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看著汽車尾氣,憤怒跺著腳!
“小子!”
“你給本小姐等著,等著!”
“下次,我肯定把你挫骨揚灰!”
唐婉喊著,絲毫沒注意到,在她身后,唐康德等人在葉承安的陪同下,走出了葉家大宅。
“小婉,喊什么,沒大沒小,成何體統(tǒng)!”
“站在這撒潑,還不趕緊給你葉叔叔道歉!”
葉承安趕緊擺了擺手:“唐議長,您這話太客氣了,無妨無妨!”
唐康德也趕緊借坡下驢。
“多謝葉家主不和小女一般見識!”
“那我們,就不叨擾了……”
葉承安趕緊拱手道:“唐議長慢走,明天子君出嫁,還請諸位務(wù)必賞光!”
唐康德笑了兩聲。
“一定,一定到!”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葉家,只有鄭天宇最后一個走出了葉家大宅。
他腦袋到現(xiàn)在還是暈乎乎的……
什么北境少東家,怎么可能人都沒到,就讓中州市上上下下齊聚葉家。
真是活見了鬼了,今天不光丟了人,連給葉家的賀禮,也算是打了水漂!
正走下臺階,鄭天宇還沒回過神,突然間,一個麻袋套在了他的腦袋上。
霎然間,一片漆黑,天旋地轉(zhuǎn)……
“你們干什么?我是鄭家大少爺,我是鄭天宇!”
“你們趕緊把我放出去,否則這事沒完!”
他話還沒說完,只覺得一腳踹在他腦袋上,緊接著,又是一腳,踹在他腿上。
身上疼的吱哇亂叫,鄭天宇頓時沒了脾氣。
“我錯了,我錯了啊大哥!”
“大哥,大哥,別打了!”
“我求求你,別打了,我有錢,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一百萬!”
“五百萬?”
“一千萬也行,一千萬也行?。 ?p> 鄭天宇喊著,只聽著麻袋外面,傳來一聲冷笑。
“還踏馬一千萬!”
“少東家的女人,你也敢惦記!”
“真是的不要命了!”
“敢威脅少東家,要卸掉他兩條腿的,你也是獨一號,給我把他兩條腿卸了!”
鄭天宇話還沒聽清,只感覺自己身下,“咔嚓”兩聲!
下一秒,他下肢傳來劇痛,痛苦過的哀嚎起來!
“?。 ?p> “啊……”
哀嚎聲越來越弱,鄭天宇倒在地上,渾身是血的昏死了過去……
……
楚風(fēng)離開葉家之后不久,和平飯店少東家將要迎娶葉子君的消息,傳遍了全中州市。
一瞬間,原本無人問津的各大奢侈品專營店,瞬間變得門庭若市。
各行各業(yè)有頭有臉的人物,全部過來購買賀禮。
畢竟誰也不想錯過,能和北境少東家攀上關(guān)系的機(jī)會。
幾乎是同一時間。
北境,和平飯店。
一群人擠在大廳里,聽著中州傳回的消息,全都懵在了原地,原本喧鬧的大廳里,鴉雀無聲。
足足半晌,大夏首富鐘裕打破了平靜。
“少東家才離開半天不到……”
“這,這怎么就要結(jié)婚了?”
槍神更是捶胸嘆氣:“鐘老,少東家大婚,我等本應(yīng)該當(dāng)面祝賀!”
“可少東家下了死命令,絕不允許我等離開和平飯店半步!”
“要不然,您偷偷放我們一天假,讓我們?nèi)⒓踊槎Y?”
此話一出,眾人點頭附和。
“是啊,鐘老!”
“您在這時間最長,和少東家關(guān)系更近,您要是同意,少東家絕對不會生氣的!”
“您就讓我們?nèi)グ桑 ?p> 鐘裕眉頭一皺,連連搖頭。
“不行,絕對不行!”
“真要讓你們?nèi)チ酥兄?,好好的婚禮,不一定被折騰成什么樣子!”
“和平飯店有和平飯店的規(guī)矩,你們呆在這,性命無憂!”
“可你們?nèi)羰乔巴兄荨?p> 鐘裕話只說了一半,這和平飯店數(shù)千人,怕是要折損不知道多少!
“放心吧,少東家大婚,的確是我北境頭等大事!”
