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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究還是沒有辜負(fù)你

第二十九章 聚會

我終究還是沒有辜負(fù)你 韓瀟陌 7243 2022-08-27 23:48:24

  如果愛上了你,能不能不要懷疑,因?yàn)?,已?jīng)義無反顧,毫無退路……

  自古情深余無路,一股清流換心魂?;o百日人消瘦,何不嫣紅惹風(fēng)流?

  如果不小心愛上了你,能不能不要驚醒,因?yàn)橹幌胪度氲侥愕男亟?,別無他意……

  往事縹緲一瞬間,紅塵滾滾如云煙。為君識得情深處,早有蝴蝶戀人間。丹霞艷紅燃不盡,醉在千年鴛鴦結(jié)。萬種心思情難解,恰是人間雨霜雪。

  情越深,愛越濃,傷越痛,已經(jīng)退無可退……

  一凡被陷進(jìn)了一道方形的迷宮里,他聽到有人在迷宮里念著詩,那首詩很陌生,他從來都沒有看到過,一凡不理解那首詩的意思,他在心里默念道:花無百日人消瘦,何不嫣紅惹風(fēng)流。

  一凡想到‘花無百日’應(yīng)該說的是花不會紅過百日吧,姹紫說的應(yīng)該是鮮艷的紅色了,姹紫,難道是女兒紅?一凡有些疑惑不解。

  一凡又聽到有一個(gè)年輕女人的聲音在念詩,由于,女人的聲音不是很清晰,一凡只聽清楚了最后一句詩:萬種心思情難解,恰是人間雨霜雪。這句詩到底是什么意思???一凡有些摸不著頭腦。

  一凡有些后悔自己沒有認(rèn)真的讀書,他在文學(xué)方面,幾乎就是一個(gè)白癡,所以,他根本就不理解詩的意思,他有些怨怪念詩的人,怎么只是念著詩,也不念一下詩的意思呢?

  一凡有些疑惑,那個(gè)年輕的女人突然停止了念詩,迷宮里也突然就靜止了,他竟然也聽不到任何的動(dòng)靜了,一凡還被困在迷宮里呢?一凡有些著急,他喊到:“喂,我該怎么出去???”一凡把同樣的一句話重復(fù)了好幾遍,可都沒有人理會他,一凡有些氣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一凡摸著迷宮周圍的墻壁,他有些無奈的捶打著墻壁,他有一種想哭的沖動(dòng),可他又怕丟面子,盡管這里面一個(gè)人都沒有。一凡為了面子,只能強(qiáng)忍住這股沖動(dòng),他沒敢哭出來。

  一凡抱著頭蹲在了地面上,他有些無助,有些無可奈何,此時(shí)的他,甚是可憐。

  這時(shí),突然有一個(gè)女聲響起,是一凡特別熟悉的一個(gè)女生的聲音,一凡任由她的聲音飄進(jìn)自己的耳朵里,女子的表情有些苦惱,她喊到:“莫一凡,好久不見了?!?p>  一凡看著那張冷漠的臉,只見她眉頭輕皺,一凡覺得有些奇怪,她的憂傷都是那么的明媚,她一臉的傲嬌,她的輪廓太美了,一凡被她深深地迷住了。

  這張臉還是那么的熟悉,一凡感覺自己永遠(yuǎn)都不可能忘記這張臉的,他不知道這會不會是一種錯(cuò)覺,一凡上前幾步抱住了她,有些委屈的說道:“丹丹,我被困在這里了,這里面一個(gè)人都沒有,我好害怕?!?p>  鄭丹丹拍著一凡的背,安慰著他:“不怕,不怕,還有我呢?”

  一凡有些好奇的問道:“丹丹,你怎么也會在這里?。俊?p>  鄭丹丹一臉深情的看著一凡,她咬了咬嘴唇,說道:“一凡,這里是‘阿托克萊思’迷宮,只要被困在這里面的人都會失去一些心智,心理智商猶如一個(gè)嬰兒一般?!?p>  一凡聽迷惑了,問道:“阿托克萊思是什么意思???”

