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改)
滴答”“滴答”“滴答”……
水滴滴濺到地上的聲音不斷在這陰冷潮濕的監(jiān)獄中響起,此刻,監(jiān)獄中似乎十分寂靜,難道這是個廢棄監(jiān)獄嗎?
不,顯然不是,只是因為這個監(jiān)獄僅僅只關(guān)押了一個人罷了。
在這座監(jiān)獄的最底層,一名渾身是傷的男子正十分虛弱的坐在在地上一動不動,任憑地上的老鼠和其他害蟲肆意的撕咬著他的傷口。
這個男人為什么不站起來驅(qū)趕它們呢?因為他實在是站不起來,一根根粗大的鐵鏈貫徹了男人的脊梁和四肢并將他的琵琶骨鎖死。
男人紫色的皮膚與頭上的雙角似乎在告訴別人他是魔族。
那鎖鏈似乎也不是什么一般的鎖鏈,因為以男人的境界,這種小傷早就應(yīng)該在出現(xiàn)的一瞬間迅速愈合。
但現(xiàn)在,那些鎖鏈上似乎有什么正在抑制他的再生能力。
“啪嗒”“啪嗒”啪嗒”……
一陣腳步聲回蕩在這座監(jiān)獄的最底層中,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在這寂靜的環(huán)境里顯得格外詭異。
腳步聲越來越近,對方也沒有進(jìn)行任何掩飾,似乎他來此的目的就是那位男人。
突然,腳步聲在最深處了停下來,聲音停止的地方正是男人的牢房前。
隨后對方拿出了鑰匙插進(jìn)了鎖孔。
“咔嚓”“吱呀”隨著鑰匙的插入,牢房的門發(fā)出了令人牙酸的聲響
“鐺鐺鐺”對方粗暴的用長劍敲擊著銹跡斑斑的鐵柵欄,他似乎是想引起對方的注意。
牢房里的它們聽到聲音后立馬躲了起來,生動形象的演示了什么叫欺軟怕硬。
“咳咳咳,謝了。”男人虛弱的抬起頭并咳了幾口魔血說道。
“嘖,骯臟的臭蟲,你們比起它們也好不到哪里去?!睂Ψ絽拹旱恼f道。
“呵呵,如果你這是在夸我那我就接受了?!蹦腥岁庩柟謿獾恼f道。
“你!算了,懶得跟你這個將死之魔計較,反正你也神氣不了幾天了?!睂Ψ奖怀爸S后剛想反駁,隨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對著虛弱的男人譏諷道。
“呵呵,聽說凡是在你們圣殿死去的生物都會去到天堂,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蹦腥算裤降恼f道。
“沒錯,他們確實回上天堂回歸主的懷抱,但是除了你這種玩弄欺騙他人感情的惡魔除外,想你這種家伙就應(yīng)該下地獄接受最殘酷的酷刑?!睂Ψ綈汉莺莸恼f道。
“呵,原來都是騙人的啊,反正我也不喜歡你們那個道貌岸然的主,還是去地獄找我的老祖撒旦吧?!蹦腥朔路鹗亲猿鞍愕恼f道。
“不許你侮辱我們的主!”對方瞬間被男人的話激怒,說著就要拔出長劍砍下男人的頭顱。
“來??!來??!朝這里砍!朝這里砍!這樣我就能解脫了!”男人把脖子靠近對方的長劍癲狂的說道。
“你!簡直不可理喻!早知道就讓你被大火燒死算了!”對方似乎被男人癲狂的舉動嚇到了,剛拔出一節(jié)的長劍又插了回去。
“后悔了吧!那你當(dāng)初為什么沒有這么做!為什么非要救我!為什么要拋下她!那可是你的親妹妹!”男人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男人巨大的咆哮聲回蕩在整座監(jiān)獄里,剎那間,這座監(jiān)獄瞬間炸裂。
隨后,一個巨大的魔法陣從監(jiān)獄的底盤亮起,一塊塊碎石從遠(yuǎn)處再次飛回并再次拼成了一座完好無損的監(jiān)獄,讓人感覺剛才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幻覺。
在最底層,原本應(yīng)該被震成渣的家伙完好無損,男人似乎是刻意避開了對方。
“你這個家伙!你是想害死我們嗎!虧我還這么擔(dān)心你!還有,那個家伙不是我的妹妹!”對方被男人這一舉動給嚇楞,隨后又氣憤的說道。
“啊哈哈!死了好??!死了好?。《妓懒怂懔?!反正我也不想活了!”男人癲狂的笑道。
“瘋了!瘋了!好好想想!你死了你的家人怎么辦!”對方怒吼著威脅道。
“家人?”男人停止了狂笑,眼神中的瘋狂之色逐漸被清明所取代,隨后,男人再次陷入瘋狂。
“家人!家人!家人!家……”男人在不斷的說道的同時又用雙手不停的拉扯自己的秀發(fā),貫徹了男人的鎖鏈也因男人的動作叮當(dāng)作響。
“沒錯,你還有家人不是嗎?”對方不停的勸道,似乎是想挽回男人最后一絲神志。
但男人并沒有理會對方的勸阻,也沒有理會再次裂開的傷口,一直在不斷的拉扯自己的秀發(fā)并不停的喊著“家人”二字”。
“叮叮當(dāng)當(dāng),叮叮當(dāng)當(dāng)……”鎖鏈碰撞的聲音不斷響起。
突然間,男人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對方看著男人不動的樣子,以為是自己的勸阻有了效果,正當(dāng)他打算繼續(xù)說下去時,男人卻再次陷入了癲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男人不停的狂笑道。
“家人?多么愚蠢的詞??!這句話從你們這幫道貌岸然的家伙口中說出來是多么的可笑??!他們不早就被你們給凈化了嗎?”男人嘲諷道。
“你什么意思!”對方似乎也被男人夾槍帶棒的話語激怒道了,一時間說話的音調(diào)也不自覺的高了好幾個層次。
“呵呵,什么意思?不就字面意思嗎?口口聲聲的說著救濟(jì)世人,但你們實際上在干什么恐怕只有你們自己知道了!怎么?聽不懂嗎?你是這里有問題嗎?”