“這件事,我來解決!”
“保證讓各位滿意!”
鐘裕掏出手機(jī),撥通了電話。
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被接聽,電話對面,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萬分激動。
“鐘……鐘老!”
“您,您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您老,還好嗎?”
電話那頭的中年男人,話還沒說完,鐘裕就有些不耐煩。
“小馬啊,別說這些沒用的。”
“我今天給你打電話,是想告訴你意思,我們和平飯店的少東家,明天要在中州迎娶葉家小姐!”
“這個事,你看著辦,多少錢,給我說個數(shù)!”
小馬頓時苦笑一聲:“鐘老,您真是說笑了,少東家結(jié)婚,這可是頭等大事!”
“您在和平飯店不便,這事,就交給我吧!”
鐘裕點了點頭,掛斷了電話。
小馬聽著電話那頭的盲音,趕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下一秒,他正襟危坐,朝著門外喊了一聲。
“來人!”
“讓中州市議長唐康德,半個小時內(nèi),到我辦公室來!”
“晚一分鐘,我撤了他的職!”
……
中州。
水云軒酒店。
這是中州市唯一一家五星級酒店,也是和平飯店在中州的辦事處。
近幾年來,水云軒的大事小情,全都由董事長于尚民看管。
外界還以為,這是于尚民的酒店,時不知,這家酒店的主人,是楚風(fēng)。
站在水云軒酒店門外,楚風(fēng)還沒走進(jìn)去,兜里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少東家,不知您親臨中州!”
“實在抱歉,實在抱歉!”
“我這就下樓,帶您進(jìn)水云軒!”
電話那頭,于尚民焦急的聲音,顯然是在往樓下跑。
說來有些慚愧,楚風(fēng)親臨中州,他這個和平飯店駐中州辦事處的董事長,竟然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楚風(fēng)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正站在門口,卻見著一輛保時捷,停在水云軒門外。
車上走下來的,竟然是剛剛在葉家大宅門外,被他奚落過的唐婉。
因為在葉家大宅門外和楚風(fēng)慪氣的唐婉,被唐康德數(shù)落了一番,就把她派來水云軒,希望能求見水云軒的老板于尚民一面。
畢竟現(xiàn)在暴龍在北境失蹤,在中州,唯一和北境有所關(guān)系的,也就只有水云軒的老板于尚民了。
剛剛下車,唐婉抬起頭,就看見了楚風(fēng),頓時滿臉怒意。
“好啊,好??!”
“小子,我這次看你往哪跑!”
“你還敢到水云軒來!”
“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還打算到這來騙吃騙喝?”
楚風(fēng)看了她一眼,眉頭蹙起,這個女人,簡直是陰魂不散!
唐婉掐著腰,怒視著楚風(fēng)。
“說啊,你到這來干什么?”
“我發(fā)現(xiàn)了,怎么我去哪你到哪?”
“你是不是跟蹤我”
“我告訴你,你要是想跟本小姐道歉,就趕緊的,跪下,磕三個頭,把暴龍交出來,咱們兩個之間的事情,就算拉倒?!?p> “我沒時間跟你個廢物女婿浪費時間,連自己老婆都看不住,說你是廢物,都是抬舉你了……”
楚風(fēng)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這是百達(dá)翡麗專門為他定制的特別款,因為他不喜歡百達(dá)翡麗的名字,所以這塊表上,連半點百達(dá)翡麗的標(biāo)志都沒有。
按照他的耐心,最多不會超過兩分鐘,現(xiàn)在,時間快到了,于尚民,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唐婉眉頭緊鎖,看著楚風(fēng):“我和你說話呢,你耳朵聾了?”
唐婉話剛說完,十幾個服務(wù)生,從酒店里沖了出來,將水云軒酒店的正門,向外緩緩?fù)崎_。
唐婉怔了下神,要知道,水云軒從營業(yè)之日起,少說已經(jīng)有十年。
十年來,酒店正門,從來沒開過……
別說是她,就算是她爹唐康德到這來吃飯,那也得從一旁的偏門進(jìn)去。
但今天,水云軒的正門,開了!
楚風(fēng)面色如常,朝著水云軒的正門走去。
唐婉想要叫住他,告訴他那不是他能走的門,卻看著楚風(fēng)已經(jīng)走進(jìn)了水云軒的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