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跟隨他到了一個類似大型的體育館前,看樣子是練習場。
他打開了大門,里面非常的空曠,有一些標靶,地上也有一些圖案看樣子是魔法陣,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人應該是老師和學生。
我們走了進去,我有感覺到他們視線正盯著我們。
安格斯走到一個標線前,示意說道:“肖先生,請你在此范圍內(nèi)使用上級魔法擊中標靶?!?p> 我有些不理解,這也太簡單了,但是還是照做。
我走到安格斯旁邊,把手抬起,手中凝聚起一個藍色火球然后發(fā)射,遠處的靶子隨及倒地燃起火焰,看樣子射程有個五百米左右,這個練習場還真是蠻大的。
安格斯在旁邊有些意外的樣子,可能是他并不覺得我會打中吧,明明說相信我來著,難道是客套話嗎?
“那個,安格斯先生,這個太簡單了你怎么還有些驚訝了,就這么不相信我嗎?”
他迅速整理了一下表情和儀態(tài)。
“不是,您誤會了,我只是對你能不使用魔法咒語而釋放魔法而驚嘆,畢竟這種人少之又少?!?p> “哦,這也沒什么驚奇的,我也可以十分中二的命名并且叫出那些招數(shù)?!?p> “先生說笑了,您的測試是滿分,立馬給您安排教師宿舍。”
“這就沒了?”
“沒了,這只是簡單的普通教師測試而已,而且你的測試結(jié)果就是滿分,并且魔法的威力、精度、速度都是歷來最好的,你是我從業(yè)以來認定的唯一是滿分的人?!?p> “額,謝謝您的夸獎,我就按照吩咐先行告退了?!?p> “嗯,您慢走?!?p> 我很無語,我還以為可能會是一場了不得的測試呢,結(jié)果隨便甩兩個火球就合格了,真的是浪費我的精力與感情。
不過還好,過了就行,沒必要糾結(jié)這個問題,現(xiàn)在只要住進教師宿舍就可以完成任務了,以花音的關系的和鈴住一間宿舍應該沒有問題,而且鈴還是有實力保護花音的,至今為止并沒有看見什么學生比她等級高,應該沒事,現(xiàn)在就先跟著領路人到宿舍再說。
我跟上了給我?guī)返娜?,并且一路與他到達目的地,路上我大概記了一下路,雖然還是不放心,不過還有小冰,只是盡量不要依賴和使用小冰,因為我還是并不喜歡打開那個游戲界面,開啟后就好像我是真的在玩游戲一樣,那和我現(xiàn)在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因為經(jīng)驗顯示可以靠擊殺任何生物獲得,包括人,這讓我很反感,我不想因為升級而殺人,特別是好人,另外其他生物也是。
我一直有想過這些個問題,難道我就是傳說中的的圣母嗎?但是我后來否定了,我只是一個生活在相對和平穩(wěn)定國家中所具有的正常的三觀而已。
不久之后我到達了宿舍,還蠻大的一個人住多少有點奢侈,這個學校的待遇也太好了吧,如果工資也可以的話,我怎么感覺可以干一輩子。
話說我還沒談工資呢!算了,我也不算太缺錢,而且這宿舍干凈整潔,我心情好也就不計較了。
過兩天才開學,我先熟悉一下學院吧,今天就洗洗睡吧,我也有些睡意了。
我迷迷糊糊做完一系列事情之后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久違的睡到自然醒,以前總是阿鈴叫我起床,果然一個人就是爽啊。
我起床刷牙洗臉,穿好衣服就出門了,今天穿的是這個世界地區(qū)的普通衣服,比較寬松,這樣也好。
我不想穿教師服裝,因為我還要出校玩一下,畢竟我也是第一次來。
我在學院里大概轉(zhuǎn)了一圈,這個學校確實好,確實可以稱得上頂尖學府,就是感覺師資力量不夠強大,甚至都沒有看到教師等級超過50級,最多就是一兩個40、41級的,也就是剛成為士級職業(yè)的。
職業(yè)等級劃分
見習:1級~10級
初級:10~20
中級:20~30
高級:30~40
士級:40~50
將/帥級:50~60
王級:60~70
圣級:70~80
帝級:80~90
神級:90~98
半神:99
真神:100
超神級:100+
雖然說我實力不算太弱,但是難免會遇到比我更強的,有些人隱世久了難免會出山,還是別期待于這點力量能夠打贏他們那些個高人,小心駛得萬年船,命要緊。
我還是清醒一點的好,凡事都做最壞的打算,這樣才能活的久。
我離開了學院,外面有繁華的街道,商業(yè)街、美食街、還有一些娛樂場所什么的。
我有些激動,可能是因為我剛宅了一陣子再出來的吧,外面的世界新鮮感很強。
我獨自一人行走在大街上,邊吃邊玩,或許我應該帶花音和鈴一起出來玩的,但是那樣我的行動又會受到限制,有些事情還是自己一個人去確認一下吧。
聽說這里有個專門販賣人口的地下黑市,非常之大,而且拐賣、威脅、逼迫、等等用法之骯臟令人作嘔,周圍三國都對其不滿,所以曾經(jīng)聯(lián)合對其進行大清洗,只不過還是沒有清理干凈。
我想大概是因為他們是地方黑市,所以從不交稅什么的還有就是這里是三個國家的交界處是重地,雖然三個國家都并沒有明令禁止奴隸買賣,但是他們方法實在上不得臺面,就算是改裝成正規(guī)奴隸買賣店也會被滅,比如被我滅,開玩笑呢,我也就是全部把他們送到三國聯(lián)合騎士團坐牢而已啦。
我又不是什么殺人魔,中世紀奴隸買賣是滅不了的,但或許我可以盡力做些什么,畢竟我是共產(chǎn)主義國家出生的人,對資本主義充滿厭惡,資本的原始積累令人作嘔,資本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一個毛孔都滴著血和骯臟的東西。
我到了晚上,在一個沒有人經(jīng)過的胡同里換上了一件黑衣,帶上了一個迪迦面罩,今晚我要變成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