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陳永仁怕身后有人跟蹤,所以繞了好幾圈路,在走過一段漆黑的巷子里時,忽然有人喊他:“喂,站住,我讓你們兩個站住?!?p> 陳永仁腳步?jīng)]停,擁著柳飄飄反而更走的更快了。
但很快陳永仁就停下了腳步,因為前面又出現(xiàn)了兩個人。
一個光頭紋身手拿蝴蝶刀耍著刀花的家伙流里流氣的道:“老板,兄弟們借點錢花花?!?p> 其他兩名小弟也吆喝道:“快點……利索地掏錢……”
陳永仁看著越來越近的三人,手不抖心不跳,沖著對方反問道:“錢好說,只不過不知道兄弟們是單純地劫財,還是劫完財之后還要劫個色?”
光頭紋身男被問的一愣,看著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柳飄飄,雖然因為柳飄飄帶著鴨舌帽天又黑的緣故看不清長相,但就這身材,也足夠讓人想入非非了。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咬牙道:“盜亦有道,我們兄弟缺錢,今天只劫財,不劫色?!?p> 聽了這話,陳永仁嘆了口氣,心道往常想遇到個英雄救美的機會都得自編自導自演,現(xiàn)在不需要吧,它又朝你懷里鉆。
當下對光頭紋身男道:“錢我有,但得先讓我的女人離開。你也說了只劫財不劫色,大家和氣生財,如何?”
光頭紋身男還沒說話,他邊上的小弟不讓了:“大哥,別聽他的……”
“閉嘴!”
光頭紋身男呵斥一聲,他雖然看不到陳永仁的眼神和臉色,但聽聲音也知道對方是個主義很正的主,當下也不想節(jié)外生枝,于是他對陳永仁道:“就按你說的辦!”
陳永仁用力摟住被嚇得發(fā)抖的柳飄飄,在她耳邊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喜歡聽話的女人,你也說了,要什么都聽我的,你現(xiàn)在一個字也別說,一個字也別問,安安靜靜地離開這里,回家里好好洗洗澡換身衣服等我。如果不聽話,那以后你走你的獨木橋,我過我的陽關(guān)道,明白了嗎?明白的話就去吧。”
柳飄飄果然是個懂事的女人,她深深看了陳永仁一眼,然后顫抖著從前面兩人的縫隙里穿了過去,頭也不回的走了。
“沒說一句話,卻仿佛說了無數(shù)句,奶奶的,眼里那么多戲,搞的跟生離死別似的,以后干脆送你去拍電影得了……”陳永仁心里感嘆道。
“兄弟,我們也不想動刀子,你的女人走了,該掏錢了吧……”光頭紋身男說道。
“對,快掏錢,不然讓你見見紅……”另一個古惑仔小弟也比劃著刀子叫囂道。
“給錢?”陳永仁故作愕然,“我只是說錢我有,但沒答應給你啊?!?p> 說完,陳永仁把手伸進風衣里。
“你特么耍我們?喂,你手伸進衣服里干什么?我讓你拿出來呀……”
“砰!”
光頭紋身男話剛說完,頭上就出現(xiàn)了一個窟窿。
剩下的兩人都愣住了,一時間甚至都忘記了害怕,只是腦子里一片空白,呆呆的看著陳永仁手里的那桿冒著硝煙的大槍。
“砰……砰……”
陳永仁可不會等他們,又是兩槍,送他們歸西。
靈魂碎片+3。
這次,陳永仁連摸尸都懶得摸,都窮到打劫了,還能有啥東西可摸的。
迅速把三人收進儲物空間后,陳永仁整理了下風衣,把AK47裝模作樣的放進風衣,然后收進儲物空間。
流程……流程不能少……
細節(jié)決定成敗。
至于對這幫劫匪,陳永仁不是給不起這個錢,而是不想受這個氣。
上輩子低三下四地氣,他受夠了。這輩子隨隨便便遇到個小癟三還要受氣,那他還穿越個什么,穿個寂寞?。?p> 有道是身懷利器,殺心自起。
誰讓他現(xiàn)在懷里有兩桿大槍呢。
而且自己剛剛滅了那幫姑爺仔滿門,這里不殺人滅口的話,他也擔心會出紕漏。
殺完人毀尸滅跡后,陳永仁又故意繞了一段路,終于安全的回到家里。
一打開門,柳飄飄迅速朝他懷里撲了進來。
陳永仁聽著她抽泣的聲音,也是感慨萬千。
真難為這姑娘一晚上經(jīng)歷這么多事了。
“沒事了沒事了?!标愑廊拭鴮Ψ降念^發(fā)安慰道。
柳飄飄從陳永仁的懷里抬起頭來,忽然語氣堅定的道:“大佬,你要是不嫌棄我,我跟你吧,你收了我,我不要名分的?!?p> “哦,怎么忽然想跟我了,難道是我剛剛英雄救美的緣故?愛上我了?”
柳飄飄被他說得不好意思,狡辯道:“切,我現(xiàn)在知道你這么多事情,怕不跟著你,會被你滅口啊!”
陳永仁故意捏了下她的屁股向前頂了頂:“靠,我以為是因為我人帥心善本錢足呢。”
柳飄飄感受著對方的尺寸,嬌羞道:“這個,這些方面的因素也有?!?p> 陳永仁看她可能是真的被今晚發(fā)生的一連串事情給嚇到了,需要幫助她放松下心情,舒緩下精神……
于是他把柳飄飄推開,然后很中二的擺了個pass,逗弄她道:
“好,既然你誠心誠意地要求了,為了貫徹愛與真實的邪惡,我陳永仁,就大發(fā)慈悲的收了你吧?!?p> 說完,又按住她的肩膀道:“你現(xiàn)在可以跪下了。”
“跪下?”柳飄飄一臉黑線。
陳永仁大言不慚的道:“當然,沒看過電影???效忠都要下跪的,還得給我舔鞋面呢,有時候還得挨抽兩巴掌。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這代表了騎士宣布奉獻上一切,終身侍奉其為效忠的對象,不計任何代價?!?p> 柳飄飄咽了咽口水道:“那什么,我今天被打得耳光夠多了,臉都腫了,能不能先記下以后再打。還有,剛剛走了那么多路,你的鞋子實在是太臟了,我可不可以舔其他地方?”
這話說得的,其他地方就不臟了嗎?
“咕咚!”陳永仁咽下一口水,義正嚴詞的道:“時移世易,我覺得我們可以稍微做出一些改變……來吧,說出你的誓言?!?p> 說著,陳永仁把她的頭按了下去,用象征儀式的大寶劍在她的臉上連扇三下,當做她這個女騎士能夠忍辱負重的象征。
柳飄飄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配合他高聲朗誦道:“我效忠我的主人,愛其所愛,仇其所仇。主人凡踐履協(xié)約,因我委身投附而善待于我,賜我以應得,則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必將以他的意志為準則,絕無違背……My master!”
說完,嬌羞的捧起了陳永仁遞過來的大寶劍,親吻跪舔以示效忠。
白飯白
以女騎士的名義,求追讀求月票求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