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同前進,很快就到了一個院落中。這就是臨水小院,是至善水閣中高級弟子才能住的獨立院落。
張存道敲了敲院門,一個仆役打開院門。張存道說明來意之后,這仆役點點頭,說:“進來吧?!?p> 進入小院之中,仆役接著說:“喂魚的去廚房拿肉,去魚缸喂魚。照料花草的,去院中的花圃給花草施肥澆水?!?p> 說完,她就轉身離開,并不想和張存道兩人說太多。
張存道和文蘊,一個是來喂魚的,一個是來給照料花草的。這都是一些雜役的活。
兩人看了看小院,這院子不大,工作量看來極其輕松。然后大家對視一眼,各自開始忙。
不就是喂魚嘛,這事能有多難?
張存道找到廚房,進去之后就看見一盆骨肉放在地上,這估計就是魚食了吧。左右也沒有人,也沒人確定,他也不管那么多,端起魚食就走。
院中有一口大缸,缸中就養(yǎng)著一條漂亮的魚。這條魚有長長的魚鰭,身體是血紅色,鱗片上還有金絲描邊,看起來非常妖艷漂亮。
這魚長得就像是錦鯉,不過居然是吃肉的。張存道一邊想著,一邊將盆中的肉塊丟了進去。
肉塊一入水,這魚就‘活了’起來,它興奮的撞了撞肉塊,然后小口的吞了吞肉塊。接著,它一口將這肉塊吞入腹中!
這一下將張存道嚇了一跳,這肉塊有拳頭大小,這魚是怎么一口吞下的?
他又丟了一塊肉進去,然后下一瞬,這肉又消失不見了!
‘這魚真能吃!’張存道心中想到,然后就要將盆中的肉塊一起丟進去。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這缸中的魚忽然躍出水面,瞬間化成一只一丈多長的大魚,然后張開滿是利齒的嘴巴,向著張存道就咬了過去!
可笑,這肉塊只是餐前小點心,而真正的正餐,就是張存道!
‘老子就知道你不是一條好魚!’張存道心中怒吼,一道劍氣就朝著這魚打了過去!
這個危機四伏的地方,哪里有安心喂魚這種好工作!這定然也是有危險的。
長清劍氣打在魚身上,被它堅硬的魚鱗擋下,而魚此時也猛地來個‘咸魚擺尾’,寬大的魚尾就朝著張存道打了過去!
張存道也不慣著它,既然劍氣對你沒用,那就用劍光好了!
長清劍光猛地從他手中射出,青色的劍氣向著魚尾打去,瞬間就刮開了魚尾的魚鱗,將魚尾割出一條長長的口子!
這一下傷害,讓這條魚一下就怒了,然后它猛地一擊地面,整條魚飛了起來,接著就落入旁邊的水域中,一下就消失在水中!
它……竟然逃走了!
張存道看到這一幕,也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忽然,他眼睛一縮,因為他看見文蘊整個人倒在地上,正在被幾株花草抓住身體,向著花圃內拖去!
這還了得!
張存道對文蘊感覺還是不錯的,自然不能見死不救。他一下沖了過去,然后運起《青木經》,對這些植物打出一道青木真氣。
青木真氣有辨識草木的功能,很快,真氣就有了回應。這些花草能放出迷香,將人畜迷暈之后,就會拖入地下,將人畜活埋,然后等待人畜死亡腐爛,吸收營養(yǎng)!
張存道得到這個反饋之后,立刻停下腳步。他轉身進入廚房拿出一把柴火,然后用青木真氣和花草溝通。
“你們放了我的同伴,不然我一把火燒死你們!”張存道威脅道。他有一萬種對付這些花草的辦法,但是眼下的條件,只能選擇這種放狠話威脅。
有青木真氣的幫助,這些花草理解了張存道的威脅。然后,文蘊就被他們拖出花圃,丟在路邊。這些花草也罵罵咧咧的回歸平靜。
張存道將他拖出來,用水潑醒這小子。他的臉在地上經過摩擦,淺淺的出現(xiàn)幾道紅印,不過絲毫不影響他的英俊。
破面半由妝,更添風塵味。有的時候,稍有瑕疵,才顯得更加真實美麗。不然以他的俊臉,就像是假背景一樣,顯得太假了!
如今俊臉上有淡淡的紅印,才顯得真實,這一份狼狽,也讓他更加平易近人和帥氣……
將文蘊潑醒之后,文蘊也顯得有些膽戰(zhàn)心驚,他連忙感謝張存道的救命之恩,如果不是張存道救他,估計他就成了花肥。
這可能是史上最帥的花肥吧。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院中的仆役走了出來,她看了一眼張存道和文蘊,淡淡的說:“你們還沒死啊,既然沒死,小姐就要見見你們?!?p> 兩人一聽,互相看了看,張存道就說:“姑娘,那魚跳進水里游走了,這……”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這仆人就擺擺手說:“大紅喜歡吃了東西后就去散散步,消消食。沒事的,它晚上就會回來的?!?p> “小姐要見你們,別讓小姐久等了!”她說完,就進入房間內。而張存道和文蘊互相看了一眼,也只能進入到房間內。
房間內,一個慵懶的女子半躺在躺椅上,她長得極為好看,看見兩人進來,淡淡的說:“我叫若臨水,是這臨水小院的主人,看來今天你們的任務完成的不錯?!?p> 她說著,就丟出兩個瓶子,對兩人說:“這是師姐賞你們的,這叫‘入水丹’,可以讓你們在水中自由呼吸一個時辰?!?p> 她無所謂的說著,正想擺擺手讓兩人離開。
然后就在這個時候,她的眉頭挑起,無意之間看見了文蘊……
有的人之間的緣分,就是在這無意的一眼開始的!
若臨水自認為見過的帥哥不少,死在她手中的俊俏之人,也不少于五指之數(shù)。但是今天,稍顯狼狽和郁悶的文蘊,他的俊臉,他的郁悶,還有他那一絲絲的倔強,忽然就讓她心跳加速兩息。
她不自然的低下眉頭,問道:“你叫什么名字?!?p> 張存道以為是在問他,于是回答:“我叫……”
他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一道力量封住了嘴巴。若臨水淡淡的說:“不是問你。”
旁邊的文蘊一愣,只能回到:“我叫文蘊?!?p> 若臨水點點頭,說:“以后我這里的任務,你就接了吧。”
文蘊一聽,說:“但是任務的分配,似乎是隨機……”
“這我不管,如果明天你不到,我就將你丟去喂大紅?!彼恼f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