  鄭丹丹很有耐心的說道:“阿托克萊思是一種愛情迷宮,是患了單相思的人才會被它困住的,被迷宮困住的感覺就是一種看得到卻得不到的心情,得了這種病的人只有在夢里才能和自己暗戀的人相會?!?p>  一凡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你會離開我嗎?”

  鄭丹丹笑道:“會的,我現(xiàn)在也只是出現(xiàn)在你的夢里而已?!?p>  一凡抱緊鄭丹丹,小聲的嘀咕道:“夢,原來是夢啊,可我不想它只是一個(gè)夢?。 ?p>  一凡正沉侵在鄭丹丹的懷里,他好喜歡這種溫存的感覺,他舍不得從鄭丹丹的懷里掙脫。

  這時(shí),一個(gè)清秀男子突然走了過來,他試圖想要拉開鄭丹丹,由于,一凡和鄭丹丹抱得太緊了,清秀男子分不開他們,清秀男子火冒三丈,吼道:“快放開?!?p>  鄭丹丹看著懷里的一凡,對清秀男子說道:“雨然,我們是相愛的,請你成全我們吧!”

  清秀男子憤怒道:“不可能,你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了。”

  鄭丹丹強(qiáng)調(diào)道:“朱雨然,我們還沒有突破那層關(guān)系,你能不能不要再糾纏我了,我愛的是一凡?!?p>  一凡聽到鄭丹丹的話,很是驚訝,他沒有想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也同樣愛著他,他一臉的驚奇,他抱著鄭丹丹的肩膀問道:“丹丹,你說的是真的嗎?”他滿臉期待著鄭丹丹的回答,他不希望,鄭丹丹只是為了逃避清秀男子,才會這樣說的,那他會有多么的傷心啊。

  鄭丹丹正要回答一凡,可朱雨然一把將她拉到了自己面前,還由不得她反抗,就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朱雨然還氣勢洶洶的吼她:“賤女人,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貨色,信不信老子要打斷你的腿?!?p>  鄭丹丹捂著臉,她低著頭,不敢說話,朱雨然又伸出手想要打她,一凡擋在了她的面前,她推了推一凡,有些無奈道:“這事,你就不要管了?!?p>  朱雨然一把拉開一凡,因?yàn)?,他的力氣用得有點(diǎn)大,他只是那樣一拉,一凡就撲倒在了地上,一凡有些懼怕的看著朱雨然。

  一凡并不是怕自己打不過朱雨然,要遭些不必要的罪,他只是有些擔(dān)心鄭丹丹,畢竟,鄭丹丹只是一個(gè)柔弱的小女子,完全經(jīng)不起朱雨然的折磨。

  一凡鼓足勇氣,他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想和朱雨然拼個(gè)你死我活,他剛上前走了兩步,卻有一陣電話鈴聲突然響起,那段鈴聲很熟悉,是他設(shè)置的托米動(dòng)感鈴聲,他摸了摸自己的褲兜,他覺得很奇怪,他的褲兜里竟然沒有手機(jī),他有些疑惑,他小聲的嘀咕道:“誒,我的手機(jī)哪里去了啊,怎么都找不到了???”

  朱雨然趁一凡找手機(jī)的空隙,連拖帶拽的想把鄭丹丹拉走,鄭丹丹怎么用力都掙脫不開他的手,鄭丹丹舍不得丟下一凡,她喊到:“一凡,我不想和你分開啊?!?p>  一凡看著被拖走的鄭丹丹,他很是氣惱,他恨不得將朱雨然碎尸萬段,他親眼看著鄭丹丹與自己的距離越來越遠(yuǎn)了,他也顧不得找不到手機(jī)這件事了,他飛快的向鄭丹丹那邊跑去,還有1米、0.4米的距離,一凡在心里盤算著距離,一凡一邊跑一邊喊:“丹丹,等等我啊,丹丹,丹丹……”

  一凡眉頭緊皺,一身冷汗,他突然從夢中驚醒過來,他嘴里還在喊著:“丹丹,丹丹……”

  一凡有一些疲憊的感覺,他慌忙從床上坐了起來,他感嘆道:“真是一個(gè)噩夢啊。”

  電話鈴聲還在響著,這個(gè)鈴聲跟夢里的一模一樣,一凡有些驚魂未定,他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jī),按下了接聽鍵,是汪源的聲音。

  汪源有些不耐煩的問道:“一凡,你是怎么回事啊,我都給你打了七八個(gè)電話了,怎么都沒有人接啊,你到底在干嘛???”

