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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娛1992:巨星之路

085 歷史發(fā)生了偏差

港娛1992:巨星之路 唐砉 2200 2022-09-09 12:00:00

  “不是說好寬姐來接我的嗎?小人何德何能,怎么敢勞您大駕!”

  “丹尼哥出事了,寬姐去了他那邊。你打算什么時候去學個駕照??!每次都要我來當你的司機,真是煩人?!?p>  田中孚仿佛完全沒聽見王緋在話語最后那傲嬌式的抱怨。

  在這一瞬間,他所關心的重點,全都落在了她開口說的第一句話上面。

  丹尼,陳佰強,他出事了?

  田中孚只覺得腦袋里“嗡”地響了一聲。

  什么情況?

  陳家英不是早就把陳佰強的安眠藥給換成褪黑素了嗎?

  這東西雖然吃多了同樣會對身體產(chǎn)生一些不好的影響,但絕對達不到服用過量安眠藥那種會致死的水平?。?p>  即使配酒一起吃,也不過就是加快入睡的速度而已,電視劇《開端》里不就是這么演的么?(作者注:褪黑素雖然和酒不會產(chǎn)生反應,但還是盡量不要,或者說千萬不要把這兩種東西同時大量服用。)

  “到底出什么事了?他現(xiàn)在人在哪里?寬姐和家英姐人又在哪里?”

  “丹尼哥今天早上不知怎地,一時想不開,割腕自殺了。萬幸家英姐發(fā)現(xiàn)得還算及時,已經(jīng)把他送到了醫(yī)院。寬姐要去攔那幫沒有良知底線的記者,所以只剩下我來接你?!?p>  “那我們不回家了,直接去醫(yī)院吧?!?p>  “你去又能幫上什么忙?再者說丹尼哥已經(jīng)搶救過來了,他現(xiàn)在正是需要靜養(yǎng)的時候,我看我們還是過幾天再去吧?!?p>  “這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

  “就今天早上,算算時間,應該是你剛在広州上車后不久,我就接到了寬姐從醫(yī)院打來的電話?!?p>  得知陳佰強這次送醫(yī)及時,并沒有像上輩子那樣陷入昏迷之個月之后離世,田中孚心里懸著的也算是稍稍安穩(wěn)了一些。

  把行李放回九龍?zhí)恋募依铮匀环判牟幌?,盤桓半晌,還是決定到醫(yī)院探視一下。

  ……

  當田中孚坐著出租車趕到瑪麗醫(yī)院時,大門外早已經(jīng)布滿了長槍短炮。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娛樂圈一有什么風吹草動,這幫娛樂記者們就像聞見味道的蒼蠅一樣,成群結伴地趕到現(xiàn)場。

  田中孚現(xiàn)在也算是稥港樂壇的一顆閃耀新星,所以當他走下車門之后,首先迎接他的,也是一頓噼里啪啦的快門聲。

  由于來之前給醫(yī)院這邊打過電話,所以看到他之后,等在門口的邱黎寬就直接迎上前來,帶著田中孚一邊走進醫(yī)院,一邊向他簡述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在丄海開完告別歌壇演唱會之后,陳佰強一直都有在稥港也開幾場的想法。

  由于陳家英早就聽從了田中孚的建議,把他的藥換成了新上市的褪黑素,少了安眠藥中的巴比妥和苯二氮卓這些鎮(zhèn)靜成分,近幾個月來陳佰強的精神狀態(tài)其實相較之前已經(jīng)好轉(zhuǎn)了不少。

  又趕上許貫杰的四十一場演唱會已經(jīng)結束,沒有了演出計劃的紅館空閑了出來,所以在稥港開幾場告別演唱會這件事,再一次地被提上了日程。

  陳家英離開TVB的監(jiān)制崗位后,就轉(zhuǎn)行做起了演唱會監(jiān)制,也是因為在八三年幫陳佰強在紅館開了一次演唱會,兩人才從此結緣,成為了藝人和經(jīng)紀人的關系。

  她現(xiàn)在雖然不在從事演唱會工作,但還是依舊保有著不少的人脈。

  陳家英和陳佰強兩人本來商量好,今天早上去找稥港辦演唱會的翹楚周粱淑怡,一起和她探討在紅館開告別演唱會的事宜。

  誰知昨晚,陳佰強忽然又悲從中來,強行以酒吞服了大量的陳家英介紹給他的這種“新型安眠藥”,但等了一夜也沒達到他想要的效果,所以只能選擇在另外一種方式,給自己“手腕忍痛劃損”。

  早上陳家英給陳佰強打電話,發(fā)現(xiàn)無人接聽,她當時就感覺不妙,還好兩人家住得比較近,她緊趕慢趕,總算在他陷入昏迷休克狀態(tài)以前及時趕到,簡單包扎好傷口以后,就把他送到了醫(yī)院進行觀察治療。

  聽邱黎寬把事情的經(jīng)過復述了一遍之后,田中孚心中百感交加,又驚又喜。

  驚的是,這件歷史上曾經(jīng)發(fā)生的事件還是重演了。

  但喜的是,因為這次有他的出現(xiàn),所以歷史的軌跡同原來相比似乎有了不小的偏差,并沒有讓這件事情最終徹底發(fā)展成為一出悲劇。

  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走到了陳佰強所在的病房門前。

  高級病房的樓道中安靜肅穆,樓層的入口處還有幾名保安值守,防止喬裝打扮的記者潛入病房偷拍相片。

  推門而入,這間明明很寬敞的病房里,此時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

  瀟灑哥鐘振濤——他和陳佰強家里是世交,兩人互認對方的母親為干媽,和梅姑梅艷方圍在病床的兩側(cè)。

  病房角落里還有一個他不認識的中年女性,伏在陳家英的肩膀上低聲啜泣不止,后者輕拍著她的背,臉上充滿了深深的自責。

  陳佰強斜倚著床頭,在病床上半臥半坐,他雖然臉色蒼白,但看上去精神還不錯。

  見到田中孚進來,他還笑著點了點頭,一舉一動仍然保持著十足的優(yōu)雅,完全看不出來,幾個小時之前,這人個的腦子里還滿是輕生的念頭。

  田中孚很反感陳佰強這種輕視自己生命的行為,還想著見面之后能勸勉陳佰強幾句。

  他剛下火車就急匆匆地趕來醫(yī)院,其實心中是憋著一些火氣的。

  不要說什么“未經(jīng)他人苦,莫勸他人善”,這句被說相聲的郭某某發(fā)揚光大,在后世爛大街的歪理邪說,絕對不是為任何惡行開脫的借口。

  陳佰強昨晚的這種行為,本來就是對自己生命的不尊重,也是一件令親者痛仇者快的荒謬事。

  但現(xiàn)在這間病房里安靜得落針可聞,又有許多前輩在場,田中孚一個小字輩總不好再開口說些什么。

  他拉著邱黎寬悄悄退到門外,把出門前帶的幾盒藥品交到她的手上:“寬姐,這些藥是我在広東買的,里面有有許多味諸如犀角、牛黃等等的名貴藥材,據(jù)說可以化瘀活血,也不知道丹尼哥現(xiàn)在能不能用,你找機會問問醫(yī)生?!?p>  “誰也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讓你剛下火車就跑來醫(yī)院一趟。阿孚,在広東奔波了好幾天,還是先回家休息休息,這邊有我和家英盯著,應該不會再出什么差池了。”

  “也好,這里人這么多,多我一個反而是添亂。那我就先回去,寬姐,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的話,我隨叫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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