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是你的事,我不過問。但你也別想牽扯到我身上?!?p> “再來說說你那句‘造謠第一時間撇清關(guān)系’,你難道覺得我就該承受那么大的惡意?”
“還是你覺得對你來說沒什么?好不容易能趁著這個謠言跟宴知書三個字聯(lián)系在一起,所以不管怎么樣都無所謂?”
她說到最后也有點生氣了,“在這種事面前能把你那心思收一收嗎?”
聞言,他嘴角勾起笑,“姐姐終于肯承認了。”
接著話鋒一轉(zhuǎn),“不過你有一點說錯了,不是怎么樣都無所謂?!?p> 他手剛搭上她的后腰,就被厲聲呵斥:“手拿開!”
宴澈舉起手,一臉無辜,說:“封琴下午被叫到辦公室,明天就去學(xué)校辦理退學(xué)手續(xù)?!?p> 宴知書蹙眉,這么快?她中午才答應(yīng)他,晚上退學(xué)的事就定下來了。
“怎么樣姐姐?這個結(jié)果還算滿意嗎?”
“不滿意的話,我還可以把她家的地址給你?!?p> “你沒對她做別的?”宴知書狐疑。
“現(xiàn)在沒有,以后說不準?!?p> 似乎是想到什么,他眼眸倏然又暗了下去,“方楚楚那邊我會解決?!?p>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個問題要問姐姐。”
“謝廣寒送的糖在哪?”
他一提宴知書的火氣又上來了,她抓住他頭發(fā)冷笑反問:“那我送的糖又在哪?”
宴澈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她指的什么,“什么糖?”
宴知書怒氣值直線上升,陰陽怪氣道:“看來是收的糖太多都記不清了,弟弟真是好福氣啊?!?p> 宴澈輕笑,單手扶住她的腰,側(cè)了側(cè)身拿出口袋里的榴蓮糖,“你說這個?”
上面的蝴蝶結(jié)還完好無損的綁著,玻璃罐里明黃色的糖果一顆未少,正是她早上送他的那瓶。
他看她的表情,瞬間就明白了過來:“你送的我一直都放在身上,沒給謝廣寒?!?p> 宴知書知道是自己誤會了,心里頓時羞愧難當。
她直接松手往上一揚抽回,站在沙發(fā)上毫不留情將宴澈踹下沙發(fā),“你給我滾回去?!?p> 然后她低頭咬著打結(jié)的地方,一手扯著繩結(jié)另一頭,跟這個繁瑣的結(jié)耗著勁。
宴澈躺在地上,接著說:“我收莫北的糖也只是因為你當時在看,沒別的意思?!?p> “不是因為喜歡?”
“姐姐都知道我的心思了,還問。”
她咬著繩結(jié)含糊不清:“我不知道你打她和楚楚的什么主意,但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不牽連到我,那就是你的事。”
說到底她也不是什么圣母白蓮花,沒有義務(wù)去拯救所有人。
要說莫北,她可能還會看在同桌的情誼上順手撈她一把,可楚楚……身上還有指使封琴造謠的嫌疑,死就死吧。
“最遲月底。在這之前我還不能跟楚楚撕破臉皮?!?p> 他翻出柜子里的剪刀走了過去,“解不開的。讓我給你剪了?!?p> 宴知書將手舉在他面前,咬牙切齒道:“敢?;幽憔退懒??!?p> 因為綁得緊,絲帶和手腕緊緊貼在一起。
宴澈輕笑,小心翼翼將剪刀口伸進空隙,利刃劃破布料的聲音響起,紅色絲帶掉落在地,像凋零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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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傾月
‘那心思’指的是宴澈喜歡宴知書這件事情,她終于肯當著他的面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