  一凡閉著眼睛回答汪源:“我在睡午覺呢,睡得太沉了,所以,沒有接到你先前打的那些電話。”

  汪源一臉壞笑的問道:“是不是做夢了,夢到美女了吧,你肯定又是在夢里和女人約會了吧!”

  一凡揉了揉眼睛,一副還沒有睡醒的樣子,他知道汪源一般有什么重要的事,才會給他打電話的,于是,他問道:“汪源,你有什么要緊的事???快說吧!”

  汪源有些驚喜的說道:“高中同學(xué)聚會,你來嗎?”

  一凡想也沒怎么想的回道:“不去,有什么好聚的,難道那些熟悉的面孔,你讀高中的時(shí)候還沒有看夠嗎?”

  汪源覺得有些掃興,他有些無奈的說道:“你都不去,我也不想去了,挺沒意思的?!?p>  一凡有些歉意道:“別啊,不要因?yàn)槲也蝗?,你就不去了,你還是去吧!”

  汪源猶豫了一小會兒,說道:“那好吧,我去。誒,你都不想知道這次聚會有些什么人嗎?”

  一凡沒有心思關(guān)心這些,但他還是有些禮貌性的問道:“都有些什么人???”

  汪源扳著手指,開始數(shù)了起來:“有胡子航、羅遠(yuǎn)峰、鹿鳴、陸阿達(dá)、顏歡、鄭丹丹、瀟易、顧青川、黃艷。”

  一凡聽到有鄭丹丹,他也決定要去了,他有些肯定的說道:“我也要去,包廂定在哪里呢?”

  汪源聽到一凡終于要去了,他有些開心的說道:“在五海街的星辰國際酒店。這次聚會,還可以帶上男朋友、女朋友一起的喲,這么好的機(jī)會,你可千萬不要錯(cuò)過咯?!?p>  一凡有些委屈的說道:“我上哪兒去找一個(gè)女朋友啊?”

  汪源取笑道:“就在現(xiàn)場找一個(gè)唄,明天上午十一點(diǎn)之前,準(zhǔn)時(shí)到喲,記得在星辰國際酒店,你可千萬不要忘記了喲?!?p>  一凡翻了一個(gè)白眼,笑道:“知道啦,你都重復(fù)兩遍啦。”

  汪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還不是怕你不知道是在星辰國際酒店的嘛,千萬別忘記了喲?!?p>  一凡嫌電話那邊的汪源有一些啰嗦,他不想再和汪源廢話了,他在電話里說道:“我知道了,你不用再強(qiáng)調(diào)了,明天見?!彼f完,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

  第二天,是一凡和高中同學(xué)聚會的日子,他也不想去得太早了,去早了,就只能傻愣愣的坐在那里,挺無聊而又挺沒有面子的,反正,他們家離五海街也不遠(yuǎn),他決定上午十點(diǎn)四十五分再出發(fā),他覺得去晚一點(diǎn)也沒有多大關(guān)系的。

  一凡趕到星辰國際酒店門口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上午十一點(diǎn)十二分了,汪源在電話里告訴一凡,包廂訂在二樓的209包廂。

  一凡趕到包廂的時(shí)候,有一些同學(xué)都坐在位置上了,這些同學(xué)的身旁還坐著一些陌生的面孔,他不認(rèn)識那些人,他將整個(gè)房間都掃了一遍,他沒有看到鄭丹丹的身影。

  一凡走到汪源的身邊,他湊近汪源的耳朵,他盡量壓低聲音的問道:“鄭丹丹怎么還沒有來???”

