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尤鳳霞、傻柱心思（修）

　　聽著女孩略顯卑微的祈求聲，吳天一時也有些懵，這姑娘腦回路也有些清奇，什么年代了都還有給自己當(dāng)舊社會同房丫鬟的的想法。

　　看來這姑娘是是真沒地方去取了，這是怕自己不肯收留她，都有了獻身的想法。想到這，吳天總算明白是為什么，剛才女孩的那么糾結(jié)了。

　　想到來到這世界的遭遇，吳天不由的在心里吐槽這桃花運也太旺了。不過看樣子這女孩也是實在是沒辦法了，不然不會舍下臉面來這么求自己。

　　看著堅持跪在地上的女孩，吳天一臉糾結(jié)，雖然有美女投靠挺爽，可也不能是個女的就收啊……

　　一直沒有等到吳天反饋的女孩，抬頭就看到了吳天糾結(jié)的表情，女孩眼神也逐漸的從充滿期待逐漸變成了失落，起身給吳天鞠了個躬：

　　“對不起，是我不要臉，讓您為難了，我這就離開，不給您添麻煩了?！?p>　　說著就捂著通紅的雙眼轉(zhuǎn)身就要出去?？粗D(zhuǎn)身快速就要離開的女孩，吳天才回過神來，趕緊攔下女孩。

　　“等等，我沒說部收留你啊。只是怎么著也要先了解一下你的情況吧。至于通房丫頭一類的花就先別說了，現(xiàn)在可不是舊社會。要真收了你，我還不被啊?！?p>　　走過去吧女孩拉倒圓桌附近，讓女孩做到椅子上安慰道。

　　“就是走也要等到天亮對吧，到時候厚跟街道辦事處溝通下看看怎么安排，畢竟我們兩個都是單身，這事好說不好聽啊。放心不會不管你的。”

　　說著扶著姑娘做到飯桌旁，給她盛出一碗小米粥遞到跟前

　　“我先給你盛一點小米粥墊墊腸胃，我先去拿點小咸菜，順便在拿幾個雞蛋煮上，在熱個罐頭，一會雨水和柱子就到了。不能讓人家白幫忙?！?p>　　當(dāng)吳天從屋子角落的柜子里，取出2個罐頭和幾個雞蛋放到爐子上的鍋里。

　　剛轉(zhuǎn)身打算去拿醬菜的時候就聽到連續(xù)的哈氣聲，低頭看了到自己剛才給姑娘盛的一碗粘稠的小米粥已經(jīng)下去了小半碗，

　　看著被燙的直哈氣的姑娘，吳天輕聲道：

　　“不用急鍋里還有很多，腸胃長時間沒有消化東西，猛然喝的這么熱是容易出事。再說光喝小米粥也不抗餓，等一會雞蛋熟了，咱們配著醬菜和罐頭一起吃。先涼一下，正好趁著一會你先說說你的基本情況，到現(xiàn)在我還不知道怎么稱呼你呢?！?p>　　看著桌子上被吳天又續(xù)上的粘稠的小米粥，聽著吳天的溫柔的關(guān)心。

　　小姑娘瞬間繃不住了，紅著雙眼，淚水不停的從眼眶中涌出。在小聲的哭泣聲中開始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自己的故事。

　　姑娘姓尤，名鳳霞。嗯就是那個人情滿四核劇情后期，跟那位軋鋼廠李主任一起坑了劉家兩兄弟，閻解放和許大茂的那位尤鳳霞。只是現(xiàn)在她還是一個15歲的小姑娘。

　　尤鳳霞其實不是北京城里的戶口，是北京附近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的一個公社里的，在父母故去之后，靠著父母留下的微薄收入，和自己在公社里邊的公分，讀完小學(xué)后，初中剛讀一半就趕上了自然災(zāi)害，糧食大面積減產(chǎn)。

　　在沒有吃的的情況下，就只能想辦法進城找工作戶口了，可是工作又哪里是那么好找的。

　　別說別說這些逃荒進城的人沒有介紹信沒人敢要，就是有介紹信也就能做些街道安排的零活也有人搶著做，怎么會輪得到一個沒關(guān)系沒背景的小女孩。

　　所以進城以后，雖然有街道辦事處的工作人員按照政策給一些救濟糧。也只是能艱難度日。但是這樣總歸不能長久，

　　畢竟在這個大災(zāi)年到處都缺生活物資。這些救濟糧也就最多保證不餓死人，要是想吃飽那真是想多了。

　　所以在來到四九城的半年里，尤鳳霞一邊拾荒賣給舊貨回收站，一邊想辦法進鴿子市淘換點票據(jù)啥的，堅持到了現(xiàn)在，

　　可是隨著如冬，食物的消耗明顯變大的情況下，尤鳳霞已經(jīng)快堅持不住了，

　　在吃完了街道辦事處發(fā)的救濟糧以后。已經(jīng)兩天沒吃東西的情況下，又實在是沒有地方去，只能冒著被當(dāng)做小偷的風(fēng)險進院里躲會雪。

