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的晝夜溫差非常大。
早穿棉襖,午穿紗,
圍著火爐吃西瓜。
夜晚是沙漠最涼快的時候,也是這里的生物覓食的時間。當(dāng)太陽公公上班的時候,沙漠就開始安靜下來了。
哥布林建設(shè)防御的工作就沒有停止,這可關(guān)乎生命的問題,誰都沒有偷懶。
李平和罌粟雙方都有些尷尬,因為他們一起清醒了。
記憶中的昨天,也重新出現(xiàn)在腦海里。
李平的食髓知味,就像個孩子得到了一件有意思的玩具。
罌粟的借坡下驢,就如同一個高明的商人。本來你情我愿的事情,硬生生的變成了體力游戲。
昨天的兩人有多么的亢奮,今天的他們就覺得多么的尷尬。
還是李平的臉皮比較厚,主動的安慰道:“那個……罌粟?都是我的錯,你要不打我一頓?”
本來臉紅的罌粟,剎那間就覺得自己好委屈。不可思議的問:“李平,你真他喵的是個人才,這時候你覺得打一頓就好了?”
“那你說怎么辦?”
罌粟看著神情自若的李平,咬著牙說:“你把那玩意給割了,我就原諒你。你會不會做?”
李平將手放在她的身上,看她拒絕的為并不強烈。
就把她摟在了懷里,圖窮匕見的說:“嘿嘿,要不?我們湊活著過吧!”
靠在他懷里的罌粟,只能佩服李平的不要臉。一句話都不想回復(fù),張開櫻桃小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只是看著牙印的出現(xiàn),她又覺得挺心疼。輕輕的吹拂著他的傷痕之處,女性特有的溫柔是那樣迷人。
李平感慨的說:“哎,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要不要繼續(xù)……”
他還沒有說完話,就被罌粟蒙住了腦袋。當(dāng)他從被子里鉆出來,整個王宮第三層只有他自己了。
終于走了!
哎呀!
我對不起你,喜鵲……
昨天的事情怎么發(fā)生的?
我都有點不像我自己了。
李平點開【聊天框】就看到大宇宙意志的提示。
【你受到罌粟的高階技能“貪婪”影響,你的行為受制于本能?!?p> 呵呵!
罌粟你……
我何德何能受你的親媚?
這樣逼良為娼……
哪里不對呢?
反正……
算了,就當(dāng)不知道吧!
難得糊涂?。?p> 李平在床上發(fā)揮了啊Q思想,樓下的糖糖正在極盡所能的挖苦罌粟。
“你果然是個下賤的哥布林,上一次的【萬族戰(zhàn)場】你們也是如此?!?p> 罌粟嫵媚的笑了笑,“呵呵,你這是吃醋啦?可愛的小姑娘呦,我是不是吃到了屬于你的美味?讓你這樣生氣?!?p> “哼哼,我可是高貴的龍族。也就你這個低賤的哥布林,才會把那個混蛋當(dāng)個寶?!?p> 罌粟看著嘴硬的糖糖,決定好好逗一逗她,“嘿嘿,看著你的眼睛,紅紅的模樣,是哭了一晚上嗎?”
撕下高貴的外衣,可能是每個智慧生物的本能。李平是這樣,罌粟也挺喜歡這樣帶來的快感。
糖糖確實很傷心,她附身的哥布林可是深愛著李平。因為她的魅力只有人類能夠發(fā)現(xiàn),在哥布林眼中她丑的不忍直視。
她們的靈魂糾纏在一起,糖糖不可避免的受到牽連。
糖糖的真實身份可是龍族的小公主,她幾十年的龍生,就相當(dāng)于人類的幼兒時期。
從出生的那一刻,她就是受萬千寵愛的寶貝。哪里受到這樣的委屈?
童言無忌最傷人。
因為他們的年齡還小,并沒有學(xué)會語言的藝術(shù):撒謊,騙人。
“你多大了?竟然還去勾搭人類的小伙子,真不要臉??!老妖婆?!?p> 糖糖的一番真情流露的話,殺傷力有多強?
看看被氣的打哆嗦的罌粟,就知道童言無忌的力量多恐怖。
即便如此,罌粟也不敢做些什么,她只能忍受著。
因為糖糖一把扯掉了肩膀的衣服,露出一條猙獰的巨龍。渾身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就像要活了過來。
有后臺了不起???
倚仗著龍神的殘魂,就能這樣的肆無忌憚嗎?
糖糖用行動告訴罌粟:是的。
兩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誰也不想認輸,這是女人之間的戰(zhàn)斗。
東廠大都督阿蘭來到王宮(茅草屋)就看到這樣的場景,她無奈的幫著糖糖穿好衣服,這個身體可是自己的親侄女。
阿蘭惹不起老祖宗罌粟,同樣也惹不起糖糖背后的龍神。
她看著兩人應(yīng)該打不起來,就悄悄的上樓了。
“陛下,大內(nèi)總管……”
話還沒說完,阿蘭就被李平按倒在床上。某人這才發(fā)現(xiàn)不是罌粟,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阿蘭小聲的回話:“大內(nèi)總管阿珍要生了,我想來告訴陛下這件事。您能放開我嗎?”
李平這個剛剛品嘗禁果的小男人,他的大腦還處于亢奮的狀態(tài)。一時間都忘了把眼前的女人放開,他的內(nèi)心正在強烈的斗爭。
“陛下,罌粟……她還在樓下呢!您……是不是收斂一點?”
阿蘭已經(jīng)是生過孩子的少婦,她對男性的身體了無指掌。她現(xiàn)在就是個單親媽媽的身份,她明白身體之上的男人在想什么。
雖然她也想……但時機不對。
事實上,也不會容許她和老祖宗強男人??!
阿蘭只能做出提示,她總不能反抗自家國王的想法吧!
李平大腦里的小天使和小惡魔終于結(jié)束了爭論,他付出極大的毅力才離開柔軟的、帶著奶香的身體。
欲望的口子只要開啟,就永遠無法關(guān)閉。
阿蘭幽怨的幫著李平穿著衣服,只是她的手總是不由自主的撫摸他的胸膛。
她欲言又止的說:“陛下,我先走了……”
李平頭疼的看著她,求饒的說:“我們先去看看阿珍吧!她肚子里的寶寶可是哥布林最重要的……”
阿蘭狠狠地掐了他一把,“我什么意思你不懂嗎?你逃不了的,總有一天……哼哼。”
她說完就跑了,留下懵逼狀態(tài)的李平。
男追女,隔層山。
女追男,隔層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