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補(bǔ)更】你是不是想搞事?
“噗!咳咳咳!”
江云暖嗆得捂嘴到處找手帕,眼淚都咳出來了。
連連擺手。
“我沒有…咳咳咳…”
鐘晴把自己的手帕遞給她,眼睛瞪的快凸出來了,“你是說你們沒有接過吻?真的假的…”
她滿臉好奇地望著忽然有點(diǎn)表情僵硬的景揚(yáng),“長一張花花公子的臉,想不到,你居然不行?”
旁邊不遠(yuǎn)又一個噴了一地,咳得驚天動地。
小毛頭差點(diǎn)沒嗆死,猛捶胸口,想笑又笑不出來。
景揚(yáng)面無表情起身,一手拎一個,拖到門口丟出去。
關(guān)上門,落栓,拉窗簾。
江云暖捂著嘴愣愣地看著走過來的他,危險迫近的感覺特別強(qiáng)烈。
下意識撐著身子往后挪,“你要做什么…”
景揚(yáng)慢條斯理坐在床沿,伸手將她撈回來抱坐在腿上,淺淺揚(yáng)唇一笑。
“作為你最大的債主,要點(diǎn)利息,你不會拒絕的吧?”
江云暖被禁錮在他懷里,根本逃不開,又羞又氣,小臉唰地一下就紅了。
“你不許親我!”
“乖,讓我嘗嘗西瓜的嘴唇甜不甜?!?p> “你敢!我肯定會打你的!”
“噢,謝謝提醒?!?p> 景揚(yáng)捉住她的兩只手腕疊在一起,一手掌握。
托著她的脖子,小臂頂著她的后背,欺身親上微微顫抖的唇瓣。
盛夏的午后,陽光熾熱,知了伏在樹枝上不知疲倦地嘶鳴。
病房里飄著西瓜清甜的果香,風(fēng)扇一送,整間屋子飄滿甜香。
江云暖靠在男人懷里,仰著小臉,雙眸緊閉,眼尾長睫上猶掛著晶瑩剔透的淚珠。
鼻尖與鼻尖親昵地貼在一起,圓潤得沒有棱角的下頜線和緊繃得鋒利的下頜線,交織出最和諧的畫面。
男人的下頜骨隨著每一次進(jìn)攻而被下巴抬起帶動欲感十足的活動線條。
他很有耐心,如同一個畫師,輕輕柔柔描繪輪廓,細(xì)細(xì)勾勒光影細(xì)節(jié)。
由淺至深,慢慢為作品上色。
一團(tuán)柔軟的小云朵漸漸彌漫成一片云海,繼而升騰起來,向四周擴(kuò)散,慢慢籠罩了整個天空。
江云暖像云朵里的一滴水珠,在微風(fēng)輕拂下在云里舒卷,隨風(fēng)飄蕩。
云朵落海,她又成了一滴海水,隨著魚群波濤輕蕩。
整個人沉浸在溫柔編織的和風(fēng)輕暖里,一切外界的聲音都成了可有可無的陪襯。
“哇,阿揚(yáng)是不是禽獸來的....”
鐘晴咬著汽水吸管,滿臉復(fù)雜地看著手表上的指針,“半個了多鐘頭了喔....”
為了證明自己很行,這樣對待一個虛弱的病人,是不是人啊到底....
剛開始的時候嗚嗚聲可響了,明明不愿意的嘛人家。
她本來想踹開門解救那個小可憐的來著,被旁邊的小毛毛強(qiáng)行拖走了。
也不知道一個十歲的小竹竿人哪來那么大力量,身手敏捷,根本打不過!
“喂!小毛毛!那邊很久沒響聲了喔!那個小姐姐還活著沒有哇!”
在醫(yī)院里,搶救應(yīng)該還來記得吧?
