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呢,想從我這知道消息,是需要交換的,你們給我想要的,我自然告訴你們想知道的?!崩项^摸著胡子神秘兮兮的。
“老爺爺,那你想要什么呢?”沈清汐覺得這時候五師兄在就好了,錢一定是萬能的。
“小丫頭,我不喜那些俗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我要的,是讓我給你們算上一卦。”這老頭像有讀心術(shù)一般猜到了沈清汐的想法。
“就這樣?好說?!鄙蚯逑X得這老頭估計就是個算命先生,一般算命的都挺執(zhí)著。便把手伸了過去,又被祁邃拉了回來。
“小心有詐?!逼铄湎蛏蚯逑珦u了搖頭。
“老頭子活了這把歲數(shù),從來不坑人!”老頭拍著胸脯。
“沒事沒事?!鄙蚯逑謱⑹稚炝诉^去。
“不!我要先看你?!彼忝项^倔強的指向祁邃。
沈清汐一聽這話,就連忙拽著祁邃的手伸給了算命老頭。
祁邃依舊冷著臉,又好似有些無奈。
“哼,你過往的人生與他人無異,但未來可不好說啊。”算命老頭捋著胡子看向祁邃。
“怎么個不好說法?。俊鄙蚯逑闷?。
“做自己認為對的選擇吧?!彼忝项^并沒有回答沈清汐的話,只是自顧自的說下去。
“……”祁邃皺眉,他并不相信這些東西。
直到很久以后,他才終于理解了這句話。
“下一個?!彼忝项^松開了祁邃的手,看向了周空。
“我?”周空指了指自己。
算命老頭點了點頭。周空將手遞給了他。
“小伙子有大前途,但切記……”算命老頭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些。
“過滿則虧?!彼忝项^在他耳邊說出了四個字。
周空回到原地,回味剛才那句話的意思。
“小姑娘,你來吧。”算命老頭向周羽竹招了招手。
周羽竹不情愿的將手伸了過去。
這一回算命老頭沒有立刻給出答案,只是用鼻子吹了下粗氣。
“丫頭,沒有誰的一生永遠順順利利,只要記住這句話便好?!彼忝项^只說了這么一句話。
“神神叨叨……”周羽竹小聲嘀咕了一句,抽回了手。
“丫頭,到你啦?!彼忝项^笑嘻嘻的看向沈清汐。
沈清汐興致勃勃的將手伸給他。
“有福之人??!”算命老頭點了點頭,“沒了?”沈清汐還特別期待這老頭再說點什么。
“天鳳的命,老頭子不敢算?!彼忝项^點了點頭。
“哦……”沈清汐似乎有些失落。
楊放主動將手伸了過去。
“你這一生注定無牽無掛,且隨心而活吧?!崩项^留下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卻讓楊放琢磨了好久。
“現(xiàn)在能告訴我們枯水河的事了吧?!敝苡鹬竦劝胩炝?,趕緊進入正題。
“咳咳……這枯水河啊之所以叫枯水河,就是因為他這河里沒有水,但是以前,這枯水河可不叫這名,叫桔靈河。
桔靈河是我們這整個村子所有人吃水用水的來源,可一年前,突然一夜之間,整個河水再沒流動過,變成了一片死水,我們村子里這些人世世代代都在這生活,要說吃水用水將河水用枯,那根本不可能一夜之間突然變成一潭死水。
后來村子里的人就開始想辦法,只是沒想到過了約莫五六天吧,整個河水全都枯掉了,一滴都不剩,這才傳來傳去叫它枯水河?!崩项^娓娓道來。
“那為什么村民會忌諱別人提及枯水河呢?”楊放想到了剛才村民們奇怪的反應(yīng)。
“那是因為有傳言說枯水河干枯,是村子的詛咒,村子里有個叫李二狗的孩子,他娘生他的時候,死了。接連著幾天后他家那間破草房子就著火了,據(jù)說是房子自己燒起來了,哎呦,燒的是一點不剩啊。
后來在這孩子長大了點,他爹就重病不起了,過了沒多久,就死了。后來,村子一連好多年都發(fā)生了不少怪事,之前村里有片林子,也都慌了,這過了兩年這桔靈河也枯了。
村里人都說,這李二狗是個災(zāi)星,鬧的村子不太平,要趕李二狗走,當(dāng)時村里的鐵匠拖李二狗的時候,李二狗那眼睛就突然發(fā)紅光,亮了!
給大家伙嚇的這哪還敢碰李二狗啊,便也都躲得遠遠的。如今啊,但凡是提到村子里那些怪事相關(guān)的,村子里的人都忌諱的很啊?!崩项^語氣夸張。
“那您為什么不忌諱?”沈清汐問道。
“呵,老頭子活了這么大歲數(shù)了,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李二狗那孩子就是衰了點,你們不也是,這能發(fā)光,那能發(fā)光的嗎,老頭子有見識!”老頭似乎還有些得意。
“哈哈……對……對。”沈清汐覺得這個老頭是個好人,所有人都在忌諱李二狗,但只有他不忌諱。
“那老人家,我們就先走了,不多叨擾了?!睏罘畔蚶项^微微行禮。一行人也都跟算命老頭告了別。
“唉,有緣無份……”一行人走后,算命老頭默默說了這么一句。
“我們現(xiàn)在去找李二狗吧?!鄙蚯逑嶙h。
“去找他干嘛,你也不嫌晦氣?!敝苡鹬穹磳Α?p> “你不會也信了那些傳聞吧,害怕了?”沈清汐停下來看向周羽竹。
“誰……誰害怕了,去就去唄。”周羽竹不看沈清汐,大步向前邁去。
“放心,我保護你?!鄙蚯逑χ鴵н^周羽竹的脖子,有一種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感覺。
“嘁……”周羽竹偏過頭,但嘴角泛出了微微的笑意。
一行人走一路打聽一路,依舊沒能打聽到李二狗的住處。
“那個老頭剛剛說李二狗的草屋子起了大火,燒的一點不剩,他會不會,還是去那個草屋子的廢墟住?。俊敝芸胀蝗幌氲搅诉@個大家一直忽略的地方。
“那破草屋子都燒了,他還去那干嘛?!敝苡鹬裼行┮苫蟆?p> “對!走走走?!鄙蚯逑ⅠR來了精神。
到了那個燒掉的草屋子廢墟前,那個草屋子在村子極為偏遠的地方,肯本看不出來有人生活的痕跡。
“我就說吧,哪有人還會住這啊……”周羽竹還沒說完就被祁邃打斷了。
“別出聲。”祁邃蹲在地上出聲提醒。
“有人比我們提前來這。”祁邃起身。
“你怎么知道?”周羽竹走到祁邃旁邊。
“有腳印?!逼铄湓捯魟偮?,想要轉(zhuǎn)頭告訴其他人可以進去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除了周羽竹,沒有一個人在。
周羽竹朝四周看了看,發(fā)現(xiàn)那三個人已經(jīng)走進去了好遠,“喂,等等我??!”
周羽竹立馬追了出去,又突然停下,回頭過來拉著祁邃走:“還裝深沉呢,人家都走遠了?!?p> “……”祁邃無語。
眾人來這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還有一組他們熟悉的人。
“汐汐?”慕容憶驚訝的跑去了沈清汐身邊。
“你們怎么也在這?”沈清汐看著慕容憶一行人疑惑道。
“這可就說來話長了……”林朗搖著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