　　可是不但差點被賈張氏冤枉，甚至連自己僅剩的兩元錢，都差點被賈張氏搶走。在來到京城的這半年，尤鳳霞也從一個沒見過世面的農(nóng)村小丫頭，慢慢的開始懂得如何保護自己。

　　畢竟在進城的這邊年里尤鳳霞也見多了形形色色的人，就今天被賈張氏冤枉的這種情況，雖然不能說經(jīng)常發(fā)生，可是也不是沒有見到過。甚至有些女的為了生存下去，不得已作了半掩門的生意。

　　所以尤鳳霞清楚的知道，如果今天不是吳天在賈張氏手里護住自己，自己的下場一定不怎么好。

　　感覺吳天人品還不錯的情況下，實在無路可走的情況下尤鳳霞也只能賭一把，畢竟這可能是尤鳳霞最后的希望了。如果真的離開這里，尤鳳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機會熬過這個冬天。

　　至于做保姆還是同房丫鬟在尤鳳霞看來其實沒有什么區(qū)別了，逃荒的這段時間，她見過太多太多了。

　　就是真的作了同房丫鬟，至少吳天也是一個比較好的東家不是嗎，既年輕還有2套房子。怎么落得個去做半掩門的皮肉生意要好太多了。

　　聽完尤鳳霞的敘述，吳天不由得細細打量了以下，真難以想象，自己眼前的這個青澀的小姑娘竟然就是那個坑了許大茂的尤物，前后對比有點大啊，也許是還沒有長開的緣故把。

　　不過既然碰到了，就現(xiàn)收留下再說吧，畢竟自己還不知道要在這個見鬼的世界呆多久，以后有個幫手也不錯。

　　吳天抬頭看了看，一臉希冀的尤鳳霞：

　　”鳳霞我先這樣稱呼你吧，你的情況我大概也了解，等明天我先到街道辦給你開個證明。其他的等咱們從街道辦開了證明再說行嗎。畢竟我這一個大小伙子把你一個小姑娘留在家里，要是被人舉報了就麻煩了。一會雨水來了，我們吃完夜宵，你先去雨水屋里休息一晚?！?p>　　“那吳大哥，那明天就就麻煩你了?！笨粗鴽]有應(yīng)承自己當(dāng)保姆的吳天，尤鳳霞也只好按下話頭不表。只是情緒眼見的低落下來。

　　看這情緒不高的的尤鳳霞。吳天安慰道：

　　“放心，鳳霞不是不管你，只是就算是想收留你，也要跟我對象打個招呼啊，到時候看看怎么安排，總不能真讓你當(dāng)什么同房丫鬟把，暫時跟著院里的人喊我天哥就行。你先在這坐著，這會估計雞蛋也煮好了，我先拿一個你自己敷一下臉上的於痕?！?p>　　“天哥我?guī)湍惆?，光讓你忙活了，怪不好意思的?！庇萨P霞看到起身的吳天趕快過去幫忙，結(jié)果還沒起身就被吳天推回了座位上。

　　就在吳天忙碌吧罐頭和雞蛋放到桌子上，轉(zhuǎn)頭去取醬菜的時候，東廂房的們伴隨著一陣寒風(fēng)就被何雨柱推開了。

　　看著桌子上打開的一盒牛肉罐頭、一盒午餐肉、和一盒魚罐頭，何雨柱說道：“嚯！天哥這頓宵夜可是夠豐盛的啊，這下我和雨水有口福了?！?p>　　“那還不快點過來幫忙，在那等靜等著吃??！”看著湊到桌子附近看一臉驚訝的何雨柱，吳天沒好氣的說道：“趕緊過來拿碗筷，真當(dāng)自己是客人了”

　　“來了，來了，我到你這可不就是客人嗎？哪有讓客人自己動手的，看在天哥你這豐盛的宵夜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p>　　等何雨柱從柜子里拿出碗筷，三人圍坐下來，吳天看著何雨柱問道：“柱子，怎么就你自己呢，不是讓你喊雨水去了嗎？”

　　“在后邊了，一會應(yīng)該就到了，先不等她，咱們先吃吧。”何雨柱說著就從罐頭里邊挑了一塊大肥肉放在嘴里，三兩口咽下去，就又從罐頭里超出一塊肉塞到嘴里。一點不像個經(jīng)常能吃到好東西的廚子，反倒是像個好久沒有吃到肉的餓狼似的。