  由于,一凡的聲音太小了,他說話的聲音猶如夜間的麻雀在山頂上叫喚,汪源整個(gè)人就像躲在了密室里一樣,更何況,包間里又太吵了,幾乎吵得汪源的耳朵都快要聾了,所以,他沒有聽清一凡說的是什么,他有些疑惑的問道:“啊,你說什么?。俊?p>  一凡見汪源根本就沒有聽到自己在說什么,他也不想再重復(fù)第二遍了,于是,他搖了搖頭,對汪源說道:“沒,我沒說什么??!”

  顏歡看到一凡來到了包廂,她竟有些興奮的沖一凡喊道:“一凡,快過來,坐這里?!彼牧伺淖约荷磉叺淖唬屢环沧谒呐赃?。

  鹿鳴站在顏歡的座位旁邊,他有些煞風(fēng)景的取笑著一凡:“一凡,你女朋友呢,怎么沒見你把女朋友帶過來給我們瞧瞧啊,你不會還想做一個(gè)萬年老光棍吧?”

  一凡看著鹿鳴親近顏歡的那股勁兒,竟還有了一些醋意,他斜了鹿鳴一眼,笑道:“鹿鳴,你還好意思說我,你不是也沒有帶女朋友過來的嗎?”

  鹿鳴笑得有些愜意:“莫一凡,你不會不知道我喜歡顏歡吧,我的女朋友只能是顏歡?!?p>  一凡氣得咬牙切齒,他很想把鹿鳴這個(gè)垃圾丟出去,可他又不想毀了自己高尚的品德,他有一些無奈,他只能夠強(qiáng)迫自己隱忍著。

  顏歡再次招呼著一凡,她的聲音清脆而又響亮,她說道:“一凡,過來坐啊。”

  鹿鳴不想讓一凡坐在顏歡的身旁,于是,他便趁機(jī)把顏歡準(zhǔn)備給一凡的座位占領(lǐng)了,他快速的坐了下來,他還有一些享受坐在顏歡身旁的感覺。他一副洋洋灑灑的模樣坐在那里,他一臉傲然的看著發(fā)愣的一凡,他的內(nèi)心還在竊喜。

  顏歡提起鹿鳴的衣服,她有些生氣的說道:“鹿鳴,你干嘛呢?這是我給一凡留的座位。

  一凡清冷的笑了笑,說道:“沒事,你讓鹿鳴坐吧,我想站一會兒。

  顏歡聽一凡都這樣說了,她也不想再強(qiáng)求一凡,她只好尷尬的笑了笑,她對一凡說道:“那好吧!”

  顏歡看到一凡尷尬的愣在那里,她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有些嫌棄坐在身旁的鹿鳴,她還一臉厭煩的說道:“鹿鳴,你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渾身都是煙味,熏死人了?!?p>  鹿鳴滿懷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啊,早知道你不喜歡煙味,我就不抽煙了。”

  鹿鳴看著一旁情緒隱藏得不是很深的一凡,他一眼就看出了一凡眼里的怒火,一凡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濃醋的酸味,他看到這副場景,竟有些得意忘形。

  鹿鳴生怕別人不知道一凡在吃醋似的,于是,他有一些嘲諷的意味,他放大音量的諷刺道:“唉,也不知道是誰的醋壇子打翻了?好酸啊?!甭锅Q說完還詭異的笑了笑,他又沖在座的所有同學(xué)們問道:“這么大的一股酸味,難道,你們都聞不到嗎?”

  黃艷瞥了鹿鳴一眼,問他:“鹿鳴,你又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啊,哪來的酸味???”

  鹿鳴沖黃艷擠了擠眼睛,他毫不客氣的指著一凡,問道:“一凡,大家都知道我喜歡顏歡,你不會跟我搶吧?”

