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河與劉三刀交談完畢之后便回到了漢學堂之中。
許星河也開始拿出了一張紙,在紙上書寫出最近需要做的計劃。
一丶需要把案子給查清楚。
現在對于目前許星河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此事。
許星河知道,不僅僅是自己在等這個案子的結果。
六部尚書也都在關注這件案子自己是否能夠破掉。
這不僅僅是在證明自己能力的事情。
更是為了證明自己是否以后能在朝堂之中站穩(wěn)腳跟的事情。
若是破案了,那還好說,朝廷之中自己說話管點用。
若是破不了案子那你卻是沒有啥能力。
只是儒道的奇才而已。
會寫點詩詞歌賦。
國家要的是什么。
要的是能挽狂瀾于既倒的人才,而不是弄墨之人。
這一點許星河自然是知曉。
可刑不上下一小心,就連卷宗的詳情也不愿意給自己。
許星河此時也想到了對應的辦法。
既然你們如此無恥,就休怪許某依舊無恥了。
二丶體內的黃龍之術所帶來的反應,魔龍之種。
這個魔龍之種對于許星河來說就是一個禍害。
雖然帶來的好處能讓自己的武道境界提升。
但弊大于利。
其帶來的影響,暴虐之氣是一個定時炸彈。
隨著魔龍之種的境界提高自己的武道品階也會隨之提高。
就如同體內的書生所說。
這魔龍之種若是一刺激他,又或者到達一品武者的境界。
那可就是生靈涂炭。
這體內的文書究竟是個什么東西,許星河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弄清楚。
體內的那個空間有點類似于一個祭壇。
雖然自己升到六品大儒。
但是臺階處的迷霧依舊沒有破開。
仍然是朦朧一片。
這就讓許星河有點疑惑。
自己也問過書生。
而書生簡簡單單的回答,境界不夠。
只要把柱子上都安放起文器。
那么臺階處的迷霧將會自動解開。
自己現在六品大儒。
擁有兩件文器,都在空間內蘊養(yǎng)。
那么還差五件。
意思就是說自己還要到達一品圣人境界才有資格解開這謎團。
而且按照書生所說。
似乎這文書之前擁有的主人不下千。
沒有一人能夠成功破開謎團。
饒是一品圣人都破不了。
這就讓許星河好奇萬分。
也問過書生。
但書生愣是不說。
這就很煩。
三丶趙瑞的貪污案。
自從許星河將趙瑞所藏的東西得到之后。
便開始研究所涉及的人員。
剛開始許星河只是打算著通過這里找出幕后黑手得知當日是何人殺了那些救助過自己的村民。
但是到現在才發(fā)現。
這里面的水十分的深。
不僅連同大漢南北。
甚至連西南的林陽郡郡守都牽扯在其中。
這就有些復雜了。
不過此事已同女帝講了。
面對于這件事情,許星河不用操心太過,但仍然需要掛在心上。
向蓄意造反的這種大事,女帝自然回去查詢。
等女帝查出了一點東西之后,自己在借勢即可。
會試之時,那伙賊人依舊到現在都沒有找到。
說明這伙賊人的后臺依舊很大。
能夠在京都會試場所挖通一條密道,還神不知鬼不覺,若是沒有權勢滔天的人參與其中許星河根本就不信。
許星河笑著吐了一口氣。
“大漢朝堂啊?!?p> 四丶劉玉堂。
這劉玉堂從西南邊境貿然回到大漢京都。
這其中的確讓人耐人尋味。
不知道究竟是何事能夠讓安寧王,能夠讓劉玉堂兩父子放棄在西南邊境軍隊的掌握。
回到京都。
有一句話說得好。
小不忍則亂大謀。
今天劉玉堂來找自己,并不是簡簡單單的找自己出口惡氣。
最后那一眼,更是在警告自己。
他在警告自己什么呢?
自己現在跟大漢文宮已算是鬧僵了。
難不成這劉玉堂與安寧王與文宮合作?
這有點說不通。
一個大漢的王爺,怎么會跟文宮開啟合作的關系。
就算再不濟,他也好歹是王爺,不屑與文宮展開合作關系。
而且,當初自己老師搶奪文器的事情,仍然到現在都沒有著落。
似乎此事,一直是在等。
等一個契機,拿來作為開端。
但是什么事情的契機,許星河沒有想到。
目前暫時還沒有什么思緒。
那么事情再回過頭來。
他在警告自己什么呢?
自己初入朝堂。
與武將一脈也是頗有好感。
至于文臣之中,除了刑部尚書稍微要卡著些自己之外其他也都是和和氣氣。
可能是源于陳宏義的這層面子上。
畢竟這可是大漢。
自己可是進入過相國府的。
這等事情,許星河不相信他們會打探不到。
很奇怪。
警告自己什么?
跟劉瑾言隔得遠一點?
自己也僅僅跟劉瑾言說話不超過十句。
也談不上什么結仇的話啊。
等等……
許星河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北??ず⑼й櫚福な刎澪郯?。
若是強行往上湊的話。
也唯有這個案子才能勉強扯得上一點關系。
這份卷宗自己看過都覺得有些問題。
更別談刑部尚書,大理寺的人看過自然也會覺得蹊蹺。
而他們就將此案擱置。
無非就是沒有人證,沒有物證,甚至都線索都沒有。
自己如何查詢。
自己想要調去一個卷宗詳情目前都還做不到。
許星河有些不相信了。
若是自己能相得到這層次,那劉三刀,女帝他們會想不到。
劉玉堂有這么傻?
安寧王有這么傻?
等等。
許星河腦袋當中閃過一絲精光。
說不定他們還真的是如此。
這案件的后背,許星河自己之前就已經猜想過。
說不定刑部尚書與大理寺寺卿已經猜出了幕后之人。
只是沒有證據不能胡亂去說。
凡事都要講證據。
不然就是構陷他人。
或許他們就是篤定了自己的找不到線索,所以跑來警告一下讓自己不要查。
這被許星河強行安上去的理由還真有一點說的過去。
不然為何要放棄西南邊境的布局。
放棄前途。
回到京都。
許星河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將毛筆放下。
隨后將這張紙放到蠟燭旁靜靜燃燒。
“明日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