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心向光明,卻為此投身黑暗(求追讀,求月票)
“阿頭,你在聽嗎?”
聽到電話那頭舒敏的話語,吳鴻煊也從思緒中回過神來。
“敏姐,這樣我說你記,你先去槍房將我的配槍以及所需的避彈衣領(lǐng)出來,然后.....”
吳鴻煊快速的將自己的計劃說給舒敏聽,隨即掛斷電話。
然后,他又打給黃炳耀跟他說明情況,并請求其調(diào)來飛虎和PTU協(xié)助。
……
很快,吳鴻煊就開到了明心醫(yī)院對面,在路過一處角落時。
他敏銳的感到還有另一伙人也在監(jiān)視著明心醫(yī)院的一舉一動。
“難道是家駒他們?”
吳鴻煊的一邊平靜的驅(qū)車駛過角落,一邊暗自思索。
“阿頭,來了!”
林炳忠看到吳鴻煊的車子,立馬沖著車上的幾人說道。
隨后幾人警惕的走下車向著,吳鴻煊的位置走去。
“情況如何?”
吳鴻煊停好車,見幾人走來,并沒有廢話直接了當(dāng)?shù)脑儐柕馈?p> “剛才袁浩云和陳家駒一前一后的走進醫(yī)院!”
林炳忠見此將情況說出來,同時隱蔽的指了指剛才吳鴻煊路過的角落。
“之前電話沒講清楚,你們是怎么得到這個消息的!”
這時吳鴻煊忽然好似想到什么,看向林炳忠?guī)兹藛柕馈?p> “呃.....”
“阿頭,其實我們是通過袁浩云才確定了位置?!?p> 林炳忠?guī)兹艘妳区欖影l(fā)問,也只能無奈的坦白道。
原來,在獲得吳鴻煊的授意后,
林炳忠?guī)兹司烷_始全面調(diào)查尊尼汪。
可惜,尊尼汪或許是被袁浩云和陳家駒搞怕。
這段時間根本沒有任何動作。
搞得林炳忠?guī)兹硕滋爝€是一無所有。
不過,就在幾人一籌莫展之際,卻發(fā)現(xiàn)東區(qū)的袁浩云和尊尼汪手下的一個叫高仔的家伙接頭。
這一發(fā)現(xiàn),可是讓林炳忠?guī)兹烁吲d壞了,當(dāng)即決定兵分兩路監(jiān)視袁浩云和高仔。
隨后他們就有了發(fā)現(xiàn),那這叫高仔的手下,被江浪一槍打入江中后。
游上來后。
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前往醫(yī)院。
而是來到一家酒吧內(nèi)見袁浩云,
隨后袁浩云就急沖沖的來到房屋署,查了一份資料就離開了。
等他離開后,陳家駒也緊接著查閱了那份資料,隨后興奮的離開了。
林炳忠?guī)兹诉@才發(fā)現(xiàn),不僅他們監(jiān)視陳家駒也監(jiān)視。
在無語的同時林炳忠更加好奇了,
因此,等陳家駒走后同樣查閱了那份資料。
一查之下才發(fā)現(xiàn)。
袁浩云查的,竟然是明心醫(yī)院的建筑圖紙和施工用料情況明細。
同時林炳忠也敏銳的注意到在其被收購后,
明心醫(yī)院曾大興土木改造了一番。
其中用去了大量的鋼筋混凝土而醫(yī)院卻沒有新增任何外部建筑。
只是進行了,翻修罷了。
而那些大量的鋼筋混凝土去了那?
雖然資料上的說法是用于地下車庫的擴充和外墻的修補。
可林炳忠始終覺得不對。
直到他發(fā)現(xiàn),醫(yī)院的殮尸房竟然是修建時間最長的,幾乎是明心醫(yī)院重新開業(yè)后的四個月后才宣布修繕完畢。
什么殮尸房需要用上這么多的時間,除非他們壓根就不是在俢殮尸房而是再修......
“軍火庫!”
想到這里,林炳忠?guī)兹艘膊活櫶焐押?,一邊趕往明心醫(yī)院一邊給吳鴻煊打去電話。
吳鴻煊聽完林炳忠的話,也不由為其想法點贊。
誰能想到,差佬查案不盯目標(biāo)反而去盯其他區(qū)伙計。
最離譜的是有這種想法的還不止一個。
最后竟然還真就讓他們摸到了線索!