  一凡瞪了鹿鳴一眼,強(qiáng)忍著怒火回答道:“不會?!?p>  黃艷煽風(fēng)點(diǎn)火道:“他怎么可能不會和你搶呢,眾所周知,一凡在摩登克里斯上大學(xué)那會兒,經(jīng)常和顏歡黏在一起呢?!?p>  鹿鳴聽到這里有些難過,他幾乎央求的話語,他情緒復(fù)雜的說道:“莫一凡,你長得那么帥,應(yīng)該也不會缺女人的吧,你能不能把顏歡讓給我?。俊?p>  顏歡看著一旁臉色陰沉的一凡,她心內(nèi)有些著急起來,她害怕一凡在這么多人的面前難堪。她掐著鹿鳴的胳膊,問道:“鹿鳴,你說些什么呢?”

  黃艷聽了鹿鳴的話以后,她不屑一顧的說道:“鹿鳴,你還要不要臉啦,你怎么就那么沒有出息啊,你怎么能求莫一凡那個(gè)冷血?jiǎng)游锬???p>  顏歡有些聽不下去了,她不明白,黃艷怎么能罵一凡是冷血?jiǎng)游锬?,顏歡沖黃艷吼道:“黃艷,你怎么能那么過分呢?”

  黃艷冷冷一笑,問顏歡:“怎么,你心疼啦?”

  汪源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皺著眉頭,盡量壓低聲音的告訴一凡:“你暗戀的那個(gè)鄭丹丹來了?!蓖粼礈惤环驳亩?,有些難為情的說道:“還有他的男朋友?!?p>  一凡聽到這個(gè)消息,有一種萬箭穿心的痛苦感覺,他愣在那里,他的胸前還有一些刺痛,他捂住自己的胸部,他不讓那股痛苦的勁兒蔓延到其他的部位,他有一種想要嚎啕大哭的感覺。

  汪源看著一凡那股難受的勁兒,問道:“你怎么啦?不會連這么一點(diǎn)小事情,都抗不住吧!”

  黃艷看著他倆那緊張兮兮的模樣,打趣道:“莫一凡,有病就去看醫(yī)生啊,別在這里拖拖拉拉的,讓我們這些經(jīng)受不住壓力和打擊的人,看著就特別的難受。”

  汪源指著黃艷,問道:“你怎么說話的?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

  這時(shí)候,鄭丹丹帶著她的男朋友走了進(jìn)來,鄭丹丹看著那幾個(gè)人一直圍著一凡,她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們這是怎么啦?”

  汪源轉(zhuǎn)過頭看了鄭丹丹一眼,有些緊張的說道:“一凡突然有些不舒服?!?p>  鄭丹丹有些關(guān)切的說道:“不舒服,就去醫(yī)院吧,這里附近就有一家醫(yī)院,要不……”

  一凡咬緊牙關(guān),他強(qiáng)撐著那股疼痛,他說道:“不用了,沒事的,就一點(diǎn)小毛病,不礙事的?!彼叩揭粋€(gè)座椅旁,他緩緩地坐了下來,他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幾口,胸前也不怎么痛了,他感覺舒服多了。

  鄭丹丹一把拉住了她男朋友的手,她沖在座的同學(xué)介紹道:“這是我的男朋友-朱雨然,我們下個(gè)月就要結(jié)婚了,到時(shí)候,大家一定要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喲!”鄭丹丹說完,還將手里的請?zhí)l(fā)給了大家,由于,鄭丹丹準(zhǔn)備的請?zhí)粔颍?,一凡沒有拿到她的請?zhí)?p>  黃艷笑道:“原來丹丹是來宣布婚訊的啊,難怪會召集大家來參加同學(xué)聚會呢,恭喜,恭喜??!”

  瀟易有些驚訝,他還大煞風(fēng)景的說道:“啊,鄭丹丹要結(jié)婚啦,對象居然不是一凡,這簡直就出乎了我們的意料啊?!?p>  鄭丹丹聽瀟易這么一說,她和未婚夫都有一些尷尬,她有一些詫異的看著一凡,她有些不明白瀟易為什么會這樣的說,她竟然有些懵圈的感覺。

  顧青川也接過瀟易的話茬,他說道:“一凡不是一直暗戀著鄭丹丹的嗎?他還經(jīng)常在夢里喊著鄭丹丹的名字呢!”

