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懿行來到書房,回想著這段時間與疏辭的相處,他在她面前不自覺地流露出的手足無措,有她在的地方目光總是忍不住的跟隨,以及她受傷時他會慌亂到失了禮節(jié)!他不會真的喜歡上她了吧!
隨后他立馬否定了這個想法,他要是喜歡疏辭那才是有受虐傾向呢,她的那兩針加一劍可是讓她記憶猶新,怎么可能喜歡她,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搖了搖頭
常隱在一邊稟報劉嬤嬤之事,見厘懿行毫無反應(yīng),于是大聲喊了句
“殿下!”
厘懿行被這突如其來的叫聲驚得回過神來,他看向常隱,一臉疑問!
常隱無語,他心平氣和地說道
“劉嬤嬤說她記得皇后去姬家那天在姬家的宗祠待了很久,期間她說有些口渴,讓劉嬤嬤去馬車給她拿了一杯水!但是她從宗祠出來之后,那杯水放在客廳,她并沒有喝!”
厘懿行眉頭緊鎖,思考著這其中的可能。他讓常隱先去盯著一家三口。
自己起身去了姬家宗祠,他小心翼翼地翻看了姬家祖先排位下的各個抽屜,以及排位下面,但并未發(fā)現(xiàn)異常。心中疑惑
“難道真的只是口渴嗎!”
而厘秋寒這邊回到太子府,舒貴妃將圍獵場看到的事情告訴了厘秋寒,厘秋寒心中很是不爽,他靠坐在床上,腿上和胳膊上纏上了繃帶。
禹景禾這時端著藥進(jìn)來,見厘秋寒眉頭緊蹙,眼神透著陰郁,她以為是傷勢太過疼痛所致。
她端起藥碗,舀了一勺藥喂到他的唇邊,他沒有要喝的意思。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禹景禾以為是藥太燙,又端到自己嘴邊吹了吹才遞給他,厘秋寒這才喝了藥。
禹景禾又舀起一勺放到左邊吹過準(zhǔn)備遞給他,厘秋寒抬起受傷的胳膊,奪過她手中的藥碗。
禹景禾怕扯到傷口,唉了一聲想要阻止時,他已經(jīng)一口氣喝完了!
禹景禾也不懂他為什么陰晴不定,接過他手中的碗準(zhǔn)備轉(zhuǎn)身將碗放在桌子上!
這時厘秋寒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將她拽了過來,另一只手摟在她的腰間,將她按倒在自己的胸前。
手中的藥碗隨即從手中滑落到地上。禹景禾想要起身,又怕碰到他的傷口。而厘秋寒不顧傷口疼痛,用手摟住禹景禾的腰身,在她那柔軟的唇瓣上瘋狂親吻。
禹景禾越是躲避他吻的越是兇狠。禹景禾掙扎中手碰到了厘秋寒的傷口,他這才疼得停了下來!
禹景禾淚眼朦朧,紅著臉大聲音急促地喊道
“你瘋了!”
見他肩膀上的繃帶滲出血來,她擦著眼淚,準(zhǔn)備出去叫御醫(yī)!這時厘秋寒說了句
“你就這么討厭我嗎!”
見禹景禾沒有說話,他有些傷感地說道
“這幾個月,我對你百般遷就,我以為你能明白我的心意!”
“他到底有什么好啊?”
禹景禾沒有回答他,只說了句
“我去叫御醫(yī)!”走出了房門
厘秋寒看著她走出去的背影,雙手緊握,心中滿是不甘!
禹景禾更是不明白厘秋寒為什么突然就對她大吼大叫,他平時對她都很溫柔。即使兩人平時也說不上幾句話,但她心中對他是有感激的,他沒有在她還未準(zhǔn)備好的情況下逼她做不愿意的事,還幫她瞞著舒貴妃!
禹景禾沒有跟著御醫(yī)進(jìn)屋,她怕她進(jìn)去之后又惹得他不快。這時舒貴妃走了過來,她邀請禹景禾去她的殿中做客!禹景禾跟著去了。見她欲言又止,禹景禾說道
“母妃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
舒貴妃說話一向喜歡拐彎抹角,她笑了笑,拉著禹景禾的手說道
“有些心思如今既然成了太子妃就要收一收,否則會影響你們二人的夫妻關(guān)系的!”
“我見你在這肚子都兩月有余了還未有什么動靜,是不是子寒待你不好?”
禹景禾心中這才恍然大悟厘秋寒今天的異常,定是她看厘懿行的時候被舒貴妃瞧見了告訴了厘秋寒。她順從地點(diǎn)點(diǎn)頭道
“我知道了母后!”
“殿下對我很好,我以后回去注意的?!?p> 舒貴妃見她明白了她話中的含義,這才滿意,舒心一笑,說道
“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壓力,生孩子這種事需要你們雙方都努力,母妃也不是個強(qiáng)勢之人,只要你倆肯努力,我不會催促的!慢慢來,嗯?”
禹景禾點(diǎn)點(diǎn)頭!疏貴妃遞給她一塊椰蓉糕,她禮貌地接了過去。舒貴妃很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