這時傾聽的吳鴻煊忽然想到一件事情,看向林炳忠?guī)兹藛柕溃?p> “按理說,袁浩云也是個老探員了,怎么會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在跟蹤他!”
“呃......”
聽到這話林炳忠?guī)兹撕鋈幻婷娑暋?p> .......
“撲街,我當(dāng)然知道了,我袁浩云是誰,我會沒察覺有人跟蹤?”
“只是我以為是彭警司那個撲街,派人跟蹤我,害怕我再去管這件案子而已,沒想到卻是你這個大鼻子?!?p> 醫(yī)院殮尸房內(nèi)。
袁浩云和陳家駒在打暈了兩個看守后,一邊查看起軍火庫的入口一邊說起跟蹤的事情。
原來,兩人一前一后進入醫(yī)院后,就直奔殮尸房。
為此,兩人還差點互相打了起來。
也幸虧,兩人曾經(jīng)有過一次合作,也算是認(rèn)識這才沒有打起來!。
隨后,更是默契的開始尋找起入口。
“你們那個彭警司為什么要跟蹤你?”
陳家駒聽到有八卦,立馬抓住重點問道。
“呵,我還不知道他,臥底,臥底永遠都是臥底,是兵是賊都不知道,
反正打來打去都是我們這些底下人死!
袁浩云聽到陳家駒的詢問,先是不屑的說了一句。
緊接著好像想到什么,情緒有些失控的說道:
“你知道嗎?”
“我在之前的行動中,不僅最好的兄弟犧牲,我還親手打死了一個臥底!”
“而他甚至連葬禮都沒有!”
“就因為,踏馬的他是臥底!”
“我甚至都不知道,做警察的意義是什么,
但我知道只有抓住尊尼汪,才能給我兄弟報仇,”
“同時也能還他一個葬禮!”
袁浩云指著自己情緒有些激動,眼眸中痛苦和憤怒交織在一起。
陳家駒聽完這話,不知道該說什么。
明明有人向往光明,卻為此而投身黑暗。
不僅無時無刻要警惕身邊人,也要擔(dān)憂那天被自己同事誤殺。
哪怕回歸光明,也要接受無休止的盤問審查乃至異樣的目光。
而他最大的夢想或許只是當(dāng)一名站在陽光里的警察。
“找到了!”
這時,情緒得到平復(fù)的袁浩云拿起桌上的登記簿,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其中四個冰柜自始至終都沒有被使用過。
這讓袁浩云想到了一種可能,立馬走到陳家駒的身邊興奮道。
隨后,兩人經(jīng)過一番折騰后。
終于,打開了通往軍火庫的入口,隨即兩人對視了眼,默契的走進其中。
“家駒哥到現(xiàn)在都沒出來,要不我們進去看看?”
一輛灰色的汽車內(nèi),小唐看了眼時間,隨后有些焦急的向著身旁的大口金問道。
“可是組長說叫我們在外面等他出來!”
還未等大口金說什么一個長相斯文的伙計就在后排接話道。
“可現(xiàn)在就這么等著,我怕家駒哥......”
小唐聽到同伴的反駁立馬有些心急的說道。
“我看,干脆就通知標(biāo)叔他們吧!”
后排的另一個伙計這時突然開口提議道。
“不行,絕對不行,標(biāo)叔知道的話,那署長鐵定也知道,他還不氣炸,家駒才剛升督察不久,可不能這時候出事!”
大口金聽到這話,連忙瞪了一眼提議的伙計,見其縮了縮脖子不再說話這才向著其余兩人說道。
其余兩人聽到這話,也明白的點了點頭。
“咚咚咚~”
這時車窗外突然響起一道敲擊聲。
大口金連忙緊張的扭頭望去,車上的其余幾人也緊張的將手放到腰間。
“阿煊,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
大口金看清楚車外是吳鴻煊后,有些吃驚的喊道。
“阿金,我有些事情和你聊聊!”
吳鴻煊態(tài)度和善的沖車內(nèi)的,大口金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