  聽到顧青川的話之后,鄭丹丹更懵了,她有些羞澀的看了一凡一眼,但她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她還是比較理智的,畢竟,她都有未婚夫了,她和一凡是再也沒有可能的了。

  一凡的臉有些陰晴不定,瀟易和顧青川這兩個(gè)人,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一凡默默地埋下了頭,他覺得此時(shí)的自己很是丟臉,他真的很想找一個(gè)地縫鉆進(jìn)去。

  顏歡聽到瀟易和顧青川的話后,也陰沉著臉,她有些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差在了哪里,為什么一凡從來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即使,她萬般柔情,始終如一,卻怎么也比不過一個(gè)鄭丹丹。

  顏歡看著一凡那副難堪的模樣,她有些不忍心,她替一凡辯解道:“那都是過去式了,誰都有過年少不懂事的時(shí)候,我相信一凡那時(shí)候還沒有長大,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愛的?!?p>  瀟易看向汪源,他有些奇怪的問道:“你不是一直都說一凡喜歡鄭丹丹的嗎?你還說他上課的時(shí)候,一直都盯著鄭丹丹看呢,如果,這都不是愛情的話,那什么才是愛情呢?”

  顏歡解釋道:“一凡,應(yīng)該是對鄭丹丹有些好奇吧!他又沒有和鄭丹丹表白過,怎么可能會暗戀鄭丹丹呢?”

  顧青川不懷好意的笑道:“行了,你不用幫一凡解釋了,你又不是當(dāng)事人,你再怎么解釋也是說不清楚的?!?p>  瀟易也附和著顧青川:“青川說得對,顏歡,你簡直就是越抹越黑了。”

  顏歡急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一凡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出丑,她有些于心不忍,可是,她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啊。

  朱雨然聽著瀟易和顧青川像是在講故事一般的翻出了一凡的一些暗戀歷史,他整個(gè)過程里都陰沉著臉,他鄭重的告訴一凡:“這位莫先生,請你以后不要再對丹丹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了,我們很快就要結(jié)婚了,我并不想收到這種破壞我和丹丹感情的賀禮?!?p>  鹿鳴看著顏歡為了一凡的事情,竟然著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他實(shí)在是有些不理解顏歡的這種舉止,于是,他問道:“顏歡,你告訴我,你為什么寧愿愛著一個(gè)不愛你的人啊,你怎么都不能夠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呢?”

  顏歡有些為難的說道:“鹿鳴,我都跟你說得很清楚了,我們真的不合適?!?p>  鹿鳴很是生氣的問道:“難道,你和莫一凡就很合適了嗎?”

  一凡聽著這些人的話,看著這些人的冷漠表情,受著這些人的嘲笑和冷眼,他特別的難過,這哪里還是什么同學(xué)聚會?。∵@簡直就是一場空冷的鴻門宴嘛。

  一凡不想再被這些不懷好意的同學(xué)們嘲笑了,他很想快一點(diǎn)逃離現(xiàn)場,他只想余留下這群冷漠的人在這里面對著空氣一番爭斗。

  顏歡被鹿鳴逼問得有些不知所措,她慌忙起身拉著一凡就要往包廂外面走。

  顧青川看著一大桌子的菜,嘆惜道:“唉,你們那么著急走干嘛,東西都還沒有吃一口呢?”

  顏歡擺了擺手,說道:“你們慢慢吃吧!我們就先走了。”

  一凡也沒有甩開顏歡的手,他就任由顏歡拉著他的手,他很想遠(yuǎn)離這些同學(xué),他只想在這些同學(xué)們的面前找回最后的一點(diǎn)尊嚴(yán),他只想離開這個(gè)是非之地。他要和顏歡瀟灑的離開這個(gè)擁擠而又吵鬧的包廂,接下來,就任由那些同學(xué)爭斗奪彩吧!