　　“不是，我說柱子，你這是什么情況，怎么跟餓死鬼投胎似的，你好歹等雨水來了再吃吧，都說大旱三年，餓不死廚子。你好歹也在軋鋼廠這個萬人大廠里邊當(dāng)廚師。怎么感覺跟沒吃過肉似的。好歹也是個9級炊事員了。要說工資也有31了，怎么就混成這樣了?！?p>　　“嗨！天哥，我這也是年底才升的9級炊事員，你也知道，我那不靠譜的老爹，跟著寡婦跑了。丟下我和雨水兩個半大的孩子，這些年仗著后院的老太太，和一大爺救濟，才沒有餓死?！?p>　　“我進了軋鋼廠當(dāng)了幾年學(xué)徒工才轉(zhuǎn)正。學(xué)徒工拿正式工的一半，就那點工資也就是夠我和雨水吃飽的，甚至于雨水上學(xué)的學(xué)費都是我找一大爺借的。這不好容易轉(zhuǎn)正了，除去雨水的學(xué)費和口糧和我自己的口糧之外，剩下的錢，我都還給一大爺了?！?p>　　“我現(xiàn)在手里也沒有啥積蓄，這不是又趕上災(zāi)年嗎，我跟雨水能吃飽就不錯了，真的已經(jīng)好久沒吃過肉了?！?p>　　“那也不對啊，柱子，廚房的廚師不是都能帶點廚房的剩飯啥的嗎，畢竟不能浪費糧食是吧，你不會混的人員不咋樣才導(dǎo)致沒機會往回帶吧？”

　　看著一臉鄙視的吳天，何雨柱不由得急了“不是，天哥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吧，就算我人員不怎么樣，可是我的手藝在二食堂可是數(shù)得著的?！?p>　　“要知道在食堂這個地方，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那可是誰的手藝好，誰的話語權(quán)就高，我怎么可能沒剩飯剩菜往回帶呢，這不是年景不好嗎，東旭哥家里又有倆孩子，我這不是幫襯一下嗎，我就把帶回來的剩菜剩飯拿給秦姐了?！?p>　　“秦淮茹？！”

　　“對啊，就是東旭哥的媳婦，要說院里咱們這一輩里，現(xiàn)在也就東旭哥有福了，娶了個漂亮又能干的的媳婦，把一家老的小的伺候的那叫一個沒說的，有的時候還幫我收拾下我那亂七八糟的屋子，現(xiàn)在院里跟我關(guān)系最好的也就是淮如嫂子了?！?p>　　“不是，我說柱子，東旭媳婦給你收拾屋子，你就不怕賈大媽收拾你啊，不怕別人說閑話啊?！?p>　　“嗨！天哥別提了，因為這事，我沒少被賈大媽收拾。要不是看在秦姐幫我收拾屋子，有空還能幫我縫縫補補的情況下，我還真不想往前湊，每次給秦姐送盒飯，都被賈大媽跟防賊一樣防著。你說秦姐這么好個女人，怎么就趕上賈大媽這么一個惡婆婆呢。”

　　“怎么，柱子你心疼了?！?p>　　聽著吳天的語氣不對，何雨柱看著吳天那揶揄的神情，何雨柱整個人臉上一囧“天哥，這個可不興開玩笑，別壞了秦姐的名聲，我就是有點替秦姐感覺冤枉。再說了，我這幫秦姐一大爺也是知道的，一大爺說秦姐家剛添了兩個孩子不容易，我這事一個吃飽全家不餓，可不就多幫襯點唄?！?p>　　“這樣啊，柱子你也有23歲了吧，有對象沒啊。想娶個什么樣的啊，比如你秦姐這樣的啊？”

　　“嗨，那想過啊，我現(xiàn)在哪里有錢娶媳婦啊，趕上一個那么不靠譜的老爹，下邊還有個拖油瓶的妹妹，我現(xiàn)在就想先把妹妹上學(xué)供出來，然后給妹妹找個對象把她嫁了。也算對得起我們那過世的老媽了，至于對象啊，肯定要找……”

　　還沒等何雨柱說完，就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

　　“傻哥，你說誰是拖油瓶啊，就這么嫌棄我啊，合著我耽誤你娶媳婦了唄？”

　　吳天抬頭看去，一個梳著兩個麻花辮身材高挑的女孩就推門進到屋里，盯著何雨住一副氣鼓鼓的表情，讓所錯話的何雨住尷尬不已。

　　“行了別抓著不放啊，這不是天哥在問我嗎，你來的正好，咱們快點吃點東西吧，天哥這次可是準(zhǔn)備了不少好東西，你要你不吃我可就吃完了啊?！?p>　　何雨住看著何雨水那氣鼓鼓的表情，和吳天那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何雨柱趕緊識相的轉(zhuǎn)移話題。“你看天哥準(zhǔn)備的有牛肉，羊肉，還有魚肉。加上沁芳居的醬黃瓜。天哥為了讓你來幫忙，可是破費不少?！?p>　　等雨水走進看到桌子上的跟中罐頭，和兩摻面的滿頭，一時間也有些口舌生津。

　　疑惑的看著吳天問了聲“天哥？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直說就行了，小時候你沒有少照顧我和我的哥，不用這么破費?！?p>　　“不是柱子，你沒有告訴雨水??？”

　　“沒?。∥疫@不是琢磨著，還是等雨水來了再說，省的我說第二遍了嗎？”

　　“你??！那就一會再說，咱們先吃宵夜，邊吃宵夜邊說其實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