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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開局摸出賈張氏喜脈

014 論八級鉗工的自我修養(yǎng)(求收藏求推薦票)

  賈東旭剛死。秦淮茹又昏迷了。

  真是一命剛絕,一命又懸。

  所有跟過來的人,都更加緊張了。

  而另一邊,八號車間內(nèi),易中海還在忙碌著。

  身為一個八級鉗工,易中海的水平,自然沒得說。

  這年代實行八級工資制,工人最高級別,就是八級工。

  能晉升到八級工的,就是國家技術(shù)精英,多數(shù)人努力幾十年,也未必能達(dá)到。

  能在這個幾乎什么都靠人力來完成的年代,晉升為一個合極的八級鉗工,其實力是不容小覷的。

  雖然不像玩笑說的八級工能‘手搓航母’‘手搓潛艇’什么的那么夸張,但實力是真的強(qiáng),能干的活很多,譬如切削加工、機(jī)械裝配、修理機(jī)器等幾大類,往細(xì)了說,鏨削、銼削、鋸切、劃線、鉆削、鉸削、攻絲和套絲(見螺紋加工)、刮削、研磨、矯正、彎曲和鉚接等等等。

  基本上一切需要手工作業(yè)的活,八級鉗工都能搞定。

  而易中海身為廠里為數(shù)不多的八級鉗工,工作能力向來以穩(wěn)健著稱。

  用廠里人的玩笑話說就是——老易的手,就是泰山崩于眼前,也不見他抖過一絲一毫。

  而此刻,正在檢查著那鏈子為什么會掉下來的易中海,手卻在劇烈的抖動著。

  在這涼爽的四月天,易中海的額頭,竟然還在冒著汗。

  “怎么了老易?看你這手也抖了,頭上也流汗了,這可不像你了?。俊崩罡睆S長看出來不一樣,說了一句。

  “??!”易中海咽了一下口水:“可能是剛才去廁所,蹲的太久了,感覺手腳都有點(diǎn)發(fā)麻。”

  “我說呢,剛才也是巧了,東旭一進(jìn)來,你就去了廁所,直到東旭被抬走了,你才出來,你沒見著那場面,也算是走運(yùn)了,要見了,估計你今天要做噩夢了!”李副廠長皺著眉頭說著。

  “做噩夢?做什么噩夢?我又沒做虧心事,為什么會做噩夢!”易中海說道:“東旭受這么重的傷,我傷心還來不及呢,又怎么會做噩夢呢,我們可是鄰居,還是師徒,感情深著呢。”

  “你誤會了老易,我是說,東旭被砸的太可憐了,血肉模糊,簡直觸目驚心,看了之后會嚇著,所以才做噩夢,并不是你所理解的那個意思?!崩罡睆S長很認(rèn)真的解釋起來,這年頭八級鉗工面子可大著,即使身為副廠長,也不會輕易得罪一個八級鉗工的,何必給自己添這個麻煩。

  “哦哦哦,原來是這樣,你看看我,東旭砸著了,給我嚇的人都不正常了,”易中海訕訕一笑:“哎,太可惜了,東旭這么年輕,竟然這么不走運(yùn),想想就讓人心疼?!?p>  “恩,檢查完了,你就去看看東旭吧,你們感情深,沒準(zhǔn)他還有什么話,要跟你說呢,人,我看是救不活了,運(yùn)氣好還能見著最后一面?!崩罡睆S長說道。

  “好的,檢查過了,這鏈子就是意外斷了,是個意外?!币字泻=淮艘幌?。

  “行,老易的技術(shù),我放心,就按這個上報。”李副廠長說道。

  易中海放下工具,快速的出了廠門。

  一路上易中海臉色鐵青,面無表情。

  在半路上,碰到了幾個抬送賈東旭的工友們正往回趕。

  易中海忙問道:“怎么樣?東旭救活了嗎?”

  幾個工人搖搖頭,有人說了一句:“人沒了!”

  “那,有沒有留什么遺言?”易中海立即問道。

  “沒有,就說一句什么在笑,所有人都沒聽懂啥意思?!蹦枪と苏f道。

  “什么在笑?誰在笑?”易中海當(dāng)即抱著那工人的肩膀:“你說清楚,賈東旭說誰在笑?”

  “啊嘶!疼啊……”工人被易中海捏的生疼,叫了一聲。

  易中海忙松手,說道:“哦,我跟東旭感情深,太想知道他最后說了什么了,不是有意捏疼你,賈東旭原話說的什么,你能跟我學(xué)一遍嗎?”