  一凡和顏歡離開的時(shí)候,他的表情有些復(fù)雜,他情緒低落的看了鄭丹丹一眼,他依然感覺鄭丹丹還是那么的冷漠,那么的遙遠(yuǎn)。

  一凡還是無法融入到鄭丹丹的生活里,也許,一凡早就已經(jīng)失去了這種資格了。從此以后,她的美、她的笑、她的哭、她的歡喜、她的一切,都與一凡沒有任何的瓜葛了。

  一凡終于在錯(cuò)亂的人生里明白了過來,他清楚的知道,有些人早就已經(jīng)注定了要和自己永別,無論怎么附和,怎么努力,都沒有用的。

  即使,一凡還愛著鄭丹丹,也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資格去靠近了,他只能夠一步步的遠(yuǎn)離著鄭丹丹了,鄭丹丹終究還是屬于了別人,與他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了。

  也許,最痛苦的不是一凡愛著鄭丹丹,而鄭丹丹卻不知道,而是,鄭丹丹終于牽起了別人的手,鄭丹丹和別人談笑風(fēng)生,并且還幸福完美,而他,卻只能夠在一旁看著鄭丹丹和別人幸福,鄭丹丹的幸福卻跟他毫無關(guān)系……

  一凡不得不放下這段沒有結(jié)果的感情,從此以后,他和鄭丹丹就是陌路人了,不是一凡沒有度量,而是他不想再繼續(xù)痛苦下去了,他只有把鄭丹丹當(dāng)成是一個(gè)陌生人,他才能繼續(xù)自己以后的生活。因?yàn)?,他始終還是無法和自己最愛的人成為朋友,所以,他只能夠和鄭丹丹淪為熟悉的陌生人。

  一凡心想,既然得不到自己最愛的人,那就只能選擇自己喜歡的人了,能夠和自己喜歡的人共度一生,也是挺好的。一凡已經(jīng)錯(cuò)過了最愛的人了,他再也不想錯(cuò)過自己喜歡的人了。

  一凡緊握住顏歡的手問道:“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俊?p>  顏歡一臉深意的笑容,她對一凡說道:“你說呢?”

  一凡笑道:“去你想去的地方?!?p>  顏歡指著一凡的胸膛,認(rèn)真的說道:“我想去這里,我想住在你的心里?!?p>  一凡大聲的對顏歡表白道:“顏歡,我喜歡你?!?p>  顏歡聽到一凡的表白,滿意的笑了笑,她沖一凡喊到:“一凡,我愛你?!?p>  一凡有些歉意,他不知道自己到底配不配得到顏歡的愛?因?yàn)椋炎约核械膼鄱冀o了鄭丹丹了,所以,他已經(jīng)無法再去愛顏歡了。

  一凡有些遺憾,如果他愛的人是顏歡,那該多好??!可是,愛情這種事情是說不準(zhǔn)的,那股愛的暖流能夠透徹了他的心脾,還能夠主宰他的整顆心臟,至于,他該愛著誰?他也沒有辦法,他真的不能夠左右的。

  一凡和顏歡已經(jīng)到了五海街的文化廣場了,一凡在那里看到了一個(gè)熟悉的身影,一凡認(rèn)得那個(gè)人,她就是女魔頭-李若嵐,李若嵐的旁邊還跟著一個(gè)孫茜。

  李若嵐回頭的時(shí)候,正好看到了一凡,他不想和李若嵐有正面的接觸,他便拉著顏歡的手狂奔了起來。

  李若嵐看到了一凡,她有些驚喜,可一凡總是想要躲著她,她有些無可奈何。

  李若嵐見一凡拉著一個(gè)女孩跑得越來越遠(yuǎn)了,她有些失落的愣了幾秒,但她也不想再過多的猶豫下去了。于是,她拼命的跑了起來,她一路追著一凡,嘴里還不停的喊道:“莫一凡,你別跑!”

  孫茜也跟在李若嵐的身后,她有些著急,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竟然都跑不快,她只能夠一路小跑著,她一邊跑一邊喊道:“若嵐,你跑慢一點(diǎn)?。⌒⌒?,別摔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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