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道雷龍之劫雷龍仍在準備著。
許星河心跳不止,烏云當中。
雷龍仍在不停的翻滾,許星河也知道,知道他露出龍頭的那一刻。
就代表著第五道雷劫的落下。
許星河也不知道還有幾道。
在許星河思考之際,龍頭又再一次的從烏云當中露出。
“第五道雷劫要來了!”
許星河自言自語的說道。
只見雷龍滿嘴雷霆匯集成三個雷球。
雷電交錯。
“三道龜派氣功!”
許星河有些傻眼了!
光是一道雷霆沖擊波,自己文池當中的浩然正氣就少了三分之一。
這三道還能得了!
另外一邊,一道急促的腳步聲,一道道水花四濺的聲音響起!
這是一名青年,他手中拿著一個不知道是什么的圓盤。
這時有人好心提醒道:“別過去!許萬古在渡劫,別離近了!否則會被雷劈!”
這名青年邊跑邊轉頭笑道:“放心,我這人福大命大,劈不中我?!?p> 此人正是劉三刀。
當他小跑到文宮廣場的時候,便看到一根巨大無比的鐵柱矗立在廣場內。
雷霆密布,烏云滾滾。
怒雷之聲不絕于耳。
抬頭一看,那雷龍口中正凝聚著雷光。
剛才那一道雷光擊出,劉三刀也是遠遠地看到。
沒想到此刻如此近距離的官方,居然如此震撼。
幾道雷電劈下,劉三刀運轉身法,連忙多看。
可他不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電是具有傳導性的。
一不小心踩在一個水洼中,雷電劈下,剛好傳導到他。
就在一瞬間,麻痹感傳遍全身,嘴皮都有些焦黑。
他還是拼盡了最后的一份力,將手中圓盤用力丟出!
“許星河!今天你又欠老子一個人情!”
許星河原本就是聚精會神地準備應對。
突然聽到身邊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連忙轉頭。
“劉三刀?”
只見他此刻全身散發(fā)著熱氣,一個東西從他手中拋出。
許星河連忙施展浩然氣,將那圓盤牽引過來?
落入手中,許星河一愣。
“上下五行陣?”
這東西不是壞了嗎?
來不及多想,許星河立馬想要催動這圓盤。
可是下一秒,他蚌住了。
這東西怎么催動?
雖然自己了解過一些關于五行八卦的東西。
但這東西屬實不會搞。
與此同時。
體內的書生連忙呼喊道。
“將內側圓盤往外側轉!將外側圓盤往內側轉!”
好家伙,許星河也沒有想到,這書生竟然還會知道仙家法器的使用方法?
有點X度百科的味道了。
許星河抬頭看了一眼,雷球,差不多就要匯聚完畢了。
趕忙按照書生的指引,內側圓盤往外側轉,外側圓盤往內側轉。
轉到底之后,書生的聲音再次響起。
“用浩然氣,驅動中間突起的寶石,這是陣法核心。”
浩然正氣一出,觸碰到陣法核心的那一刻,圓盤竟然自動飛起,機巧之聲發(fā)出。
隨后重重地嵌入到地面之中。
下一秒。
五層光幕依次成五行代表的顏色將許星河籠罩在其中。
好家伙,這個上下五行陣,跟之前面對皇城之內的上下五行陣不一樣。
有點加強版的感覺。
當五行陣放置好之后,許星河本想道謝,轉頭一看。
好家伙,劉三刀已經不見人影。
看來是被雷給劈怕了。
畢竟他跟自己相隔較遠,這簡易避雷針的范圍沒有那么廣。
一瞬間。
雷龍發(fā)出怒吼。
三道雷電沖擊波,發(fā)出的一道刺耳的聲音,朝著許星河便是傾瀉而下。
霎那間,第五層光幕破碎。
緊接著第四層。
第三層。
好家伙,到第二層才完全抵消掉這光幕。
此刻,以許星河為中心,地面的地轉甚至都開始飛起。
四處坑坑洼洼,不見原來恢宏的景象。
好家伙,第五道雷劫,這上下五行陣都險些扛不住了。
那第六道?第七道?第八道?
這究竟還有多少道?
書生笑道:“小家伙,你明出新圣之意,又立言,天地給予你的規(guī)格肯定是最大的,慢慢抗,憋著急?!?p> “最大的?莫非是九道!”
九為數(shù)之極,若是最大,非九莫屬。
許星河咽了咽口水。
雷龍此刻沒有等許星河準備,竟然從張大了他的龍口。
一顆雷霆龍牙突然掉落下來,化作一柄雷霆之矛,刺向許星河。
好家伙,這么快!
許星河瞳孔一縮。
擋不??!
許星河將剩余的浩然正氣全部灌入到圓盤之中。
雷霆之矛帶著滔天雷霆之意,直插光幕之上。
重新凝聚起來的五層光幕,瞬間只剩下的一層。
咯吱一聲。
最后一層光幕竟生出了一道裂紋。
甚至嵌入到地面的圓盤,都開始冒起濃煙。
……
另外一邊,周陵見到此幕,心中五味雜陳,擔憂至極。
他走到的王儒張儒旁邊,對其作禮道。
“王儒,張儒,老夫今日求你們一件事?!?p> 王儒張儒對視一眼。
“什么事?”
“老夫想向你們借你們手中的文器?!?p> 此處一出,二人均是后退一步。
紛紛瞪大了眼睛,盯著周陵。
“你想用獻祭我們的文器去調動文宮之力來幫許星河扛過雷龍之劫?”
王儒說完之后,張儒緊接著說道。
“不可!文器乃是程圣遺物,用一件便少一件!周儒你不看看許星河明意明的是什么意,連程圣意念都驚動了,天地也化身雷龍之劫。”
“許星河乃是你之學生,老夫能夠理解,但你此刻之提議,老夫萬萬不能答應,否則老夫與王儒,便是文宮的罪人!”
張儒話語十分鋒利,但他說的的確是實話。
他二人皆是程圣一脈,靠著程圣學說才入七品大儒,為何要幫助許星河?
二者語音剛落,周陵便當著書院學子的面,直接跪了下來。
王儒頓時一驚,說道:“周儒,你這又是何苦啊?!?p> 一旁學子也是震驚不已。
白鹿書院的學生紛紛呼喊。
“周儒!”
“院長!”
周陵伏首而拜。
“許星河乃我之學生,為保他的性命,老夫可以不要尊嚴,勞煩兩位借我文器,后續(xù)文宮降罪,老夫一人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