  “就說了,在笑,他在笑,他在看著我笑,然后就咽氣了……”那人也沒多想,就回答了。

  “沒有說出來具體是誰在笑嗎?沒說出人名嗎?”易中海問道。

  “當(dāng)然沒有,估計就是說胡話了吧,他都要死了,誰會看著他笑呢?”那工人道。

  “對對對,也是也是,就是說胡話了,就是說胡話了,好了沒事了,你們回吧。”易中海長出了一口氣,似乎有一陣暢快,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

  與幾個工人分別后,從來不抽煙的易中海跑在街邊買了包煙,安靜的蹲在一個角落里,無聲的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煙。

  把最后一根煙屁股扔在地上,用腳搓滅,易中海掉頭,快步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因為是第一次抽煙,又連抽了一包,易中海整個人腦袋暈暈乎乎的,就像喝醉了酒一樣。

  “怎么一身的煙味?你抽煙了?”易中海一回來,一大媽就聞了出來,問道。

  “啊,抽了點(diǎn)煙?!币字泻Uf著,當(dāng)即把門關(guān)上,開始在屋子里翻騰,很快就把一大摞錢翻出來,倒在床上,拿著一個小布袋,開始往布袋里面一邊裝著錢一邊數(shù)著:“十塊,二十,三十……”

  “你要干嘛?回來就開始數(shù)錢?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一大媽問。

  “沒事,一會兒再跟你說吧?!币字泻@^續(xù)埋頭數(shù)。

  “怎么感覺你今天怪怪的,好像很緊張似的,你是在廠里碰到什么事了嗎?”一大媽感覺到異樣,又問道。

  “能有什么事啊,你能別說話了嗎,讓我安靜一會兒行嗎?”易中海聲音抬高了幾個分貝。

  “那你說,你要錢干什么?你總不能連這個也瞞著我吧?你告訴我,我就不打擾你了?!币淮髬屨f道。

  “賈東旭死了,我捐點(diǎn)錢給他!”易中海說道。

  “啥??????????”一大媽驚呆了:“賈東旭死了,真的假的?”

  “真的!”易中海。

  “那賈東旭怎么死的?”

  “砸死的?!?p>  “怎么砸死的?”

  “意外砸死的,好了,能別問了嗎?”

  “我問問怎么了?你這么緊張干嘛?”

  “我緊張了嗎?”

  “那你手怎么抖了?說話聲音也在抖?還抽了這么多煙,你不是緊張是什么?”

  “我是傷心?。。 ?p>  說到這,易中海突然一陣眩暈,坐在了床上,緊皺著眉頭大口喘著氣。

  不知道是抽煙太多了,還是額頭上汗太多了熱的,就直接一口氣喘不上來,竟然昏了過去。

  ……

  一大媽急忙的把院里的人都喊了出來,然后跑了出去,去喊醫(yī)生了。

  在一大媽走后,院里一個年輕小伙子,使勁掐一大爺?shù)娜酥?,不一會兒就把他掐醒了?p>  易中?;剡^神來之后,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生病了,當(dāng)即通知全院,召開全院大會。

  “長話短說,咱們院里賈東旭出事了,今天把大家召集過來,就是給賈家捐款的?!?p>  “不管如何,大家憑心意,想捐多少捐多少,有錢的多捐,沒錢的少捐?!?p>  “好了,我在這里,先做個表率?!?p>  “身為院里的一大爺,又是和東旭同住中院的鄰居,又是東旭的師父?!?p>  ”我與東旭,可謂是親上加親加親!”

  “我就捐五百吧!也算是表達(dá)一下我的心意,你們想捐多少都隨意?!?p>  說著,易中海把數(shù)好的半布袋錢拿出來,放在了一個用來捐款的箱子里。

  見狀,眾人都是一驚。

  嘶!

  捐五百元?

  不愧是院里的一大爺。

  不愧是八級鉗工。

  不愧是全院威望最高的大爺。

  有事了,他真出手?。?p>  鄰居出事,直接捐五百,這覺悟,也太高了吧?

  院子的人,都震驚不已,顯然被那五百元嚇到了。

  而這時,被一大媽喊來看病的林祥林大夫,剛好看到了這一幕。

  林祥也同樣震驚不已。

  好家伙,上來捐五百元,這簡直是下了血本了啊。

  難道這就是八級鉗工的自我修養(yǎng)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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