“能有什么事。”小毛毛淡定地把空了的汽水瓶放在石桌上,“要是暈過去,景揚(yáng)哥早就沖出來叫醫(yī)生了。”
坐在涼亭里,無聊得快冒煙了。
偏偏這個大小姐不肯走,一副隨時準(zhǔn)備上去破門的架勢。
一看就是個滿腦子天馬行空的。
他敢打包票,里面兩個人絕對不是她想的那樣。
景揚(yáng)哥就算要辦了小藥罐子也不會挑這個時候,也不會挑這種地方。
“那他們什么時候能搞完啊....我們兩個傻傻的坐在這里,人都快蒸干啦~我的帽子和東西都在里面,你們不是個個都會開鎖的咩,去把門打開?!?p> “我不敢?!?p> 小毛頭滿臉害怕往旁邊挪了挪。
這時候去展示什么基本功,不是上趕著找死么?
“工具給我,讓我來!”鐘晴興奮地把汽水瓶子頓在桌上,把手掌伸到他面前。
于是,她得到了兩根粗細(xì)不一樣的鐵絲。
興沖沖跑到門邊,對著鎖芯一頓操作。
忙活了半天,壓根不會。
“喂,小毛毛,去給我找一把電鋸來!”
費(fèi)什么勁,一鋸子下去,什么木門都得乖乖切開。
外面霸氣的吆喝聲終于讓如墜云端暈暈乎乎的江云暖清醒過來。
猛地睜開眼睛,手忙腳亂推開景揚(yáng)。
捂著臉從他腿上下來,呲溜一聲躺下,蜷成一只小蝦米。
她剛剛在什么?
簡直墮落!
景揚(yáng)舔了舔下唇,緋紅唇角勾出愉悅的弧度,笑起來眼里閃著狐貍般狡黠的光芒。
站起身單手插兜走到門邊開了門,姿態(tài)懶散歪靠在門框上,慵懶得像只饜足的貓。
“你要干什么?”
從門鎖有了第一聲動靜他就注意到了,聽動靜就知道是個一竅不通的。
所以沒理她。
沒想到這大小姐居然還想用另一種簡單粗暴的方式開門?
她怎么不干脆爆破開門?
鐘晴歪過身子往病床上望了一眼,“嘖嘖,你這個禽獸,你還是人嗎你....她是病人啊喂,上午剛搶救回來,下午就強(qiáng)迫人家!”
景揚(yáng)伸手把她推遠(yuǎn)點(diǎn),表情冷淡,“少管閑事,到底要干什么?!?p> “拿東西回家嘍~”鐘晴撇撇嘴,側(cè)著身子擠進(jìn)房間,抓起桌上的鴨舌帽戴頭上,整理好頭發(fā)。
偷偷往病床上瞧了好幾眼,同情地?fù)u了搖頭。
蹲在地上開始挑揀自己要帶走的
東西。
景揚(yáng)對涼亭里的小毛頭招手示意他過來。
走到鐘晴旁邊,倚著桌沿,伸手叩了叩桌子。
“過幾天等她出院,過去給你作伴。生活上有什么要求,跟她說就行。她性格很好相處,不要刁難她。”
“誒?她不是你的相好么?怎么要人家做傭人的?哇,這么狠的嗎?你大把錢,還不舍得養(yǎng)她?”
兩千美刀的手表都舍得送,不舍得拿錢養(yǎng)她?
要人家做傭人打工掙錢…
什么惡趣味,好可怕。
“你的問題怎么這么多,你給她開勞務(wù)費(fèi)不就好了?!?p> “多少啊,兩百夠嗎?”
“你看著辦,反正你財大氣粗?!?p> “哦?!?p> 鐘晴放下東西跑到病床邊,伸手戳戳還捂著臉的江云暖。
俯身在她耳邊小聲地說:“我跟你說,阿揚(yáng)這種人不行的。等我給你介紹幾個好男人,比他有錢比他帥,保證不用你打工?!?p> “鐘晴,你是不是想搞事?”景揚(yáng)頭疼地揉揉額角,大步上前把她拎開。
鐘晴斜睨他一眼,理正衣服,手指扶著帽檐,鼻孔朝天。
“懂我什么身份嗎?我現(xiàn)在是她老板。我和我的生活顧問說話,你憑什么干涉,哼~”
“嘖,趕緊走吧你…”
景揚(yáng)嫌棄地?fù)]揮手,“小毛頭,帶她回去?!?p> 一陣嬌聲抗議之后,小毛頭一手拎東西一手拖著鐘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