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被人當(dāng)成了目標(biāo)
選擇遠(yuǎn)遠(yuǎn)大于努力,這是出了校園門就應(yīng)該知道的道理。
但大多數(shù)平凡的人過不好這一生的主要原因就是,他們只能在兩個糟糕的選擇中選出那個沒那么糟的!
可即便如此,有限的見識還是往往讓他們選中那個更錯誤的選項。
不像是我們的璉二爺,自打他重生以后選對了第一次,后面的選擇似乎都沒有那么糟糕。
這可能就是越往上走越容易的原因吧。
至于這次的遭遇,也不過是一個對的選擇中,必須要付出的代價而已;因為所有命運饋贈的禮物,都已在暗中標(biāo)好了價格!
此刻,暗如天日的密室里,賈璉非但不著急,甚至還有心情小酌一杯。坐牢的時候還有酒有肉,就放寬心吧。這待遇不是要上路了,就是要翻身了。
可不論是哪一個,都值得你好好的慶祝下。
賈璉舉起了酒碗,猛地灌了一口,美滋滋的哼唧了起來。
“得兒啷當(dāng),哩個啷當(dāng)!軍爺,做事理太差,太差不該挑釁我們好人家!”
這一口酒雖然為清酒,但度數(shù)很低,比后世棒子的真露度數(shù)還低,但卻極其符合這時代人的口味。
一口酒是綿辣咸辛,直達(dá)胃胃底,舒服的賈璉真哼哼!甚至讓賈璉出現(xiàn)了一種幻覺,若是什么都不用操心,就這么好酒好菜的讓人養(yǎng)一輩子,也是挺好的。
短短幾天的大起大落,差點連命都丟了,心理承受能力不好的人,著實容易心灰意冷!
放下了酒碗的賈璉,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感嘆道。
“怎么別人一個個都混的風(fēng)生水起的,到我這還沒邁出七品的坎呢,小命差點就丟了!”
此刻,在外面那群監(jiān)視賈璉的人看來,這大少爺如此的模樣不過是少年得志的煩惱,是一群二代公子之間的攀比。
可他們哪里知道,賈璉口中這個別人,是那些和他一樣的穿越者啊。那是比二代還自視甚高的角色啊。
你看看別的穿越者,一個個多瀟灑自在!
各個都是命運的主角,只要不顧臉面的鬧一鬧,就能拿回賈家榮國府的繼承權(quán);威脅一下賈母就能讓這個活成人精的老太太害怕,把賈家上下都弄的手拿把掐的。
玩女人更是玩出花來了,上到繼母邢夫人,下到才幾歲的林妹妹,一個都不放過。
整個大觀園弄的像是個大妓院似的;真當(dāng)自己是賈寶玉了。就這,一個個被他玩的女人還愛他愛的要死,這簡直是比西游記還稀有的神話故事啊。
有這想法的,不止沒見過世面,甚至都沒接觸過女人。
但凡和女人共同生活過的,就不會有這白癡一般的夢;能把一個女人擺楞的明白的都不是一般男人的,竟然還妄圖擺楞明白所有見過的美女。
這到底有幾個好腰子以及多大的權(quán)勢啊,敢做著燈草和尚的夢。
還有,覺得自己是名義上的繼承人,就能憑借公道奪回家產(chǎn)的,那是更天真;這事要是有這么容易,那皮革大王王敏,就不會被送到精神病院那么多年了。
真當(dāng)公道自在人心啊,手中有道理,就能辦成事?。?p> 呵呵,公道這東西,就是馴服老百姓的;鄰里之間的三瓜倆棗講公道,豪門的家產(chǎn)爭奪那可沒有一點公道可言啊。
想到這,賈璉不覺得好笑,嘻嘻了一聲,滿是無奈。
“果然是,有多大屁股,穿多大褻褲!步子大了真不知道會扯到誰的蛋??!”
就比如這酒,是個穿越者就覺得掌握了釀酒,燒玻璃的技術(shù)就能發(fā)家致富。
笑話,先不要說白酒本就是時代的產(chǎn)物,根本就不符合正常人的口味,不是你釀造出來就有市場。
這個先不論,單單就是私釀一事,就夠光祿寺弄死你了,凌煙閣二十四功臣之一的張亮,為什么能養(yǎng)的起五百假子,那時因為他是那時因為光祿寺卿,手中有產(chǎn)酒的權(quán)利。
你私自釀酒的下場,就相當(dāng)于走私假酒,賣假煙,倒動石油一樣。能不死你算你后臺硬。
別看這幾個企業(yè)年年喊虧損,你私人干做這行試試?
那真的是試試就逝世啊!
胡思亂想了一同的賈璉丟下了酒碗,又刀了一筷子菜;可惜這心中有事,別看表面大大咧咧,但卻吃什么都不香。
一口嘗不出滋味讓惱怒的賈璉丟了筷子,回身裹著被子又睡去了。
或許燒玻璃這事真的能干干,但前提的得拉下一個夠大夠硬的關(guān)系網(wǎng)啊。不然,這買賣早晚是給人做嫁衣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若真有個夠大夠硬的關(guān)系網(wǎng),讓人不敢動自己的買賣。又何苦干燒玻璃這么有技術(shù)含量的事啊。
干什么他不賺錢??!
話說,這可能就是科技產(chǎn)業(yè)在這片土地上起家難的原因吧,畢竟科技造假也比造科技容易的多得多啊。
事業(yè)剛起步的賈璉還沒度過眼下的危機(jī),又開始幻想這權(quán)錢色通吃的美夢了。
而此刻,賈璉卻不知道,外面因為他的胡鬧,到底折騰到了什么地步!
遠(yuǎn)的不說,就說這五軍都督府內(nèi),在暗室外觀察賈璉的幾位,都被賈璉弄得一頭霧水。
“這貨到底是怕了,還是不服啊!”
當(dāng)初攔下賈璉的參軍對著一軍司馬道。
“往日入了我五軍都督府暗牢的人,一個個不是哭天搶地,就是瘋瘋癲癲。這家伙是吃了睡,睡了吃的,倒是真沒把我們五軍都督府放在眼里?。 ?p> 這日子已經(jīng)過去了兩天了,賈璉當(dāng)初嘴中的“造反”也已經(jīng)證實為子虛烏有的事了,那當(dāng)初指望著賈璉立下大功的參軍自然很失落,有心給賈璉上眼藥也很正常。
當(dāng)然這子虛烏有也有子虛烏有的用處,只要賈璉咬的死,就能掏下四王八公十二侯以及四大家族一塊肉來。
前提是賈璉要為此付出多大的代價。
這軍司馬自然明白這參軍的意思,知道他是對里面那勛貴子弟有意見。因此這話聽不得真,但那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
同事之間,含糊其辭就好了。莫非自己還要為這無親無故的浪蕩子賈璉出頭不成。司馬遂點頭道。
“哎,無知者無畏?。∵@后生哪里知道這是什么地,不怕自然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