些似曾相識。
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一對蜘蛛精母子,搖了搖頭:“什么亂七八糟的,又是憑空想象,我哪有認識什么蜘蛛精啊?!?p> 說著就走了。
“琳,還有多久出發(fā)?”他在網(wǎng)絡上問道。
“馬上就可以。”
“好,等我。”
………
在城外,鐘白看著這座滄桑的城池,不免有些感慨。
這次,他們先是要去水月潭邊的漉洲城,然后再經(jīng)由荒州林海到達窮目山海。
一路上沒有太多的意外,倒是平靜了不少。
一晚,在一間大的營帳中,五個人圍坐在一起。
總隊長聶盤,分隊長琳晴,和秋。還有就是牌總管牌立。
鐘白沒想到的還是牌總管會跟著他們一起上路。
按牌總管的話說是政務局的信息交接需要。
反正鐘白是有些不信這么巧合的。
“這次,我們只能送你到漉洲城,然后琳晴會一直跟著你,到時候,會有人接應你們的?!甭櫛P嚴肅道。
“等過了漉洲城,進去荒州林海會非常危險,小心一些,一切以生命為重?!甭櫛P補充道。
琳晴和鐘白都點了點頭。
這一夜的會議大多是在說荒州林海的一些具體情況和關于云夏用何種理由可以插手棲神之地。
時間回到之前,楚言他們直奔勒斯特的居住地而去,硬闖營地。
勒斯特感受著來自同級別的壓迫感,立馬同部下出來迎敵。
“你們**的腦殘吧?”勒斯特有些生氣道,“這沒打仗不休息休息,**的來找我的事,你們**的以為你們能怎么樣我嗎????”
楚言單手一握,回應他的是漫天呼嘯的冰風。
凝實的固體的冰被巨大的偉力推動像風一樣涌動著,寒息直接籠罩了整片大陸。
勒斯特直呼瘋子,龐大的火焰沖天而起,緩解著急劇的嚴寒。
等周圍熱起來了,在楚言身上又涌出了大量黑色的火焰。
“老子又不是只會玩冰,只是放放海罷了,現(xiàn)在讓你看看你言爸爸的真正實力?!?p> 話語間雷霆轟鳴,他的身前無數(shù)劍影出現(xiàn),直指勒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