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辭和厘懿行昨天接到宮中召令讓參加秋季圍獵。疏辭穿了一件紅色窄袖束腰長袍。厘懿行見她穿的如此簡練,打趣道
“讓你參加圍獵大會,又沒讓你去打獵,你穿這么精簡干嘛!”
疏辭驚訝道
“只要會騎射不都可以嘛,我也想?yún)⒓?!?p> 疏辭想著,或許圍獵大會上可以有機會殺掉厘褚。
厘懿行一臉嫌棄樣兒,開玩笑道
“往年圍獵大會,宮中妃子公主們打扮得那叫一個花枝招展,頭一次見你這樣兒的!你這是要去丟我的臉呀!”
“而且,你穿成這樣沒用,圍獵大會參賽的都是男子!”
疏辭看了看厘懿行,反駁了句
“咋倆不知道誰丟誰的臉,到時候可別再抱著厘秋寒的大腿不放!”
厘懿行被疏辭一句話堵住了嘴。
“那陛下會親自下場嗎!”
疏辭接著問了一句!
厘懿行雖埋怨他父皇,但心底對他是崇拜的。
他肯定道
“那當(dāng)然,他當(dāng)年可是名震四方的護國大將!”
疏辭調(diào)侃了一句
“你們上厘是沒人才了嗎,為什么皇子都要上戰(zhàn)場!”
厘懿行解釋道
“其實以前也不是,只是父皇年輕時好武,而我們作為他的兒子自然是深受感染罷了!”
厘懿行甚至如今的上厘,沒有人知道厘褚是先皇義子的事,即使知道,也不敢有人提!
疏辭點點頭,隨后兩人坐著馬車去了西郊圍獵場!
兩人到場時,厘褚和舒貴妃還有厘秋寒和禹景禾等諸位大臣也都已經(jīng)到場了,厘懿行看著他們一家四口坐在一起,而自己卻不得不裝瘋賣傻才能遠(yuǎn)離他們惡狼般的視線,心中不免失落,自從坐在位子上之后就一句話也不說,在那里喝悶酒!
疏辭見過厘褚及各位大臣之后就和厘懿行坐在禹景禾旁邊的兩個位置上!
這時,禹景禾轉(zhuǎn)過身主動問候疏辭
“妹妹好,我是禹景禾,我們也算是初次見面了,沒想到妹妹長得這么好看!”
疏辭第一次接受到別人如此真誠的夸贊,有些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只回了句
“謝謝!”
然后覺得自己這樣太過冷淡,于是又加了句
“姐姐也很好看!”
禹景禾抿著嘴笑了笑,沒說什么!
不知道為什么,疏辭打心底覺得與這個女子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她很確定,這是她們第一次正式見面!
到了圍獵的時間,厘褚發(fā)表了一通講話之后,禹景禾旁邊的厘秋寒也從座位上起來了!疏辭見狀也跟著來到圍獵場中間想皇帝請求參加圍獵!
疏辭平時很少出府,這也是那些大臣公子們第一次見到疏辭的面容,不得不感嘆,她不僅會武功,還生的如此嫵媚動人。
即使穿著簡單的騎馬裝,也絲毫掩蓋不自主她本身的光芒!她確實有囂張的資本!
這些人都得為她已經(jīng)嫁為人婦,還是個傻子而感到惋惜,有的則依然看不慣她一身的傲氣!
大臣以及參加圍獵的皇子公子們都有些震驚,大多是輕蔑!他們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對疏辭的著裝暗自指指點點!
但經(jīng)過上次宴會上的事情,他們也不敢公然職責(zé)疏辭!只是委婉的指責(zé)道
“這可是野獵,沒有清場,里面什么兇禽猛獸都有,不是開玩笑的!”
“這上厘歷來都是男子參加圍獵,還從未見過女子參加的!”
“對呀,這怎么比呢,這沒法比,這要是比賽過程中傷到睿王妃我等也說不清!”
疏辭想,這幫自以為是的偽君子又開始了。她上前問道
“上厘也沒有規(guī)定女子不能參賽吧!”
“睿王不宜參加,我代為參加有何不妥!”
“這是圍獵大會,我想,每個人都有參加的資格吧!”
“那要是不小心傷到王妃可如何?”
有人問道
疏辭看向那人,說道
“圍獵途中受傷在所難免,可要是有人故意暗箭傷人,我疏冰也是能察覺得到的!”
厘懿行喝著悶酒,暗自腹誹道
“這個女人,還真是還出風(fēng)頭,愛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