男人冷笑著嘲諷道,說完還笑嘻嘻的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想死是吧?我就不成全你,別想用激將法再激怒我了!”
“哦~,你原來這里沒有問題啊!”男人沒有在意對方的話語,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隨后又說出了更加氣人的話。
“那么就是哪里都有問題了?!蹦腥擞贸錆M老繭的雙手上下掃過全身,特別還在某個部位刻意停了一會兒。
“你這個家伙!真當(dāng)我不敢殺你嗎!”
“鏗鏘”
看著男人刻意的動作,對方再次抽出長劍并一把劈向男人的頸脖,可誰知男人的眼中根本沒有絲毫的恐懼,有的只是無盡的譏諷。
“鐺~“一道金屬相撞的聲音自牢房中響起,長劍發(fā)出了悲鳴,伴隨著“乒”的一聲便碎成了一地的碎片。
“叮叮當(dāng)當(dāng)”
聽著碎片掉在地上的聲音,對方難以置信的跪倒在地。
“怎么可能,這可是偽神器啊!”對方瞪大了眼睛看著手中只剩下殘破不堪的劍柄的長劍說道。
“哈?你管這玩意叫偽神器?就這種粗制濫造的量產(chǎn)品?這玩意連些破鐵鏈都不如!該不會連普通都沒達(dá)到吧?”男人再次嘲諷道,說著,他抖了抖身上的叮當(dāng)作響的鐵鏈。
頓時,一陣劇痛從鐵鏈處傳來,疼的男人倒吸一口涼氣,但看著對方難以置信的樣子,他的疼痛也減輕了不少。
“喂!別再盯著那堆碎片了,要不你放我出去,我給你找把更好的?”男人試探性的問道。
“你休想!”男子迅速從悲傷中緩過神并對著男子吼道。
“哼,你就自求多福吧,我的…”話還沒說完,男子收拾起地上的碎片便頭也不回的像是逃似的跑了出去,臨走時還不忘把門鎖上。
“砰!”“咔嚓”
“父親?!弊詈髢蓚€字似乎是從對方的牙縫中擠出來的,貌似并不想認(rèn)這個父親。
當(dāng)對方迎著陽光走出監(jiān)獄時,你會發(fā)現(xiàn)他長得竟與那名魔族男子有七分相似。
“有問出什么嗎?我親愛的卡倫團(tuán)長?”剛走出監(jiān)獄,一名長相陰柔的男子用奇怪的語氣問道,然后笑瞇瞇的伸出了手。
“屬下參加神父?!鄙倌曛苯訜o視了對方并向著站在一旁和藹可親的白袍老人單膝跪地道。
看著無視了自己的卡倫,對方的笑容逐漸僵硬,伸出的手也僵在了半空。
“退下吧,卡洛副團(tuán)長?!鄙窀敢廊槐3种吞@可親的面容,但這卻讓卡洛感動不寒而立。
“是,神父大人?!笨骞е?jǐn)?shù)恼f道,隨后在卡洛轉(zhuǎn)過身后,他那恭謹(jǐn)?shù)纳袂檠杆僮兊美淠?p> “神氣個什么勁!就憑你這個人魔混血還敢壓在我頭上!早晚要將你扳倒!讓你哭著跪下來求我!”湯姆在心中想到,“還有那個該死的老頭…”
……
“砰”“咔嚓”看著猛地關(guān)上牢門遠(yuǎn)去的少年,男人又恢復(fù)了虛弱的樣子,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是裝出來的。
“愛麗絲?!蹦腥肃?,說著,他又不自覺的想起了那場大火,仿佛將還處于年幼的女兒托付給自己姐姐和部下們的場景就在昨天。
“呵,已經(jīng)過去二十五年了吧,不知愛麗絲還認(rèn)不認(rèn)我這個素未謀面的老爹。”
“哎~,算了,連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兒子都不認(rèn)我了又怎么能指望女兒還能認(rèn)我呢?雷諾·伯恩,你有點貪心了?。 蹦腥讼袷窃谧匝宰哉Z,又像是在對別人說。
隨后,他嘆了口氣,自嘲般的搖了搖頭后便再次昏迷了過去,看著男人再次昏迷,牢房里的它們又再次攀上了他的傷口處。
這時,半塊玉佩從他的傷口處掉出…
(人咋這么少,沒人看嗎?)旁白君問道。
“不知道,反正我都快被榨干了!”作者虛弱的回道。
小知識:西方在與關(guān)系好的朋友和親人說話時會叫對方的名字,如果是陌生人或者上下級關(guān)系就會稱呼姓氏。
是幻想嗎
決定了,以后每章維持在一千五百字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