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變態(tài)流氓祁男二
詞嫣跟著祁桉來到一處人煙稀少的公寓內(nèi),代駕停好車以后,祁桉拿上車鑰匙,就上了樓。
詞嫣一路當著阿飄跟著祁桉,時不時好奇的打量著他所住的公寓,感嘆:“這一間公寓要好幾百萬吧?!?p> 這公寓電梯,裝潢,裝修環(huán)境,還加上遠離鬧世區(qū),房價肯定不便宜。
雖然鄰居少,但人煙稀少的地方也不無道理,畢竟大明星嘛,得住隱蔽些。
一人一阿飄很快乘坐電梯來到十樓,詞嫣跟著祁桉拐了個彎,就來到一間房間。
他按下指紋鎖,走了進去,關(guān)門速度之快,差點剛踏進門詞嫣就把卡住了。
要不是她現(xiàn)在是靈魂狀態(tài),恐怕已經(jīng)痛到在地上打滾哭爹喊娘了。
“做鬼也不放過我?!痹~嫣翻眼白了他一眼,可惜他看不見。
兩人剛踏進屋子,一片漆黑的房間霎時亮堂了起來。
原來是感應(yīng)智能燈。
祁桉好像有潔癖,他進門脫掉皮鞋,換上黑色拖鞋后,隨手脫掉外套掛在進門的墻壁勾子上。
隨后拿起桌柜上的準備好的消毒水,洗手。
“矯情?!痹~嫣頗為嫌棄的瞥他一眼后,很是自來熟的自顧自走進房間里。
這間公寓,三室一廳,以白色調(diào)為主,一看就是單身男子獨居房。
話說,這還是她第一次進獨居男人的房間,還是在對方看不見的情況下,這會不會有損她的形象?
詞嫣一進來就感覺整個氣氛都冷冷清清的,沒有煙火氣息,怪可憐的。
是每個明星都這樣,還是只有他是這樣的?
“啊呸,現(xiàn)在的重要任務(wù)是怎么搞死他,怎么還同情上了?!痹~嫣一看方向不對,趕緊糾正了回來。
畢竟同情男人,就是對自己的狠。
現(xiàn)在月黑風(fēng)高,夜深人靜,完全是殺人拋尸的大好時間啊。
詞嫣自我贊同的點了點頭,隨即左顧右看,尋找一個作案工具。
倏然,她的目光停留在廚房筷籃里的一把鋒利閃閃發(fā)光的刀。
詞嫣拿起這把刀,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揚:“今晚就是你的祭日,嘿嘿?!?p> 詞嫣笑完,抬頭尋找今晚要獻祭之人,客廳內(nèi)卻不見了人影。
倒是一間主臥室內(nèi)的燈光透過門縫,照射了出來。
“小寶貝,可算讓我找到你了?!痹~嫣發(fā)出自己都意想不到猥瑣的笑容,飄著身子,舉起菜刀,朝臥室進軍。
剛進門,詞嫣就傻眼了,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像一座舉著刀雕塑飄在半空。
一個成年男性的胴體倏然暴露在她眼前。
偏白的肌膚,精壯寬窄的腰,有勁地線條六塊腹肌分明,健碩的胸部……
“啊啊……流氓,變態(tài)!”詞嫣猛然捂住眼睛,發(fā)出豬叫般的尖叫。
往下她不敢再看下去,只是不經(jīng)意大概的一眼,都差點瞎了她眼,若是再看下去,怕是要進鬼醫(yī)院了。
祁桉并沒有聽見她刺耳欲聾的殺豬聲,脫光之后,順手拿起床上的浴巾,腳踩著白色地磚跨進了浴室。
“大變態(tài),裸露狂……”人進了浴室,徒留詞嫣還捂著眼睛不斷咒罵。
不一會兒,詞嫣耳尖的聽見從浴室傳來水流“嘩啦啦”地流水聲。
她這才小小心翼翼的把手露出一條細縫,看暴露狂還在不在。
空蕩蕩的房間卻哪里還有人影。
警戒解除,詞嫣神經(jīng)立即松懈下來,小心臟也不受控制的“砰砰砰”地狂跳著。
臉上已然成番茄紅,詞嫣卻渾然不覺。
她捂著被嚇到的小心臟,慢慢的移到他的床邊,一屁股坐了下去后,放下菜刀,開始平復(fù)起來。
看來現(xiàn)在是不能殺他了,還得再等等時機。
應(yīng)該在他熟睡時比較好下手。
詞嫣如此想著,朝浴室瞧了一眼,很是認同自己的聰明才智。
不過現(xiàn)在得把刀給藏好了。
“床底也不錯?!痹~嫣靈光一閃,說到做到,二話不說拿起刀給藏在了床底。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藏好之后,詞嫣拍了拍手,滿意道。
做完這一切后,祁桉還沒有洗好澡,詞嫣只好再坐回床上。
“不知道爺爺還有詞晏現(xiàn)在怎么樣?”無事可做的詞嫣忽然感傷了起來。
她現(xiàn)在靈魂出竅,而身體卻躺在病床上靠呼吸器維持著生命體征。
如果她靈魂回不去,是不是意味著她就會永遠離開這個世界,離開從小相依為命的爺爺和詞晏?
她父母在她十歲的時候,去鄉(xiāng)下支教,遇上洪水,在救人期間,雙雙殞命,留下她和詞晏姐弟二人。
之后,爺爺把他們姐弟接了回去,獨自一人撫養(yǎng)兩人長大到如今。
“唉!”想此,詞嫣免不了難過,嘆出了聲。
她死了之后,他們可該怎么辦。
爺爺年紀大了,經(jīng)營的藥店詞晏又不感興趣,她走后,誰來經(jīng)營?
還有詞晏,還在上高二,她離開后,爺爺若有一天老去,留他一個人,該多傷心啊。
想著想著,詞嫣眼皮慢慢打起了架,經(jīng)歷了疲憊的一天,再也支撐不住,睡躺在床上。
祁桉洗好澡后,圍著一條遮住下半身的浴巾,擦拭著濕發(fā),渾身帶著熱氣,散發(fā)著荷爾蒙走了出來。
對于霸占了他的床,正呼呼大睡的詞嫣,他是一點都不知曉。
他邁著精壯,沒有一絲贅肉,有勁修長筆直的腿走向床。
待來到床邊,他順手丟下已經(jīng)干得差不多的頭發(fā)擦拭的毛巾,就掀起被子,躺了下去。
剛躺下去,祁桉好看的眉頭倏然皺了起來。
他轉(zhuǎn)過身,側(cè)頭望去,只見床的另一邊正躺著一個熟悉的女孩。
他的身體不經(jīng)意的壓到了詞嫣亂放伸直的手臂,讓她不滿難受的下意識皺起小臉,抽開。
在她手拿開的一瞬間,眼前的人又不見了。
這詭異的一幕,讓祁桉的太陽穴一緊,眉頭緊鎖,面上沒有一絲表情。
他看著空空如也的半邊床,不知在想什么。
像是為了證明什么似的,他伸出稍涼的手指,停留在半空中,下一瞬,詞嫣的面容就出現(xiàn)自己眼前。
這女人,可真不一般。
祁桉抿著的唇突然勾起,揚起一抹弧度:“有意思?!?p> 對發(fā)生這一切都一無所知的詞嫣,不知危險的睡得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