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只有他一個穿越者
陸銀被白易扶住后,雙臂蠻力的擺脫開,而后身子板正的站起。
但一旁的院長在這時給了他一個指敲。
疼的他連連慘叫。
“我沒有欺負她,都是她一直在欺負我好不好!”
陸銀蹙眉的生氣反駁。
但院長似乎非常了解他,幾句斥責的話,讓他心虛的伸手摸著后腦勺,連連燦笑。
“我記得今天下午有善心人捐了一批棒棒糖,每人得一根,你確定沒搶陸蘭的吃?”
“沒有!”
說完,就跑了。
院長卻一臉的無可奈何,只好轉頭問向陸蘭。
“陸蘭,你跟院長爺爺說,這混賬小子到底有沒有搶你糖吃,別怕,我就是給你們小孩子撐腰的?!?p> 陸蘭搖了搖頭,語氣怯弱弱的。
“沒有,我自愿給阿弟的?!?p> 院長有些泄氣,滿臉慈愛的摸了摸她的短發(fā),隨即讓她去玩。
立馬陸蘭恢復小孩子的天性,蹦蹦跳跳的快速離開了。
白易疑惑的問了下這兩個小孩。
卻見院長深深的嘆了一氣。
“小易啊,你不知道,他們比你還可憐!”
頓時白易愣怔了,什么情況,這世間還有比他還可憐的家伙!
他可是雙世無父母,吃不好喝不好,還要勵志上大學,其中饅頭配水的日子多了去了。
這一世混的更慘,從小以極為難喝的營養(yǎng)溶劑度日。
連饅頭加水都極少吃到,直到遇到了系統(tǒng),上禁地駐守,才日子好了些。
踏馬的還有誰比他更慘,就問還有誰!
“父母雙亡,陸銀時不時的腦子精神錯亂,說什么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陸蘭抑郁癥,有時候好點跟大家玩,更多的是一個人郁郁寡歡。
唉,他們可沒你當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頑童樂觀精神?!?p> 聽完,白易宛若被雷霆擊中,頓時呆愣在原地。
好家伙,確實比他慘,不過……這陸銀不會是老鄉(xiāng)吧!
連蕭炎同款語錄都哼出來了。
頓時白易很想把他抓過來對對話。
連忙告別院長,來到了陸銀身邊。
只見他一人,在一個老舊的綠色油漆木桌上畫畫。
上面是……他姐?
畫起來只有個輪廓像,至于其它的……就那樣吧。
“陸銀小朋友,你好!”
忽如其來的身后一句話,讓陸銀一陣激靈,顯然被嚇了一大跳。
白易忽然想到他還有塊糖沒吃,干脆掏出來給陸銀,當做是賠罪。
“奇變偶不變?”
“啥!”
好吧,他并不是。
不過他倒是怎么會說,那句消炎同款裝比話的,這倒把白易給疑惑住了。
“小朋友,你能告訴我,那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是誰教你的嗎?”
白易微笑著臉,低著頭,語氣和藹近人。
陸銀卻不假思索的回復道。
“沒有別人教我,我自己忽然想到的?!?p> 白易神色一怔,隨即恢復笑容,伸手想摸摸他的頭。
卻被他滿臉不情愿的躲開。
“阿姐說過,男人的頭不能給別人摸,會長不高的!”
語氣有點囂張,但白易卻莫名的感覺到,這才是小孩子該有的樣子。
哈哈大笑一下,連忙贊肯陸銀的話,同時也心道自己多慮了。
阿七的那句:喜歡風,難道要把它挽留下來嗎?
也很像前世的渣男話語,事后他也旁敲側擊了一番,結果卻依舊沒什么發(fā)現(xiàn)。
或許這顆藍星上真的就只有他一個穿越者。
畢竟是平行世界,有些類似的話語很正常。
如果完全像似,那么就不是平行世界,而是壓根沒穿越。
氣淡神閑的長舒一口氣,隨即轉身離開。
“真是個怪人。”
嘴中吃著糖的陸銀,表情詫異的說道。
回去地面二校的路上,忽然接聽到了李陽的電話。
“喂,小易子,近來可好?”
李陽的語氣依舊是那么的不著調。
白易抿了半邊嘴,滿眼的嫌棄。
“你找我絕對沒好事,有話就說,有屁就放?!?p> “嘖嘖嘖,脾氣見長,還記得你們三個當初去軍營軍訓時,找你們麻煩的那三個憲兵嗎?”
白易聞言愣頓一下,這件事當然記得,不過這么快就寫好了嗎?
那可是一人一百萬字,共計三百萬字,還得是純手寫,還以為她們三個得用上半年時間。
“這件事我都快忘記了,你這么一說,我到是想起來了,怎么了嗎?”
“那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已經(jīng)叫夏殤運送她們的檢討給你,你現(xiàn)在在學校嗎?”
“不在。”
說完,給李陽發(fā)過去一個地址。
沒多久,在一個廣場上,與夏殤相遇。
他開著軍車,規(guī)規(guī)矩矩的停在有一處路面停車位。
“唉呀,還是下面好,上面熱死了。”
夏殤滿臉抱怨的說道,確實,地面上的溫度有點高的離奇了。
“那你就多呆一會,往我頭上套借口?!?p> 白易隨意說著,夏殤卻趕忙應了下來。
打開來后備箱,里面是三大箱的紙本本。
最上面各自寫著她們的名字。
字跡娟秀玲瓏,但看不出來身為憲兵,卻脾氣挺火爆的。
白易簡單粗略的翻一翻,無疑就是一個又一個的道歉文段,估摸著是抄網(wǎng)上的。
但不重要,主要是看看有沒有請了代寫,或是運用機械工具,那玩意編好程序后,沒多久就可以得到一大堆的檢討。
但這玩意有明顯的漏洞,一眼假,很慶幸,她們并沒有耍什么小花招。
都很老實的手寫了一百萬字的檢討,很有軍人的務實,這把白易笑的肚子都有些疼起來。
讓三個大姑娘,像手寫情書一樣,給他寫三百萬字的檢討,每個男人的惡趣樂事。
最重要的是,還可以說寫的沒有檢討情感,要求重寫。
當然,他也沒有那么多魔鬼。
一連快兩個月的時間,她們手寫的這些紙本本,得多少次手腕發(fā)酸,嘴中腹誹他。
就喜歡那種看不慣他,卻又不得不低頭,爽。
這么一想,白易倒是感覺到他大罪過了,神色開始涌現(xiàn)一些不好意思。
確實,他一個大老爺們讓三個姑娘,在這個不怎么動筆寫字的社會上,再一次體驗學生時代的痛苦,有點為難人了。
當即,就給李陽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